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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五章朗 愈加明朗的真相

這個女人背叛他就拍拍走人這件事,漠北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光是因為這個,就夠他一輩子記恨他。愨鵡曉

現在這個女人卻恬不知恥地上門跟他算賬,還是在他決心忘記她的時候?

這算什麼?

故意而為之?

難道是那個女人做出選擇後後悔了,發現她愛的還是他,所以想用這種低級的手段來挽回磧?

甚至不惜半夜跑到他家里?

哦~~她已經這麼欲求不滿了麼?那個叫做蘇沁的男人不會從來沒有滿足過她吧?

那還真是可憐呢!不然,趁著今晚夜色剛好,他倒是可以勉強幫這個女人解決掉生理需求佗。

「呵~~怎麼還沒想好嗎?我以為那些事情足夠你說個一天半夜的。」漠北打斷凌夜的思緒,他實在不想看那張委屈頓生的小臉,這會讓他心疼不已,同時,又會再一次墜入那個女人營造的美好中。

凌夜抬起頭,隱去了眼底的悲傷,她的表情顯得很平靜,「我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在耿耿于懷什麼,但我警告你,別想動漠念一根手指頭!」

認為沒有再糾纏下去的意義,那個男人總是在虛與委蛇,並沒有要直面錯誤的意思,凌夜失望了,她對眼前這個大言不慚說笑的男人簡直失望透頂。

起身從沙發上站起來,身體卻突然傾斜,在不到一秒鐘的空當里,凌夜居然就到了漠北的懷中。

四目交接,漠北用那對深不可測的眼楮,似乎洞察一切似的死死盯住凌夜,凌夜卻巧妙地躲過了,她將視線移到別處,聲音冰冷而又無情,「放開我!」

嘴角上挑,漠北磁性的聲音在凌夜耳邊吐氣如蘭,「如果我說不呢?」

話音剛落,殘暴而又強硬地扳過凌夜的頭,似是掠奪般地迅速附上凌夜柔軟的雙唇,舌尖繾綣撬開她的貝齒,蛇一般伸進她的口腔,混雜著濃濃的津液,熟稔地交纏在一起。

「唔……放……放開我……」

發出含糊不清類似于囈語的低喊,舌尖卻被那人輕輕咬了一口,一種電流般的刺激頓時傳遍全身,竟然引起一絲痙-攣。

漠北的力氣大的驚人,雙臂如同捕獵的蛇,將凌夜牢牢縛在身下,幾乎動彈不得。

他身上的味道絲絲入鼻,那是種極致的誘惑,凌夜在那人的挑-逗下,身體可恥地有了反應,卻還在拼命地做最後掙扎。

她在來之前已經想好了,如果漠北要做那種事,她一定會當場了結自己。

但……感受著越發急促的呼吸,心髒都快要跳出來,還有那人身下鼓脹的炙熱,無一不在提醒著凌夜。

她其實對這具身體還是有些眷戀的。

眷戀到,微微一刺激,就會忍不住記起當年的翻雲覆雨來。

但***的羞赧很快被前所未有的羞恥代替,她無法原諒自己居然就因了那個男人小小的挑-逗,便鬼使神差地想要去接受,甚至恬不知恥地想要……迎合。

不!她絕對不能喪失理智。

漠北感到原本還在拼命掙扎的那人居然軟了下來,一種征服的喜悅頓時涌上心頭,不由得更加肆無忌憚,可片刻的快感後,舌尖卻傳來劇烈的刺痛。

該死!那個女人居然狠狠咬了他一口。

漠北迅速從凌夜身上撤離,食指在舌頭上一抿,一抹猩紅的血跡赫然出現在指尖。

「你……這個瘋女人!」漠北恨恨地罵了句,卻看到凌夜緩緩起身,原本還驚悚的小臉上,帶著一絲挖苦。

「你已經饑渴到這種地步了?堂堂北凌集團的董事長,全市少女的夢中情人,居然會對一個半老徐娘動手?你身邊那位身材火辣的未婚妻呢,難道還不能滿足你嗎?我忘了,你向來不是那種會輕易滿足的人,吃著碗里看鍋里才是你的愛好……」

「啪!」一聲清脆,伴隨著漠北落下的手掌,在凌夜臉頰留下無根清晰無比的指印。

漠北望著自己甩出去的左手,上面傳來隱隱的疼痛,他有些不相信地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他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會說出這種話,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

凌夜擦去嘴邊隱隱滲出的血跡,沒有絲毫的退縮,依舊用那種嘲諷,不屑,嗤之以鼻的眼神迎了上去,「你和那些女人怎樣,我通通不會管,也不想管,但是我希望你管好自己的手,不要整天想著做那些傷天害理的事,老天都在看著,你不會有好下場!」

說完,凌夜便走到了門邊,就在漠北有些不知所措時,她緩緩回過身,「我會從這里搬走,所以請你以後不要再送禮物。還有,以後你在做壞事之前先籌劃好,別再讓攝像頭暴露你的行蹤。」

「攝像頭?你在說什麼?還有,你不是有話要對我說?」漠北不解,快步走到凌夜身邊。

「哼!現在還在裝蒜,我真是看錯你了漠北,離開你是我最大的幸運!」

凌夜狠狠地將門閉上,與此同時,她的身體再也不受控制,跌落在冰冷的樓道地板上。

「唔……」止不住地溢出一絲申吟,胃部的焦灼感越發明顯起來,凌夜死死抵住胃,但那種痛苦卻沒有半點消缺的意思。

眼前的視線開始模糊,在凌夜昏倒前,她看到了蘇沁焦急的身影,嘴角挑上一抹淡笑,她徹底昏死了過去。

漠北听到外面傳出男人的呼喊,推開門時,那人已經離開了,在他懷里安靜躺著的就是剛才耀武揚威的凌夜,她蒼白的臉上眉頭緊皺,但被他巴掌甩過的地方卻留下一片血紅,雙手無力垂下,淒慘而又無助。

漠北幾次想要追上去,卻最終忍住了腳步,他已經沒有資格出現在凌夜面前了,而那個被凌夜選擇的男人,一定可以照顧好她。

回到公寓,凌夜臨走前那些話開始在漠北腦海縈繞,「攝像頭到底是什麼意思?」漠北思索著,他最近一直在外地出差,今天才回到家,他真是搞不懂自己到底哪里招惹到凌夜了。

而且,雖然這幾年他一直有送生日禮物給凌夜,但這一次卻並沒送,不過听凌夜的意思,似乎還有人送給凌夜了禮物?

會是誰呢?

漠北猛的一愣,一個可疑的人選出現在腦海中,他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送凌夜進了急診室後,蘇沁就在一遍遍自責,他怎麼就沒發現凌夜臨走前發白的臉呢,她一定是胃病犯了忍著沒說,他為什麼就看不住一個女人,讓她半夜里倒在冰冷的地上?

一個小時後,凌夜被從急診室推了出來,蘇沁急忙迎了上去,隨性的醫生輕描淡寫地對他說︰「不用擔心,急性胃腸炎而已,吊上幾天水就沒事了。」

但蘇沁還是緊張,「能不能一次性治好,她總是犯病,實在太折磨人了。」

醫生悠悠地看了眼這個滿眼焦灼的男人,面無表情道︰「胃病本來就是慢性病,就和糖尿病一樣,治不好,唯一能做的就是控制,注意事項待會會詳細告訴你,先去辦理住院手續吧!」說完,便急匆匆地離開了。

蘇沁不禁啞然失笑,作為一個曾經學過幾年中醫的準醫生,他居然會犯這種低級錯誤,果然只要和凌夜掛鉤的事,他就連思考也不會了啊。

看著生理鹽水緩緩地注射到凌夜體內,蘇沁懸著的心稍微放了下來。

他想起剛才驚險的一幕,凌夜柔弱的身體靠在對面門上,臉色蒼白如紙,他拼命喊著她的名字,她卻在微微一笑後,轟然倒地。

不禁抱起了拳頭,嘴里硬生生擠出幾個字來,「漠北!」

簡溪從未在晚上十點後接到漠北的電話,那會兒她正在欣賞「戰利品」,接到電話的她有幾絲恍惚,但興奮大于了疑惑,她迅速從床上爬起,從頭到腳將自己打扮好,蹬著十幾厘米的恨天高就去了漠北公寓。

漠北打開門,一襲軍綠色大衣的簡溪出現在門口,她的紅唇散發出極致的女人誘惑,那張一看就精心修飾過的臉龐在夜色掩映下,格外引人矚目。

「進來吧!」漠北卻只是淡淡瞥了她一眼,輕描淡寫地走到了一旁。

簡溪對漠北的反應很是不滿,但這種事情對她已經是家常便飯,也就只有那個叫凌夜的女人,才會提起漠北的興趣吧?

無論她穿得有多低劣,妝容有多慘淡,在漠北眼里,也會是情人西施。

但這次,簡溪卻出奇地沒有嫉妒,她已經達到了自己報復的目的,那個女人現在那般淒慘,還有什麼資本值得讓她嫉妒。

于是扭腰擺臀,巧笑嫣然地坐到了漠北旁邊,香奈兒五號的馥郁香氣,瞬間鑽進漠北周遭的空氣,他忍不住微微皺眉。

「你這麼晚叫我來,有什麼事?」簡溪順手將軍綠色長款大衣往沙發背一放,滿是期待地望向漠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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