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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白雕展翅飛走,阿刁捏了捏鼻子,轉身走回霍格沃茲城堡。她直接去了校長室,對著門口的石頭怪獸吹了個口哨,然後念起咒語。不一會兒,鄧不利多的鳳凰出現了。

「福克斯,你這家伙還是這麼愛現!就不能像我一樣低調一點嗎?」阿刁嬉皮笑臉的說。

福克斯鳴叫了一聲,炫耀的擺擺自己的羽毛。

「我要見你們那個老頭!」阿刁兩手抱住鳳凰的脖子,「跟他商量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福克斯又叫了一聲,金光閃爍,瞬間回到了校長室。

當然,灰衣老道阿刁也跟著它一起來了,她樂呵呵的背著手跟各位校長的畫像打招呼︰「菲尼亞斯你好嗎?想本道長不?」

畫像中的菲尼亞斯-奈杰勒斯校長驚悚的看著她︰「不!你怎麼回來了!」立刻躲到別的相框去了。

「哦,尼古拉斯你這老混球!」她指著聲名狼藉的布萊克校長的畫像說,「你那個該死的混蛋子孫和你一樣令人討厭!你們布萊克家怎麼出了那麼個家伙。」

「我和你一樣不喜歡那小子!」菲涅斯-尼古拉斯-布萊克懶洋洋的說,「難以置信他竟然是我的後代,那個蠢貨被人家誣陷入獄十二年!把布萊克家的臉都丟盡了!」說著他開始義憤填膺的吼叫。

「米拉,你怎麼樣?」她看向一個戴眼鏡的女校長。

「還能怎麼樣,整天對著這一群吵死人的家伙,半點安靜時間都沒有。」

這時候,門開了。還活著的現任校長阿不思-鄧不利多走了進來。「哦,有時候我真懷疑誰才是福克斯的主人,你還是我。」他還是打扮得亮閃閃的像一棵聖誕樹。

「是你,老東西。」阿刁咧著嘴笑,「而我是他的朋友。」

「好吧,很高興你能想起我,阿刁道長。」鄧不利多似乎對她能直闖自己辦公室沒有什麼意見,「來點蟑螂堆嗎?」

「惡心死了!我說老大爺,一大把年紀了還吃那個,你不膩味呀!」阿刁毫不客氣的在他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翹起二郎腿來。

「呵呵,這只是我個人的一點小愛好而已。」

阿刁聳聳肩︰「鄧大爺,我需要跟門神談談。他老躲著我,你說怎麼辦吧。」

「哦,西弗勒斯嗎?」鄧不利多扶了扶半月型的眼鏡,「他最近幾天心情似乎不太好。」

「您老說話就不能利索點嗎?什麼叫似乎不太好啊,根本就是糟透了!那些孩子看見他就嚇得想哭,我看他的照片可以拿去嚇唬吸血鬼了。」阿刁齜著牙。「這家伙心眼太實在,我呢,做事不仔細。算是——誤會了吧。趕緊讓他來跟我談談,不然你們四個學院就都掛零分吧。」

「呵呵,這樣他們就不會爭執學院杯了。」老頭兒笑著說。

阿刁翻了個大白眼。「切!少來!」

「好吧,我讓西弗勒斯來一趟。不過,白小姐怎麼樣了?」

「回去了。」

「哦?」

「回去調查誰挑撥了她和準男朋友的關系。」阿刁大刺巴咧的說。

「所以,白小姐和西弗勒斯的關系是……」

「他倆早晚能成,這個我有把握。設定上他倆就是本文的男主和女主。」

「嗯?什麼意思?」

阿刁掃了老頭兒一眼。「意思是這倆人有緣。我說鄧大爺,年輕人談戀愛你跟著瞎起什麼哄啊。」

鄧不利多笑得更和藹了︰「我當然希望西弗勒斯能得到幸福。」

「那不就結了?喊他來吧,我得跟他解釋一些東西。」阿刁懶得跟他嗦。

看她那潑皮樣,鄧不利多無奈,只得讓福克斯捎走了一張紙條。他還需要這東方女修道士,在將來的戰爭中她會成為很大的助力。如果西弗勒斯能把白夕兒也帶進來當然是最好,不過,那樣的話,他對莉莉的情感淡化,也許有些事不那麼好辦。老校長目光閃爍。

「里德爾要復活,你知道嗎。」阿刁突然轉換話題。

鄧不利多鏡片一閃︰「不,我不知道。阿刁道長是怎麼知道的?」

「一年以內。我師父算出來的,她有預言能力。」阿刁直接了當的說。「我想也許鳳凰社需要趁早聯絡一些助力,什麼巨人、狼人之類的,血族也可以去聯絡。還有阿茲卡班,那里面住著很多里德爾的死忠,攝魂怪那玩意八成會第一個倒向他,最好滅掉。有絕對把握死忠的食死徒,干掉吧,免得將來訪出來禍害人間。」

這番話給鄧不利多不少沖擊,他愣了。一年以內?他要復活?這可是個大消息。鄧不利多也察覺到食死徒們將會有行動,但沒想到是讓他這麼快復活。對于鳳凰社來說,她滇醒相當有價值。他們可以提前做一些準備。不過消滅掉部分阿茲卡班的囚徒,這似乎很難。「哦——阿刁道長,你能確定嗎?」至少能確定阿刁是站在光明這邊的,這一條毋庸置疑。事實上一個毫不客氣叫湯姆名字的人,就絕對不是他那邊的。

「我不能確定,但防患于未然總是好的。別告訴我世界杯的那場鬧劇您老什麼都沒看出來,我當時就在現場。」她快言快語。

「听說您和馬爾福先生坐在一個包廂里。」白胡子老頭說。

「對,德拉科是夕兒的徒弟,他爹給我們搞到的票。」阿刁咧著嘴笑。「真不愧是有錢人,那麼珍貴的票人家一下就搞了一大堆!」

「哦,听起來小馬爾福先生是個聰明的孩子。」

「那當然,夕兒能看得上的坯子!」她毫不吝嗇贊美。

鄧不利多有點猶豫。他不確定要不要拉阿刁進鳳凰社,他本來是打算這麼做的。可這個原本可以成為大助力的東方女修道士顯然跟那位白夕兒小姐是一路的,而白小姐又和馬爾福家族聯系在一起。他們到底能為光明陣營出多少力,還不好確定。

「嗯,白小姐是小馬爾福先生的Master對嗎?」

「對。」

鄧不利多思索著說︰「我听說,你們東方的魔法社會,秩序和巫師界不一樣。」

「完全不一樣。」阿刁點頭。

「我听說,Master在學徒的前途方面有很大的權力。」

「是的。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德拉科不可能當食死徒,如果你想知道的是這個。夕兒大不了把他關起來,決不會給機會讓他奴顏媚骨丟師門的臉,這個很重要。」阿刁冷靜的說,「至于他父親,我們可一點權力都沒有。」

「哦,是這樣。」鏡片後面的眼珠子開始轉了起來。

校長室里氣氛正明暗不定的時候,門開了。「阿不思,你得給我個理由!」某個人刮風一般走進來暴躁的說,「我正在……」他停住了。

阿刁笑眯眯的做招財貓狀︰「你好,門神老兄!」

「見鬼!你怎麼在這兒!」斯內普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西弗勒斯,別沖動。阿刁道長是個好人。也許你們可以談談。」鄧不利多慈藹的說。

「對呀對呀,我是個好人!」刁版招財貓繼續擺動著爪子,「不如我們談談如何?」

「我不認為我有那個時間。」他冷冰冰的說,轉身就想走。

「逃跑是沒有用的,問題總要解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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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霞明媚,岸柳依依。鄱陽湖一派煙波掩映在江南落日下,金黃得耀人眼。恰舟子舒槳歸來,漁笛逢見濁酒。于是,王侯將相、成敗是非,連同鹵菜花生米,一同銷了每日最悠閑的時光。

一只白色的狐狸飛快的掠過草叢,奔向湖邊一棵大柳樹,隨即消失在的樹洞中。

「雨娘,我要見你哥哥。」白夕兒認真的說。

雨娘皺起眉頭︰「恐怕不行,在大婚之前父王把他關在流金閣。」鄱陽龍宮的流金閣比阿茲卡班嚴密多了,敖越在里面根本不可能有任何作為。

「什麼時候開始的?」她問。

「從南溟夫人派人把他的j□j送回來就在那里了。」雨娘雄的說,「哥哥再也沒出來過。」

奇怪!白夕兒有點想不通。她和阿刁盤算了好久,從門神先生的表現來看,魁地奇世界杯之前應該沒什麼事,因為他很正常。倒是從美國回來後,有一天他從藥圃回來,表情有點古怪,眼神閃閃爍爍的,第二天還有點心不在焉。可如果敖越被困在流金閣那樣的地方,不該有能力把信息傳出去呀。

「你哥哥還見過什麼人嗎?自從他被關進去以後。」她想起了那條魚精。「比如,心月復水族將領?」

雨娘想了想︰「渤海龍宮派過兩個人來,他們跟我哥聊了半個下午。」

白夕兒皺起眉頭來。事情已經夠亂的了,要是渤海龍宮也牽扯進來,可真麻煩。「來的什麼人?」

「一個蝦兵和一個蚌精。」她遲疑著說,「那個蚌精感覺很不簡單。」

「可能是他們公主的重要侍女。他們應該不知道你哥是被關在那里的吧。」

「那當然,父王和我哥都不會丟這個臉的。」雨娘肯定的說。「怎麼了?出什麼事了嗎?」

「有人在斯內普面前揭我的短。」她望著一朵水蓮花說。「那件事是我的錯,可是,我想有些事需要解決,而我也需要跟你哥談談。

雨娘稍微想了幾秒鐘,抬頭︰「就算沒有我哥……」

「我知道。」白夕兒苦笑,「我會盡力,因為我沒的選擇。」

兩個美女眼神一對,雨娘輕輕笑了起來︰「夕兒姐姐,你還是很自信。」

「也算是一種種族自信,或者專業自信吧。」她揚起眉。

「我總覺得,」雨娘搖搖頭,「你會在專業自信上栽跟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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