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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開我。」洛神說著,抬頭看向凌川,語氣里帶著濃濃的怒意和絕對的果決之意,可是,當洛神抬頭看向凌川的時候,洛神的心底就涌上了一股極為強烈的惱怒和羞愧之感,因為凌川的眼楮,並沒有看向她的臉頰,一雙眼楮,而是緊緊的鎖在了洛神穿著淡藍色胸衣的胸口之上。

「你個混蛋,看哪里?」因為凌川赤果果的目光,洛神的臉忽然就一下子紅了起來,無論她平時是怎樣的清冷,無論她平時表現的多麼的堅強,可是說到底,洛神也不過就是一個小女生而已,骨子里對著男生,始終還是羞澀的。

看著凌川的眼楮,看著他眼底的那麼幽光,洛神又是大力的掙扎了一下,現在的她在凌川赤果果的之光的注視下,慢慢的開始喪失了自己冷靜的頭腦,心底,也逐漸開始焦躁起來。

「放開我。」洛神大力的在凌川的手里轉動著自己的手腕,皺著眉頭想要月兌離開凌川的束縛,只是,還不懂人事的洛神還不知道,她的掙扎對凌川來說,是最好的挑逗起的方式。

「你好好躺著,別動,就讓我抱一會兒,抱一會兒,就一會而,一會兒就好。」凌川說著,忽然松開了洛神的手,卻是在洛神什麼都沒有來的及做的瞬間,那放開洛神雙手的手臂,一下子就化為了兩條鐵索,緊緊的將洛神禁錮在自己的胸前「不要動,我就是想這樣靜靜的抱著你躺一會兒。」

凌川說著,緊緊的抱著洛神深吸了一口氣,胸前,緊緊的貼著一個柔軟的肉團,觸著自己的胸膛,刺激著他的神經,讓他有些想要發狂。

洛神抬手,男生和女生的體力畢竟有著區別,無論她是怎樣的努力的掙扎著,都無法月兌離開凌川的懷抱,更何況,昨晚一役,她又是受了如此嚴重的創傷。

「我說了別動,否則出了事情話,你可不要怪我。」

寂靜的早晨,伴隨著凌川的話語,一下子變得更加寂靜了,洛神趴在凌川的胸口,任由凌川抱著自己,兩只臂膀就像是鐵索一樣緊緊的禁錮住自己,將自己抱在他的胸前。

早晨的清風,細細的吹進安靜的房里,床邊的窗戶,白色的輕紗揚起,和床鋪上的黑色氈毯交相映襯著,組成了一副簡約的畫面。

洛神沒有在動,寂靜中她能感受到凌川強烈的心跳聲,還有那自胸膛里面傳來的強烈震動,兩個人,就是在這樣寂靜溫馨的早晨里面,靜靜的躺在一起,只不過一個是不甘不願卻是又無能為力,另外一個卻是忍受著身體里逐漸上升的,嘴角卻是含著些微的笑意。

可是,忽然,躺在凌川上方的洛神一怔,有一個東西,硬硬的,抵著她的小月復,雖然那東西沒有戳的她疼,但是卻是讓她很是不舒服,十歲喪父,十二歲落進地獄之火之中一呆就是五年,在這樣的五年里面,洛神的世界可謂是與世隔絕,所以,像這樣的事情,她是完全的不懂,完全的不知道,這個熱熱的,頂在她月復部的東西是什麼?有著什麼作用。

「喂,不要那暗器捅我。」洛神動了動,稍微移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道「烙的難受。」

洛神的無心之語,讓懷抱著洛神的凌川一下子鬧了一個大紅臉,什麼暗器?什麼烙的上?洛神,是真的不知道男女之事吧?才會把男生最為看重的命根錯認成暗器。

為了避免鬧出更多的笑話來,為了不讓自己再度在洛神面前丟臉,凌川暗自咬了咬牙,然後伸出自己的大手,一下子抓握住了床鋪邊上的黑色毛毯,閉著眼楮,用懷抱著洛神的那只手臂微微用力,使得洛神的身體被微微抬起,趁著這樣的空隙,另外一只抓握住黑色毛毯的手自洛神的身下饒過,將洛神兜住,然後在身後收緊,就將洛神包裹了個嚴嚴實實。

將洛神的身體包裹好,輕輕的放在一邊,凌川低頭,看著洛神烏黑的頭頂,突然就是一個翻身,將洛神撲到在床上。

看著洛神近在咫尺的臉頰,看著洛神黑溜溜的眼珠,凌川輕輕的笑了一下,還沒有等他在一次出手,處在下方的洛神就是一個用力的抬手,重重的撞上了凌川的額頭。

「砰!」的一聲悶響,在兩人的踫撞之下發出來,凌川不由自主的悶哼了一下,大手卻是撫上了洛神的額頭「不會痛嗎?你要走,我放你走就是了,何必這樣,傷了你,也傷了我。」凌川好心情的說道,嘴角掛著的那一抹淺淺笑容,也沒有因為洛神突然的出手重創而消失掉。

听著凌川的話語,洛神想要一下子翻身而起,可是奈何凌川在自己的身體上面壓著,又有那黑色的毛毯緊緊的將他束縛住。

「可是,現在你不能走,你也應該感覺的到,你的身體還沒有完全的恢復。」听著凌川的話語的同時,洛神撕扯開裹住她的黑色毛毯,探出兩根縴白手臂來,然後大力的將凌川推開自己身邊。

「我是說真的。」看著洛神冰冷的臉龐,嚴溪一字一句道。

洛神沒有理會凌川,修長的手指帶著絲絲靈力,撿起地上的衣物就自顧自的穿了起來,「我洛神的事情,不需要你這種毫不相干的人來干涉,也不需要你這種毫不相干的人來指手畫腳。」

洛神的語氣說的很重,尤其是那個四個字毫不相干,更是說的咬牙切齒。

原來,他凌川在洛神的心底,一直都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原來,他凌川,為了她做了那麼多,在她洛神的眼底,他們也還是毫無關系的,這樣決絕的否決,這樣決絕的話語,如果是昨夜之前的凌川听到的話,一定會是傷心和憤怒的,可是現在,他不會了,經過昨天之後,他知道,有些事情,就算是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也不是代表著這件事情開始著手的晚了,只要自己有心,只要自己努力,他相信,就是這樣無可挽回的事情,也一定會有轉機。

世上本就沒有絕對之事,不是嗎?

「毫不相干的人?」凌川躺在床上,赤果著胸膛看著眼前的洛神慢慢將衣服穿好,嘴角的那抹笑容不由自主的慢慢放大開來,其實,就是這樣只是呆呆的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自己面前更衣,也可以說是人生一大美事了,而對于洛神那般冰冷的語氣,和洛神那張恨不得拍死他的表情的臉,凌川現在已經學會自我屏蔽了,「洛神,你難道不知道有一句話說的很好很形象嗎?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我們都在一起了,還度過了一個這麼難忘的夜晚,怎麼說也得認識了一千年了吧?」

凌川歪著腦袋,語帶戲謔的說道「你的這身衣服很不錯,很配你的氣質。」凌川看洛神不開口,單手支起自己的頭顱,斜靠在床上看著洛神道。

洛神穿衣服的手一抖,但是她還是沒有說些什麼,扣好了最後一個紐扣,洛神邁步向前,就在她的手就要拉開面前的木質門扉的時候,凌川再次悠悠開口說道「洛神,你可想好了,你這樣一出去,你和龍牧歌的未來可要怎麼辦?」

一听到龍牧歌的名字,洛神伸向門扉的手就是一頓,和龍牧歌的未來?她和龍牧歌真的還有未來可言嗎?雖說只是一個愣神,但是這個動作還是刺痛了凌川的心,原來,在她的心底,不知不覺之間,龍牧歌已經變得如此重要了。

可是,下一刻,洛神卻是毅然決然的伸手,推開了面前的木質門扉,溫暖的陽光,一下子傾瀉而下,將洛神的整個身體都包裹在金色的陽光里面。

凌川躺在床上,看著洛神沐浴在陽光下的身影,嘴角原本苦澀的微笑一下子變得毫無蹤影,這個樣子的洛神,在他的眼底就像是鍍了一層金色的光邊一樣,這樣的洛神,只是在听到龍牧歌的名字之時驟然一頓,繼而伸手就打開了面前的門,這是不是說明,其實在洛神的心底,龍牧歌還沒有重要到不可或缺上的地步,可是,若是洛神沒有重視道龍牧歌到不可或缺的地步,那麼洛神,又為什麼會在龍牧歌身遭險境的時候,寧願自己不要命,也要救他呢?洛神,在你的心底,龍牧歌到底是怎樣的分量?你的表現,卻是讓我越來越搞不懂了,凌川心想著,看著洛神的身影一竄,就消失在了眼前的金色光暈之間。

「其實,我更想的相信的理由是你因為和我同床共枕之後,募然發現,自己喜歡上了我。」凌川看著消失的洛神,一下子癱軟在床上,這張床,還留有洛神的味道,這張床,是他和洛神一起躺過的地方。

「洛神…不要…」看著洛神的身影又一次慢慢的消失在自己眼前,看著洛神的身體忽然變得透明,輕飄飄的飛向天邊,昏迷中的龍牧歌就是一聲大叫,猛然自床上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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