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剛面對彰崖的陷害只得把希望寄托在林飛身上,彰崖所說的的確是他所認為的事實,而是那武兆一直沒有說實話,武兆本是想要欺負林飛三人,沒想到卻被林飛三人揍了一頓,可是武兆萬萬沒有想到,這一次作惡竟然會成為許儒制服許大剛的借口。
眾人听到許大剛要去風塵酒樓去找林飛三人,許儒卻不知道林飛三人已經被彰崖擒住,擔心的望了一眼彰崖,彰崖意識到許儒的目光,對其點了點頭。許儒微微一笑,心中沒想到彰崖的辦事能力比想象中的要高。
許儒急忙叫道︰「二弟,就不用麻煩二弟親自前往了,大哥派隨從去風塵酒樓去抓那三個小賊,二弟放心,大哥的隨從彰崖武兆是不可能收買的!」說完一揮手,只見在貂皮椅子旁邊的兩個黑衣大漢一點頭就出了大堂。
許儒哪里敢讓許大剛親自去,心中怕許大剛再鬧出什麼意外,許大剛只得站住,怒視了彰崖武兆一眼,眾人歸于一片平靜,默默地等待。
一個時辰之後,只見那兩個隨從輕身而進,許大剛往他們身後看了一眼,就沒有發現林飛三人的蹤跡,心中感到疑惑。
只見那兩位黑衣隨從快步行至許儒面前,單膝跪地道︰「啟稟城主,那三個小賊已經不在風塵酒樓了。」許大剛雖然有些疑惑,但是想起這兩個人是許儒的貼身隨從,也就相信了。彰崖急忙道︰「想必這三個小賊已經知道惹了虎嘯居,早就逃出瓊州城了。」
許大剛木然的站在那里,眼神空洞,心中知道許謙所定下的條令,要是無故打了自己人是要被驅逐瓊州城。
許儒心中一樂,道︰「二弟,你還有什麼話說?」許大剛徹底無語,輕輕搖了搖頭,許儒臉上露出無奈的氣息,彰崖見狀急忙道︰「按照老城主規定的條令,二城主是要被永久的驅逐瓊州城!」
許儒嘆了一口氣道︰「二弟,你說你,這次怎麼惹了這麼大的禍?我這大哥有心幫你,但是也不能違反爹的條令啊!」許大剛雖然很是失落但是心中卻不想許儒為難。
堅定道︰「大哥,你不用為難,我願意接受處置!」許大剛是那種敢作敢為的人,也不願意在做多解釋。
許儒搖了搖頭道︰「哎,你從小在瓊州城長大,這里就是你的家,大哥就不把你驅逐出城了。」彰崖一听,心中不解,道︰「城主,這樣不好吧?」
許儒對彰崖擺了擺手示意不要講話,站起身走到許大剛面前,拍了拍許大剛的肩膀道︰「既然你犯了條令,我也不能不處罰你,就把你貶為平民,以後不準踏入虎嘯居一步!」許大剛心中以為要被永久的驅逐瓊州城外,听到許儒的處罰心中卻是充滿感激。
許大剛道︰「多謝大哥!」說完抱拳彎腰向許儒行了一禮,許儒向後撤了一步,一擺手身旁幾位黑衣大漢,上前把許大剛的錦衣綢緞紛紛月兌下,扔給了許大剛一件布衣。
許大剛手捧布衣,看著一眼四周,如此熟悉的場景,腦中不斷的回想兒時的一幕一幕,沒想到要永久的離開這里心中惆悵萬千。眼眶里酸酸的。一咬牙頭也不會的就大步走了。
片刻之後,彰崖上前對許儒恭敬道︰「恭喜城主,除掉了心頭大害!」許儒也不言語,目視許大剛消失的方向,彰崖又道︰「只是在下有一事不明白?」許儒嘆了口氣轉身坐到貂皮椅子上。
輕聲道︰「你是想問為甚麼我不把他驅逐出城吧?」彰崖點了點頭,許儒道︰「讓他在留在瓊州城不僅可以堵住我爹的嘴,而且還可以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許儒心中還是有些擔心,雖然已經把許大剛貶為平民,但是許大剛的修為還有民心都遠高于自己,心中怕許大剛卷土重來。
彰崖頓悟道︰「城主的計劃真是萬無一失啊。」許儒笑看了一眼彰崖。二人相對一笑。
不到一日,整個瓊州城都沸騰了,全城老百姓都得知了許大剛被貶為平民的消息,不少人議論。
「二城主被貶為平民了,你們知道嗎?」「怎麼會不知道?听說是城主容不下二城主才把二城主貶為平民的。」「嗯?不對!我听說二城主是得罪了彰崖武兆這兩個惡人!受了他們的奸計才被貶為平民的,二城主對我們可是很是照顧啊,真是可惜了!」
「不行!在許儒那奸詐小人的管制下,我們哪里還有活路的出路啊?」「對呀!我們好不容易有了二城主這把保護傘,不能就這麼被人給拔了!推舉二城主當城主!」「推舉二城主當城主!」……
瓊州城整城都在議論,呼吁許大剛當城主的呼聲是越來越高。而這消息也傳到了祈府和李府。祈允和李賢是瓊州城的治城能士二人都已年過半百,是許謙手下的左右手,當年文有祈李武有劉魁,瓊州可是富甲一方。
只見兩座大轎在虎嘯居門口相踫,轎中的祈允听到外邊喧嘩一片,拉開轎簾,出了轎子,而另一頂轎子中李賢也出來。
眾人一見出來兩位老者,儒雅有禮,李賢體型微胖,但是確實學富五車。許多百姓圍在虎嘯居面前,不少兵丁阻擋。祈允李儒一見,幾步上前,李賢道︰「祈老,您也來了!」祈允無奈道︰「我這老骨頭還能再活動活動,這出了這麼大的事就只許你來啊?」
二人相視微笑,二人在一起處事二十余年,具有深受的友情,本來許謙退隱歡樂谷,兩位也想退隱將瓊州之事讓與年輕人,本以為長江後浪推前浪,可是沒想到把瓊州城弄成這樣,彰崖武兆幾人的而行,兩位老者都听聞了,許儒欺壓百姓,橫行霸道二人也都均知道,但是都沒出面。
今日二人為了許大剛被貶一事不得不出面了,老百姓看到是祈允和李賢,頓時大喜不住的喊道︰「祈大人,要蘀二城主伸冤啊!」「李大人,二城主是好人,可千萬不好讓那奸人橫行啊!」……
呼聲一聲比一聲高,祈允李儒相視一眼,也不言語就踏步進入虎嘯居,虎嘯居的守衛看到這些老百姓鬧事,本要強行鎮壓,一見祈允李賢,頓時笑臉相迎,領頭的黑衣漢子道︰「兩位老大人,是什麼風把你們吹過來了?」
祈允道︰「進去稟報,說老夫跟李老前來!」祈允心中知道現在自己已經是一位退隱官僚已經沒有以前的權利,只是虎威猶在,就按照規矩來辦事。領頭漢子輕輕的哈了一下腰,跑步就往里進。
李賢輕聲道︰「真是物是人非啊,當年我們兩個進這虎嘯居何時沒人敢攔直接就進去了,沒想到今日卻要行這個禮數!」
祈允看著李賢面上的不滿,笑道︰「李老,我們這次可是為了二少爺的事而來的,你那暴脾氣可要收斂一下啦!」李賢冷哼一聲也不言語,片刻之後,那領頭漢子便出來了,身後還跟著彰崖武兆。
彰崖武兆急忙恭敬上前,彰崖行了一禮道︰「城主請二老進去,派在下相迎!」祈允李賢看著彰崖武兆那嘴臉,只感到惡心,頭一抬也不理會彰崖武兆二人就進去了。身後的彰崖暗罵︰「老東西!有什麼好得意的,不就是一些老臣嗎?」
武兆也是咬牙切齒,但是二人不敢怠慢,急忙緊隨過去,在前面恭敬的指著路。行了片刻,到了許儒的大堂,還未等到二老進入大堂,只見許儒就哈哈大笑的伸開雙手相迎,口中還說道︰「兩位叔叔怎麼來了?」
祈允李賢看見許儒因心中有氣,也沒搭理許儒,就直接直入大堂。許儒尷尬的笑了笑,心中卻是痛罵二老。轉身急忙進入大堂,道︰「二位叔叔前來不知道所為何事?」祈允李賢坐在緊挨貂皮大椅旁邊的椅子上。
祈允道︰「大少爺還把我們當成長輩嗎?」許儒坐在貂皮椅子上道︰「叔叔這話說的,您們可是瓊州的功臣,可是佷兒永遠的長輩啊。」李賢道︰「好了,客氣話也不說了,我們來是為了二少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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