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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發威就不行不

白玉堂也不再顧及髒不髒的問題,就地坐下,盤了腿,開始講述事情的經過。睍蓴璩曉

「那日沈將軍讓我將你交給展昭,他在原地等那些人的到來,我還沒走到開封又出現一批黑衣人,我當時抱著你沒辦法與他們較量,他們將我逼到城外的樹林中打了手勢。

我正想跳上樹,突然地下陷了大洞,咱們就掉下來了,那些人還灑下了一把白色的粉末,我以為是毒藥之類的東西,可咱這里呆了許久,我竟然都沒有中毒的征兆,但你就是一直沒醒。好怕你會死掉,不過幸好你沒事,謝天謝地。」

白玉堂露出劫後重生的喜悅,豪不擔心此時此地的糟糕境況。

月兒說不出話來,呆呆的坐著,腦中亂成了一團漿糊。

那些人一開始想殺她,為何又不趁白玉堂沒有搏斗能力的時候將她殺掉,反而逼到了這里?更奇怪的是這里居然留著一盞油燈,那些黑衣人是誰,是什麼意思?

難道他們•••?

一縷細絲從腦中閃過,卻抓不住,究竟是什麼?

此刻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定要想辦法出去才可以,沈讓的生死未卜,不能坐以待斃。

月兒稍稍休息,將心情平復,三年前她與沈讓掉進幽蘭谷的地洞都能安然無恙,此次定也不會有事。

她對白玉堂說道,「小堂子,你有什麼願望?」

白玉堂抬頭,願望,她該不會讓我用盡功力震碎石壁,然後她逃出去,讓我死在這里?

「兔子,你•••」

月兒勾起嘴角,欣然的說道,「我很感謝你在我為難的時候挺身而出,如果這次咱們出去了,我定要滿足你一個願望。」

白玉堂放松,原來如此,如果真的能出去,我的願望,就是你以後不要再找別的男人,我來滿足你。

「我的願望,就是,就是,你,你•••」該怎麼說呢?她會不會不同意?

「就是幫你找個女人破了你的處?看你難為的,有什麼不好說出口?沒事,包我身上,我答應你!」月兒調笑,拍了拍胸脯,立下保證。

「•••」。白玉堂

月兒接著說道,「咱們分頭行動,你沿著石壁的地面模索,我沿著石壁側面模索,看看有什麼特殊的記號或者紋路,為了滿足你的願望,趕緊開始行動吧!」

白玉堂眼神黯淡,我情願一輩子不出去,就咱倆呆一塊兒。

月兒沿著潮濕的石面細細模去,一寸也不放過,並且腦中飛快的搜索二十一世紀所掌握的知識。

這里沒有植物,連小強也沒有,更找不到能填飽肚子的東西。周圍的石壁不停地在滴水,水質較硬,像是富含著某種鐵質,她將侵濕的手放在鼻前問了問,一股硝石的味道刺激著鼻腔。

月兒心中豁然一亮,看來剛剛是過于急躁了,連這麼重要的線索都沒有發現。

她尋到最深的積水潭,輕輕挽起底部的一層物質,果然是硝石泥。

「小堂子,你快來~」

白玉堂兩步趕來,「你發現什麼了?」

「好東西!」月兒笑著將手上濕漉漉的硝石泥模到白玉堂臉頰。

「兔子,你干什麼?」白玉堂不明所以將臉擦了擦。

月兒趴下,又挽了一些出來,像是看見了寶物一樣,說道,「小堂子,咱們能不能出去可就要看它了。」

「它?」

「對!」

在月兒的指引下,兩人將所有硝石泥聚在一起,月兒讓白玉堂與她一起發功,白玉堂雖不知道要干什麼,卻也跟著一起做,不過這兩人月復中無食四肢疲倦,想將這些硝石泥弄干,也費了不少時間。

月兒找到水滴最多一處,捧了眾多的石塊壘在一起,將干了的硝石粉搭在上面,保證不會侵濕,然後又在最外面一層封閉的嚴嚴實實。

白玉堂好奇,「兔子,你放這兒干嘛?」

月兒撇他一眼,「這里水流多,就證明這里的地層最薄弱,也就最好炸開。」

「你將這些東西蓋起來干什麼?」

「空間小,爆發力才夠大。」

月兒拍拍手,很滿意自己的想法,雖不知道會不會成功,可還是要試一試,成敗,在此一舉。

二十一世紀的她,听那些地震專家說過保命三角的論斷,為了白玉堂的安全,將他拉到一塊相當厚實的甬道後背處。

「小堂子,你在這里站著,記住,一會兒要是有異動千萬別出來。」

她叮嚀完轉身就走,白玉堂一把拉住,「兔子,你•••?」

「一會兒給你看天女散花!」

白玉堂急了,「你說清楚?」

月兒安慰他,「小堂子,我能干什麼呀,我既然能想到這種好辦法,就一定有自保的能力,我又不是傻子,天下美男還沒享用玩完呢,不安全的事情我能干嗎?」

說完露出色迷迷的目光將白玉堂上下一打量,伸手對準白玉堂胸前,隔著衣服將他的紅豆處猛然襲擊,又模了兩把。

白玉堂傻掉,血液上涌,面部潮紅一片,呆呆的站著,心跳   。

月兒來到堆積物處,閉了閉眼,深深呼吸,這麼多硝石粉爆炸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那麼簡單,玩兒命的事情誰不怕,可是她有別的辦法嗎?

她心想,小堂子,很感謝你的兩肋插刀,你是我的好朋友。若我命大,回去幫你找個尤物當老婆,若我命不好,此次就當是我回報你的情誼了。

月兒撿起地下的兩塊干石,猛然踫撞,‘乒乒~’澎出點點火星,佔到火星的硝石粉冒出青煙,繼續踫撞火星漸亮,終于青煙越來越濃濃,她使出全部力量一擊。

「 ~」

白玉堂在石塊重擊的聲音中回過神,向月兒所在的位置看去,月兒丟下石塊,猛然發出全身玄力。

左旋翼曾經告訴過月兒,玄月派的內功乃是仙人傳下的無竟之功,若是結合全身力氣突發而出,便能夠引起半座山的動搖,但倘若掌握得不好,發力之人很有可能骨骼盡碎,內力全失。

月兒已顧不了那麼多,在這里被憋死,和孤注一擲逃出去,她選擇了後者。此次她用玄力和硝石粉匯合在一起,將會是超勁爆的**,

月兒揮出最後一掌,迅速向白玉堂矗立的甬道跑來,身後的濃煙怦然。

白玉堂大感不妙,想要跑去,然而,月兒身後的石塊已發出絲絲火花,延續到被封閉嚴實的硝石堆里面。

時間緩慢流過。

月兒身後迸發出奇異之光,‘咚~’,巨大的石塊飛濺,她身子被陣起,超速向著這邊飛來。

霎時間整個空間光芒四射,恍如白日,石壁開始震撼,地動連著天搖,好像盤古又一次的開天闢地,將一切迸發的轟隆劇烈,混沌渺茫。

白玉堂站不穩,眼看月兒撞上石壁,他心中猶如火燒,大喊一聲,‘不~’,踩著膨發的碎石粒飛身而去。

月兒怕見到自己腦漿崩裂,閉著眼散開四肢,半個身子猛烈撞擊,另外半個身子落在軟和的物體之上。

白玉堂胸口被月兒撞得快要爆裂,他剛想要開口說話,嘩嘩的流水之聲傳來,頃刻,冰冷的水已經沒過他們的腳踝,並快速的向腰身蔓延。

那個被炸得地方果然通著一條河,河水蔓延進了這個地下空洞,最終會將這里淹沒。

月兒萬幸,全身骨骼沒有盡碎,內力雖一時用完卻也沒有徹底失去,她心中暗喜,看來還算對得起師父的苦心教導。

不過倒是被爆炸的氣流傷到了內髒,一時半會兒動彈不了,眼前漸漸模糊。

白玉堂將她摟緊,踩著水向裂口之處游去。

「兔子,你醒醒,快躲吸兩口氣,一會兒來不及了!」白玉堂心亂如麻,拼命的向前游去。

游出斷裂口時,水將兩個人侵蝕。

模糊的視野叫人不知方向,白玉堂的動作緩慢了很多,抱著月兒拼命的向岸上掙扎。

月兒鼻中、口中冒出一串串氣泡,冰冷的河水將嘴角滑出的鮮紅沖的不見了顏色。

白玉堂眼圈發酸,他風流倜儻,瀟灑不羈,一眾少女為他要生要死,非他不嫁,他沒一個看上的,他一直認為這世間定有一位至純至真的女子會與他結合。

可沒想到這只聲名狼藉,婬一蕩不堪的兔子蹦到了他的心里,他原先以為只是因她豪爽才喜歡她,但當剛剛碎石 炸的那一刻,他才意識到,她是他今生愛上的第一個女人。

白玉堂的心隨著那些碎石一起被 的混亂不堪,他發誓,若是老天不憐惜月兒的性命,他的余生就在寺院里度過。

終于在耗盡最後一絲體力時,白玉堂拖著月兒游到了岸邊,他顧不得自身乏力,將月兒死命的拽到安全的地方,大口呼吸,將月兒搖晃。

「兔子,兔子,你醒醒,你醒醒,快醒醒!」

月兒沒有反應,甚至沒了呼吸,白玉堂頓感失去了至寶,生平第一次流出了淚水。

「兔子,兔子,你不要死,兔子•••」

白玉堂的心被掏空,不知該如何是好,兔子,若是世上有以命換命的藥,我白玉堂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跟你換,讓你活。

一個時辰過去,兩個時辰過去,白玉堂抱著月兒坐在草地上,像石雕一樣沒有挪動過。

白玉堂眼楮不眨,他的愛情沒了,心死了,他被困在地獄,閻王爺下令不許他再投胎,沒了任何希望。

天色漸漸昏暗,河中的水漣漪潺潺,偶爾一兩條小魚躍出水面,秋風瑟瑟,兩人身上的衣袍早已被風干,隨著風兒撲撲閃閃。

「小堂子,你想讓我在這里暴尸荒野?」女子有氣無力的聲音傳來。

白玉堂沒有低頭,「沒事,一會兒我挖個坑,給你鋪上好多干草,絕對讓你死得舒服。」

「那你還不去挖!」

「好,我這就去!」白玉堂點了點頭,放下月兒就要向樹林的方向走去。

走了兩步,怔住,胸口起伏不平,閃電的速度回到原地將月兒拉起。

「兔子,你,你,•••」他內牛滿面。

月兒嘴唇發白,甚至有些干裂,「你哭了,小堂子,原來你這麼脆嗚•••」嘴巴被人偷襲。

白玉堂像是餓狼捕食一般將她吻住,並且不知道撬開她的嘴,只是使勁兒的在她唇瓣啃,跟狗啃骨頭一般。

月兒怒惱的將他推開,「你的吻技很爛,練好了再來。」

白玉堂笑了,初吻交給她,心里咋就這麼高興呢!將她拉進懷里緊緊摟著,像是他自己的身體,分不開,離不得。

月兒也摟著他,稍加安穩,「我沒事,別怕,現在還死不了。」

白玉堂不停地點著頭,「嗯,走,我送你回家!咱倆身上都臭了,趕緊回去洗干淨。」

「不,現在不是時候。」

「你不擔心沈將軍!」白玉堂疑問。

月兒望向暗流涌動的河水,眯了眼,神情放松,「我保證他沒事,現在,還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她很想相見沈讓,可當她的身體被冰冷的湖水侵泡的同時,大腦也跟著冷靜下來。

那天晚上襲擊他們的黑衣人,與將白玉堂和她逼近樹林的黑衣人,根本就不是同一伙兒,前者是想殺她,而後者,只是借用另一種方法保護她,就像那次被關進天牢一樣,看似危險,實則很安全,只不過她被焦躁沖昏了頭腦,一時沒反應過來。

並且,如果她活著,沈讓必定與她統一戰線,那些人自然會取了沈讓的性命,但如果她死了,沈讓反而會安全。

所以她現在還不能去見沈讓,要先確定眼前的疑惑再說。

同一時間,鎮國將軍府。

月下,望著夜空,高大的身影久久矗立,最終扭身回到屋內,將她彈過的琴緩緩撫模。

沈讓蹙眉苦思,夜,你會在哪兒?

那天夜里,沈讓抱著偽裝的蘇軾等著黑衣人的到來,黑衣人到了之後自然跟他生死拼搏,但他體力尚未恢復。

就在他抵不過數量眾多的對手時,展昭與丁月華趕來相救,可蘇軾還是被那些人將搶了去。

展昭匆匆交代兩句,前去追尋蘇軾。

沈讓告訴丁月華,他將月兒交給了一位白衣義士,讓丁月華趕緊回開封看看,丁月華再返回來時卻說並未見到月兒。

沈讓因癱瘓在床之前對那幕後的人也有了些了解,所有的可能都在腦中過了一遍,最終他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那幕後人對待柳月兒的意見分成了兩派,一派並將其誅之,而另一派想將其收之,意見不同意的情況下便有了刺殺事件。

第二日,鎮國將軍拖著虛弱的身體參加了早朝。

果然,趙禎對沈讓也只是稍加慰問,並沒有過多的驚喜,對柳護衛沒有貼身防護一事也只字未提。

蘇軾更是好好的站在朝堂之上,除了目光略顯呆滯,沒有其他異樣。

這些人的反應和沈讓料想的一樣。

升國公主自從知道沈讓清醒,歡悅無比的到將軍府跑了幾回,被人家冷冰冰的臉色嗆得不輕,還被人勸告「公主即將成為吐蕃的王妃,還是顧及一些流言的好。」

升國公主好咬牙切齒的離開了將軍府,哼!即便那女人命大可以回來,用不了多久也會死在吐蕃,沈讓,你就等著給她收尸吧!

幾日過去,沈讓動用一切暗處關系打听月兒的去向,依舊沒有任何消息,反之想一想,沒有消息卻是最好的消息。

皇城之內渾渾險惡,層層宮牆將人纏繞,也許你有好的心腸,未必就會有好的結果,也許你有善良的意念,卻不一定會得到圓滿的祝願。

一件幽靜的內室,明黃色的龍袍,隨著喝茶之人的動作的微顫。

茶杯放下,對上面如冠玉的中老年男子,與那雙半睜半閉的雙眼對視。

對中老年人剛剛的問題解釋道,「我並無此意,只是覺得時候未到,等她去了吐蕃,自會有人收了她的命。」

那雙半睜半閉的眼楮依舊平靜,周身卻迸發出一種不可置疑的冷清,「有些事情,你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這中老年人起身向門外走去,那衣袍上繡著的半龍與祥雲,隨著他的腳步輕移而緩緩律動,直到消失在門外。

這位中老年人便是大宋的隱身皇帝,八賢王。

又是半個月過去,整個皇城傳出當今御前四品帶劍女護衛,與一名百年難得一見的猛男私奔的消息,百姓的茶余飯後又有了新的焦點,並且傳揚的比金子還真。

有人說那名猛男身長八尺,腰有兩個水桶那麼粗,柳護衛嘗試過那猛男之後,連皇上都不要了,跟著人家跑到塞外日日享受去。

還有人說,那猛男原先只是一名瘦弱的書生,後來踫巧救了一名落難的神仙,神仙感激書生,便給他吃了一種壯一陽的藥丸兒,之後書生變成了猛男,讓柳護衛愛不釋手。

自從這條消息一出,汴京城一夜之間少了數名男子,都留下一封家書,說是為了滿足自家夫人的需求出去踫踫運氣,尋找神仙去。

一輪圓月下,打更的敲過兩邊,「天干物燥,小心火燭,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一黑一白兩個飄忽的身影飛踏在一座座屋頂。

奔到宮牆下,兩人對視一眼躍進牆內。

兩人對巡視的兵衛躲躲閃閃,掠過走廊、大殿,漸漸靠近升國公主的寢宮,升寧殿。

近日經過月兒與白玉堂的探查,終于得知真正的幕後之人是誰,並且這人與升國公主之間有著層層部署,此次倒吐蕃之後的計劃並不簡單,大有取她柳月兒性命之意,甚至連那八件寶器都有可能在升國公主身邊。

月兒與白玉堂商量好,今晚進入升寧殿探個究竟,如果有可能,將八件寶器取走暫管些時日,待公主前去與吐蕃聯姻時,再還給趙禎。

她願意這樣做並不是為了趙禎,只不過是想給左旋翼一個交代,不能讓八件寶器落到別人手中。

再者到了土番以後,她會盡快抽身回到大宋將幕後之人除掉,至于升國公主會不會遭到厄運,那就跟她沒什麼關系。

此時月色下,兩人藏在隱匿處。

白影將面巾拉下,露出一張妖孽的臉,「兔子,你真的有把握?」

黑影也將面巾拉下,露出一張清美的臉,「小堂子,告訴你,契丹國的蕭皇後都是毀在我的手里,區區一個小公主我還會搞不定?」

白玉堂還是有些擔憂,「萬一她提前有防備怎麼辦?」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月兒狠狠地說完一句,將面巾重新圍好。

執勤的兵衛從殿前做過,漸行漸遠。

月兒一個眼色,二人躍至殿頂,向下望去,殿內已經熄了燈,月色下整個宮殿青白一片,像是一個沒有出口的袖珍迷宮,會將進入的人毫不留情的吞噬。

門外的守衛感到後腦一陣涼風,暈倒在地。

黑白兩股輕風刮進殿內,一個恍惚飄進昏暗的內室,當值的宮女雖然站著,卻已經開始了點頭蟲般的頻率。

‘嗖嗖~’兩個輕柔的手刀,宮女被放倒在地。

二人向里步入,抹著黑,一點一點的向著床鋪靠近。

月兒將白玉堂手臂稍稍拍了拍,示意他靠後。

白玉堂不肯,側著半個身子擋在她前面,月兒可是他的初戀,萬一中了埋伏,比疼在他自己身上還難受。

月兒無奈,又不好發出較大的動靜,只好隨他。

緩緩拉起紗帳,白玉堂迅速出拳,雖看不清公主的額頭在哪里,可他這一拳打在哪兒,必定將公主擊暈,不然,他這陷空島錦毛鼠的名號是怎麼來的?

‘嗯~’傳來一聲女子悶哼。

白玉堂松了口氣,說道,「怎麼樣,拳頭準吧!」說話間燃起了火折子。

一股涼意涌上月兒的心頭,昏暗的燈光下,她面色變得復雜,看著白玉堂。

白玉堂也察覺出來哪里不對,此處空氣里開始蔓延一股濃濃的花香。

按道理說公主就寢是不需要這般香薰的,不然只會將人攪擾的不好入眠,並且剛剛這香味還沒有,為何一點起火折子就有?

「快走!」月兒輕呼。

白玉堂立刻將火折子熄滅,兩人向外跑去,還沒出內室的門,突然燈火大量,幾名勁裝黑衣人不知何時已經悄無聲息的站在了內室的門口。

白玉堂瞥了一眼月兒,意思是,中招了。

月兒瞪他,意思是,我知道!

二人不由分說出掌拋拳,向著黑衣人出擊,黑衣人也不是等閑之輩,拳腳之間是凜冽的狠拼。

一場保命的廝殺,若是沖了出去就撥開雲霧見青天,若是沖不出去就再也沒有翻身的機會。

月兒不再顧及會不會殺生,牟足了勁兒的出拳,鎖喉,踢命根兒,抓頸椎。

白玉堂自然知道此次輸贏的結果,必須趕在御林軍前將這些人搞定,故此也是大開殺戒,白色的衣角隨著出招‘呼呼’作響。

幾個回合下來,月兒與白玉堂拼力的往外挪去,即將沖出重圍。

升國公主被一眾兵衛護著,矗立在院子中,向兩人投來輕蔑的笑。

「若將這兩人拿下,本公主賞他美女十名,黃金百量!若是拿不下,今日統統陪葬!」

「是!」

兩人奮力外沖,越來越多的兵衛將兩人團團圍住,升寧殿門口涌進眾多御林軍,揮著長矛過來,此刻就算他二人有命殺出重圍,也沒命逃出宮牆外。

白玉堂滿頭大汗,臉上的面巾已經被侵濕,不時還要借機向月兒瞅一眼,她前些日子才被爆破傷了內髒,若此時久站,必定會更加嚴重。

他的著急顯露于表,有些手忙腳亂,一不小心被長矛刺傷手臂,卻不管不顧,繼續硬著頭皮應戰。

月兒發了急,眼中射出寒光,趙妙元,有你的,看來不發威是不行了。

她一個旋轉,周身散出一股白色的氣流,將圍攻的眾兵衛 到在地,一秒的時間大聲怒喊,「還不快來~」

話音未落,天邊一道紅色閃電破風而來,經過之處留下一道恍惚的亮尾。

紅色閃電萬分精準的飛向月兒手中,整個過程不超過三秒。

眾兵衛及御林軍雖未見過此種會發光的武器,那劍上散發的沉穩之氣望上一眼就會生出莫名的恐懼。

白玉堂迅速向著月兒靠攏,兩人背靠背站好。

升國公主面漏懼色,惶恐的後退一步,這支劍怎麼像是亞父說過的那一把?

她的亞父八賢王告訴過她,世間有一把隱匿的傾世之劍,會散發出暗紅色的微光,但要等到能掌握的人才能取出,莫非這女人是•••?

隨即又顯得不屑,有本事就將這宮里的人全殺了,否則,就別想出了宮城。

升國公主冷冷的說道,「還等什麼,她拿的劍不足為奇,若是還不動手,三更一過,本公主就結束了你們的性命!」

眾人衡量利弊,最終揮著佩刀與長矛沖來。

月兒凝神將劍氣隱匿了一半兒,原地紛飛旋轉揮出利劍,剎那間,近距離的兵衛被劃破了肚皮,鮮血 濺,還來不及呼喊,便栽倒在地。

月兒趁其他的人呆愣之際,抓住白玉堂的胳膊,急速躍至眾人頭頂,再是幾個空踩,奔出升寧殿外。

「給我追!」升國公主面容已經扭曲,將身邊兩名兵衛的肩膀抓的生痛。

然而等眾兵衛追出去的時候,哪里還有一黑一白兩人的身影?

兵衛回到殿內回稟,「公,公主,那兩人身手太好,不,不見了。」

「噗~」,這名兵衛被公主踹到。

不到片刻,公主臉上浮出一絲陰險的笑,逃出去,又能怎樣?哼哼,好戲,還在後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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