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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沒有……」薄涼璣急忙縮回手,眼神亂飄,顯然有些心虛。

然後看著烈火和舞文,清了清喉嚨道「你們怎麼來了。」

幾人松了一口氣,但同時又用猥瑣的眼神在他們兩人之間不斷的亂描,搞得薄涼璣恨不得一頭扎進地縫里,完了,她這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再看端華一臉的笑意,她恨不得揍他兩拳。

端華見她害羞,也不想在逗她,抬眸掃了眼五人,五人立刻低頭大氣不敢出。

好半天烈火才躊躇這站了出來,道「小姐昨夜一直未歸,我和舞文都很擔心,雖然弄墨已經告訴我們您在別院了,但是我們還是很擔心,這不,一大清早我們就跑來了。」

薄涼璣聞言看了看窗外,「什麼一大清早,說謊話也不打草稿。」

「額……」烈火一噎,她要不要告訴小姐,是她起的太晚了,所以她們不好來打擾她。

薄涼璣見她不語,再見端華別有意味的看著她,突然明白了什麼,有些不自在的咳了咳道「我一夜未歸,府里有沒有什麼異動?」

「這個倒沒有。」烈火搖了搖頭道。

她好沒有存在感的說,她一個大活人失蹤了一晚竟沒人發現,也沒人問津,她這相府小姐做得也太……

「薄姑娘,您說能解主子的毒,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袁方忍不住出聲問道,其他幾人也都緊張的看著她。

她眸光一凝,伸手探上端華的脈搏道「現在就可以。」

幾人一听,激動的互看了一眼,最後還是袁方出聲問道「不知道需要些什麼?」

「藥浴,這個不用我說你也知道怎麼弄,一周一次便好。」

她說的認真,袁方听得仔細,突然他出聲詢問道「姑娘,一周是多久?」

薄涼璣抽了抽嘴角,「七日。」

「還需要什麼?」袁方繼續問道。

「天山雪蓮和地獄紅蓮。」她目光有些凝重,她知道哪里有地獄紅蓮,可是天山雪蓮……

百年開一次花的天山雪蓮,她……

「不巧,師弟那里正好有一株天山雪蓮,只是這地獄紅蓮……」袁方有些疑惑,他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一听有天山雪蓮,薄涼璣的眸光一亮「有天山雪蓮就行,地獄紅蓮你就別管了,我知道哪里有。」

兩誅最重要的藥材解決了,接下來……

「還需要什麼嘛?」袁方道。

「可以施針了。」薄涼璣一說到施針一臉陰險的看著端華,驚的他出了一身冷汗!

「嘿嘿。」薄涼璣笑得極為猥瑣,時不時掰弄著手指,骨節 啪做響,更是讓他冷汗淋灕。

「阿涼,你……能不能……」

他話還未說完就被她打斷「不能。」

「你知道我要說什麼?」他疑惑的看向她。

她嘿嘿一笑道「不知道,不過……」她眸子一轉,陰險的說道「不過不管你什麼要求,我都拒絕。」

「好吧。」他任命的閉了閉眼,半晌道「那你別親我。」

「啊……」別誤會這是大家的聲音。

「靠!」這才是薄涼璣的反應。

「端華端華你丫找死,月兌衣服,現在就月兌,快!」她牙齒磨的咯吱做響。

端華皺了皺眉,道「可是……」

「可是什麼?我讓你月兌你就月兌,哪來那麼多廢話。」說著猛地上前,一把撕破他的衣衫,您沒听錯,是撕,不是月兌。

只听呲拉一聲響,端華的衣服終于壽終就寢。

哎呀,薄姑娘好大膽!好主動!五人一陣面紅耳赤,卻絲毫沒有移開視線生怕錯過一絲一毫。

端華有些無奈,空氣里彌漫著一股叫做曖昧的氣息,可薄涼璣卻絲毫無所覺,依舊忘我的撕扯著端華的衣衫,直到他上身被她撥的一干二淨,只留下一條染著血跡的繃帶,看著被暈染成紅色的繃帶,薄涼璣的手一頓,微微有些顫抖。

端華感受到她的情緒,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輕聲道「別擔心,我不疼。」

「鬼才擔心呢。」她悶哼一聲,卻沒甩開他握著她小手的大手,隨後她轉身看向袁方道「等下我施針的時候他會疼,你過來按住他,我怕他亂動。」她突然就失了捉弄他的興趣,她現在只想著怎麼才能減輕他的疼痛。

袁方一頓,不知道是去好還是不去好,主子的忍耐力極強,從來不假手于人,他……

他正在躊躇著怎麼開口,端華輕輕給他使了個眼色,他立刻打了個機靈踱步上前按住端華的肩膀,心里卻嘆息道,主子當真是愛她極深啊,為了安薄姑娘的心,一而在再而三的打破他的原則。

薄涼璣見袁方已經準備好,伸手從懷里掏出一板銀針,看的袁方愣了在愣,話說,薄姑娘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東西。

其實在身上帶銀針和藥材是她一貫的習慣,在前世她時常被人算計,難免也會受傷,她這麼做也只是為了保護自己,她看了眼端華白如玉的肌膚,咬了咬下唇,道「我要開始了,等下會很疼,如果受不了你就叫出聲,沒人會笑話你。」

她說的鄭重,端華心里一暖,勾唇一笑「好。」

見他做好了準備,薄涼璣眸光一凝,揮手間幾十根銀針準備無誤的插在端華的各個穴道上。

她這一手,看的袁方目瞪口呆,要知道他師傅最多一次才能甩出十八跟銀針,而她……這似乎最少也有二十五根吧。

他瞬間有了拜師學藝的念頭,難怪他們都解不開主子的毒,她卻可以,而她,似乎才只有十四歲吧……

十四歲啊,這是絕世天才嗎?

別說袁方吃驚,就連端華也吃驚,但是他更多的是心疼,練成這一手,不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功才能做到的。

薄涼璣看著端華身上的銀針,揮手間撤回,在換上另外的穴道,如此循環,她的額上早已溢出汗水,一滴一滴滴落到他的胸膛之上。

端華抿著唇,周身上下似乎被螞蟻啃咬般,每個毛細孔都在疼,他額上也不斷溢出汗水,他自始至終都沒吭一聲也沒動一下。

也正因為如此讓薄涼璣更為心疼,她怎麼會不知銀針所帶來的痛苦,繞是她,都很難堅持下去,但眼前的男子自始至終連臉色都沒有變一下,如果不是他冷汗淋灕的額間,和被汗水打濕的身體,她會以為,他一點都不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薄涼璣終于收回了所有的銀針,她舒了一口氣,一下子全身酸軟的倒在端華懷里。

他緊緊的抱住她,不顧他自身的疼痛,擔憂的詢問道,「阿涼,你怎麼樣?」

薄涼璣聞言莞爾一笑,輕聲道「傻瓜。」她只是耗費了太多的心神,再加上因為擔憂他,現在結束了,她就像被抽干了所有得力氣,除此之外,她還真的沒有什麼。

「你沒事就好。」端華也舒了一口氣,剛剛她猛地倒入他懷里的那一刻,他真的嚇壞了,就怕她有個什麼不舒服。

「我餓了,我們吃飯吧。」她低聲道。

「好。」他勾唇一笑。

烈火見狀急忙去準備膳食,舞文則在一邊侯著,等著她起身為她梳洗。

薄涼璣輕輕推開他,坐了起來,「舞文,幫我穿衣。」她是真的沒有力氣了。

端華正想說他幫她,卻被她瞪了一眼,只好吞回即將出口的話。

舞文幫她穿好鞋襪和衣服,正要去伺候端華,卻見薄涼璣搖搖頭,拿過她手里的衣服,「我來。」

端華一听頓時心花怒放,其他幾人也一臉欣慰,主子終于守的雲開見日月了。

薄涼璣一邊小心翼翼的幫他穿衣服,一邊不忘狠狠剜了他一眼,「少得意,若不是你生病,我才不會幫你。」

端華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唇道「我哪有得意……我……」我是高興好不好,但見薄涼璣凶狠的眼神,只好閉上了嘴。

薄涼璣幫他穿好衣服,雖然眼神凶狠但手下的動作極為小心,生怕弄疼他。

她的小心翼翼端華都看在眼里,眸子里凝聚一層霧氣,心里比抹了蜜還甜,她對他總歸不是無情的。

端華穿好衣服,烈火已經端了膳食過來,薄涼璣接過一碗清粥遞到他面前,道「你受傷了多吃點流食比較好。」

端華輕笑,卻不伸手去接,溫聲道「我手臂抬不起。」言外之意就是要她喂他。

薄涼璣剜了他一眼,咬咬牙,一坐在他旁邊,舀起一勺粥遞到他嘴邊,他含笑喝過,這樣一來二去很快粥就見了底,薄涼璣放下碗,起身坐到桌邊,這才吃起了飯。

烈火突然想起什麼,看著薄涼璣躊躇著不知道要不要開口告訴她那件事。

「有事就說。」她抬頭看了烈火一眼。

烈火吞了吞口水,看了眼一旁閉目養神的端華,輕聲道「小姐,七皇子病了您知不知道?」

薄涼璣聞言拿著筷子的手一抖,猛地抬頭看向烈火,「什麼時候的事?」

「昨……昨晚……」烈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端華,見他神色無恙,這才放下了心,不是她心不向著主子,而是這件事小姐早晚會知道,到時候她怕是會怪罪她們沒有將此事告知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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