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再加上他是請客的,所以敬酒的也都消停下來。
沈導想要敬敬傅傾城,卻又被秦年擋下來︰「沈導,青青的病還沒完全好呢,還是我來替她喝吧
所以到最後,原本說了不喝酒的秦年在開了頭之後被所有人都敬了一圈,不負重任的喝醉了。
本來是要打電.話給司機,正好秦然打電.話來,得知之後便說過來送他們回去。
傅傾城便陪著喝得頭暈的秦年在大廳里等著,期間秦年說去衛生間,還不讓她一起,她只有坐在原地等,不過心中卻有些不安,秦年醉醺醺的,誰知道他能不能找到路。
沒想到會遇到魏衍,他大概也是應酬,和一群人出來,她並不認識。
不過魏衍沒有喝醉,一眼就看到了傅傾城。
和周圍的人說了兩聲之後就走了過來︰「你怎麼在這里?」
她笑笑,不怎麼自然︰「吃了飯,在等人
「是嗎?」他說,「要不要送你?」
話音剛落,一個微醉的男聲就響起︰「不用
傅傾城驀地抬頭看去,滿臉不悅,慢慢走近的人可不就是秦年?
大概還是覺得不舒服,他抬手揉著太陽穴,眼神穿過一切,看向她。
她沖魏衍抱歉地笑笑,走過去扶他︰「你怎麼樣了?還好嗎?」
秦年的視線落在魏衍臉上,漫不經心地回︰「嗯,還好。秦然說已經到了,我們出去吧
「好她應一聲,扶著他出去。
走了幾步之後回頭看向魏衍,魏衍的視線一直跟著她,她剛想說什麼,便感覺秦年的手抓住了她的下巴,將她的頭轉了過去。
她有些莫名地看他。
他咬牙切齒︰「不準看他
她失笑,連連答應︰「好好好,我不看他,只看你,好了吧?」
他得意地應了一聲。
實在是喝得多了,他都有些不像他。
秦然果然已經在外面等著了,看到人,馬上過來幫忙扶上車。
傅傾城挨著他坐下,他便順勢將臉靠在了她肩膀上。
她無奈,好歹他也是因為她才會喝醉的,靠靠也就靠靠了。
秦然偶爾從後視鏡中看一眼,秦年已經閉著眼楮小憩,倒是傅傾城沖他不好意思地笑一笑︰「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也正好在附近秦然說,「大哥怎麼喝那麼多?他很少喝多
秦年通常都是淺嘗輒止,喝多的次數數都數得出來。傅傾城不好意思說是為了她擋酒,只能尷尬地笑︰「我應該攔一下的
她說話的時候,秦年大概覺得耳邊吵,哼了一聲又往她身上靠了靠。
她嘆一聲,十分自然地抬手模了模他的腦袋,他這才消停下來。
秦然看了一眼,猶豫著說︰「大哥他……喝醉了……額……有點……」他輕咳了兩聲,「你等會就知道了
難道秦年喝醉還會耍酒瘋?
秦然只是意味深長地笑,給她一個你很快就知道的眼神。
傅傾城忽然真的後悔剛剛沒有攔住他。
她其實也是有些故意的成分在,他慣常就是那副樣子,她也是想看看他喝醉無能為力的樣子。
很快就到家,秦年犯暈,傅傾城根本不可能扶他上樓,是秦然全權負責,將他放到了房間的床上。
因為怕秦年吐,傅傾城特地哄著 去了自己房間睡覺。
等哄了 睡著,回來,一開門,秦年竟然坐起來了,紅著臉望著她。
他的神色實在有些奇怪,她小心翼翼地走到他面前,低聲問︰「你好點了嗎?」
秦年忽然抬起眼楮看她︰「我要喝水!」冷冰冰的。
她忙倒了杯水送到
他手上,他卻不肯拿,直愣愣地看著她,她沉吟一下,將杯沿放到他嘴邊,果然,他這才張開嘴喝了一口。
她松一口氣,剛把杯子放好,他又說話了,繼續是命令的語氣︰「我要洗澡
洗澡……
洗就洗吧。
「那我們去浴室?」
他卻張開了手︰「月兌衣服
「好……」她咬牙切齒,「先月兌衣服
他倒是滿配合的,傅傾城幾下就將他的外衣月兌了下來,只留了條內褲沒月兌,當然是因為有些難為情。
沒想到秦年卻不動,看著他說︰「還沒月兌完
她低頭看一眼,他沒有反應,但是那里已經足夠壯觀,真的要月兌?
秦年甚至還站起來,低頭看著她,像是在說︰你怎麼不月兌?
月兌就月兌!誰怕誰!
她蹲子,閉起眼楮,猛地一下就將他的內褲扒了下來,也不敢看,扔在一邊之後就站起來,躲開眼神︰「好了吧?」
他點點頭,就這樣果著身子大步走進了衛生間。
她總算知道了秦然欲言又止的意思了,沒想到秦年酒醉之後竟然這麼……難道是把她當成了保姆?
她還要伺候他到酒醒嗎?
她想耍賴不跟進去,沒想到秦年走到衛生間門口就回頭來看,皺著眉頭看她,等她過去。
她哀嘆一聲,總算知道自己是死活都躲不過了,乖乖地跟了上去。
他偏偏還不肯淋浴,非要泡澡,于是就在果著的他的注視之下,她頂著壓力給他放熱水。
總算放好水,一時間忘記他沒穿衣服,轉過頭去說︰「好了視線一下子就定格在他格外引人注目的地方。
她尷尬地頓一頓,忙轉過頭。
他卻像是完全沒有看到,異常自然地踏進水里,然後躺下。
她覺得自己任務總算完成,轉身想走。
他有命令︰「幫我洗澡
她忍住想要扁他的沖動,決定不再理他,繼續往外走。
沒想到身後忽然傳來一陣水聲,她還沒來得及回頭手臂已經被抓住︰「幫我洗澡
他一邊重申,一邊將她拉回去。
她真是想撞牆的心都有,她很想知道難不成以前他也會這樣隨便就讓人月兌衣服?隨便就讓人幫忙洗澡?
牙癢癢的,傅傾城深吸一口氣,看著他果身重新躺進浴缸,閉上眼楮,認命地幫他洗澡。
要求還特高,要不太輕了,要不太大力了,還這邊多擦一下,那邊也要擦……
她忍著沒把擦澡巾扔到他臉上去,好不容易才滿足他的要求。
只是最私密的地方她別說踫了,連看也不敢看一眼,連忙拉著他說要起身。
沒想到他還挺清醒的,居然知道自己哪里沒被洗過,拉著她的手就往那里去。
這個時候的小小年軟軟地趴在黑色密林之中,沒什麼生機,她要掙月兌就掙月兌不開,都懷疑秦年根本沒醉,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看到他的臉,又覺得不像,他的眼神不夠清明,朦朦朧朧的,像是蒙上了一層霧氣,不像平時的他。
她咬碎牙齒活血吞,隨便擦了一下就要了事,可沒想到她就那麼隨意一踫,那原本軟軟的地方忽然逐漸地變得灼熱而堅硬起來。
她現在對這個一點都不陌生,慌忙要縮回手,可秦年比她更快一步,已經握住她的。
眼神略帶迷茫地帶著她的手握住,他輕輕吟一聲,好像有些舒服。
傅傾城卻有些別扭,不是沒幫他做過,但是沒在這麼大的燈光下做過,衛生間的燈很亮,亮到能照透人的肌膚,也格外地能看清楚她手中小小年的模樣。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地移過去,然後清醒過來,馬上移開,臉紅得像是要燒起
來。
秦年還不知道,就帶著她的手上上下下的撫弄起來。
她從開始的不自在,尷尬,漸漸地變成了妥協。
她嘆一口氣,難道還真的和他計較?
于是在不看他的前提下,直接幫他解決起來。
因為有過經驗,所以秦年還算舒服的,她弄得手都酸脹,總算幫他弄出來,看著他臉上帶笑,有些恨恨的,倒是她出了一身熱汗。
總算把他從浴缸里拉出來,又推他去淋浴房沖了一下。
自從幫他解決之後,他好像莫名地乖巧許多,傅傾城簡直要求神拜佛,謝謝他不再折騰她。
好不容易讓他躺到床上,渾身都因為出了汗很不舒服,終于可以去沖個澡,可還不等從床邊走開,他已經抓住她的手,眼巴巴地看著她。
她呼出一口氣︰「來,放手,我要去洗澡
「陪我睡覺他說。
倒還真的是全套服務了!
傅傾城只能安撫︰「我先去洗個澡,很快就出來
他還是拽著她不放,好話都說了一籮筐,總算讓他放手。
她匆匆忙忙去洗個澡,穿上衣服出來,他果然一直盯著衛生間的門口,還沒睡著。
她從一開始的無奈到忍不住笑出來,其實這樣的秦年也蠻可愛的。她躺到床上,他立刻翻個身,面向她,伸手將她一把抱住。
她被突襲,他又抱得不舒服,很艱難地才在他的懷抱當中找了一個舒服的位置,總算可以安安穩穩睡個覺,她想,如果他不會吐的話。
她實在有些累,頭也有些昏沉,躺在他的懷里就閉了眼楮醞釀睡意。
秦年卻不得空閑,用指月復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她癢得慌忙往後退︰「干什麼啊?」
她一說話,他就無辜地看著她,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只能認栽。
大概是察覺到她的表情變化,他便又伸手用指月復去描繪她臉上五官的線條。
她由著他玩了一會兒,忽然忍不住睜眼看他,然後問︰「你知道你是誰嗎?」
他頓時用一種格外鄙夷的目光看她,像是在說你是不是傻了?甚至還用手背試了試她額頭的溫度。
她翻了翻白眼,伸手隔開他的手臂,認真問︰「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話剛說完,秦年繼續用剛剛那種格外鄙夷的目光看她。
她卻還是忍不住求證︰「那你說啊,我叫什麼名字?你說得出來我才相信!」
他看著她的眼楮,忽然格外認真地說︰「傅傾城
傅傾城難免詫異,以為他不會知道的,沒想到他真的說出來,那看來也沒有醉得很厲害。
她猛地坐起來︰「你到底有沒有醉?」她惡狠狠地說。
他怔怔地看她,終于也坐起來,卻是壓著她的肩膀將她壓下去,然後又用剛剛的姿勢緊緊地抱住她,將臉埋在她的肩窩,悶聲說︰「陪我睡覺
她無奈地嘆一聲。
罷了罷了,管他究竟有沒有醉呢?
她微微側身,也默默地伸出手環住他的背脊︰「嗯,睡吧她低聲說,說得溫柔又繾綣。
有他在身邊,她入睡得格外快,好像才剛剛閉眼,就已經一夜過去。
昨晚光照顧秦年就已經很累,她當然不會自然醒,醒來的絕對原因是有濕濕軟軟的東西蹭在她的臉上。
她本能地伸手去擋開,不想卻拍到了東西。
她睜開眼,出現在眼前的便是巨大的秦年的臉。
他今天倒是格外清醒︰「醒了?睡得好嗎?」一點也沒有酒醉的後遺癥。
要不是昨晚上的記憶太過清楚,她都懷疑是不是自己做夢了!
她眯著眼楮捏他的臉,原本是輕輕的,然後猛地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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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縱然他慣會忍痛,也忍不住輕叫求饒︰「快,快放開……」
她捏夠,恨恨地松開︰「應該是我問你,你醒沒有?」
他揉著被捏紅的腮幫子︰「怎麼忽然發脾氣?」
居然還一點印象都沒有?
傅傾城瞪他︰「你是裝的吧裝的吧?肯定是裝的吧?」
秦年莫名其妙地看她︰「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一大早就發脾氣?」
就像是一拳打在沙灘上,空空落落的沒有著落,氣都沒處撒。
「真的不記得了?」她無奈地問。
秦年總算反應過來,記得昨晚上自己喝醉了,尷尬地輕咳︰「我喝醉了?」
「是的!」她很不甘心地點頭。
「我……」他頓一頓,「做什麼事了?」
做什麼事了?
他別的什麼都沒做,一直都在使喚她!
傅傾城咬牙切齒,直接撲到他身上坐在他的小月復上,伸手掐著他的脖子︰「你以後再敢喝醉試試看!」
秦年忍不住笑,伸手來到傅傾城的後背,將她壓下來,她便倒在他身上,鼻尖頂著鼻尖。
她剛剛吼完就這麼和他對視,不免很是不便,想要起身,他卻用力制著她,不讓她動。
她咬咬唇,剛剛的怒火煙消雲散。
他只是勾唇笑︰「好,我听你的,以後再也不喝醉了,嗯?滿意了嗎?」
他都這樣說,態度這樣好,她還能怎麼回?
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說︰「哼,你要說到做到才是
他笑︰「當然得靠你監督我
說著微微抬起頭,在她的唇上輕吻︰「moringkiss
她覺得別扭,想要起來,他干脆輾轉深入,吻得她透不過氣來才松開︰「早上好
早上好。
周末過得算很舒心,秦年難得沒有出門,兩人便陪著 和天天在院子里玩一會,下午的時候 睡午覺,秦年還拉著傅傾城也睡了一覺,三個人躺在一起的感覺格外的好,歲月靜好。
周末的時候秦年又去了醫院一趟,傅傾城本來想帶著 去散散步,沒想到突然接到時容的急電,她接起來的時候時容語氣中滿是懇求和抱歉︰「青青,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
「怎麼了?」
時容聲音里帶著無奈︰「是時譽,進派出所了,你能不能幫我去看看他?不用去保釋,就去看看他怎麼樣
「怎麼進派出所了?」
時容咬牙切齒︰「還不是打架,就得讓他在里面多待幾天吃吃苦頭她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時譽怎麼說也是她的親弟弟,而且還是唯一的親人,她到底還是心疼的。
「不是高三了嗎?真的不用保釋出來?」傅傾城又問。
時容猶疑一下︰「要不你去看看他的狀態,如果不好的話就把他弄出來吧
傅傾城應一聲︰「知道了,我馬上就去
「太麻煩你了
「說這話是不拿我當朋友了是不是?」傅傾城道。
時容尷尬地笑︰「當然不是,那就謝謝了
「好,我見到之後再和你說具體情況,嗯好,先掛了傅傾城掛斷電.話之後就和趙珊說了一聲,讓司機送她去派出所。
不過沒想到她才剛剛到那邊,就見滿臉是傷的時譽蹲在一旁玩石子,她不禁叫︰「時譽?」
時譽緩緩抬起頭來看她,其實時譽和時容長得不是特別像,大概是一個像父親,一個像母親了,唯一像的就是耳朵,有些微微的招風,特別顯眼。
「你怎麼來了?」時譽撇撇嘴,滿不在乎,「是時容讓你來的?她可真奇怪,一個不夠還送了兩個過來
然見得少,但時譽一直都是這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傅傾城也不在意,只是對他的話有些好奇︰「什麼意思?」
喏他說,沖著派出所門口努了努嘴,「那個不也是她找來的嗎?」
傅傾城看過去,從派出所門口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冷著臉的韓成永。
她有些好奇,時容既然托付了她,就不可能再和韓成永說,更何況時容對韓成永避之惟恐不及呢,怎麼可能會找他?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韓成永自己知道了這件事情,然後跑來處理了。
不得不說他對時容還是很上心的。
韓成永很快走過來,看到傅傾城之後點頭示意一下,傅傾城也同樣。
時譽等不住,沖著韓成永嚷嚷︰「我可以走了吧?真是的,你又不是我的誰,管什麼管
他這麼說,韓成永卻跟沒听到似的,自顧自地說︰「如果你還進這種地方,我不介意讓你多呆上一段時間說話的時候都像是帶著冷冷的陣陣陰風。
時譽卻一點都不在乎,撇嘴︰「切,不就是一個跑步的,有什麼了不起的
他話音剛落,韓成永已經兩步上前,用很快的動作將他擒拿住。
等傅傾城反應過來的時候,時譽的胳膊正以一個扭曲的姿態呈現在他的身後,他扯著嗓子嚎叫︰「殺人了,殺人了!」
韓成永這才放開他︰「我說話算話
時譽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還是痛得不行,但是卻有些怕了自己面前這個粗壯的冷面男人,輕哼了聲就跑開了。
傅傾城這才有機會和他說上話︰「麻煩你了
韓成永搖搖頭。
傅傾城也不知道還能做什麼,便想要離開,正巧手機鈴聲響起來,她見是時容的電,話,便接起來︰「哦阿容……」
她還沒來得及說上別的話,手機已經被那個氣場強大的人給搶走了,他自顧自地放在耳邊,她根本就不敢上前跟他去搶。
只听得到他說︰「時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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