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吃過早點,袁青山,藍鳳凰二人離開王家,直奔綠竹巷而去。♀
綠竹巷在洛陽城中一處偏僻之地,巷子周圍沒有人家,只有盡頭住著一個靠編織竹篾為生的老篾匠。
他就是綠竹翁。
綠竹翁見到藍鳳凰很是熱情,可听藍鳳凰介紹身後這個男子就是華山派袁青山並且要見聖姑一面之後,態度來個180°改變,對二人不理不睬。
袁青山自是一笑。綠竹翁雖然隱居在此,看起來很是逍遙,但也逃不月兌江湖恩怨。五岳劍派與日月神教互相仇殺多年,綠竹翁對五岳劍派之人能有好感才怪。不過他此來是找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的,綠竹翁對他有無好感並不重要。于是在院中隨意找一處地方站立,只讓藍鳳凰進去,與任盈盈進行溝通。
來此可能遇到的情況,在王家客房之中有所考慮,藍鳳凰不與袁青山多說,只是深深的看了袁青山一眼,用力點了點頭,邁步室內,繞過竹桌,竹椅,翠竹屏風,就見任盈盈正滿臉不悅的盯著她。《》
藍鳳凰堂堂五仙教教主,比那些江湖草莽身份高得多,更沒有吃下三尸腦神丹,不需要任盈盈去求解藥,于是兩人相處比較隨意。藍鳳凰只當沒看到她的不悅,隨手在桌上抓了一把新鮮蓮子,坐在躺椅上自顧自吃了起來,也不與任盈盈說話。
這蓮子清香可口,藍鳳凰雖然貴為五仙教教主,終究不能與任盈盈相比,這麼新鮮如同剛采下來的蓮子,她也很難吃到。吃完一把之後,忍不住又抓了一般,隨後停下手想了想,將整盤蓮子用布包上放在一旁,這是準備打包帶走。
旁邊任盈盈終于忍不開口道︰「藍鳳凰,你跟那男人學壞了。進來一句話不說話,是不是那華山小賊教得你?」
藍鳳凰笑眯眯的點點頭承認道︰「嗯!他不告訴了,我都想不到用這招對付你。真的很管用不是麼?」
「好吧,那進來吃東西呢?吃就算了,還要整盤帶走。」任盈盈忍不住想要大吼。她不雄這盤蓮子,自有日月神教教眾給她送來。但什麼時候藍鳳凰臉皮變得這麼厚了。可是任盈盈又怕說話太重,藍鳳凰與別人不同,是她唯一的好朋友。
「這蓮子吃起來一股清香,非常好吃。我拿去給袁大哥嘗嘗。」藍鳳凰甜蜜的笑著。顯然以後會是個顧家的好媳婦。
「那華山小賊有什麼好,你處處听他的,想著他,念著他。」任盈盈終于壓制不住,「啪」一巴掌拍在竹桌。她不將世間男子放在眼里,袁青山雖然闖出偌大的名聲,但在她眼里,與那些畏懼她逢迎她的江湖草莽們沒什麼兩樣,都是滿腦子爭名奪利,俗不可耐,更加無恥的是,還想出「仙福永享,壽與天齊」這句話讓五仙教眾稱頌,真讓人惡心。
「袁大哥文武雙全,更決心壯大華山派,將其發展成與少林武當一樣的最頂級大派。是世間少有的奇男子偉丈夫。」藍鳳凰自然覺得袁青山樣樣出色,爭名奪利在她看來正是男人的抱負,反而隱居一般的生活,藍鳳凰還不習慣呢。
在這里,不得不解釋一下任盈盈與藍鳳凰的不同。任盈盈從小就是日月神教聖姑,身份地位頗高,無論是先前的任我行,還是後來的東方不敗,對她都非常好,幾乎百依百順,想要什麼就給什麼。利益爭奪在她看來自然是無意義的,骯髒的。
而藍鳳凰不同。五仙教主這個身份是她打敗眾多對手爭來的。並且五仙教主與米蟲似得聖姑不同,有著必須肩負的責任,那就是保護眾多苗人,使他們不收欺負,能過上平靜的生活。可以說苗人都是天然擁護的五仙教。所以利益爭奪虛偽血腥在她看來,就如蜘蛛結網捕食昆蟲一般,沒有什麼不對,自然不認為有什麼骯髒可言。
于是傾向與隱居的任盈盈,看上瀟灑不羈,浪子一般的令狐沖。而藍鳳凰偏偏喜歡與眾多豪杰周旋客套的袁青山。這並非沒有道理。
現在任盈盈與藍鳳凰,在這一點自然誰都說服不了誰。這些任盈盈也模模糊糊的清楚。于是不與藍鳳凰討論利益爭奪骯髒與否,轉而針對藍鳳凰話中另外一處漏洞。
「那華山小賊不過會念幾首歪詩,算得上什麼文武雙全,也就哄哄你這種沒學識的傻丫頭罷了。」任盈盈與藍鳳凰經常書信來往,袁青山的「各種自掛東南枝」她自然知道,對此自然嗤之以鼻,不屑一顧,在後來更推薦一個青樓才女當藍鳳凰的女先生,省得閨中密友被人欺騙。
可那才女從青樓月兌身,住在苗疆,哪敢惹藍鳳凰生氣。于是一見雇主愛煞了那個滿口歪詩的男人,怕實話實說搞不好喂了毒蛇蜘蛛,自然只會說袁青山的好話。是以此刻任盈盈說袁青山只會做幾首歪詩,藍鳳凰根本不信。
「好吧,既然你如此說,我就當是真的。不過那家伙不是想見我麼?可以,只要他能做出一首好詩,我就見他一面,听听他想找我說些什麼。」任盈盈眼珠一轉,想出一個揭穿袁青山真面目的主意。
「那可不行,他說過,君子一諾千金,咱們都是女子,說話不算數才是正常現象。到時你不想見他,故意說他作詩不好,我分辨不出來,豈非你說什麼是什麼。」藍鳳凰搖頭不同意任盈盈滇議,一副打定主意在這里軟磨硬泡的樣子。
「好吧,琴棋書畫,讓其任選一樣,若是能過關,我就同意見他。……這是我的底線,你在怎麼說也是無用,還是早點出去通知那家伙吧。」說完任盈盈撫琴彈奏自娛自樂,不在看藍鳳凰一眼。
藍鳳凰心下琢磨,成與不成要讓情郎拿個主意,更何況出去一趟正好將這包蓮子帶給他嘗嘗。于是不在多說,起身來到前院。作者德瑪的榮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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