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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序戰 第450章、教育

「莫胡鬧,你這樣會害了寧大人的。」

比起李逵這樣做事不顧首腦的莽撞漢子,戴宗還是很注重官位的作用x ng的。不如此,他也做不出靠山吃山,靠水吃水的事來。

「怎的會害他?哥哥沒見到我是離了他家,才準備動的手。根本不是在他家中拿人。」李逵自傲說。

戴宗說︰「喲!看不出來鐵牛也會謀略了。」

「那是當然,跟了學究先生這麼久,多少也知道一些。」

戴宗先前絕對不是在夸獎他,但是李逵本人卻听成了夸獎。

戴宗不得不說︰「鐵牛,你在別人家門口動手,和在人家中動手,有什麼差別。這不是月兌k 子放屁,多此一舉嗎?」

李逵抓抓頭,問道︰「那你是讓俺去遠點的地方再動手?」

戴宗忍住郁悶,講解說︰「再遠也一樣。他只要是來往寧大人府上失的蹤,寧大人都月兌不了干系。你也是當過差的,應當知道,有罪治罪,無罪從疑的衙門辦案方式。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哪個會管你有罪無罪的。說你有罪就有罪,無罪也有罪;說你沒罪就沒罪,有罪也沒罪。」

這些李逵當然懂。「可是宋江哥哥就不救了嗎?」

「宋江哥哥當然要救。」

「那還等什麼?」李逵提了板斧,便y 撕殺。

戴宗立即拉住他︰「慢來。」

「干什麼?」戴宗是少數攔李逵,不會被李逵砍的人。

「這是學究先生的意思。」只是攔下,想讓他回去,就不得不搬出吳用來。

果然,听說是吳用,李逵當時便老實下來。

李逵是個莽撞的直人,沒有什麼花花腸子,許多事都听不懂,也看不明白。有一個聰明人為他解答。他自然是極佩服這個聰明人。

特別是由于他听從寧采臣的話,救下了老娘。又由于宋江入獄,沒有人在耳邊洗腦,吳用在他心目中的地位也變了。絕對要高過歷史上的吳用。

變化總是從一點一滴開始的。

李逵沒有去劫趙佶的道。而是匆匆趕回桃花庵。「學究先生,你到底是什麼章程?如何去救宋江哥哥?為什麼不使我們的會馬?放著我們有許多軍馬,便造反,怕怎地?晁蓋哥哥做了大皇帝,宋江哥哥做了小皇帝,……殺去東京,奪了鳥位。在那里快活。卻不好?」

「呵呵!」吳用先是笑了,「你這鐵牛,事事都想得如許簡單,那這事上還有何許難事?」

「那老兒就在那兒,俺鐵牛,一斧子輪去不就完了嗎?」

他竟然真是這樣想?

說不得這是寧采臣的失誤了。家中住了一大幫子反賊,寧采臣竟然忘了防備他們一下。

好在這梁山上不僅有造反派,也同樣有招安派。只听吳用說︰「趙官家對寧大人的看重。你們也看見了。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如果我們真動了趙宋官家,說不得梁山就要會裂了。」

「會……」李逵起調很高。「嗎?」這「嗎」字卻很低。

「這如何是好?寧大人可是救過俺娘的命!這可如何是好。」李逵是分不清什麼大理大義的。不過他能把宋江的命,把自己老娘的命擺在同一高度。可見宋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除李逵外。其他人全都默不出聲。

唉!

吳用不得不嘆氣。

慢了一步。實在是沒有想到梁山之上還有寧采臣這號子人物。有他在,哥哥想收回梁山的人心,只怕不易了。

沒錯,吳用是在試探。借李逵的魯莽試探眾人,看看有多少人站在宋江這邊的。

吳用不是傻子,相反,還很聰明。皇帝是那麼好劫的?

李逵的板斧就是掄得再好,又能抗得住弓弩嗎?

大宋的神臂弓、手弩,可是非常有名的,就是身披重甲。也是非死即傷。

有這等利器,根本就攻不上去。而民間卻是缺弓少箭。

如果說趙佶身邊沒有這等利器保護,誰也不會相信。

這本就是一場試探。然而結果卻不盡如人意。除了李逵外,竟然再無一人。

趙佶的離去,同樣帶來了大宋官員們紛紛離席。這個有事,那個家中忙……

說白了。就是寧采臣已經沒有什麼投資價值,又得罪了太子。不是皇上親自來,他們也不會來。

敘過了同朝為官之誼,在他們看來已是足夠。再呆下去,可就是得罪太子了。沒人樂意招惹這樣的不自在。

听到這樣的回報,趙佶當場就怒了。見了趙 ,也是一臉火氣。「知道父皇為什麼罰你嗎?」

「是,兒臣知道。我大宋為士大夫共治天下,兒臣卻與士大夫過不去。」趙 恭敬回道。

在趙佶面前,他就是個乖寶寶,更是個孝敬父母的賢太子。趙佶是萬萬想不到自己兒子在打自己女人的主意。

「膚淺!朕罰你,不是為了這個。」

趙 抬起頭來。

不是為了這個,那是為了什麼?

只听趙佶說︰「這天下是我們趙家的天下。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你不應該玩花樣,使手段。這樣陷害大臣,今後還有誰為國效力?有什麼事,你要堂堂正正說出來,做出來。只要你有理有力有節,這才是一國之君,一國儲君應有的風度。陷害,落井下石,那是小人所為,是那些大臣的玩花活。你是君,為君便要有為君的氣度。你懂了嗎?」

「是,兒臣明白了。」

趙佶搖搖頭,他知道他沒懂。

不懂也好,等到朕傳位于他,再告訴他︰為君者,要把事情做到明面,讓眾人看到。對也好,錯也好,這才能讓下面的人不草木皆兵。

如果連皇帝都玩弄手段,那下面的人才會惶惶不可終日。

正所謂︰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月復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哪個見過有人對自己手足施展y n謀詭計的。

眾位大臣紛紛離去,寧采臣卻不得不送他們。

當然也有沒走的,比如駙馬,比如趙柔兒……

還得喝。

喝之前,先去放放水好了。

「什麼人?」

後世人習慣在屋中弄廁所。以前寧采臣是沒那個財力做不到,只能用茅房,但是用過了干淨的沖水廁所,估計沒人會喜歡和髒臭不堪,到了夏無彈窗無廣告//天,爬滿了蛆蟲的茅房吧!

所以寧采臣的房中也有沖水馬桶,全木制的。冬暖夏涼,什麼季節也好,這木頭都不太會冰。

可是今天寧采臣剛準備進來放水,卻發現早有人進了來。

「是本宮。」玉石琵琶精ji o笑道,「呀!你要噓噓啊!來,我幫你。噓」

說著蔥白似的手便握住了小采臣。

「你在做什麼?你這樣,我還怎麼解得出來?」

「我幫你呀!噓」她無辜地發出催尿的聲音,仿佛這本就是她應該做的似的。

「好了,不解了。」她只是握住,小采臣便粗硬起來。

「別!」她立即護住,媚眼如絲道,「不要收起來,你喂喂我嗎?」

「什麼?」寧采臣大吃一驚,這兒這麼多人怎麼能做那事,立即警告道,「陛下也在這兒,你就不怕?」

「咯咯!」她笑了,「小滑頭,奴可是看著陛下離開,才進來,想騙奴,還早著呢?」

「可……」

「別可了,奴癢得很。听說你要出使遼國,又不知要去多久。這次,你一定要喂飽奴。」說著便匆匆w n了上來。

「你可以找別人啊!」

她邊w n邊說,奴也找過別人,但是他們都不如你天賦好,會變大,還會彈跳。」

還有一點沒說,就是和別人做,采補之下,只會讓佛像動彈,而不是相反。

听說她有試過別的男人,寧采臣立即熄了y 火。他也是男人,說一點兒不在意,那是假的。

「不要!不要縮回去。不要吃醋,他們已經全讓奴殺了。」為了挽回,她立即含住了小采臣。

這一招百試不爽,小采臣充氣似的漲了起來。

不過寧采臣這次卻扶住了她的頭……

一番纏綿。

玉石琵琶精說︰「這次去遼國,有什麼不對,你一定要逃回來。無論你做了什麼,都有我在。奴是一定會保你平平安安的。」

這邊正說著,外面剩下的人也開始告辭了。寧采臣只能回去。

「咦?駙馬呢?」送行路上,只見公主一行,卻沒有看到馮素貞。

她們等了好一會兒,馮素貞才匆匆趕來。

一臉紅暈,ji o羞可人。

看得寧采臣一頭霧水。

她剛才不過是跑去向妙善取經罷了。做什麼事,都不能永遠是一招。趁著這個機會,她自然要多取下經。

好在只有寧采臣知曉她是女兒身,在其他人看來,她不過是喝多了,這才有紅暈。

女管事立即說︰「駙馬爺,奴婢也不想說您。可是您要自重啊!這酗酒傷身,要知道您現在已經是成了親的人了。您的身體已經不是您一個人的了。您健康,就是公主健康……」

這還叫不說,那什麼才叫說?

了不得,實在是了不得。

寧采臣立即轉頭去送其他人。客人多就是好,如果只面對那一位,非憋屈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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