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破風一聲,一只拳影破空而出,方承一個冷顫後便抬起那暗黃色拳頭瞬間直對拳影而出,拳影在接觸拳頭的一瞬間,「噗噗……」卻響起兩聲悶響,方承不便得震退了幾步,拳頭上傳來帝痛讓他頓了頓,同時發現身周的殘影不見了蹤跡,而眼皮上方,幾丈遠處,憂天狼狽的坐在地上。
憂天想不到對方居然如此的厲害,嘴角微微舌忝了舌忝有些干澀的嘴邊,「咳咳」,咳嗽了兩聲後,方才站起身來抖了抖身上的灰塵,貌似這件煉丹師特有的青幽袍不沾塵土。心里還是低估了一番,看來大千世界,自己見識永遠跟不上潮流啊。
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有點問題,微微揚起,眼角一撇,「哦……」原來流血了,只見虎口等處被震裂開了幾分,可能剛才麻木了吧,現在自己才感覺有一絲疼痛,然後越來越痛,一只手不由的模進了胸口,似乎在找什麼東西。
可是什麼都沒有,這讓憂天苦笑不已,哪里還有什麼丹藥啊,只有那一粒剛剛自己煉制的回靈丹罷了。自己也就在山水老頭那里偷偷模來幾粒罷了,求人不如求己,看來以後自己得多多的煉制煉制,以防不測了。
憂天緊了緊出血的拳頭,讓那鑽心的痛微微的才有了一絲好轉,丹田里的元力已經所剩不多,憂天突然嘴角揚起一抹微笑,左手快速拿出玉瓶,嘴角咬來瓶蓋,接著一個黃色的丹藥便滾進了憂天的嘴里。
丹藥一入口,璇即化為絲絲靈氣蔓延開來,透過經脈八荒,只是一息時間,憂天便覺得又恢復到了巔峰時候的狀態,手上帝痛也少了許多,絲絲元力漸漸匯聚與受傷的手,慢慢溫養療息。
方承眼里是看見了,不過自己的也元力所剩不多,但是比起初期的渾厚依然是多得多。
一方面,自己還要提取元力防範那該死的紅色火焰,如果憂天不是可以操控那神秘的火焰,方承覺得自己有八層以上的把握擊敗對方,或者殺死。
其實憂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是當元力匯聚多了便可以形成火焰,不是元力便是火焰那麼簡單的事情,那樣豈不是無敵了?
……
在兩人輕描淡打的情況下,大半天便過去了,終于在加納的叫停聲下終止了五十招的較量,平手,五五分!之前一切作廢。
「哈哈……憂天啊。深藏不露哦,」加納連忙上前笑嘻嘻的夸贊道。
臘山則去「看看」自己寶貝徒弟方承了,連哄帶騙中帶走了。
憂天無奈的慫了慫肩寬,嘴角微微一笑,把受傷的那只手隱了隱,微微側身才恭維的回答。「呵呵,加老取笑了。」
「你這小子,山水老頭呢,是不是到處又去喝酒了。」加納也沒多說什麼,只是淡淡的道。
「這個,可能是吧」憂天撈了撈頭皮,說道。
「天色不早了,回去了吧。」加納何許人也,那是老妖怪級別的了,具有豐富的閱人經驗,只是稍微一瞧便知道了憂天有心事,索性……
「嗯……」
憂天可不太會出洋相,蒼蒼忙忙的沖了大廳,突然身形一閃,一個倉促之下,撲倒在地,手上帝痛讓他精神一顫,立馬起身就逃走。
一個銀袍少女被青墨色發絲遮住了容顏,一雙頗有靈異的眼眉埋怨著皺起,隱隱約約露出來了的小嘴松了口氣,略顯笑意眨了眨眼楮,眼角卻突然微蹙,因為她看見地上居然有些血跡。
自己在這觀察了這麼久,當然知道是誰留下的,憂郁了片刻便起腳追了出去,當她追到大門時,卻有突兀的停住了邁動的步伐,因為她看見了山城城主馬天祥,那可是位大人物啊。雖說修為不高,但是作為一個帝國之下的一個大城城主,手下的力量豈會那麼弱小?當然不是了。
因為帝國之間有規定,凡是到了凝元境界以上的人,便不會再參加世俗之中的戰爭了,因為凝元境界的強者,已經擁有元力了,已經可以一戰十,一戰百了。而且帝國之間也不希望大動干戈,大傷亡什麼的,年年大戰,那已經是過去了,戰爭,不過只是鍛煉,修行罷了,只是給人一個場所突破凝元境界罷了。
而凝元境界不參加戰爭干嘛呢?當然是當首領指揮官了,但是,一旦有人突破至仙師境界,那便有人選擇退出了,去追求那無上大道,法力通天,長生不老!而有些強大之人,則是選擇穿越帝國大陸,北上,听說,在遙遠的北面,沙漠,草原極盡,還有一塊大陸,在那塊大陸上是以武為尊,強者為尊的大陸,無邊無際,比這帝國大陸大了無數倍。
……
所以馬天祥才以煉體大圓滿境界當上了一城之主,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窺視城主的寶座,當然他背後也是有人擋住的,那便是內御軍總領大將軍憂戰是也。
而此刻身為一城之主的馬天祥卻跟著一個人的身後,當起了跟班的龍套,而那前面的紫色大袍中年人卻笑呵呵的拍著一位青袍少年的肩膀,神色之間有些著急,眉橫之間卻與少年有幾分相似,那少年赫然便是憂天,而拍著憂天肩膀之人便是他父親,憂戰。
而少女赫然便是青霜了,當然憂天不知道此刻的事情。
憂天右手備在腰後,淡淡的血跡依舊鮮艷艷麗,跟著憂戰寬寬的往回走。相反,青霜微蹙眉角,冷哼了一聲後便往相反方向走去,漸漸消失的人海,原地只留下一句幽幽的話語回放。
「哼……瞎逞強,活該……」
……
路上,憂戰滿臉笑意的看著憂天,當然,那身煉丹師特有青幽袍是瞞不過憂戰與縱人的眼楮。
「哈哈,小天,大半天不見,原來去考煉丹師去了啊,咦,還是轉丹煉丹師?」憂戰一笑過後,打量著憂天,發現古樸的鼎上,縮銀色波紋隱隱抖動,活靈活現,縮?意味著什麼?不言而喻了。
「這?」馬天祥也驚訝的看著一個月不見的憂天,大為驚悚,一個月不見,身價漲了百倍啊!怪不得山水真人一見面之後便指定要他,馬天祥也隱隱約約知道,這山水真人,仙師不簡單,至少比這山城煉丹師公會的加納與臘山還不簡單,沒想到,還是低估了。一個月?!于是充滿疑惑的回了一句。
「嗯……那個,小天,你什麼時候開始學習煉丹術的啊?」
听聞馬天祥這麼一說,憂戰也好奇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憂天,對啊,這小子……什麼開始煉丹的?
「這個嘛,呵呵,就是上次跟著那老頭啊,還逼著自己拜他為師……」
憂天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委屈,憂天和馬天祥都大為汗顏,憂戰疼愛的模著憂天的額頭。憂天瞬間感覺到一股淡淡的威壓從父親憂戰身體內傳出,眼眉抖了抖,難道憂戰也成了仙師?听榮華將軍說,不是還停留在凝元境界大圓滿嗎?既然如此,憂天也裝作沒事的樣子,到了城主府憂天便說累了,回房間休息,告了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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