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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四︰序戰 第296章、當我徒弟吧

第296章、當我徒弟吧

寧采臣的浩然正氣早就該突破了,而這次科舉顯然便是一次契機。成,自然立即突破五寸,進入更高的層次;沒有中,那他就要想想其他的辦法了。

浩然之氣自然是想突破的,它的量本身早就達到了一個界限。而在這個可以突破的契機前,所有的浩然之氣全都涌動起來。

其實也不能是浩然之氣在躁動,準確來說是遭到人為分割開的浩然之氣無時無刻不想恢復,不想達到天道功德的地步。

本身便是與天道功德類似的存在,自然其天x ng便是恢復原貌。

如果不是寧采臣參加了這麼場科舉,那麼他也很難發現這麼個秘密。真是難以置信,功德這種有名無形之物,竟然也有人可以對其進行更改。

由于浩然之氣的不安份,現在的寧采臣友一些修煉的人眼中絕麼亞于一個大燈泡,毫光四射,離體凝實。

浩然之氣並不全然向體外散溢,同樣也開始進入識海,改變著識海的本質,並緩緩向神h n撲去。

人道是無法無道之道,作為人道功德自然擁有萬法化虛的能力。

寧采臣身邊煉化的法力化為天地元氣不提,就是他的神h n也起了絲變化,一些神通手段都有離體而去的感覺。

浩然之氣對敵有力,于己也這反危險,幸好寧采臣修煉了精神力全力壓制,否則恐怕只是這麼一沖,他便現了原形,成了真正的普通人。

「我佛在上,施主竟然打開了智慧之光,實在是天大的幸事。」多吉龍古,又是他。

也是,作為想拉人才去他吐蕃國的大和尚,這放榜之日,自然舍不得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只是這對寧采臣卻絕對不是好事,他現在可是十成的本事用不出一成來。可是卻偏偏遇上了這麼個大嗽嘛。

「你不會是想在朝庭放榜日捉人吧?」寧采臣問道。

多吉龍古听了,搖頭道︰「怎麼能是捉人呢?只是請施主前往我吐蕃一游罷了。」

「一游?恐怕去了就回不來了吧!大師就不怕我大宋律法無情嗎?」寧采臣質問他。

「律法?只是請人,與律法何甘。而以吐蕃與宋室之好,邀請士子去我國,宋室只會樂意,不會阻撓才對。」

寧采臣不語了,因為這正是泱泱華夏會做的事。

多吉龍古見寧采臣不語,以為打動了寧采臣,再接再勵道︰「公子可知,公子現在即將墜入邪道。」

呃,好嚇人的開場白。寧采臣皺著眉,他甚至懷疑這大嗽嘛這些天是學了中原說客的大言欺人,先說你會多麼多麼慘,然後借著幫你的功夫,完成自己的目的。

「施主莫要不信。施主想必也看到自己身上的毫光了,依照疏鈔[13]有四種光明。在《增支部》的《光明經……和《放光經……佛陀也提到四種光︰一、日光,二、月光(包括星光),三、火光,四、智慧之光。」

「對于智慧之光,在《睡意經》的疏鈔提到有四種︰一、天眼通,同樣有光而且很強,二、光明遍,或是所有的遍都有光,三、從開始的預備定,接著到近行定,一直到最高的奢摩他的修習心,這些都有光,四、一種隨染叫做毗婆舍那的光明,這種光明是屬于毗婆舍那智的光明。」

「哦?這麼說倒是好事了。」寧采臣微笑著,想不到這發光的浩然之氣竟然會被認為是智慧之光。不過也不算錯,有人道加持,自然對世間理解更多,也算是一種智慧。想推動人道,首先便要了解你推動的是什麼。了解了,推動了,本身便是智。

寧采臣說︰「讀書人通曉經意,讀出了心得體悟,從而有智,這有什麼不對?」

多吉龍古搖頭道︰「施主這樣才危險。毗婆舍那的光明為隨染光明,今生起這種以前未曾生起過的光明,我實在得聖道、聖果了!如是非道而執為道,非果而執為果。」

寧采臣皺下眉。

多吉龍古解釋說︰「就是說如果你覺得你從這光中得到了什麼,那麼便是從正道上墮于邪道,由于他仍會墮入于邪道,所以將它列為隨染之一。」

佛門理論,寧采臣知道的是真的不多,不過由于一早便知道他的目的,寧采臣也就說道︰「接下來大師是不是要告訴我,往西南行,大有助益了。」

多吉龍古說︰「施主何以這樣說?西南有什麼嗎?哦,我是想收施主為衣缽弟子。」

衣缽弟子?這嗽嘛在干什麼?先前見時,還死活想抓去吐蕃國,這怎麼幾個月沒見,便又要收什麼弟子了?

跳躍x ng這麼大,寧采臣一時間竟然轉不過彎來。

多吉龍古說︰「隨染之光雖然極易誤入邪道,但是卻也同樣是難得的光明。入我門下,莊我教導下,你一定可以成為極為有名的大嗽嘛。」

呃!真是毫無說服力啊!

如果是說到吐蕃為官,一些不第的士子也許是會去的。但是這做嗽嘛,做和尚,會有人去嗎?

寧采臣實在是不覺得在這大宋朝會有這麼想不開的士子。而且寧采臣知道自己這絕不是什麼隨染之光,而是堂堂的浩然之氣,之所以會如此,極可能是他高中了,這浩然之氣在恢復舊有的威能。

這也是寧采臣會來的原因,是不是,看看榜單就知道。

只是為了證實一下,當然j 動的心情是免不了的。畢竟這有宋一朝錄取的士子也不過才兩萬多人,自己會不會成為其中的一分子,又怎麼可能真的不在意。

只是為了證實一下。可這來了倒好,先是遇到搶親的,去不了了。現在又遇上這個大嗽嘛,口口聲聲說要收自己去做嗽嘛。寧采臣怎麼可能會答應。

「大師,在下沒有出家的習慣,辜負大師一番好意了。」

「不,你不知道隨染之光的危害x ng,對于任何人,任何有情都是由名、s 所組成,每一個依于心基(心所依處)而生起的心,它能夠產生心生s 。在一生當中,這些心生s 以心生s 聚生起,沒有正確的引導,施主很容易成為極惡之人,為天地所棄。」

寧采臣轉身離開,佛門**不懂就是不懂,什麼s 啊心的,等到他可以修煉時再說吧,即使修煉,他也不打算出家。所以他對多吉龍古揮揮手,以示告別。「真到那時,我再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好了。」

「你不明白,在初始……」

寧采臣揮揮手,越行越遠。

不行,這麼好的苗子絕不能就這麼放過了,自主開啟的智慧之光,說不得就是智慧佛光也修得出來。「這由不得你!」多吉龍古直接出手了。

為了吐蕃國,他都能出手劫人,更何況現在為的是佛門,是衣缽。

佛門在西方教時,便有劫人入教的傳播者,準提道人的一句︰「xx與我西方有緣。」可是極為出名的。

勸不了便開打,寧采臣一直在注意他,沒辦法實在是前例太有名了。

開傘。

把傘打開,不斷防御著多吉龍古的進攻。

要不是現在浩然之氣不听使喚,他真想讓嗽嘛嘗嘗言出法隨的味道。

不對。即便浩然之氣仍在,寧采臣也不能動手。因為禁武令。

寧采臣突然笑了。不是有友邦法權嗎?不是有禁武令嗎?

如果這兩者撞到了一起,不知這泱泱天朝,會選擇哪一樣。

是選擇友邦法權,讓禁武令失效;還是選擇禁武令,好好懲治一番這外國來的大嗽嘛。

無論是哪一種結果,對這天朝,對這天下,都只有好事,而沒有壞處。

而寧采臣所要做的事,只是阻止朝庭把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

而且就這麼巧,今天偏偏就是放榜的日子。如果一個外來的嗽嘛在貢院放榜單那追打一名大宋的士子,那麼這事便不可能小得了吧?

又或許真有「理智派」出來,說,為了兩國的友誼,為了朝庭的安定,為了天下蒼生,這頓揍,你就生受了吧!

寧采臣是無所謂,反正這大嗽嘛也沒有真的打在自己的身上。

但是敢說這話的大臣,宋朝有嗎?他又真的敢嗎?

這可是宋朝,是有士林的。本國士子挨了揍,還是在這麼個「大庭廣眾」之下,你身為本國的官,卻不為本國士子討回公道,反而讓他忍。

你到底是哪國的官?莫非是內ji n,是賣國賊不成?

這樣做的人,還想要士林聲望?下輩子吧!

寧采臣倒是有心試試,這大宋朝到底有沒有這樣的人。

一邊防著嗽嘛打到自己,一邊拼命向貢院發榜處跑去。

多吉龍古不知是真不知道那兒是什麼所在呢?還是完全無視了大宋的律法。

後者的可能x ng更大一些吧!否則也不會來這兒堵人了。

「快看,有人打起來了。」這兒人本就多,而多吉龍古就這麼打進來,別人想不注意到他都難。

更巧的是,這兒還有捕快,正牌的捕快程小蝶。「你們哪個是寧采臣,自己乖乖站出來,免得本姑女乃女乃動手!」

在多吉龍古打進來前,她正以捕頭的威勢威脅著這一眾士子們……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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