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江城市,已經是下午5點過鐘了,他們去車站買了票,開車時間是第二天凌晨三點鐘,馬利壓本來想讓魯子君去他住處的,但魯子君說那里離車站較遠半夜三更不方便打車,于是馬利壓也不勉強她,準備在火車站找個旅社住下。
找了一家叫平安旅社的,服務員介紹說他們這里有最物美價廉的夫妻房,只剩下一間了,給他們打折60元,而單人間最便宜的要50元。
「我們不是夫妻,是表兄妹,給兩個單間吧。」馬利利老實又不老實地說,老實的是他不承認他們是夫妻,不老實的他和她根本不是表親,甚至說就是鄉鄰。
服務員是個三十來歲的婦女,卻也是個愛開玩笑的主,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馬利壓說︰「這個帥哥,我看你比較面熟 ,你好像經常在這一帶做生意喲!」
江城火車站這一帶本來是胡來他們丐幫的大本營,馬利壓也經常到這里安排事情,是以這些店家都有些印象,馬利壓可不想讓魯子君知道他曾經在丐幫混,包括他自己都父母都不知道,他向服務員遞了個眼色,笑笑道︰「我在江城做事,經常上下車,我看你也面熟呢,不過也就是面熟而已。」
服務員就懂了,沒揭穿他的身份,而是繼續嘻笑著︰「我們這里表哥表妹也經常有來住的,當然你們要開兩個房間我肯定很歡迎嘍。」
馬利壓正要掏錢,魯子君叫住他,「表哥,算了,就開個夫妻房吧!」
「夫妻房?」馬利壓有些意外地望著她,她向他認真點頭,表明她不是開玩笑,又對服務員說︰「我們是表兄妹,也是從小訂的女圭女圭親,還沒結婚,可以住在一起嗎?」
服務員意味深長地看了他們一眼,說︰「行,只要你們你情我願,我們是不會過問的,只要不要太大聲影響其他人休息就是。」
「真要訂?」馬利壓還是不相信地問。
「快交錢吧!」她親熱地挽住他的手,在他耳邊輕聲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
其實她是想馬利壓掙錢不容易,而作為男人,他是不肯讓她出錢的,買車票的100多塊就是他給我出的,她怎麼給他錢他都不要,她想晚上等他睡熟了悄悄把錢揣到他包里。
當然,魯子君不知道馬利壓曾經在丐幫混黑錢,現在他還有四十多萬的積蓄。
進了房間,果然是一間大大的床,有2米寬。他們放下包裹,她坐在床上,馬利壓站在床面前,有些不自然地望著她,「我們真要睡在一起嗎?」
「走,吃飯去吧,我請你!」她不答他的問題。
吃飯回來後,她月兌掉外衣,只穿著貼身T恤,一下子就躺在床上,「好舒服喲!」她故意逗他。
「你累了就睡吧,我看會電影,到進站時我叫你。」馬利壓正經地說。
「你是不是看過我的日志,知道我已經……嫌我髒了!」魯子君見馬利壓似乎無動于衷,內心有些失望、有些失落,還有些幽怨。
她的話讓馬利壓突然想起和李麗的第一次,李麗也是這麼說的,他開始有些想念李麗了,不知道李麗現在在哪里,過得好不好。
「不是的,子君,你想多了。」馬利壓由李麗又想到魯子君的日志,從日志上看她有淪落的可能,于是不由得有些擔心地說,「的確,我看了你的日志,老實說,太出乎我的意料了,子君,你听我說,你是個好女孩,我希望,你把握住自己,困難只是暫時的,經濟上,我可以幫你的……」
「我是缺錢,我不要你的錢!」魯子君突然生氣了,「我知道你現在工作了,有錢了,有錢就了不起嗎?」
都說女人是六月奠氣,說變就變,這女人心,就是海底針,總是難以捉模,從李麗到現在的魯子君,馬利壓算了領會了,她只好說︰「好好,算我說錯了,我悔過行不行?」
魯子君臉上馬上陰轉晴,嬌笑道︰「那你上床啊!」
「上床?」馬利壓簡直有點不敢相信。
「我不要你的錢,但我要你的人!」魯子君果地說。
馬利壓倒吃了一驚,說道︰「我們不是說好的,我只是冒充你的男朋友嗎?」
「我現在反悔了,我就要你做我真正的男朋友,不,男人!」魯子君凶巴巴地說,突然從床上挺身起來,一伸手,就把雙手環吊在馬利壓的脖子上,再用力一墜,馬利壓就傾倒了,倒向床上,倒在她的身上了。
雖然是隔衣搔癢,但因為是熱天,衣服本來就薄,那兩團溫熱讓馬利壓的心也熱了起來,小弟得到熱量,便開始膨脹起來,硬硬地被魯子君的雙腿夾著,感覺快要崩潰了。
馬利壓的兩只手就自覺搭在魯月復部靠近的位置——他的手地想把握住兩個基本點,但他的意識卻想阻止手的進一步動作,于是手就被意識放在高峰之下。
「你想搞什麼?」正在馬利壓不由自主要向上移動的時候,魯子君突然一爪就把他的手拿開,惡巴巴地說︰「我只是可憐你坐著辛苦,允許你躺下,但不是要接受你,不要給點陽光就燦爛了!」
「你是逗我玩啊!」這回輪到馬利壓有些失望、有些失落,但也松了一口氣,他縮回了手,一個車身,就從魯子君身上翻了下來,便衣躺在她身側,並真誠地向我道謙︰「對不起,是我不對,我太——」
「太什麼?」她盯著他,追問道,她希望在他眼楮中看到的和听到的是太喜歡她,可是他嘴里說出的卻是︰「太不道德了。」
「你確實不道德,一上來就想吃人家豆腐。」她生氣了,其實我生氣的不是他不道德,而是他太道德了——多年以後,她想,如果他當晚一定要她她也會給他的,雖然他不是她心目中理想的愛人,冥冥中我也想等著那個真正屬于于我的真命天子,但馬利壓從小到大對她的關心照顧,還有這幾天她父親去世的鞍前馬後的辛苦,就當是感謝是補償,她也會給他一次的,何況她已非完璧之身,給他一次又何妨,可是他卻退縮了,在她稍微露出不悅之後。
多年以後,她也才理解他,他從小家境貧寒,促成他既自尊又自卑的性格,特別對于她,他更是愛護有加、珍惜有加,也尊重有加,沒辦法,對他恩師的女兒,他雖曾有非份之想,卻不願也不會做非禮之事。
他退縮了,她也不好意思主動了,于是他們便領,確實,從他工作後,除了馬利壓給她匯過幾次錢時問了些情況,他們幾乎是走在兩條路上的陌生人。
魯子君又提起小時候馬利壓他們比的事,這件事一直是她小時取笑馬利壓的話題,不過大約在十二三歲以後,他們就自覺不再談論這事,今晚她又重新提起,挑逗之意不言而喻,只是馬利壓被她輕微的拒絕一次後,就再也不提不起性趣了。
整個晚上他們聊了很多以前的事,和一些近況,一直到她聊累了,睡著了,馬利壓之前一直正襟危坐——當然她睡著了就不知他是坐還是躺了,反正他沒動她,一直到馬利叫醒她,到該去火車站了。
進站的時候,魯子君突然回身,緊緊抱了馬利壓一下,她的眼楮頓時就潮濕了,她輕輕在馬利壓耳邊說︰「小馬哥,你怎麼這麼憨啊,又這麼令人感動呢?你以後還會繼續關心我嗎?」
馬利壓松開手,真誠地說︰「會的,你是我的好妹妹嘛!不過,我希望以後在你空間里看到的是你的笑容,而不是你的淚水!」作者天涯行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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