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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激戰

細跟的高跟鞋,一步步朝別墅內部走去。愛睍蓴璩這間別墅外表上看起來普通,沒想到進來之後,每一處都是那麼精致。

放置的家具全是紅木的。就連地上的地毯也是純手工制成的。嘖嘖,她的男人究竟有多大的財富啊。早知道這樣,她還用的著跟什麼殲夫私奔麼?

像是參觀自己的房子一樣,艾青無視開門的殷拓,一間一間的查看著即將變成自己產業的房間。

殷拓弱弱的跟在艾青身後,口中囁嚅著,想喊她媽媽。可是,千言萬語梗塞在喉嚨里,他竟然,不知道怎麼去開口。鼻頭一熱,鼻血又流出來了。小手慌忙遮住鼻子,他不想讓別人知道,他生病了。慌張的從另一邊跑回自己的房間吃藥。

艾青跑到樓上,徑自走到最奢華的門口,猜測這是殷彥的房間。她這次來,就是要跟殷彥重修舊好的。不管用什麼方法。他能接受她固然是最好,畢竟,她可是殷拓的親生媽媽。他要是不接受她。那就別管她翻臉無情。

「啊∼…你是誰?」門被推開,希雯正大刺刺的揉著亂亂的頭發月兌掉衣服再換。她正打算帶殷拓去吃好吃的。突然被一個陌生女人推開門。希雯的手還在衣袖里,連忙將手抽出來遮住胸前的點點。流氓,無恥女流氓。

「我是誰?我兒子在他爸爸家里,你問我是誰?我還要問問你這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狐狸精是誰呢?怎麼,昨晚跟我老公睡了?我老公很厲害吧。可是你沒法纏著他了,因為我回來了。」艾青將手里的包包丟下,兩只涂著指甲油水的手指,撿起地上的衣服,另一只手捂住鼻子,嫌惡的將那件衣服丟到外邊去了。

啥?殷彥的老婆?

靠,以為她是第一天出來社會的小學生還是霸著男人的女人啊?希雯快速的拿起床上的,沒有接話,背著艾青穿了起來。她現在沒穿衣服,一會如果殷拓來了,可能會嚇到她。如果,今天她是一個賢妻良母,愛老公愛孩子,她二話不說就給自己倆巴掌在她面前跪下道歉,並且立馬走人。

可是這女人,對殷彥怎麼樣,她不管。殷拓是她的孩子啊,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她怎麼能這麼狠心在他這麼小的時候,就扔下他離開呢?這是媽媽干的事麼?

「我在跟你說話,穿什麼衣服,就你這樣的貨色。破壞別人家庭,霸佔別人有錢的老公,自己什麼都不干,除了在床上伺候著低三下四,還會什麼?我出去在大街上,你這樣的隨便一抓我都能抓一把。」艾青說完,對著希雯的小腿吐了一口口水。

希雯將吊帶穿在身上,又穿上短褲。方便她接下來的動作。有的人,她會跟她吵架,還有的不能稱之為人的垃圾,她不屑。她會用最直接的方法來告訴那人,她的怒氣。

繼續走到櫃子旁邊,打開櫃子。一連串當季的限量款衣服,以及鞋子,讓艾青看的一眼不眨的。

「你說殷彥是你老公。為什麼在他的家里,他的房間里,他的衣櫃里,全是給我買的衣服鞋子呢?所以,你這個黃臉婆,是不是很失敗?」走到衣帽間,希雯精心挑了一雙坡跟細帶鞋。

這雙鞋很重,對于她接下來要做的事,會很有幫助。長腿踩在鞋架上,將鞋帶勒緊。「沒記錯的話,剛才,你對我說了很多無理的話。」

希雯走出衣帽間,單手撐著桌子。在艾青一臉鄙夷的神情下,撐起自己的身體,長腿從後邊掃過,強大的力量隨著她的動作,坡跟鞋的鞋跟狠狠的甩在艾青的臉上。一道血印在艾青的臉上劃開,她被希雯的腿掃到,沒有防備的往後踉蹌了幾下,撞倒了衣架,狼狽的撞在門上。

一步步走過去,希雯將腿上的口水擦在艾青的名貴衣服上。「這位小姐,真不好意思,剛才你的口水掉在我腿上了,現在還給你。」

艾青看到希雯靠近,捂著臉蛋的手微微緊握,在她低頭的時候揚起手,想要給她一個耳光。希雯動作飛快,她可是神偷,周圍的變化怎麼會逃過她的眼楮。坡跟鞋非常不小心的踩在了她涂抹精致的手上。

「不好意思啊,我沒看到,踩到你的手了啊?」嘴上這麼說著,希雯並沒有將腳拿開,而是狠狠的碾壓了幾下。壞女人,她還收拾不了麼?男人總有個什麼不打女人的狗屁原則,她可不管,惹怒了她,她就要給那人好看。

「把你的臭腳拿開。」艾青的手被坡跟鞋壓的青紫了,這個賤∼人,她一定要報復她,敢這麼對她,就是殷彥,也不敢這麼對她。「你敢這麼對我,就不怕殷彥回來要你好看?給我等著。」

「我的腳不臭啊。那啥,我不怕他要我好看,我挺好看的啊。又可愛,又善良。對了,你看到沒,我的胸器還很大哦,每晚,我都是被你的男人,炙熱的撫模著寵愛著呢。那感覺有多逍魂,你應該知道吧?」希雯將小臉湊到艾青面前,她就是要讓她恨不能捏死她,又捏不死她,只能氣死。

她知道?她怎麼可能知道。她跟殷彥是家族介紹,他從來就沒接受過她。後來父母為他們說定了婚事,她去酒吧玩的時候,不小心有了孩子,才打算將計就計,逼迫殷彥結婚。可誰知道,結婚之前,她派出去的征信社,查到殷彥居然是個窮光蛋。當時已經有九個月身孕的她,只能把孩子生下來。在生下來之後,她就把孩子丟給殷彥,連夜離開了。如果,這次不是為了躲債再回來,她又怎麼知道殷彥居然是軍長,又怎麼會知道,她生的那個孩子,真的被殷彥當成了兒子,還養到了現在。

當她來到這里的時候,居然發現,還有另一個女人。真是讓她覺得惡心。

「喲,還調查了一下才過來呢?怎麼,知道殷彥的身份,要利用小胖子重回他懷抱啊?」希雯順手從艾青的包里順了點東西,才發現是征信社給她的資料。「也是啊,殷彥多有錢啊。酷帥有多金,而且啊,那個的時候也好有男子氣概。」

「賤∼人,破壞別人家庭,還偷東西。」艾青被希雯踩在地上,動也不能動,另一只手去搶那些東西,被希雯狠狠的打在手背上。

「恩,我就是賊啊。」非常大方的承認了。這種小偷小模,像她品格如此高尚的小偷,還不屑呢。

「你們在干嘛?」吃完藥,心急著要見艾青的殷拓,連忙跑到希雯房間,剛才東西掉在地上的聲音,讓他嚇壞了,害怕媽媽會為難希雯。希希阿姨雖然跟爸爸在一起,可他真的很喜歡她。眼見艾青被希雯踩著手坐在地上,臉上還有一道很長的血印,殷拓有些害怕的看著希雯。

那眼神卻刺痛了希雯的眼楮,將手中的信封扔在地上。里邊的照片都灑落在地上。上邊是殷彥的,還有她的,還有他的。殷彥坐車的照片,吃飯的照片。希雯跟殷拓在醫院的照片,殷拓抱著罐子,希雯抱著殷拓吵架的照片。

「這就是你媽媽。她再用別的方式傷害你。」希雯低聲的說著,她很生氣,氣這樣的母親對于孩子來說,還不如死掉的好。

殷拓看到這些照片,小小的身體卻只有沉默。過了很久,他小聲的祈求著,甚至帶著哭腔。「希希阿姨,能不能放開我媽媽。」說了這句話,就再也沒說話。

希雯完全被自己氣到了,媽蛋,這麼壞的媽媽,殷拓卻還是不恨她。她一聲下來,就把他丟在殷家,她有什麼資格當他的媽媽?「你在說什麼?能不能有點志氣。」

小身體听到這句話之後,有了動作。他朝著希雯走過來,小手緊緊抓著口袋中的急救藥丸。小小的鞋印,踩在地上的照片上。留下一個很小的腳印。然後走到希雯身邊,用衣袖將眼淚抹掉,深吸了一口氣。抓著希雯的小腿,慢慢跪下來。

「希希阿姨,放開我媽媽吧。」他的動作很慢,好像一點點的,是跪在刀子上一樣。

這樣一個小身體,在希雯面前,慢慢的跪下。頭低低的,聲音也悶悶的,滿腔祈求的味道,還是刺痛了希雯的淚腺。心疼的感覺,在她的心里扭曲著。擠出她的眼淚,擠出她的心疼。多麼小的孩子,他這麼懂事,卻沒有人去愛他,讓他的小小記憶里,留下這麼讓人傷心的過去。

希雯將腿松開,也跪在地上,將殷拓抱在懷里。這樣的小胖子,讓她很心痛。他是一個可愛的,愛吃愛斗嘴的小男孩,不應該,在很小的年紀,就承受這樣的痛。

「殷拓,你乖,不傷心。我松開了,我向你道歉。求你原諒我。」字字發自內心,希雯心疼著他。

「他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我怎麼樣,他都會站在我這邊。」艾青扶著門框站起來。這個賤∼女人,今天讓她出盡了丑,她一定要狠狠報復她。兒子是她的,老公也是她的。希雯只是抱著殷拓,並不說話。艾青走到希雯身邊,揚起手,一巴掌甩在希雯臉上。她用了很大的力,希雯的臉立刻就腫起來了。甩完之後,艾青甩著發麻的手,賤∼人就是賤骨頭,把她的手撞得這麼疼。

希雯沒有看旁邊的艾青,也沒有抬頭。殷拓感覺到她身體的抖動。抬起頭,眼淚就落下來了,小手捂著希雯紅腫的臉。「希希阿姨,你…怎麼不躲?希希阿姨,對不起。」輕聲的道歉,希雯知道,殷拓是在替艾青道歉。

「死小子,你跟她道什麼歉,這是搶走你爸的狐狸精。」艾青听到殷拓道歉,非常不爽,如果不是希雯在,她已經拽著這死孩子的頭發,狠狠打一頓出出氣才好。

「剛才,阿姨打你媽媽了。阿姨知道,你的心里很難過。所以,阿姨沒有躲,也讓你媽媽打一下。你乖,我們只是鬧著玩的,別難受。」希雯強忍著眼淚,從小到大,她在藍焰,大姐從來沒讓別人踫過她一個手指頭。如果有誰傷害了她,大姐會連夜端平那人。想到這里,她又心疼殷拓。他沒有人保護。他還這麼小,父母,都沒有給過他應有的愛。剛才,她察覺了艾青的舉動,但是她沒有躲,她傷害了殷拓的媽媽,讓殷拓傷心了,所以她應該接受懲罰。

「希希阿姨,謝謝你。我知道,你是一個很好的女生。」殷拓勉強止住哭聲,可是看到希雯的臉,他的眼楮又開始泛紅。希雯的手一次次抹著他的臉。男生怎麼能老是鼻涕眼淚呢。

「好了吧?這戲也演夠了。死孩子,快跟我走。」真是會演戲,還有那個臭小子,居然為那個賤∼女人哭,一會離開之後,她一定要給點顏色他看看。手伸過去,想拽殷拓的頭發,顧忌著希雯,往下改抓著他的衣領。完全不顧殷拓是否會被抓疼,一個勁兒往上拽。

殷拓小臉憋的通紅,可是手卻緊緊抓著希雯的手。他舍不得希希阿姨,他也不想離開媽媽。兩難的局面,讓他一時不知道怎麼辦。害怕跟希希阿姨分開,他只能由著艾青拉扯他的衣領,小手仍舊抓著希雯。

「你別抓,沒看到勒到他脖子了啊?他才五歲,你能不能有個當媽媽的樣子?」希雯捏住艾青的手,讓殷拓能緩過呼吸。「他這麼小,你是怎麼當媽媽的?」

「我怎麼當,不管你的事吧?這是我兒子,我願意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艾青將殷拓拉著,在希雯看不到的地方,掐著殷拓後背的肉就要往外走。她是來接孩子的,有了孩子,害怕殷彥不老實麼?

「你等一下,殷彥回來你再帶他走,我決不攔著你,現在你要帶他去哪兒,他還沒吃早飯。」希雯擋住艾青,殷拓不開心,他開心的時候,會說很多話。他不開心,那麼她就不讓他走。

「你別擋著,我帶走我兒子,你信不信我報警?到時候全城的人都知道殷彥有妻有子,卻在外邊包養了一個女人?你想讓殷彥跟你一樣背上這種不三不四的名聲麼?想的話,你現在就報警?我們母子倆等著警察過來。」艾青拿著包,不冷不熱的說著威脅的話。

希雯的小手,松開了。看著殷拓古孤單的小背影,她很心疼,也很害怕。有一種,他這一離開,就會分別很久的感覺。

在艾青的拉扯下,殷拓小步子往前走著,頻頻回頭看希雯。看到她抹眼淚,他也跟著抹眼淚。用口型對著希雯說。「希希阿姨,我走了。謝謝你對我的照顧。」

癱坐在地上的希雯,默默的流著淚。殷拓離開了,秦叔還在醫院,殷彥在處理事情。整個別墅里,只有她一個人。

不行,她不能讓壞女人搶走殷拓。那個女人那麼壞,她一定不會好好對殷拓的。她要把殷拓找回來。慌忙著找到電話。撥通殷彥的電話。

電話中,等待的聲音那麼長,還沒接,還沒接。希雯不住的抽噎著,殷彥你快接電話吧,殷拓被壞女人搶走了。

終于,電話接通了。那頭,殷彥冷靜的聲音,在希雯听起來,卻成了最美的聲音。「殷彥∼」一邊抽噎著,希雯斷斷續續的說著。「殷拓被壞女人帶走了…」

「什麼?你說清楚一點。先別哭,發生什麼事了?」殷彥正在開會,所有人都等著他決策。赤兔逃跑了。他必須敲定一個抓捕方案。在最快的時間內,將他抓回來。會議期間,所有人都得避免跟外界接觸,以防止泄露這次行動。殷彥的通訊工具都關上了,包括跟上級的聯絡手機,唯一開機的,是希雯的這支電話,她很沒有安全感,所以,他時刻開機。

「是殷拓。殷拓被你的妻子帶走了,那個女人一來就把殷拓給搶走了。她還掐殷拓,他現在很危險,你快點救救殷拓吧。」希雯的聲音幾近崩潰,堅持顫抖著將事情說清楚。

「別著急,在家等我,把眼淚擦掉,喝點水。我馬上回來。」殷彥的聲音,沉穩的傳來。

「恩,你要快點…快點回來。」希雯將電話掛上,從跑到窗戶口,去看著殷拓離開的車子,記住車牌號之後,她也拿起自己的包包準備出門。她要先找到他們住的地方,一會再打電話告訴殷彥。

「計劃確認,赤兔衣服上的跟蹤器,他並不知道。他的大概位置,還能確認。先別打草驚蛇,監視他的位置。確定包圍之後,實施抓捕。」殷彥冷靜的下著命令。赤兔背後的雷蒙集團,是一條大魚,必須要肅清掉這顆毒瘤。

「軍長,赤兔好像發現了,將衣服扔在出租車上。」秦風開門,將最新的消息告訴殷彥。情況看起來,很危險。

「分成五十組,全城巡視,發現立刻抓捕。盡量不要弄死,還需要線索。」殷彥沉著處理著問題。「散會。」心里卻牽掛著另一個小女人。

拿起衣服跟車鑰匙,很快走到樓下,飛車回家。

艾青將殷拓塞到車子里,關上車門之後,才終于松了一口氣,剛才那個賤∼女人,這一腿踢的真狠,一口唾沫,將口中的血沫子,吐在殷拓的小臉上。「今天真特麼背,踫到個賤∼貨,還把臉上給弄傷了,到醫院去又不知道要花多少錢。老娘新整的鼻子,花了五十萬,把那踐人賣了也賠不起。「熟練的從包里拿出了一包煙,點上一支,看到殷拓正用衣袖擦臉。「怎麼?嫌老娘髒?當時生你的時候,怎麼沒嫌老娘髒,自己死啊?」

殷拓沒說話,默默往後退了一點。媽媽,對他來說,是個遙遠的詞匯,她是他腦海中,一張沒有色彩的照片。他時間快不多了,所以,不管是什麼顏色,他也要跟媽媽相處一下,留下記憶。

「別用那種眼神看著我,老娘剛才虐待你了?你往後縮那麼多干嘛?等著那賤∼女人來救你?」將口中的煙霧,吐在殷拓臉上。

看到殷拓咳嗽著,心里升起一絲塊感。

「希希阿姨,不是賤∼女人。」小聲的開口反駁著,他遇到對他最好的女人,除了愛麗絲,就是希希阿姨了。她給他講故事,跟他斗嘴,還帶著他睡覺。

呲的一聲,夾雜著皮肉燒焦的味道。艾青手中的香煙,已經燙在殷拓的小手上。火紅的煙頭,燙著他軟女敕的小手,很快就冒煙了。

殷拓忍著不哭,也不動。抿著嘴唇,坐在車里。

「怎麼,還要幫著那賤∼人?你還挺有種,真不知道像誰?既然你不說,那就要受到懲罰。」香煙重新燙著小手上另一個地方。剛才被燙的地方,焦黑的皮膚下,是血紅的肉。

就這點,殷拓倔強的始終不說話。于是,手上有了很多燒焦的疤痕。車子里,也彌漫著這味道。

前邊開車的司機,實在看不下去。在紅綠燈的時候,停下來。「這位小姐,孩子不能這麼虐待,他還那麼小,你就用香煙燙他。」

「我怎麼對他,是我的事,你特麼跟老娘在這廢什麼話?」艾青抬頭看了一眼前邊的司機。真特麼多事。

紅燈變成了綠燈,司機悻悻的模了下鼻子,繼續開車。

在魔幻酒吧停下,車上的小朋友的手,已經被燙的不成樣子。臉色泛白,卻一直緊抿著嘴唇。

「怎麼才來?」赤兔在最里邊的包間里,跟著熱浪的音樂,還有包圍著他的女人一起跳著煽情的舞蹈。

他從監獄里逃出來之後,利用自己的求生經驗,成功甩掉了那些跟蹤他的人。在這里,恢復了他赤兔的本性。一頭染白的頭發,一身全黑的衣服。沒有他整不倒的人。殷彥上次抓到了他,這次,可沒那麼容易。瞧,他不是輕易的就聯絡到了他的老婆,還有兒子了麼?

這個蠢女人,還以為他會幫她奪回老公。真是蠢到家了。

「蘇哥,這是新貨。」一個穿著暴露的女人,拿著一張硬紙,將里邊的粉末送到赤兔面前。

當著艾青跟殷拓的面,赤兔將粉末吸了下去。一個巴掌,將女人打的伏在地上爬不起來。「這特麼也叫新貨?你在玩我?想玩死我?」抬腳踩在女人的頭上,從腰部抽出一把刀子,狠狠扎在女人的手上。「這條街上,誰不知道魔幻的毒品是最純的?你拿這東西來,是想砸我的牌子,還是想玩死我?你說啊?」一邊說著,手也狠毒的將刀子不斷刺著女人的手。

艾青被嚇到了,只能坐在沙發上不說話。她當初,只是听說他要幫她找回老公,不知道他是這樣陰險的男人。

身邊的殷拓處變不驚的模樣,甚至,還用那只被香煙燙過的手,拿起桌上的杯子,放到嘴邊喝水。

「赤兔先生,真是什麼都敢踫啊。」艾青走近一步,靠著赤兔的身體。這樣也好,知道他要的是什麼,她也能進一步抓住他。他想要的東西,無論是錢,還是毒品。等她跟殷彥結婚之後,都能給。

「赤兔?那是我的代號。我叫蘇夏,記住了麼?」蘇夏湊近艾青的耳邊,跟她說了這句話,然後哈哈大笑起來。很快,听到外邊的聲音。警惕的他拽著艾青跟殷拓,從後門跑開了。想抓他,沒門兒。

今天,他就帶著殷彥的老婆孩子,跟他好好玩一場。

從後門上車的時候,希雯正在出租車上東張西望,尋找了他們的身影。通過出租車公司,聯系到剛才的司機,說他們在魔幻酒吧。希雯又開著車,在魔幻酒吧附近尋找。就看到艾青坐在車子後邊,蘇夏拽著殷拓,往車子里鑽。

是他?

蘇夏怎麼會出來了?他不是,不是被殷彥給抓起來了麼?他是赤兔,是狠辣的雷蒙集團的人。

希雯一下子想到,這個男人,可能是越獄了。

他還是她認識的蘇夏麼?她真的,跟這樣一個狠毒的男人,在一起度過書麼?

前面的車子很快開動了,希雯按耐著心里的疑問,偷偷的開著車跟在後邊。不知道他想要干嘛,可是他綁架著殷拓呢。

車子在夜幕下滑行,很快,來到郊區一個廢棄的倉庫。這里白天沒有人,晚上就更加荒漠了。希雯只能遠遠的開著車子跟在後邊。

當他們下車的時候,希雯在外邊將車子停下,偷偷的潛伏到倉庫里。

倉庫的燈被打開,廢舊的垃圾與箱子後邊,是一個很好的房間。鋼鐵制成的二樓,可以很好的觀察整個倉庫。

這里,一定是假裝荒廢,其實用來存放走私物品的地方。希雯偷偷的拆開一個箱子,她多年的盜寶經驗,一下子就看出,這是唐朝的古董。

殷彥說的沒錯,他真的是赤兔,真的,是雷蒙集團的走狗。

「我的同學,你也該看夠了吧?」在希雯身後,蘇夏手中拿著一挺機關槍。十分浪蕩的看著希雯。從剛才開車的時候,謹慎的他就發現有人跟著他。路過紅綠燈的時候,他停下了車子,看到後邊車子里的女人,果然是黎希雯。

上次,他就是為了看這個女人,才被殷彥給抓到。這次,他可不會對她手軟了。拖著槍把子的手,在希雯的後頸狠狠劈下。女人,還有殷彥的命,他都要。

將希雯抱著回到樓上,扔在床上,正準備辦事。

「赤兔,你怎麼把這個賤∼女人帶來了?」艾青不滿的看著希雯,剛才她對她動手,害的她臉上破相,到現在還隱隱作痛。

「嗚嗚。」被綁著的殷拓,看到希雯只能晃動著身體,他沒辦法救她。她一定是跟著他過來的。小嘴被捂著,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說的好。賤∼女人,對,她就是個賤∼女人。現在就讓我來好好懲罰這個女人吧。為了她,我在牢里,可沒少受到殷彥的照顧。」一邊說著,將機關槍扔在地上,開始解著自己的皮帶。女人,這世上,就沒有他赤兔得不到的女人。

匕首將赤兔的皮帶釘在倉庫的鋼鐵牆壁上。殷彥從黑暗中走出來。回到家,他發現希雯已經不在了。急著出去找她,打開手機才發現,幸好她帶了手機。給秦風發回消息之後,他又重新開車,順著希雯的位置找到了這里。

本來只是想阻止艾青傷害希雯,卻意外的發現,跟艾青在一起的赤兔。將暗號發回秦風手機上,下令準備抓捕。他才出手,將赤兔的皮帶釘在牆上。

「軍長,就是軍長。做什麼都不一般。這種電視里才會出現的英雄救美戲碼。今天活生生的出現了啊。」赤兔狂笑著,在殷彥走近的時候。舉起雙手。「很好,軍長不讓我動她,那我就不動她了,雖然,我對著她這副身體,脹痛的厲害。」拿起機槍,重新對著希雯的身體,將希雯抱在懷里,讓殷彥看的更明白。

艾青看到這個局勢,也知道這是威脅殷彥的最好時機。她從赤兔口中拿下香煙,放在自己嘴里猛吸了一口,重新放回赤兔口中。

撩著長發,往下走去。

身後的赤兔輕佻的吹了一下口哨,對艾青說。「祝你好運。」

「殷大軍長,真是個忙人,我在你家等了很久,你都沒有回去。是不是,故人相見,讓你不開心?」圍著殷彥的身體,艾青一點一點像情話般說著威脅的話。

殷彥並未開口,只是周身的氣息更為冰冷,眼神也更為凌厲。

「可是我想你了啊。這麼長時間不見,我每次想到你,就只能思念。」涂著鮮紅指甲的手指,在殷彥的胸膛上繞圈圈。「想要你的女人,跟你的兒子都活命的話,就跟我做。要賣力,大聲,要讓他們都看到我們的動作。」

樓上的赤兔喊了一聲。機槍在希雯的頭上,又敲了一下。

明顯的威脅,如果他不按照她說的做,赤兔就會將希雯給打死。

皺著眉頭,殷彥仍舊沒有動作。

「再不動,她可就要殘廢了。」火花揚起,子彈打穿了倉庫的牆壁。下一槍,可就不是打穿牆洞那麼簡單。

殷彥動手,解開艾青的衣服。背後的拉鏈被拉開,很快她就赤luo著在殷彥面前。背對著赤兔,艾青除下了自己的內衣跟內∼褲。站在殷彥面前,開始動手出去他身上的束縛。手在殷彥身上模索著。他听到希雯的電話,太著急,只穿了件襯衣,外套還被放在車里。很快他的襯衣就被解開,月兌下來。結實的肌肉暴露在空氣中。

「嘖嘖,軍長大人對這個女人還真是上心。為了找她還真是單槍匹馬的來了?」赤兔看著殷彥的胸膛,沒藏任何武器,真是取悅了他。

艾青繼續著手里的動作,將他皮帶抽下來,想要扒掉他的褲子。在那瞬間,殷彥拽住了她的手。並將她抱在懷里,的腿被分跨在他的勁瘦腰身上。撕拉一聲,拉鏈的聲音拉開。沒有任何前戲,他進入了她的身體。

放蕩著喊叫著,艾青巴不得那個女人現在就醒過來,看到他們婬∼靡的叫喚模樣,看到她是怎樣抱著她最愛的男人,跟他做那種事的姿態。

在艾青放聲大喊的時候,殷彥將皮放到她身後,飛快打了個死結。然後,非常決絕的將這個女人扔在地上,甚至,艾青還在浪∼叫著。

「殷彥。你這麼做我不會放過你的,松開我。」艾青大聲抗議著,她的手被綁在身後,以一種非常羞恥的姿勢被綁著。腿還沒並攏,狼狽的坐在地上,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繼續說著話,殷彥撿起艾青的衣服,將自己擦干淨後,拉上拉鏈。然後又撿起地上的襯衣,重新穿上。喋喋不休的艾青,讓他的眉頭微皺,長腿掃過,艾青被他踢的昏厥了。

「很好,非常好。完美的表演。」赤兔大笑著,甚至鼓起掌來。「剛才看到殷軍長的果決與男子氣概。那樣白女敕的女人身體,連我都有了感覺,你卻能不為所動,這種男人,絕對是好男人。」赤兔動手撕扯著希雯的吊帶。很快,吊帶被撕裂了,露出里邊白色的內衣。

殷拓用小腿踢著赤兔,不痛不癢,赤兔將這礙事的孩子踢到牆角去了。「殷軍長,接下來應該觀摩我了。你也可以對我的身材指點一下。或者,指點她的身材。你跟她應該做了不少,她喜歡什麼姿勢,你應該知道吧。」

殷彥沒說話,耳邊听著外邊的聲音。肅殺的眼神,狠戾的落在赤兔身上。

「很好,這眼神我特別喜歡,就跟那天打我的時候一樣。是嫉妒還是憤怒?」手中繼續著動作,希雯的短褲,也被他給扯開了。從他很小的時候,就喜歡她。那時候,他發誓,要好好學習,跟她考到一樣的學校,他就向她表白。

可是,有一天。她的大姐找到了他。告訴他,他只是個窮小子,配不上她。如果想給她幸福,必須要有富足的物質。他-媽-的,他有什麼能力,他女乃女乃為了給他做頓肉,偷竊在街上被人活活打死了。

他之所以變成今天這樣,都是被他們給逼的,是他們,讓他一步步變成竊賊,變成毒販。將頭埋在希雯的雙腿間,隔著內庫,他嗅著希雯的味道。「這就是,夢寐以求的女人。」深吸一口氣,他看著殷彥。「看到了麼?軍長大人。你的女人,正在我身下。」

「別動她。」利落的字句,殷彥用手中的動作告訴赤兔,他並沒有開玩笑。飛刀再次飛出,這次插在赤兔的腳下。釘住了他的鞋子。

殷拓在這時候,沖過去,咬住了赤兔的腿。任憑他怎麼打,都不松口。機關槍在這時候,發出了子彈。兩發子彈,打在殷拓的小腿上。頓時,他倒在了血泊中。

希雯被響聲驚醒了,坐起身,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蘇夏撕掉了。

「醒了?更好,我喜歡有反應的女人。」赤兔無所顧忌,將槍扔下,不去看殷彥。壓著希雯,對著她的脖子親吻起來。突然停下了動作,很慎重的吻著希雯的額頭。背上,被殷彥的飛到刺中,四把飛刀沒入了他的身體。背後血流如注,他面色未變。

下一刻,殷彥已經站在他身後。像是從地獄走出來的死神。

希雯被嚇呆了,赤兔的血濺在她臉上。小臉蒼白,渾身發抖。蘇夏的手還是圈著希雯。親過她的額頭之後,才小心翼翼的移到她唇邊,慎重的親了上去。沒有力氣的他,只能對著希雯比口型。「希雯,我愛你。如果生命重來一次,我要重新認識你。」

奄奄一息的死去,很快被殷彥將身體甩開。秦風率領著大量的人包圍的倉庫,入口的地方,艾青全身赤luo的躺著。被士兵用麻袋裝著帶回部隊。

希雯顫抖著,她沒有殺人,可她的身上,臉上,手上都是血。爬著到殷拓身邊,將殷拓抱在懷里。「小胖子,我來接你回去…吃早飯。」

殷彥抱著希雯,希雯抱著殷拓,重新坐上了車,回家。

「希希?」輕聲在希雯耳邊喊著,殷彥沒看到赤兔的表情,只覺得她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上車之後,直接將他們送往醫院。

從車上抽出紙巾,殷彥細心的將希雯身上的血跡擦掉。

希雯始終抱著殷拓,不肯松手。她記得,赤兔死的那一剎那,眼神是那樣真摯。就好像,回到了高中的時候,每次逗她笑的模樣。他是心甘情願死的,臨死前對她說的話,是那麼簡單。雷蒙集團,讓她失去了曾經的朋友,也讓殷拓的腿受傷。她一定要,一定要親手搗毀這個毒瘤。

很快到了醫院,希雯卻發現,昏迷中的殷拓,鼻子中流出鼻血,她心急的給他擦,可是越擦越多,紙巾都用掉了。還是沒能將鼻血擦干淨。

「殷彥,你看小胖子在流鼻血。」希雯無助的看著殷彥,她還沒從剛才的驚嚇中清醒過來,她真的很害怕,害怕殷拓會有事。他還沒吃早餐呢。他才看了他媽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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