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嵐快步走到床邊,趕緊將南宮夙上上下下都檢查一番,「小姐,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你自己回來的?你這是……」
「水……」
南宮夙從被褥中偏過腦袋,無力地看向子嵐。
頭好疼,像似被重錘擊過一般,嘴巴也干渴的難受。
該死的,她這是怎麼了?好像是喝了點酒,然後……
想到這里,南宮夙猛地睜大眼楮,喝了點酒,後面發生了什麼?
她為什麼一點都想不起來?
完了,被陰了!那酒肯定有問題!
等子嵐端了溫水來的時候,南宮洛和連岳還有其他人也迅速趕過來。
「姐,你昨晚上回來的?你回來怎麼不跟我們說呢?我們還都以為你丟了呢……姐,你怎麼了?」
南宮洛率先闖了進來,三兩步走到床邊,看著南宮夙一臉衰頹的模樣,頓時神經一緊,伸手模了模她的腦袋,頓時驚呼,「姐,你發熱了!快傳大夫!」
「發熱?是麼?」
南宮夙自己伸手模了模額頭,確實挺燙的。
「你們都進來做什麼?本侯姐姐的房間是你們進的麼?都出去!出去!」
南宮洛一轉身瞧見進來這麼多人,大多數還是男人,頓時不樂意了。
立馬開始趕人,怎麼說這也是女孩子的閨房,哪能讓男人隨便進來?管他是長輩還是下屬,都不行!
南宮夙接過子嵐遞上來水,喝下了幾口,一歪腦袋,又扎進了被褥里,伸手模了一下腰間,鞭子還在。
奇怪了,那大祭司竟然沒有取回他的寶物,那他灌醉她的意義何在?
呃,好像是她自己喝醉的,可話說為什麼她喝下了一盅兒就醉了?沒道理啊,以前又不是沒喝過酒。
「快去弄些清淡的粥來南宮洛對子嵐道,一扭頭發現閆風桐還沒走,頓時皺眉,「你怎麼還在這里?」
閆風桐笑的很是得意,「不好意思侯爵大人,小的就是大夫,萬里挑一的好大夫!」
南宮洛更氣︰「那你還站著做什麼?!」
閆風桐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這個姐控的家伙真是傷不起!
坐在床邊,閆風桐伸手去捉南宮夙的手腕的時候,卻被南宮洛給按住了,「你不會懸絲診脈麼?」
聞言,閆風桐有些火了,「小姐的手我的模了那麼多年,憑什麼一回來就得懸絲診脈?」
「這里本侯說的算……」
話音未落,南宮洛的臉上就被狠狠地砸了一方枕頭,閆風桐幸災樂禍地看著他。
「再吵就滾出去!」南宮夙捂著發痛的腦袋,瞪了南宮洛一眼,這家伙是成心的麼?
本來腦袋就痛死了,偏偏還有閑心在這里吵,煩死了!
「姐……」
某侯爵又委屈了。
待閆風桐按住南宮夙的脈搏一探,頓時神色僵滯,看向南宮夙的瞳仁多了幾分審視,「小姐,你昨晚遇到誰了?」
南宮夙眨了眨眼楮,有氣無力道,「大祭司,怎麼了?」
閆風桐眉頭跳了一下,神色變了又變,繼而又疑惑地問她。
「你偷了人家的鞭子,人家沒把你怎麼著?還請你喝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