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辭了憂戰與馬天祥,憂天也趕緊朝住所走去,在回去的時候路過藥房,正好遇見鄒管家,便向他討要了一番敷用外傷之藥後並且叫他閉嘴不要到處說,鄒管家也聰明的點了點頭。憂天回到住所以後隨手把門反鎖,窗戶也緊閉了起來。
等整理完了之後,才艱難的伸出右手,想要伸開來敷藥,可是卻由于用力過緊居然短時間的鎖緊了,在元力的調養幾息後方才伸開了禁閉的五指。
待擦干淨血跡才看清狀況,虎口地方道道裂痕,血凝固了幾分,食指的一節手指險些月兌落,森森白骨透露了出了,憂天毫不猶豫的揮動元力調息。
不知過了多久以後,憂天才感覺好了許多,走過了一會功夫,手上的血跡已經完全不見了,剩下的只有一塊淡黃色沙布包裹著傷口。
憂天看著手上的黃色裹布,無辜似的笑了笑,同時也感嘆頗深。沒想到一個凝元中期的就把自己搞的如此狼狽,要是更厲害的後期,大圓滿,甚至仙師一級別的呢?不行。看來唯有強大才是真理,才有尊嚴啊!
修煉一途,憂天更堅定不移了,翻身在床邊打坐起來,絲絲元力不斷從丹田處涌發而出,經過周身經脈道作大周天循環。
絲絲月光隱隱透出窗口,化作絲絲靈氣匯聚在憂天周身,慢慢吸收。
丹田之中的元力每涌出一份,那粒指頭大小的墨綠色珠就會略小一分,當只剩一滴豆大的時候便停止了涌動,墨綠色珠便由墨綠色逐漸變幻,時而墨綠時而血紅妖艷,當出去的元力回來時那粒豆大的丹田便停止了變幻,等出去的元力回歸完了以後,丹田便開始慢慢旋轉。
每一次大周天運作以後,墨綠色的丹田便壯大了幾分,雖說那種壯大用肉眼難以看見,不過憂天還是能細微的感覺到逐漸變強的感覺。
不過那丹田的變化,憂天也非常無奈與惱火,不過卻沒有絲毫不適,索性也當做不知吧,很快又開始做全身大周天循環了。
不知不覺中,憂天第二次大周天也順利完成了,他再也難做第三次了,大周天不是那麼容易,需要一心一意的精力去運轉元力的路線,一個不好,隨時都會經脈寸斷,走火入魔,特別是這些靈魂力量不會很強大之人,更容易著道。
當憂天從用腦過度中睜開眼楮時,映入眼里的場景差點讓他飛檐走壁,居然是一個銀袍少女?還默默站在自己床前悠悠的盯著自己看,當憂天看清楚了以後很快便平靜了下來,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問道。
「呃……青霜?!不好意思啊,可能我走錯了房間吧,那個……」憂天連忙站起身就要奪門而走。
「咯咯……咯咯咯」
憂天剛與青霜擦肩而過,狼狽的溜之大吉的時候,青霜那如萬年冰山破碎的清脆鈴聲般的笑聲響起時,憂天頓住了,停頓了片刻後才轉身。
這是?望了望四處的布置,一張大木板床,一襲白色的被子,一個白色的枕頭,一灰白色帳篷半遮蔽著木床,一張四方客桌,一個長方形棕色書台,簡簡單單的客房而已,這還是憂天挑選的一間下人所住的,然後也應該住上好的貴賓房吧。一大家閨秀的房間能是這個破樣子?
「咳咳,青……青霜姑娘,好像是你走錯了房間了吧。」憂天望著那誘人犯罪的身段,玲瓏有致的芊芊柳腰,稍微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說道。
青霜听聞憂天那似乎趕人的話語便停止了銀玲玲般的笑聲,修長的玉指拂過額頭前的青墨色發絲,婉轉一笑後,咬著粉紅色的嘴唇,潔白如玉的牙齒露出了一截,顯得尤為小家碧玉,似乎想要過什麼,張開了小嘴又閉上了。
看著眼前的美人居然不走的趨勢,憂天也沒有好意思的再開口說話了,跟白天一般,青霜著著一襲銀色袍裝扮,胸前玲瓏起伏有致的神峰,讓人有種貪戀與欣賞的感覺,縴細的柳腰不堪一握,恐怕只有死人才能阻擋不犯罪的沖動吧?男兒本色的原因,憂天漸漸感覺腰月復有些滾燙,而且逐漸熱火,一股邪火慢慢升上眼楮,憂天不好意思的微微彎了彎身子,以免出現尷尬的場景,不好的影響。不知不覺中,臉上卻洋溢著一抹難言的微笑,讓青霜姑娘看了有些膽戰心驚,很像才具備邪惡……
憂天發呆的望著那精致的臉黛,一輪淺淺明月升起,兩人相互依偎一起,一把摟住美人柔滑的縴腰……
突然一股冰冷且如玉滑女敕的襲擊,讓憂天自靈魂深處了一下。
「呼……」
美夢被突然驚醒,但是卻換來現實中的溫柔鄉,不知不覺中,自己的右手被一只如溫玉般的小手抓在手中。
「我……我……」憂天想要掙月兌出來,但是卻發現自己居然用不上絲毫力氣,不是他用不上力,而且手似乎不听使喚,仿佛那只手就是它的家,如此溫暖如春,得不知怎麼形容。憂天無奈的「我」了幾聲後才發現,自己說話都懶得多說一句。唉……果然是美人一笑便傾城,醉死美人鄉不償命啊……真可怕……
青霜緩緩的拆開憂天自己包扎的黃色沙布,一些黑乎乎的藥渣包圍了傷口,從袖口里掏出幾個小玉瓶,一把小毛刷,把其中一個小玉瓶打開,一股烈酒的獨特氣味便擴散開來,憂天聞之頭腦輕輕一顫,覺得清醒了許多。
只見青霜緩緩將一小瓶烈酒倒入憂天手上的藥渣上,藥渣剛剛沾上便馬上崩潰般散了去,接著一股鑽心裂肺般疼痛讓憂天猛的一咬牙切齒,當手縮回時卻被一雙冷冷溫溫柔柔的小手抓住,憂天下意識的望去,四目相對,青霜緩緩一笑,憂天也會以傻傻一笑。
「呵呵……」
青霜沒理會憂天,低頭拿起小毛刷開始清理憂天手上的殘渣,那細繡貼入微得就像一個良家小媳婦兒。
溫滑的小手輕輕按著自己手腕,憂天覺得這一切疼痛都被這給淹沒了下去,就算再來幾次,憂天都覺得毫無無辜之態了。
將手上殘渣清洗干淨後,青霜縴指一挑,將一個玉瓶打開,往傷口處倒了一些黏稠之液,然後又挑開另一個精致小瓶兒,又倒入一些白色粉末,接著又挑開一只紅色的玉瓶兒,將一些紅色的粉末倒下後便停止了動作。
看著憂天的手,青霜愣了半刻後,一只手才緩緩伸進胸口。憂天只覺淤血沸騰,臉色紅潤了幾分,呼吸也急促了幾分,看著青霜手伸進胸口處,月兌衣?獻身?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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