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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番外︰前世-刻骨之愛(3)

蕭寂夜看著床上那個罵她禽獸的女人,冷笑,他是華夏的亂世兵王,也是名動八方的異能者統領。

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哪怕是他不要,也會有一個營以上的女人想盡千方百計爬他的床。

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在他的床上,罵他禽獸。

也是他生平第一次,被女人罵。

他面無表情地大步走到床前,準備去解綁縛著她的繩索。

她竟然不識好歹地劇烈掙扎起來,剛一解開她的手,她就一個巴掌朝他甩來。

他猛地攥住她的手,勃然大怒,漆黑的眼中似燃起了蓬勃的火焰。

冷笑著一把扯住她的頭發,在她的疼呼聲中將她扯近自己,無視那雙倔強而憤怒的雙眼,狠狠地堵住櫻花瓣般的紅唇。

出乎意料地柔軟,甜美,仿若美味的櫻桃,嘗了一口,便還想再嘗一口,不想放開。

他忘了教訓她然後讓她走的初衷,將舌頭伸進里面,忘我地翻攪起來。

肌膚相貼的熱度,急促的呼吸,掙扎中她的衣領微微敞開,露出白皙的胸口和精致的蝶形鎖骨。

那兩團柔軟緊貼在他胸前,從他的角度向下看,可以看見那雪白稚女敕的隆起,嬌小,稚女敕,他一把就可以握在手中,兩粒緋珠微微挺翹在上,隨著她的呼吸和掙扎一顫一顫,他眸色微微一深。

小月復涌起一種難以控制的沖動,想狠狠把她摟在懷里,壓在身下,吸舌忝咬吮,蹂躪她,弄壞她。

他伸手握住左邊的,和想象中的一般軟。

嘴里一疼,她竟不怕死地咬他。

他退出,她狠狠朝他啐了一口︰「無恥!」

他心中怒火狂燃,扯著她的頭發,看著她眼中的倔強,冷笑︰「無恥?讓我來告訴你,什麼是真正的無恥。」

他順從自己意願,狠狠地將她壓在身下,下面早已硬痛如鐵,對這樣一個不識好歹的女孩,他何必要忍?

不顧她的掙扎和哭泣,他狠狠地刺了進去,換來她的慘叫和越發激烈的掙扎。

然而他停不下,也不想停下,素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失控。

她痛苦的眼淚,尖利的牙,憤恨的眼神,和高聲的咒罵,都如最烈的催情的藥,換來他更加激烈殘酷的對待。

她的身體,她的整個人都如同罌粟和烈酒,讓他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這讓他感到隱秘的愉悅和滿足。

空氣中彌漫血腥和情.欲的味道。

那注定是慘烈的一夜。

從那以後,她成了他的禁臠。

她看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憎恨,厭惡和冷漠,平時連話都不願意和他說。而他骨子里的高傲讓他對她說不出軟話,于是用越發激烈的手段想打破她眼中的冷漠。

白日里的冷眼相對,晚上越發激烈地強取豪奪,她從未順從,總能輕易挑起他的怒火,讓他做出失控的舉動。

每一次,她都是遍體青紫和淤痕,看著他的眼神也越發痛恨。

他越發痛恨她的冷漠,想把那種內心被她仇視的不舒服的感覺還給她,兩人的關系陷入了惡性的循環。一個放任自己去掠奪和傷害,一個越發冰冷地憎惡和仇視。

每次看到進入她的身體之後,看到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青紫痕跡,他有片刻的滿足,只有在這個時候,她才再不能對他做出冰冷的無動于衷的姿態,但過後隨之而來的是更大的空虛,似乎怎麼要都要不夠,無論他怎麼樣對待她,她的眼里都沒有他。

最華貴的衣裳,最精美的吃食,最昂貴的珠寶首飾,最稀奇的玩具,她統統不稀罕。

沒有什麼能討好到她,沒有什麼能讓她對他露出一個笑臉。

彼此折磨了兩年,不知不覺,除了她,他的眼里看不進別的女人,外面的女人已經完全引不起他的興趣。

他的腦海中越來越多時候浮現她的影子,吃飯的時候會想起她,今天吃的是什麼?處理公文的時候會想起她,她在做什麼?會客的時候會想起她,她一個人是不是無聊?

很多時候,他幻想著安安靜靜地抱著她,坐在自己的膝上,摟她在懷里,他的臉貼著她柔軟的發,就這樣什麼都不做,靜默地坐上一會兒,只要她在,他便安心。

然而他並沒有這樣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老老實實在他的懷里坐上哪怕片刻。

他們之間,除了他強硬地掠奪,她激烈的反抗和冰冷的痛恨,再無其它。

他們甚至不能好好說上一句話。

他忽然覺得累,一種淡淡的悲涼。

副官說︰「您只是愛上了晏姑娘。」

愛嗎?他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她,但是,她是他不喜歡別的女人的理由。

漸漸地,他已經舍不得在她身上留下淤青,甚至從來不會說甜言蜜語的他,竟然有一次放低姿勢,生硬地說出自己心底的那些話。

我們不要再這樣互相折磨了,我們好好地在一起,好好地過日子好不好?就像別的夫妻一樣,我們還可以有幾個可愛的孩子……

然而她諷刺的不屑的眼神刺痛了他。

他摔門而出,她松了口氣,終于可以睡一個好覺,片刻他又返回,鐵青著臉,強硬地將她摟入懷中,入睡。

他簡直不知道怎樣對待她好。

直到有一天,他去手下一個分基地視察,三天的路程,她暈車,出不了遠門,他也不想讓她受顛簸。

然而等他回來,迎接他的是空蕩蕩的屋子,冰冷都沒有一絲溫度的家具。

屬下人說,她逃走了。

那一瞬間,他連心跳都停滯了,漫天的冷意和寒涼鋪天蓋地而來。仿佛天地之間只剩下了他一個人,無邊的孤寂席卷而來幾乎將他淹沒。

腦海一片空白,他僵硬地下令,找到她,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找到她,將所有的幸存者基地都翻個個兒,也要找到她。

他一個人坐在冰冷的暗室內,等了一天一夜,不肯吃飯,不肯喝水,不肯睡覺,全身冰冷麻木,手中捏碎了一只玻璃杯子,鮮血淋淋卻全然無覺,仿若失去知覺的活死人,唯有听到手下匯報關于她的消息時,他才起反應。

兩天一夜之後,她被帶了回來,再看到那雙倔強而冰冷的眼楮的時候,他才覺得自己重新活了過來。

狠狠地將她撈入懷中,緊緊地貼在一起,仿若想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

「你敢背叛我,和別的男人一起跑路。」他凶狠地瞪著她,聲音咬牙切齒。

「我對你還不夠好麼?你這個沒有心的女人,你膽敢背叛我,膽敢逃離我。我真想把你的心挖出來看看它是什麼顏色的。」他猛烈地搖晃她的肩,仿佛想把她的靈魂搖出來看看那里有沒有他的影子。

心中有火焰在瘋狂燃燒,內心憤怒得無以復加,瘋狂地想毀滅一切,想掐死她,這個狠心的女人。在漫長的等待中他那種焦灼的脆弱的心情,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讓他宣泄出來,哪怕把那個帶她逃跑的男人碎尸萬段也不能。

他最終,沒有舍得傷害她懲罰她,然而那個帶他逃走的少年,晏希音,被他殘忍地丟進變異狼群里,撕成碎片,尸骨無存。

她不知從哪里得知了這個消息,一瞬間,看著他的眼神憎惡得無以復加。

她瘋狂地砸碎房間里一切東西,摔碎玻璃杯子,將鋒利尖銳的菱角狠狠地刺進他的左胸,抽出來,再扎進去,反反復復一次又一次,他的胸口和她的手都鮮血淋淋,然而他任由她施為。

她殺不死他,他的整個華夏最高階的異能者,身體的完美程度和自愈程度已經達到了頂端,玻璃的尖端扎出再多的傷口,愈合也不過片刻的事情。

然而心口悶悶的痛,很痛,那一刻他才意識到她對他的痛恨有多深。

他最終制止了她,用雙手將她捆在了懷中,她的手已經被玻璃割出深重的創口,不能再繼續下去了。

他一點點給她挑出玻璃渣子,一點點用酒精清洗,上藥,給她一層層細致包扎。

她冷冷地任他施為,看他的眼神,帶著沉沉的死氣。

讓他心驚膽戰,仿若有什麼東西,徹底地一去不回。

那天他眼皮直跳,急急地從軍隊辦公地點趕回,仿若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了。

回來了,迎接他的是她安靜的躺在床上的冰冷的尸體。

他一瞬間,徹底瘋狂。

她不在了,連帶這個世界一起毀滅吧。

※※※

這個世界上也許會有女人愛上□自己的男人,但那個女人不可能是晏錦。

更何況蕭寂夜對她施暴的次數已經多得數不清,相處的三年時間內,她被他殘忍地性.虐了兩年半。

每天身體和心靈的痛苦無以復加,渾身是傷,從內到外痛不可當,整日里只能呆在冰冷的囚牢一樣的暗室里。

這樣的日子,晏錦隱忍了下來,因為她堅信她還有離開這里的希望。

然而宴希音的死給她沉重的打擊,那個溫暖純粹的少年,因她而遭遇厄運。她覺得自己似乎是個不祥的人,車禍時,父母因保護她而死,現在,世上唯一對她好,讓她感到溫暖的人,也因她而尸骨無存。

從沒像痛恨蕭寂夜這樣痛恨過一個人,恨得自己的骨髓都疼了,然而她殺不死他。

刀反復刺進他的身體,卻片刻完好痊愈,毒藥吃進他月復中,能當個屁放出來。他近乎刀槍不入,百毒不侵。

這讓她絕望,宴希音有什麼錯?要遭受這樣的厄運,他唯一的錯就是對她好,把她親人,全心全意為她考慮,她想逃離,他便和她一起。

這麼溫暖善良的一個人,她不能讓他白死了,殺不死蕭寂夜,她便殺了自己為他賠罪好了,反正這樣的日子她也過夠了。

然而死之後,腦海里卻有個聲音對她說。

她和晏希音本來都不該死,只是末世來臨,天道崩塌,導致一切秩序崩壞。

晏希音本是十世善人,本該幸福平安一世,卻無辜枉死。現已將他的靈魂完好渡到異世一具嬰兒身體里,因為穿梭時空的緣故,未免引起不必要的混亂和蝴蝶效應,他這一世的記憶會被暫時封印,只待時機成熟,便會觸發恢復。

只是這一世的晏希音,命中也有一大劫,需要貴人相助方能度過,你願不願意隨他一起去異世,做他命中那個助他渡劫的貴人?

她毫不猶豫回答,願意。

那個聲音又說,如果她不願意,還能夠投胎轉世,安享一世富貴。如果她選擇和他一起去異世,會有太多的不確定,她自己的命運也許會多劫多難。

她仍然毫不猶豫回答,願意。她欠他太多,一世的恩情,永遠也還不清。

然而時空錯亂的緣故,晏希音比她早去了異世十四年,她去的時候,正好是晏希音十四歲,那一年,錦郡主的原身身中邪蠱,不堪受辱,無辜枉死。

死時,她才15歲,晏錦接手了她的身體,她是在末世受盡磨難掙扎求存過來的,為了活下去她會不惜一切,做了yin娃dang婦又怎樣,在她眼里,在一個在末世生存過的人眼里,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

為了活下去,她廣蓄男寵,然而因著身體里的毒素,每個男人在三個月之內,和她滾床單的次數不能多于一次,不然那個男人會承受不了毒素無辜橫死,而且這還是對那些身負武道,蘊含內勁的男子而言的。

那些身體里沒有內氣,沒有習武的男子,三年之內,與她歡愛的次數,都不能超過一次。

她為了活下去,每月與人歡愛的次數都不能下于十次,因此她除了尋覓一些會武的男子進府中做面首,還不得不四處勾搭未婚男子。

哪怕聲名狼藉,也總比徒留一具冰冷的尸體在世間好。這個世間有希音,有諸多美好的事物,她怎麼舍得死。

然而她所不知道的是,蕭寂夜也跟了過來。

※※※

蕭寂夜沒有能毀滅一切來給晏錦陪葬,因為他的腦海里也響起了一個聲音。

那個聲音說他本是帝王紫微星轉世,是天生的領袖,世間的王者,亂世的終結者。

他說他不稀罕,他只要晏錦活過來,若是不能,他就毀了這個世界為她陪葬。

那個聲音嘆息,說晏錦並沒有死,而是魂魄渡入了異世。

他一瞬間狂喜,她在哪里,我便要尋去哪里。

那個聲音沉默,說他的下一世,本可以是尊貴無匹的世間帝王,如果他要跟隨晏錦去異世,那麼他將付出命格逆轉的代價,他的王者之命格,將從此不復存在。

他毫不猶豫地道,這個世上,我唯一付不起的代價,是她離我而去,其它的,任何我想要的東西和位置,我都可以自己去取。

于是他也跟了過來。

他比宴希音和晏錦更早地來到這個世界,宴希音來時,他已經等待了十二年,在漫長的等待中他將自己放逐到邊境,用殺戮和戰爭來麻痹心中的思念,痛苦和孤寂。

其實他每年都會去見一次晏錦,只是那個時候的晏錦,還是原身,從她那雙毫無靈魂的眸子,他就知道,那不是他的阿錦。

持續26年,沒有等到那個人,他幾近狂躁絕望,被寂寞和思念折磨得發瘋,懷疑腦海里那個聲音是不是在騙他。

卻沒想到,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的阿錦,你終于來了。

你就在那里,這一次,不管你是什麼樣子,我都將,守著,不離不棄。

沒有掠奪,不再是充滿傷害的愛,這一次,我會好好守護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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