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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兩人同時身體激顫,叫出聲來,魂飛天外,yu仙yu死。

事畢,兩人靜靜躺在黃梨木金漆雕花床上,男人回頭望著晏錦,目光幽深,俊逸的面容還有高chao余韻的潮紅,

女人的發又長又黑,泛著柔潤的光澤,如雲般鋪散在軟枕上,和他的交纏一起,男人心中微微悸動,他握了一把長發,觸手是如絲緞般的柔滑,如同她精致細膩又柔軟的肌膚一樣。

他捏一縷發放在鼻間輕輕一嗅,淡淡的幽香,不是任何一種花香,也許就是她的味道,很淡,卻莫名讓人迷醉。

再看她這個人,此時她整個人就似一朵承受過雨澤的姣花,面部潮紅,粉頸輕顫,酥.胸隨著她的呼吸微微起伏,肌膚雪白柔女敕得能滴出水來,因承受了歡.愛而泛起淡淡的緋紅,大而嫵媚的眼楮蒙著一層水光,朦朧地朝他看來。

看得他心頭一顫,下面竟然又可恥地硬了起來。

她一定有毒,男人這麼想著,長臂一伸將她撈入身下,細密的吻落在她的額頭,眉眼,秀巧的鼻梁,和那花瓣般甜美的紅唇。一只手在她酥胸時輕時重揉捏,另一只手撥開她的j□j,探了進去。

晏錦剛經歷歡.愛的身子頗為敏感,能清晰感受到男人指上的老繭,此刻正按在自己敏感的珍珠上。

「你……慢一點。」晏錦輕輕哼了一聲,頻率太快了。

男人輕笑一聲,在那敏感的珍珠上重重一按,晏錦溢出一聲柔媚的聲吟。

他越發加快了jin出的頻率,片刻之後,陡然抽出,晏錦頓感一陣空虛,自動地將柔軟的身體往男人身上蹭去,男人頓覺渾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一只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住她柔女敕小巧的唇,唇齒間極盡纏綿,一只手復又到她下面揉弄。

「嗯……嗯……」酥麻從被揉弄的那一點漸漸散開,逼得她溢出難耐的聲吟,卻被他封在口中。

「你濕了,」他氣息火熱,暗啞的聲音在她耳畔低語。「告訴我,你想要了麼?」

晏錦輕笑一聲,伸手到他下面一握,那里早已硬得不像話,「是你想要,還是我想要?」

男人被她握得眸色一深,拿開她的手,將她的嬌臀大力按向自己,下面猛地一頂,竟然哧溜一聲進去了,晏錦被頂得身子一顫。

「又滑又緊……舒服得要命。」他在她耳邊暗啞著低喃,控制不住地大力動作起來,激起陣陣水澤噗嗤之聲。

※※※

在門口守著的慕情頗為心煩意亂,他因武道境界已臻至巔峰,听力超群,他們身體每一次進退的水澤和摩擦聲,晏錦的每一聲聲吟每一絲低喃他都听得清楚得不得了,那聲音嬌媚入骨,他光站在門外就覺得心神蕩漾。

他甚至能清晰地勾勒出她在別的男人懷里嬌媚的模樣,眼中黯然。

良久,他深深吸氣,往樓下走去,再待下去他會覺得窒息,會克制不住自己的沖動。

經過一處柴房,竟听到里面微弱的聲吟和呼救聲。

「誰?」他一掌劈開鎖著的房門,只見干柴堆之上,五花大綁著一個只著了白色里衣的面容秀美的少年,他三兩下扯下塞在少年嘴里的布和身上的繩索。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里?」慕情問。

「我是這里的頭牌听風。」少年道。

慕情大驚,這個少年是听風,那麼樓上和阿錦歡好的又是誰?

心中發涼,他怎麼能因為受不了而離開阿錦身邊,丟下少年,足尖點地,一個縱身朝樓上飛去。

嘴里大聲呼喚︰「阿錦。」

推開房門,只見他的阿錦正站在離門兩米處披衣輕笑,而那個男人,正在床上痙攣成一團,痛苦地捂著j□j。

慕情松了一口氣,一把將晏錦扯進懷中︰「阿錦,你沒事吧?他不是听風。」

晏錦溫柔地看著他︰「我知道,所以我先下手為強了。」

慕情輕輕地笑了,溫柔地替晏錦攏了攏衣領,這就是他喜歡的阿錦,聰明狡猾,表面柔弱,骨子里堅韌,總是時刻能給你驚喜。

「你是什麼人?居然冒稱听風?」慕情冷冷問道

「錦郡主,果然心狠,一日夫妻百日恩,剛剛我們yu仙yu死,還沒下床,你就猝不及防對付我,你可真下得去手。」床上的男人不緊不慢地穿上衣袍,臉上是放肆不羈的笑容,聲音絲毫不見緊張。

「慕情,快把那琴搶過來。」晏錦指著桌上的焦尾琴。

他話剛落音,男人臉色一變,一反剛才的漫不經心,顧不上穿了一半的衣服,猛地朝桌子上的焦尾琴撲去,然他哪里快得過慕情。

爭奪之間,男人的手臂被慕情的劍劃過一道血痕。

男人惱怒,朝晏錦道︰「錦郡主,這琴對我很重要,你當真要和我過不去?我只不過借這里頭牌的身份在听風閣暫避仇家,並無意欺騙你,且我並沒有對你不利。好歹歡愉一場,我們之間又沒有利益沖突,也沒有仇怨,何不以和為貴?」

晏錦笑道︰「還敢說你無意欺瞞我。你躲避的,到底是仇家,還是朝廷的追兵呢?至于這琴,你肯定它只是一尾琴,而不是別的東西,你肯定它是屬于你的麼?」

男人臉色劇變,冷笑道︰「原來你都知道了,敢情把我當猴耍。既然你執意要為難我,就休怪我無情了,可惜了,你的滋味當真好,讓我有點舍不得。」

男人俊美的臉上露出一個邪佞的表情緩緩床頭的暗格里取出兩個雞蛋大黑溜溜的圓球。

這回輪到慕情和晏錦變色了。

居然是雷霆堂的絕密武器,雷霆霹靂彈,差不多有現代手榴彈的一半威力了,是雷霆堂的創始人,武器大師雷霆子耗盡畢生精力,砸下無數人力物力,研制出來的,但據說總共也只產了五枚,且雷霆子去世之後,世上再無人知道雷霆霹靂彈的制作方法。而這個人手里,竟然有兩枚。他到底是什麼人?

慕情若是一個人到不懼怕,只是雷霆霹靂彈的威力被傳得太過驚悚,他一時也不能打包票能讓晏錦安然無恙,這一點使得他全身肌肉都緊繃起來,牢牢將晏錦護在懷里,死死盯住那男子的手。

氣氛頓時如箭在弦上,一觸即發,連空氣都緊張起來。

突然,外面一陣嘈雜喧嘩,和踢打大門的聲音。

「哎呀軍爺,這里不能進,客人還在。」是听風閣老鴇的聲音。

「滾開,朝廷緝拿要犯,阻擾者死。」粗豪的呼喝聲和腳步聲漸近。

只見一隊腰挎短刀,頭戴紅纓帽,身著錦服,胸前繡有飛鯉圖案的神武衛正粗暴地推開听風閣的眾人,往這邊來了。

而為首一人,著裝與眾人不同,錦衣玄袍,面容輪廓俊逸如刀刻斧鑿,眉目間自有一股威儀,神情鎮定,看著眾人呼喝,不參與,也不阻止。

旁邊的一位千夫長對他點頭哈腰︰「侯爺,您先請。」不是撫遠侯沈湛又是哪個。

原來皇宮國之重寶失盜,他領了皇命來搜查捉拿賊人。

沈湛也不推辭,當先上樓,眾人跟隨在後。

听風樓老鴇都快哭了出來︰「大人,大人,今天來的是位女客,你們這麼多大男人就這樣闖進去,怎麼使得。」

沈湛嘴角一抽,什麼時候,小倌樓竟然有女客人敢青天白日明目張膽地來,盛都的風氣什麼時候開放到這個地步了。

正準備推門而入,突然,里面溢出一聲清淺的聲吟,那聲音嬌媚入骨,似一只貓爪子,直撓進人心里去

沈湛渾身一震,厲聲喝止正要推門而入的兵丁︰「滾下去,這里沒你們什麼事。」

這聲音他太熟悉,每次午夜夢回會擾得他情難自禁,難以入睡。

千夫長看他們的將軍陡然鐵青的臉色,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喏喏著「是」,戰戰兢兢地下了樓,徒留

沈湛能覺察到自己的手在微微顫抖,他想,也許自己听錯了。

猛地一推門,看到里面的場景,沈湛怔怔地定在那里,眼楮似釘子一般不動了,整個人忘記了思考,胸中涌起一股急怒。

那極致的香.艷的畫面。

屋子里一股擋不住的婬mi的氣味。

梨木床上,赤條條的三個男女攪擰一處,兩個身體強壯面容俊美的男人,將一個女人夾在中間,前面的男人吸.吮著女人的胸,嘖嘖作響,雙腿纏住女人的,那物在女人的大腿處磨蹭著。

後面的男人從背後擁著女人,吻著她的頸脖,碩大的物事正在女人的那處抵死纏綿進出,撞得女人雪白柔膩的身軀不住起伏,嘴里不住聲吟,臉上露出享受至極的表情。

這rou體的盛宴,男人的低吼,女人的聲吟,還有「啪啪」的水澤聲和**撞擊聲,屋內yin靡的氣息無一不刺激著沈湛此刻脆弱的神經。

他只覺得胸口堵了塊大石般不上不下。

可偏偏移不開眼楮,那女人的身體雪白柔軟如上好的羊脂玉,身體的線條驚心動魄地柔媚,此刻被兩個男人揉擠在一處不斷起伏,那媚眼還含笑著朝他望過來,如同帶了鉤子,簡直能把人魂魄勾走。

沈湛臉色鐵青,想狠狠摔門而出,卻移不開步子和眼楮,不知道心里是什麼滋味,驚,怒,氣悶,夾雜一處。

她寧願來小倌院,也不來找自己。她就這麼yin蕩,一次兩個男人才能滿足麼?

「你就這麼欲.求不滿,寧原來這種地方,也……」沈湛的聲音又驚又怒。

「你要一起來嗎?」晏錦眼波流轉,嫵媚勾魂,沖他輕輕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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