「我該怎麼負責啊?難道你要以身相許?」方寒在驚訝之下,只好吞吞吐吐地說了這麼一句。
「這個劉琪琪的變化也太快了吧,剛才還怕她因為我看了她的身子而想不開,沒有想到她居然不介意,只說要自己負責,這麼清純的女孩說要自己負責,那不就是以身相許嗎?」
方寒心里想道︰「她要真是願意以身相許,我當然樂意啊,這樣清純美麗,會做家務,溫柔賢惠的女孩子哪里去找呢。」
「你想的美啊。我只是說要你負責,又沒有說要嫁給你做老婆。」听了方寒的話之後,劉琪琪氣呼呼地說道。
「不給我做老婆,那我怎麼對你負責啊?」方寒見劉琪琪傻的這麼可愛,也裝作傻乎乎地問道。
「那等以後再說,反正我的身子被你看了,以後我要是嫁不出去了你就得娶我,以後要我我失業了,你得養我。」
劉琪琪邊說邊把嘴巴翹的老高,在方寒看來別有一番風味。
「好吧,我投降,我答應你就是。」方寒呵呵一笑,點了點頭。心里想道︰「哎,看來這些女人沒有一個好惹啊。」
不過既然方寒的態度很好,這件事情就告了一段落,劉琪琪上了晚班,也有些累了,就回了自己的房間睡覺了,方寒的精神卻很好,他在臥室的床上打了一會兒坐,就神采奕奕地出了門,去學校醫學大樓的工作室了,上官婉作為他的合作者,他有責任和義務讓上官婉知道他這次去南京和針王孫浩瀚交換針灸絕技取得的進展和成果。
等方寒來到學校醫學大樓的工作室里的時候查資料,她穿著一件紫色的外套,是牛仔褲,雖然沒有刻意的裝扮,卻顯得那麼的有氣質和動人,只是上官婉在方寒的面前不再那麼冷艷忽然不近人情了。
「方寒,你回來了?」上官婉與方寒之間慢慢熟悉了,她也就不再一副冰冷的樣子,當她看到方寒進來,就主動打招呼道,這要是在以前,要上官婉主動和一個男生打招呼,那簡直是件無法想象的事情。
「恩,今天早上回來的,本想給你打個電話,但是我知道你一定在工作室里,所以就直接趕過來了。」
方寒坐到自己的工作電腦前,微笑著回答,其實說真的,人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他這一出去幾天,還真有些想念上官婉。
「對了,這次去南京還順利嗎?」上官婉停下了查資料,問方寒道,因為方寒此行去南京,是否在針王孫浩瀚那里學到藥王陣法,將對他們是否能攻克漸凍癥有非同一般的意義。
「不是太順利,可謂一波三折啊,不過呢,我還是將針王的藥王神針學到了手。」方寒說道︰「現在我就和你說說藥王神針吧,這藥王神針不愧為藥王孫思邈所創啊,對于恢復人的身體機能有很顯著的效果啊,這回我們攻克漸凍癥的把握又大了幾分。」
于是方寒向上官婉詳細講解藥王神針的功用,然後兩人再根據藥王神針的功用議配置什麼樣的藥方來調理經脈。
這些天上官婉的心里是很不痛快的,因為她的父親為了和飛鷹集團結盟,打算把她介紹給飛鷹集團董事長陳子善的兒子陳浩龍,還安排了他們見面。
上官婉被她父親上官雲龍逼迫著,和陳浩龍見了一面,這個陳浩龍人長的不錯,看起來也有些能力,但是上官婉對這樣自以為是,飛揚跋扈的世家子弟沒有什麼好的印象,更沒有什麼感覺。
但是這個陳浩龍自從見了上官婉,就對上官婉驚為天人,對她死纏著不放,他從上官雲龍那里要到上官婉的電話之後,就天天打電話給上官婉,要上官婉取出吃飯和旅游,變著法子接近上官婉,所以這些天上官婉的心里很是焦躁。
但是方寒一回來,她馬上就投入了工作,同方寒在一起研究醫術,對現在的上官婉來說簡直是一種難得的寧靜和享受,也覺得非常的充實,所以她非常享受這種生活。
時間過的很快,一轉眼一天過去了,方寒與上官婉在研究漸凍癥上又前進了一步。下午六點,兩人準時出了醫學大樓。
一輛黑色的悍馬停在醫學大樓的前面,一個帶著眼楮的年輕男人正打開車窗,在駕駛座上抽煙。
方寒看到這個在車里吞雲吐霧的四眼,心里想道︰「這不會又是上官婉家里派來的人吧,要是真如我所想,看來又有人要威脅我不要和上官婉交往了,上回那個叫‘影子’的就是這樣。」
悍馬車上的年輕男子看到上官婉從醫學大樓走了出來,馬上將手里的煙滅掉,打開車門,很紳士地走到上官婉面前道︰「上官小姐,自從上次見了你一面,我就對你驚為天人,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所以我今天抽了點時間來你的學校找你,你不會介意吧?我在這里等你許久了,只是我知道你在里面搞科研做學術,也就沒有打擾你,現在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已經訂好了座位。」
這個帶眼鏡的年輕人臉上帶著迷人的微笑,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皮鞋擦的翻出光芒,頭發也是油光可鑒,整個人顯得貴氣和很有修養,更為難能可貴的是,他的這種貴氣似乎是與生俱來的,似乎他生下來就這麼高貴。
他正是飛鷹集團董事長陳子善的獨子陳浩龍。
陳浩龍對上官婉客客氣氣的,顯得很有風度,但是他卻完全忽略了上官婉身邊的方寒,把方寒當做是空氣。
方寒穿的是最為普通的衣服,背著一個學生用的包,並不起眼,上次「影子」來的時候把方寒當做了上官婉的追求者,對方寒出言警告,但是陳浩龍不一樣,他有著敏銳的觀察能力,他一眼就看出了方寒只是上官婉在醫學方面的合作者,根本不具備與他搶女人的實力,所以他完全忽略了方寒,連招呼都沒有和方寒打一個。
「不好意思啊,陳先生,我等下還要回家呢,吃飯的事以後再說吧。」
上官婉的眼神里流露出了一絲對陳浩龍的厭惡,但是這種厭惡的表情一閃而逝,畢竟現在上官集團要借助飛鷹集團的力量,才能對抗劉文山鱷魚集團的惡性競爭,否則上官集團就會陷入困境。
陳浩龍是個自信的家伙,他沒有看到剛才上官婉那一閃而逝的厭惡表情,但是站在一旁的方寒卻是看到了。
「上官小姐,要不我給上官伯伯打個電話,說我約了你出去,你今天就別回去了。」陳浩龍依舊淡淡地笑了笑,一副什麼東西都在他的把握之中的樣子。
上官婉沉默了,她沒有想到陳浩龍會將自己的父親抬出來,她父親是要極力促成她和陳浩龍聯姻的,自然會答應陳浩龍帶她出去約會吃飯,所以一時之間,她倒不知道怎麼應對這個陳浩龍,答應他出去吃飯吧,自己和他呆一起感到很別扭,不答應他去吧,沒有借口的話,會影響父親的公司和飛鷹集團的合作的。
「上官博士,今天你可不能回去啊,剛才我們不是說好了,晚上繼續研究‘漸凍癥’的治療嗎,我們的研究到了關鍵的時候,你走了,我恐怕應付不過來!?」
正當上官婉進退兩難的時候,方寒突然說話了。
上官婉是何等聰明的人,她當然知道這是方寒在幫她解圍。
「方寒,對不起,我倒忘記這事情了,這樣吧,我先去食堂吃點東西,半個小時後我們在工作室集合怎麼樣。」上官婉反應了過來,對方寒說道。
方寒點了點頭道︰「那好,上官博士,我們等下見。」說完之後,方寒就去取自行車準備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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