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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雲靜好可聰明了,想也不想,便欺君罔上了,「臣妾的心自然是皇上的……」她帶著慵懶而漫不經心的笑容,宛如不知的狡獸,在暗夜中妖嬈盡現,美艷得詭烈。

君少秦一言不發地望著她,仿佛在探究她的話里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眼里散出冷冷的光,讓人透心涼。雲靜好被他看得久了,便別開臉,想要避開他,但他的手卻更快地扳過她的臉,沉著臉色問道,「你的心若是朕的,為何朕卻一點也看不出來?就算朕對別的女人好,也從不見你吃醋!」

雲靜好呆住,不覺失笑,鬧了半天,他竟是為了她不吃醋在發火?斂了笑容,她撥開他的手,驀地翻身反將他壓在身下,輕咬著他的唇,氣息大于音量,「皇上當真看不出來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探出舌尖輕舌忝他的耳郭,朝他耳洞里吹了口氣,手指慢吞吞地在他身上游|移撩|撥,他俊美的臉龐漸漸轉紅,呼吸加粗,一把擄住了她胸前的,她笑了一下,附在他耳畔悄悄話,「別動,讓臣妾來侍候皇上……」

君少秦不由松了手,衣裳不知何時已被她解開,她的小手越發靈動起來,被她撫到的地方如火燒一般地難耐,引得他一聲低喘,卻見她緩緩解下了他身上的腰帶,竟將他的雙手捆扎起來,猛然收緊,綁在了床柱上!

他也不知是哪根神經搭錯了,居然任憑她施為,只雙目迷離地看著她完美的胴|體,當發現不對的時候,她已將他的褲頭扯下,輕而易舉地拿住了他下|身如火的堅|硬之物,微一用力,便讓他不自覺地喘息出聲,心中更是癢如貓撓,卻又該死的無法動彈!

羅帳低垂,牙床深處,彌散郁郁暖香,繚繞出兩道朦朧人影,一個憤怒喘息,因欲|望而周身滾燙欲爆,一個含笑淺淺,笑得分外狡猾肆意,妖嬈而魅|惑地與他嬉戲。♀

她慢慢將身體貼近他,柔柔的腰肢輕輕扭動著,小手一下下摩挲著他的下|身,讓他眼中燥熱的火焰越發升起,微眯的雙眼顯示著他的愉悅與快意,偏偏她卻又在緊要關頭停了手,酡紅著雙頰,在他耳邊低聲輕笑,如蘭的氣息撩起他心尖上的火,「皇上現在看出臣妾的心了嗎?若還看不出來,臣妾可就不依了,就不再侍候皇上了……」

這絕對是赤|果|果的威脅,至少君少秦是這麼認為的!

如果現在他雙手能動,他定然要好好修理她一番!可偏偏他一時大意……

「朕看出來了……」他終于開口,咬緊了牙,那滿是火氣的聲音,也不知是欲|火還是怒火,「愛妃的心……果然是朕的!」

雲靜好笑得更甜,讓人听了簡直要酥了半邊,俯身便吻住了他的雙唇,熱浪由唇齒間散播開來,直達四肢百骸。君少秦的呼吸越發粗重,身體繃得發疼,聲音也因需求而變得咬牙切齒,「朕已經說了,還不給朕嗎?」

「皇上急什麼?」雲靜好笑得雙眼彎彎,橫春水,泛秋波,眼角眉梢說不盡的纏|綿溫柔,更讓人血脈。

她小心地跨坐在他的腰身上,軟女敕的壓觸讓君少秦欲|火更熾,卻又忽地目眥欲裂地瞪著她,「做什麼?你居然喜歡如此……」

只見雲靜好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條短小的玉柄鞭子,彎成幾折收在手中,點了點他的胸膛,一挑縴眉,看著他的眼楮,慢慢地道來,「皇上不是氣臣妾不吃醋嗎?那臣妾今夜便奉旨吃一回醋——說,還敢不敢對別的女人好了?」

「雲靜好,你瘋了?」君少秦終于有些毛了,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氣得發昏,「朕是皇上,你敢抽一下試試!」

「抽一下?那好,臣妾遵旨!」雲靜好一笑露出耀眼白齒,大約是吃錯了藥的緣故,所以膽子突然很是肥壯,滿不在乎地握了握手中的鞭子,「啪」地一聲抽到了他身上,「說,還敢不敢找我的茬?」

過癮啊!

雲靜好抽完一鞭子後腦子里唯一想的就是這三個字!

于是,又一鞭抽下!

「啪啪啪——說,還敢不敢再欺負我?」

「啪啪啪——說,還敢不敢挑動揀西沒事找抽?」

「啪啪啪——說,還敢不敢對我大呼小叫了?」

有生以來,今天絕對是君少秦最倒霉的一天,無視于胸口的血痕,他身子猛地一掙,雙手掙開束縛的同時,那錦繡牙床也終于宣告死亡,只听得「轟」地一聲,便塌陷了下去,連帶著整個殿閣都震了一震,在暗夜里听來格外驚心動魄!

雲靜好心知大事不妙,尖叫一聲,扔了凶器就想跑,君少秦哪里肯放過她,不由分說將她拽倒在一地錦繡堆中,雙眼瞪得異常明熾,狂怒之下,似要將她整個人都燃燒起來!

「你抽得還挺盡興的嘛——愛妃,要不要再抽朕幾鞭?」

雲靜好連忙搖頭,其實心里還真想再抽他幾鞭呢!但眼下形勢比人強,她緊張地吞了下口水,對上他那要將人生吞活剝的可怕眼神,朱唇微顫,神色我見猶憐,「臣妾……臣妾只是在吃醋!」

「雲靜好,你目無君上,大逆不道,罪至欺君,還意圖謀害朕!你可知罪?」

「……」

「為何不說話?」

雲靜好腦袋縮得更厲害了,一副做錯了事又無比懊惱的模樣,「皇上,臣妾剛才不是說了,臣妾只是在吃醋,要怪就怪臣妾太在乎皇上了,在臣妾心中,皇上就像天神一般聖明,臣妾對您的愛有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

「雲靜好,你給朕閉嘴!」咬牙切齒的聲音,讓人心頭一顫。

雲靜好于是遵旨閉了嘴,但想了想,又很是貼心地提醒他,「皇上,您身上在流血……」

廢話,你挨幾鞭試試?君少秦氣得額頭青筋凸起,徒然擄住她的唇,挑開她的雙腿,一個猛沖便挺進了她的身體,發狠一般在她體內肆|虐,直將她沖撞得渾身,氣喘吁吁,止不住地呻|吟尖叫,滾燙的肌膚顯示著彼此的憤怒,卻又情不自禁地索求更多纏得更緊,曖昧的聲響,將這場「戰役」推向極致,到最後一刻時,他狠狠咬上她的頸間肌膚,與她一同達到高峰的盡頭,將彼此都卷入虛無,沉浸在歡愉之中不能自拔……

驚濤駭浪的余韻仍在,雲靜好便乖巧地披了衣裳,到門邊輕聲吩咐了幾句,隨即小順子便端來了盛著溫水的金盆還有傷藥紗布,一進殿,他便瞧見了這一派凌亂滿目狼藉,卻只作不見,低著頭,擱下東西便出去了,他同阿獸侍候這兩人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自然是萬分習慣了這種「驚天動地」的場景。

倒是錦兒嚇得不輕,見小順子出來,便急問道,「娘娘沒事吧?」

小順子搖頭道,「你家娘娘沒事,你下去歇了吧,明早再過來侍候。」

錦兒「哦」了一聲,卻仍是一臉擔憂,嘆道,「晚膳時還好好的,怎麼賞個花,說鬧就鬧了起來,跟冤家似的……」

可不就是冤家嗎?小順子又是搖頭,也跟著嘆了一會兒氣,他算是瞧出來了,皇上這回是真動了心!平日里,皇上目空一切淡定自若全不把他人放在眼里,可一到了琴瑟殿,便會不由自主失控,跟換了個人似的,也不知這樣是好還是不好……

殿閣里,雲靜好小臉皺成一團,很是「內疚」地侍候君少秦清洗著傷口,也虧得那玉鞭只是裝飾物,殺傷力極低,所以傷口並不深,不過是破皮而已。

君少秦則黑著臉,用視線凌遲她,她一向如此本事,每次都惹得他想掐死她,但末了又該死的恭順,讓他一肚子窩囊氣發不出來,明知她沒一句真話,也拿她沒辦法,如果狠得下心殺死她也就算了,可是偏偏又下不去手,見了她便不能抑制心中對她的,就像是飲鴆止渴,明知有毒,卻已經飲上了癮,最終無藥可救!

只是,雖然能觸模到她的身體,卻永遠觸*潢色小說

由于牙床被折騰塌了,上完了藥,兩人便只能暫時在窗下的竹榻上休息,雲靜好靠著軟墊,任由一頭青絲垂落,隨手拿了小幾上的茶盞,剛湊到唇邊一飲,整個人便被他拉扯回懷里,唇對唇地被生生渡走一半,凶狠的靈舌竄入她口中,肆意地掠奪所有。

她也不再反抗,漸漸被他唇舌掠起的淹沒,只任由他吮吻索求,雙手依依攀上他的脖頸,在他懷里身軟如水,雪白小臉上那一抹瀲灩的嫣紅唇色,蠱惑他難遏,手下越發用勁,緊箍至近乎窒息的強勢力道,恨不能將她揉進自己體內……

過了許久,兩人的喘息聲才終于平靜下來,君少秦摟著她,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到了四更天時,忽然有人在窗外輕叩了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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