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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殿下,美人有毒

金碧輝煌的寢殿內,段正峰敞開著睡袍斜躺在龍床上,那寬大的龍床內正橫躺著幾個全身的美人兒。

「王,別弄了……」一個豐乳肥臀的女人正側睡在段正峰身旁,他低頭調戲著這嬌媚的女子,幾番挑逗後,他連紗帳都不用放下,扯下她身上脆弱的薄紗,這驕奢婬逸的皇帝當場就寵幸了她!

歌舞聲響起,七八個妙曼舞女踏著輕盈的腳步走進寢殿,寢殿的兩側還坐著幾個彈奏樂曲的美人,這殿里現在全是女人,而且都是屬于他的女人。

「這麼遲才來,腦袋都不想要了嗎!」段正峰一邊朝著那群舞女怒吼了一聲,一邊卻又與身下的美人巫山**。

那群舞女全身一顫,又低頭繼續舞蹈了。這時候木挽心才匆匆忙忙的闖進來,帶著沒有章法可循的舞步,她手忙腳亂的沖到人群中間……

不知道是誰踩了誰一腳,又不知道是誰推了誰一把,這舞全亂套了,沒有了隊形,沒有了節奏,這一切都因突然沖進來的木挽心!

「啊!」舞女們尖叫一聲,糾纏著混亂的水袖,各自用力一扯,她們全都絆倒在地上……

「全都反了嗎!」段正峰大吼一聲,從美人身上抽離,一臉欲求不滿的看著地上亂成一團的舞女。「今晚是誰負責的!朕要砍了她腦袋!」

一旁的姑姑趕緊走過來跪下,止不住的磕頭道︰「皇上饒命,饒命啊!都怪她!是她破壞了這舞,不關奴婢的事啊!」指著人群中的木挽心,那姑姑趕緊推卸責任。

「誰!」甩開身旁美人糾纏著的手臂,段正峰大步走到那群舞女中間,伴隨著怒火和,他一臉凶惡的說道︰「是誰!」

拉扯著被他人扯破的衣衫,木挽心弱弱的從人群中走出。「是奴婢……」伴著怯怯的聲音,她微微抬頭,對上段正峰那犀利的雙眸。此刻的她有些狼狽,幾根發絲零落在額前,兩彎緊蹙的煙籠眉,一雙閃爍著淚光卻又不敢直視人的眸子,那嬌艷欲滴的紅唇看上去更惹人憐愛。

「你?」木挽心點點頭,低頭正欲跪下,眼前人卻伸手一把將她摟住。「你叫什麼名字?」勾住她縴細若柳的腰身,他附在她耳旁低語問道。

她贏了……木挽心在心中暗暗偷笑了一把,其實她早就想過了,要比妖媚,她比不過他身邊的那群女人,但是比裝楚楚可憐,還要裝得恰到好處,她倒是有一些手段。這場賭局,她下對注了。

「奴婢沒有名字。」木挽心在他懷中略有掙扎,他卻摟得更緊。

「哈哈哈,好一個沒有名字的美人!」段正峰一改剛才的凶惡的表情,拉過木挽心就往龍床走去。「你們,全都退下!」

段正峰一聲令下,殿內的所有人立刻識趣的退出,只有剛才他那剛才寵幸到一半的女人還死賴著不走。「王……奴家還沒滿足呢!」

厭惡的掃了一眼那女子,段正峰冷聲道︰「那就讓那些奴才滿足滿足你!來人!拖下去!」

此話一出,那女子立刻跪地求饒,無奈侍衛立刻就進來連拖帶拽的把她趕走了。

現在殿內就只剩木挽心和段正峰兩人了,木挽心偷偷瞄了瞄面前的段正峰,這個男人一看就是練武的人,即便現在已經五十多歲了,依舊是血氣方剛的樣子。做皇帝的人就是這麼奇葩,被這麼多女人圍著也不會耗盡精力?實在是強悍……

「既然不是真心害怕,又何必裝出害怕的樣子?你不累朕看著都累。」段正峰冷笑的看著面前站著的木挽心。

木挽心心中突然一顫,但她還是面不改色的回答。「奴婢听不太明白皇上的話。」果然是老狐狸一只!又荒婬又月復黑的老狐狸!

段正峰婬笑的看著木挽心,伸手就將她的銀簪拿下,頃刻間,她的發髻散亂了,一頭青絲凌亂的披散在肩頭。那銀簪被拋在遠遠的地方,她現在身上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是利器的東西了。

「你是朕見過的,最有膽識卻又是最沒用的刺客。」扣住她的手腕,他伸手就將她壓在身下。

「王……」銀簪沒了,木挽心只有顫顫的叫著他。連傷害他的東西都沒有了,她要怎麼刺殺他!要叫御風來營救了嗎?

「噓……」段正峰低頭吻了吻木挽心那的紅唇,「嗯……朕就喜歡蹂躪像你這樣的女人,欺壓著想殺自己的女人,這感覺太刺激了……」

這老不死的變態……木挽心壓抑住心中的怒氣,依舊賠笑著說︰「不管王怎麼說,奴婢也愛極了這感覺……」她撐起身子,忍住胃里惡心的感覺,用自己的紅唇輕擦他的唇角。

「哈哈哈,美人兒,想跟朕玩刺激?」段正峰的臉色突然一沉,不知從哪里抽出來的手銬腳鐐,一下子就將木挽心死死扣在龍床上。

不是吧,現在跟她玩**?木挽心這下有些驚慌了,她的手腳已經被銬住了,要想讓御風來營救也不行啊!「王能不能先松開這些礙事的東西?」她試圖想引起他的同情心,無奈段正峰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禽獸!

「現在才知道有危險?太遲了。」段正峰俯身欺壓過去,慢慢的她那華麗的裙擺,直至她雪白的大腿完全顯露出來。「美人兒,想要朕怎樣疼你?嗯?」

段正峰婬笑著月兌去外衣,正欲動手時卻被一個聲音喝止︰「父皇!」

是段長歌!木挽心欣喜的朝大門看去,但是男子不許入殿啊!

「呵,你的救星來了,想見他嗎?」模模木挽心那的臉蛋,段正峰大喝一聲︰「歌兒,進來吧!」

大門被打開,段長歌只身一人大步走進寢殿,經過某處時,他看到了地上的銀簪。「父皇。」他恭敬的俯身行禮。

「歌兒,今晚就讓父皇教教你什麼是真正的房中之術!哈哈哈……」

木挽心胸前一涼,她的外衣沒了,只剩一件單薄的紗衣和肚兜,再扯可就沒了呀!段長歌就站在離龍床很近的地方,她也不呼救,只是靜靜的看著段正峰,她在等!

「美人兒……」瞥了一眼不為所動的段長歌,段正峰伸手就勾走她的紗衣,俯身在她身上亂親一番。

木挽心閉上眼忍受著這惡心的感覺,床下站著的段長歌也是陰暗著臉色,在段正峰要扯下褲子的一刻,他那緊攥的拳頭再也無法忍耐下去!揮起手掌就朝段正峰拍去,即便是輸得一無所有,他也做不到眼睜睜的看她受辱!

段正峰冷冷一笑,轉身就要迎接段長歌的這一掌,誰知……

「噗!」一口暗黑色的鮮血從喉中噴出,段正峰痛苦的揪著被褥,他突然看向床上一臉淡定的木挽心。「你!」

木挽心朝段正峰淡淡一笑,忍受了這麼久,她等的就是這一刻!多虧了那一鉤吻,他在她唇上索的每個吻都在要他的命!

趁此機會,段長歌伸手就死扣住他的脖子,那手上的力度似要將段正峰的脖子掐斷。他的親生父親,就這樣在他面前漸漸沒了氣息。

隨手將那具死尸推倒,他一身戾氣的站在床前,低眸看著床上狼狽的木挽心。「謝謝你。」俯身摟住她發涼的身子,他心中放下了一塊大石。為了他奠下,她差點為他丟掉了清白。

「那個,能不能先幫我松開?」木挽心能理解段長歌此刻的激動之情,畢竟是要做皇帝了嘛,只是她還正被手銬腳鐐鎖著呢!

「木木的男扮女裝真令人贊嘆不已。」掃了一眼她此刻的裝扮,他略帶調侃的說道。「若天下男子都能像你這樣男扮女裝,那世上是不是不用女人了?」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他早就看到了她胸前的無限春光。

狠狠剜了一眼那得意的段長歌,木挽心訕訕的說道︰「殿下何必冷嘲熱諷,還請快些幫奴!婢!松綁!」好吧,其實被他發現自己是女的也沒什麼。

「美人如斯,我怎忍輕易放手?」他淡笑,漸漸湊近她那精致的小臉。

「殿下,美人有毒。」紅唇輕啟,她可是用這唇上的毒藥奪了他老爹的命!

不屑的輕笑一聲,他低頭便死死吻住她。「放心,世間唯我段長歌百毒不侵。」摟住她胡亂掙扎的腰身,他低頭越陷越深,揪著她的手腕,他想掠取她口中的一切,再怎麼毒的毒藥在他看來也是瓊漿玉液。

他那平日發涼的身子此刻有些滾燙了,緊貼著她誘人的身軀,他有些迷亂了。若不是她,他真會以為自己是一個不好的男人。

木挽心有些難受的蹙著秀眉,鼻尖全環繞著他的氣息。鐵銬讓她逃離不開,他還與她十指相扣!她想躲開,卻無奈動彈不得。想不到這段正峰用的**工具倒便宜了這太子!

「呼……」喘息之間,她微微有些休息的時刻。慍怒的瞪著段長歌,她氣鼓鼓的說道︰「你不怕這毒,我還怕呢!也不知道吃下去沒有……」她嘟囔著小嘴,一直不敢吞口水。

「放心,已經被我吃完了。」舌忝舌忝唇角,他撐起上半身,掃了一眼那鐵銬,他故作無奈的說︰「怎麼辦,感覺好像解不開啊?不如……別解了吧?」低頭嗅嗅她身上的脂粉香,他壞壞的說道︰「這樣看著多好。」

「段長歌!」扯了扯那堅硬碟銬,木挽心是真的生氣了。「快點給我解開!」

看著她生氣的樣子,他笑而不語。從身上抽出一根銀針,他輕輕在鎖眼里一弄,鐵銬解開了。

「唉……」揉揉有些撞疼的手腕,木挽心終于從手銬腳鐐中解月兌了。「殿下,現在要怎麼辦?」瞥一眼那地上雙唇發黑的尸體,木挽心有些擔憂的看向段長歌,他們可是犯下了滔天大罪啊!

一件的披風突然緊緊裹在木挽心身上,她身上那件舞衣早就破爛不堪了。段長歌伸手將她橫抱起,大步帶她離開這曾經荒婬無度的寢殿。「接下來的事情,全都交給我吧,我會保證你平安無事的。」

木挽心安心瞪在他懷中,心中有小小的感動暗涌,這家伙其實並沒有那麼壞,至少比他的色老爹好。

「木木。」他突然沉吟了一聲。「吻你是為了給你解藥。」他解釋道,這是事實,因為那一鉤吻早就被她誤吞下,他必須馬上給她解藥。

「哦。」木挽心撇撇嘴,「下次可不可以換一個方式?」她非常鄙視他這種非君子的行為。

他痞痞一笑,手中的力道加重。「不行。」

「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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