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喝完酒之後呢?」閆風桐微微眯起眼楮。
「不知道,醒來之後就在這里了
「……」
閆風桐和南宮洛對視了一眼,兩人心里都不由自主地咯 一跳,大祭司,何許人也?
照南宮夙這樣的說法,人家不僅沒把她怎麼著,還請她喝酒了?不僅沒拿走她偷走的鞭子,然後還好心送她回家?
這話就是鬼也不信!
「一點兒也不記得了麼?只是喝了酒?」
閆風桐突然一臉同情地看著她,這丫頭不會被人非禮了都不知道吧?
不過大祭司身邊根本就不缺美人,而且平日里也從不風流,跟國師那貨根本不是一路人。
按理說是不會出現那種事情的,可既然是這樣,那他把南宮夙灌醉的目的何在?
閆風桐想知道,其實南宮夙比他還想知道,她壓根就記不得喝完酒之後的事情,更別提她掀開了人家的兜帽,就算當時瞧見了人家的樣貌,現在也早已忘的光光的了。
「重點不是這個吧?你難道不用去煎藥麼?」
南宮洛終于忍無可忍沖閆風桐沒好氣道,這個家伙,看個病還里八嗦的!
「不用吃藥,根本就沒病,喝了那種酒會發熱是正常現象,到了午時的時候溫度就會自動消減下去的,雖然現在會有些不舒服,但是再過兩個時辰,小姐你就知道那種酒的妙用了!」
閆風桐湊近了,一臉神秘兮兮道。
聞言,南宮夙一臉無力地擺了擺手,「那行了,你們都出去,我要睡覺,難受死了……」
「真的不用吃藥麼?那酒到底是什麼酒?怎麼喝下去會這樣?真是不是毒酒麼?」南宮洛不放心地問道。
看到南宮夙難受,他也難受,恨不得替南宮夙受了這份兒罪!
「侯爵大人您就放心吧,您見識短可以諒解,但請不要質疑我這個大夫的話,小的就此告退,小姐好好休息哦~」
說完,在南宮洛發飆之前,閆風桐迅速從寢殿內遛了出來,敢這樣諷刺南宮侯爵的,恐怕也就只有他這個帝都最牛氣的大夫了。
午時將近的時候,果然不出閆風桐所料,南宮夙不僅覺得身上無一處不適,反而格外的輕松舒坦。
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氣,微微運起內力,竟是覺得元氣大增,仿佛不知覺修煉多日一般,果真是神奇的很!
看來大祭司那里好東西不少麼,連平日里飲用的清酒都有如此了不得的功效,早知道這樣就多喝兩杯了!
當南宮夙精神倍爽地走出寢殿的時候,頓時被眼前的景象怔住。
「你們這是干嘛?找虐?我告訴你們,我沒那傾向啊!」南宮夙嘴角抽搐地望著寢殿前跪著的三位下屬,頓時有種眉頭發跳的感覺,那荊枝是要做什麼?放著鞭子是要做什麼?干嘛一起跪著她?會折壽的好嘛?
「小姐,請您懲罰我們吧!」耀陽頷首行禮,一臉的義正言辭,不容拒絕。
「干嘛要懲罰你們?」南宮夙不知所以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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