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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時遷的新形象

容墨墨被帶出審訊室的途中席荏問她,「萬一被他們戳穿怎麼辦,」

席荏還活在容墨墨是個正常人的世界里,他以為容墨墨是為了出去才騙這群人這樣說。

容墨墨嘆了口氣,然後坐在早已為她準備好了的測謊儀上,什麼也沒說。

她的雙手被纏上了黑色的帶子,腦袋上帶上了像是科學怪人的頭盔一樣的儀器,它不巨大,卻像八爪魚一樣有很多連接著座椅的透明的線。

耳邊傳來 嚓 嚓的聲音,容墨墨向生源望去,原來是一個類似打印機的儀器,里面正快速用紅色的墨畫下一條一條類似心電圖的玩意兒。

「你是容墨墨對吧。」李鞜問,測謊的時候一般不會直入主題,而是先問幾個無關緊要已經知道了明確答案的問題。

「對。」

「你是學設計的,」

「對。」

「那你學沒學過設計?」

容墨墨有點納悶,為啥李鞜同一個問題問了兩遍︰「學過啊。」

李鞜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在哪學的?」

「武漢科技服裝。」

「那里還教設計?」

「你說什麼呢?那里不教設計哪里教?」容墨墨越來越覺得李鞜問的問題很二。

李鞜擰著眉毛滿臉糾結,旁邊負責控制測謊儀機器的技術人員實在看不下去了︰「李鞜,你說的是不是射擊啊?」

「我說的不是射擊那是什麼?」

技術人員和容墨墨這回一起被李鞜的方言給打敗了︰「我看我們還是換個人來問比較好……」

「除了我還誰能審!」李鞜不樂意了,他將手中的記錄本扯掉了一頁︰「重來重來!」

這回李鞜把舌頭捋直了︰「容墨墨,你有沒有學過射擊?」

「沒學過。」

李鞜注意著測謊儀,儀器居然沒有反應?!

「那你是不是提前就知道這里在繳毒?所以才趕過來的。」

「一點也不知道。」

「你有一個組織?」

「沒有。」

……

李鞜幾乎將能問的話都問盡了,得出的結果是容墨墨全在說實話,到最後他都險些懷疑容墨墨是不是開槍的那個人,但槍上的確有容墨墨的指紋,這是誰也賴不掉的。

「開槍的到底是不是你啊!」李鞜都把自己審煩了,隨口吐出一句他雖然想問但覺得很弱智一直沒問的話。

這回容墨墨說的居然是︰「不是。」

測謊儀沒有反應,代表她沒有說謊。

李鞜的眼楮亮了起來,以為自己發現了新大陸︰「那是誰?!」

「海岑諾爾干的,和我沒有一點關系。」

「海岑諾爾?」李鞜想了想,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很熟悉,難道是從前接觸過的某個人?再深入想了想,李鞜一下暴躁了起來,氣得他想掀桌︰「海岑諾爾不是二戰的狙擊手麼!他怎麼會跑到21世紀開槍的!」

容墨墨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李鞜。

控制測謊儀的人這時都忍不住擦了把汗,李鞜也終于反應了過來︰測謊儀居然沒有響!明明容墨墨的話听起來就是天方夜譚,但測謊儀居然判定它是真的!

「壞了吧!」李鞜來到測謊儀面前拍了拍它,然後問控制測謊儀的工作人員︰「上個月有人來檢查過儀器麼?」

「檢查過了啊,沒有壞的地方。」工作人員雖然心里十分確定測謊儀是好的,但是因為容墨墨的回答太離譜的原因,也在心里不約而同的想著測謊儀是不是壞了。

「快說你是男人!」李鞜對容墨墨表情冰冷的吼著,大概是給逼急了。

「我是男人。」容墨墨話音剛落,測謊儀突然有了極具的反應,之前慢慢悠悠打著‘心電圖’的機器打印速度突然快了起來,本來平靜的心電圖也跟得了心髒病了似的,伴隨著快速的刻印發著‘呲呲’的響聲。

「怎麼會……」李鞜喃喃的,看完測謊儀又看容墨墨,眼楮在兩者之間陰晴不定,連席荏臉上都帶上了困惑的色彩。

「海岑諾爾當時在我的身體里,早跟你說過了,我的身體里有著多重人格。」容墨墨可算適時的補上一句,讓事情看起來不那麼匪夷所思。

「他是你的一個人格?你給他起名叫海岑諾爾?」李鞜像是要給自己找個比較靠譜比較科學的理由似的,不自覺開始圓起容墨墨的說法。

「現在不是了,從那天下山後他就消失了。」容墨墨說,在病癥中,多重人格中突然有一個人格消失也是常例。

之後李鞜又問了容墨墨很多問題,均是讓他找不到蛛絲馬跡,同時又懷疑測謊儀是真的壞了。介于他一直問不出來什麼,容墨墨又說的這樣逼真,李鞜在肯放席荏和容墨墨走的同時放下話︰「我無法肯定你是不是真的人格分裂,畢竟測謊儀也會有說謊的時候,對于人格分裂這種病情也無法人工鑒別,我會繼續觀察你的。」

被關了一天一夜,失蹤時間已經滿24小時可以報警了,要是席荏今天不放假的話導演一定會找他到雞鳴狗跳。下山的路上席荏問容墨墨︰「你是怎麼辦到的,讓測謊儀說謊?」

容墨墨苦笑了一下︰「你就不懷疑我真的是人格分裂麼?」

「……我沒想過。」席荏被容墨墨問怔了,他向身後看了看︰「我們後面有人跟蹤麼?」

「沒啊,怎麼了。」

「那你為什麼還要說假話。」

容墨墨︰「……算了吧,我還真沒有人格分裂。」

因為兩個人下山時已經晚了,所以此時白天人聲鼎沸的旅游區現在已經成為了人煙稀少的無人區,容墨墨在心里不知道罵了李鞜多少遍不是人,居然連輛自行車都不給配備。

席荏說給劇組打個電話讓劇組找車來接,容墨墨便也不走了和席荏兩人坐在旅游區的草坪上打蚊子。馬來西亞的蚊子特別多,並且一個個忒大個,最後兩人實在受不了了,席荏正好穿著長袖的西服,他讓容墨墨從西服里面抱住她,然後用西服將容墨墨裹起來,這樣就咬不到了。

容墨墨在心中感嘆她英明一世如今卻敗在了區區一蚊子的身上,席荏在心中默默欣喜還好自己機智帶個個西服,不然白白損失了這機會不多的良辰美景。

就在兩人各想各的的時候,旁邊的林子里突然跳出一個人來。容墨墨警覺的從西服中冒出臉,發現那是一個白人,五官長得也挺端正,只不過太過于高大威猛,向她和席荏這邊走的時候顯得氣勢洶洶。而且白人兄弟的眼神也有些不對勁,他像是在強忍著什麼東西,那種充滿情緒的眼神加上這位仁兄額頭上的一道疤,看起來就像是搶劫的。

走到一半,白人兄弟突然瘋狂的向容墨墨和席荏這邊奔跑,帶著二頭肌和三頭肌並緊握著拳頭的手臂大大張開,眼神中的情緒變得更犀利了。

容墨墨和席荏心中不約而同嘆了口氣,然後緊握起了拳頭,看來馬來西亞是他們犯太歲的地方,上山遇到個搶劫團伙不說,沒想到下山也能遇見打劫的。

「我終于找到……!」白人兄弟頂著過于激動的臉還沒說完一句完整的話,他的胸部便遭受重擊,席荏和容墨墨的右腳雙雙踢在他十分大塊的胸肌上,把這白人兄弟踢躺下了。

「他剛才要說什麼?」席荏問。

「應該是‘我終于找到肥羊了’吧。」

「剛才孫維意給我打電話說劇組叫的車已經快到山上了,正好順便把這個人帶到警局去吧。」席荏說。

「好啊,現在異國犯案的怎麼這麼多啊。」容墨墨嘆著氣。

你們不要這麼愉快的就決定好別人的人生啊!時遷抬起顫抖的手指指著容墨墨︰「你……」

容墨墨垂下眼,見白人兄弟被踢了‘雙劍合璧’的一腳之後居然還能動,不禁訝異︰「怎麼沒暈?」說罷作勢還要踢。

時遷抬起和本來形象十分違和的大肌肉塊手臂︰「墨姐不要!是我啊!我是小時!」

「啥?」容墨墨不可置信,如果說眼前這個白人是時遷的話,那對容墨墨的視覺無疑是一種打擊。

這時容墨墨恍惚間看到有個熟悉的身影從遠處飄了過來,不錯,就是‘飄’。

定楮仔細一瞅,那居然是柳下拓。今天的夜晚有點風,柳下拓走三步退兩步,所以說靈魂也是有它的苦惱的。

…………………………

袁耽的房間中,容墨墨已經仔細觀察了對面這個高大威猛的白人一小時。

白人身高一米八八,渾身都是肌肉,j□j在外面的皮膚還有很多傷痕,一看上去就是個純爺們。

但是白人兄弟一張口︰「墨姐,你看我這麼久干嘛……我,我能穿個外套麼?」

容墨墨目光呆滯著︰「你真是時遷?」

「比珍珠還真!」

容墨墨揉了揉太陽穴,連圍在旁邊在袁耽房間中開集體大會的武則天和李清照等人看到時遷現在的樣子都感覺不忍直視。

以前那個一米七多,長相秀氣,身材修長,一副白面書生模樣滿眼油滑的時遷哪去了!

時遷自己也很苦惱︰「這身體我也不喜歡啊,偷東西都變不方便了。但是當時我德一下就積滿了,不快點找個身體就要投胎去了,正好旁邊有個剛斷氣的新鮮身體,我看都沒看就上去了,誰成想是這樣……」

「那柳下拓呢?你怎麼不找個身體?」容墨墨問著飄在床上的柳下拓。

「我其實不太喜歡二手貨。」柳下拓隱進容墨墨的身體︰「還是自己的身子用著方便。」

容墨墨努力適應著眼前時遷的白人形象︰「你們怎麼找到我的?還有,你們倆怎麼到馬來西亞了呢?」

「柳下拓說在這個方向感應到你了,我們就來了。」時遷說︰「至于怎麼到馬來西亞的,那可真是一路波折。

原來時遷的靈魂成功嵌入白人哥們的身體後就被一群同樣白膚色的大兵帶了回去,來到不熟悉地方的時遷有個致命的地方,那就是盡管他換了身體還是不會說英文!

可以想象一下一個不會說母語的白人會遭受什麼對待,絕對不是非人類的對待,而是同情的對待。軍營里的所有人都以為時遷九死一生活下來後被戰爭嚇傻了,連話都不會說了。

所以時遷為了不露餡連漢語也不說一句。

之後他每天都會出去一段時間尋覓,找楊濤沒找到,但是卻找到了靈魂狀態的柳下拓。倆哥們在美**營呆了一段時間,時遷因為患上‘語言殘疾’被隊長許可‘衣錦還鄉’,但是時遷在做船的時候因為語言不通又不想暴露漢語,就誤打誤撞買了開往馬來西亞的船票。

容墨墨感嘆時遷和柳下拓的智商也挺高的,馬來西亞也在亞洲,兩人差點就蒙對船了。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奈奈的再次投雷

奈奈sama成為了您的小萌物 達成時間:2014010802:47:23

從今天開始,沙發會送十點jjb,謝謝大家一直以來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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