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摘自《子君日志》,「我」為魯子君)
想到雖然學院答應我可以回去參加畢業答辯,但畢竟是耳口相傳,最好還是親自確認一下,再說,我也應該給學院表示個態度。
翻開電話本,我手里最大的學院領導就是系輔導員張清風——當然他還排不上「學院領導」那個級別,不過我認得是最大的官也只有他了——這是一個年輕的男老師,長得並不讓人討厭,但卻是和小沈陽一樣的「娘娘腔」,不男不女的一個,他那鴨子般的聲音曾經讓我們很多女生先吐,不過沒辦法,輔導員是萬精油,只好找他了——別的我也不知道該找誰。
「喂——你——那——位啊——」電話打通了,很快那個長長的尾音就發送過來。
我趕緊用手捂住嘴,竭力使自己不要嘔吐,「我是子君,請問,是張老師嗎?」雖然知道是,但明知故問也是必不可少的。
「子君同學啊——」張清風撥高了尾音,諷刺道︰「你現在可是比芙蓉姐姐還紅火喲,怎麼?現在終于有空給我打電話了?我以為……」
尖酸刻薄!遇上這樣的輔導員真是讓我無語,可是現在沒辦法,有求于人啊!我只好假裝听不懂他的冷嘲熱諷,真誠地說︰「張清風老師,本來早就象給你打電話的了,實在是那個不好意思。你看我這事——我已經找不到其他人,只有求你幫忙了。你平時對我們那麼好,我想你該不會見死不救吧?」不但真誠,我還得給他高帽。
張清風果然就有些得意了,「你還就說對了,你的事情,還真只有我能夠擺平——不過嘛,這難度也不小……」張清風欲言又止。
他還以為我不知道內幕,故意在那夸大難度,我也就不揭穿他,繼續求他︰「張老師,我知道我錯了,我沒把心思放在正道上——你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這個……機會不是沒有,就看你懂不懂抓、肯不肯抓、會不會抓、抓不抓得好?機會來了,你就要好好把握,一旦機會遠了,你別說抓,就模也模不到。」張清風說得很重,很有節奏感,破例沒有帶尾音。
「張老師,我該怎麼做,你就直說吧。」我裝作很幼稚很坦白。
「這樣吧,我估計還要在滿州里一醫呆一段時間,你來找我我們再具體研究搓商啊——」張清風又開始帶起了尾音。
「張老師,你也來一醫了?」我問。
「沒辦法啊,出了你這個名人,學院不想再出第二個,就把我派來押陣了啊——」張清風叫苦道。
張清風又嗦了一陣,無非是因為我的事讓他也受到很大的委屈,我已經沒有心思听下去了,直接了當地問他今晚有沒有時間,有的話,我請他吃飯。
「你還在滿州里?」張清風顯然吃了一驚。
我便說,張老師,張大大,我現在是待罪之身,哪敢回家啊,要讓我家那千年出土的老媽知道,還不生吃了我,所以還請老師可憐可憐我,指我一條路。
廢話就不說了,兩個小時後,我和他就進了一家倒大不小的酒店,坐到一個倒小不大的包間里面,點了一桌倒豐不盛的菜,喝著倒濃不烈的酒,談著倒葷不素的事。
我向他申訴了我無辜的遭遇,並且這個遭遇已經得了滿州里官方的認可,既然事實已經證明了我是清白的,學院就應該撤銷對我的處分——雖然是潛規則的處分。
張清風便沉默了,顧左右而言他道︰「天氣很熱啊,這空調一點都沒用——你不介意我把外衣月兌了吧?」說完,在我還沒回話他就飛快地把西裝月兌了下來,掛在北椅上,隨後,把襯衣的扣子也解了,你別看他是「娘娘腔」,那胸毛一直扶搖而下,直到——皮帶那里,再往下自然是看不到了。
「你看你,也是滿頭大汗。」他嘴上說著我的頭,眼楮便望向我的胸,我就穿了一件薄薄的T恤,小半部露在外邊。要是放在以前,我是怎麼也不可能這樣的,不管男人或者女人,只要經過一次人事,就見怪不怪了,所謂的過來人啊。
我也不再說話,靜靜地看著他準備如何表演下去。
我不急,他就急了,呼吸有些急促,還有盡量壓抑,假裝正經,無話找話道︰「剛才,你說了什麼?」
「我說,學院應該撤銷對我的處分!」
「哦,是這樣的——你知道,也許不知道,這個決定既然已經作出了,正確的要執行,錯誤的更要執行,只有不折不扣的執行,才能保證學院的權-威,這是政-治,與法-律無關,你懂嗎?」
我搖搖頭,的確不懂,雖然這樣的順口溜听過不少,但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實踐」我可沒機會「實踐」啊,今天可算是第一回「實踐。」
見我一臉的茫然,他有些生氣了,「子君啊——」他雙拉長、抬高腔調,「你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涂了。機——會就在你眼前,你不願意抓,就不要怪我沒給你機——會了。」他連著在兩個「機」那里拖長音調,他的暗示,已經快要變成明示了。他也相信我不可能不懂,一個連外單位的院長都能勾-引的女學生,能是笨的嗎?
「好吧!」我也不想跟他浪費時間了,反正是大家各取所需,「張清風!」既然已經馬上就要赤脖相對了,我也不用再尊敬,就直呼他的名字了,「你不就是就想要我嗎?我答應你,只要你給我辦成事了,我一定舍體陪——叫獸——的叫獸吧!」說到這,我放蕩地笑了起來,全然已經不是一個學生——本來自從我和陳耀祖車震過後,我已經完全過度到熟女了——說的話,張清風現在還只是助叫,不過幾個月後就可以晉升叫獸了。
我話一說完,張清風已經顧不上我話中的諷刺之意,紅著眼楮就撲了上來,嘴巴在我的臉上、脖子上亂拱亂舌忝,那雙手就結結實實地插進我的,放肆地揉著掐著。
我閉上眼楮,盡量把自己想成一具僵尸,不是我無所謂,實在是我太有所謂了——那一紙畢業證,對我的意義太大了。
張清風見我無動于衷,而他卻情難遏止了,而我的無動于衷引起了他的征服欲,他抽回按在那里的手,便要解我的皮帶。
我一巴掌就把他的髒手打開,毅然決然站了起來,張清風被我的舉動愣了一下,又象餓狗一樣撲了上來。
「今天只能給你的上半部,下次再交給你下半部。我說過,你給我辦成事後,我會把自己完完整整地交給你!」我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張清風果然被唬住了,定在當場,含混不清地說︰「你先給我,我答應你,一定幫你辦好。我是講誠信的!」
「誠信?」我笑了,「我只相信規-則,而且是潛-規-則!」我給他說,畢業答辯我也不會親自去了,他自己給我想辦法。反正不管他用什麼手段,最終把畢業主給我弄到手。
「好吧。」張清風一下子冷卻下去,知道再逼我也沒用了。
「放心,你不講誠信,我卻是很講誠信。」我主動在他嘴唇上蜻蜓點了下水,「親,我走了,拜拜!」
我輕輕推開他,然後款款地、故意扭著從他面前走了出去,不用回頭,我也看得到他眼中的火——欲-火,也有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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