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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男人之殤

吳名因為在房事方面徹底喪失了功能,也就意味著喪失了那方面的權利,為了避免看老婆的臉色顯得尷尬,晚上睡覺前他一般都找借口選擇不在家,啥時候等到該睡覺了才喝的醉醺醺地回來。

李曉紅也了解他的脾氣也理解他的心情,也不專門等他回來,困了自己倒頭就睡,他回來的時候即使她沒睡,也趴在被窩里眯著裝睡。

吳名天天在外面,少不了有許多人開他的玩笑。

有的說︰「吳名,听說你那玩意就使一次就不好使了,是真的麼?」

吳名雖然氣不打一處來,但仍不敢隨意當面承認事實,仍找機會反擊對方說︰「好不好使,你敢拿你老婆讓我當面試試嗎?」他必須在人前偽裝自己。

對方滿臉通紅,尷尬的半天說不出話來。

還有的說︰「吳名,你那東西許不真的不好使啊,不然咋成天夜里不願意早點回去?」

吳名馬上針鋒相對︰「你不也天天晚回家麼,難道你那玩意也不好使了嗎?」

最讓他糾結地還有這樣問的︰「吳名,你天天把年輕漂亮的老婆放在家里,也不擔心她寂寞難耐、紅杏出牆?」

吳名不假思索地回擊說︰「就算她天天出牆,也沒你的份,你信不?」惹的在場的哄堂大笑,對方干嘎巴嘴,無言以對。

酸甜苦辣個中滋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雖然表面堅強,其實內心很緊張,別的他倒不在意,其實不在意也是無奈之舉,唯獨老婆可能紅杏出牆一事,足以給他提了個醒,這足以讓他開始寢食難安。

這一次吳名又喝醉了,回來時候已將近半夜,李曉紅也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突然覺得一個人悄悄地就鑽進了被窩,一雙強有力的手臂從後面緊緊抱住了她,一雙大手從她的內衣伸進去,緊緊地抓住了她的雙峰,開始使勁揉搓著。

她轉過身面朝上,他就翻身壓了上來,開始動手月兌光了她的全身衣服。

他的嘴唇和雙手雜亂無章的在她的全身就漫無目的的游走,赤身露體的他也在她身上不停地摩擦著,盡管男人下面的東西沒有任何反應,仍做著那事應該有的有規律的前後運動。

她雖然有一點快感,但仍麻木不仁地一動不動,雙眼直看著房梁,就像一條死魚。

他折騰了一氣兒不見她有任何迎合她的意思一點沒有反應的時候,一股無名之火就直沖頭頂,讓他失去了理智。嘴里喊著︰「你是死人啊?一聲不吭!」

她仍舊置之不理,我行我素,仿佛一個機器人就當他不存在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他突然抓住她的ru房用力抓了下去,她疼地大叫一聲,喊道︰「你變態呀?」

「你不是不吭聲嗎?你不是說我變態嗎?今天我就變態了,能怎麼著?」說完他「啪啪」就使勁打了她兩個耳光,打得她眼前直冒金星。

同時又加大力度勁抓了幾下ru峰。疼地她慘叫連連,眉頭緊鎖滿臉冒汗,淚水奪眶而出。

想起來反抗,卻被死死壓住半點動彈不得。只得破口大罵他是畜生不是人。

他冷冷地婬笑著,「你說對了,我根本就不是人,我今天就想做不是人的事,你有脾氣麼?」說完,他居然伸出了兩只罪惡的手,從她的兩腿之間伸了進去,在里面模擬男人的東西進進出出的。

她瞪圓了眼楮,都冒出了火,不停地蹬著腿試圖反抗,嘴里不停地罵著他混蛋。

他幾近瘋狂,手里的動作越來越大,絲毫沒有因為她的激烈反抗和謾罵而停下來的意思,反而變本加厲。

她幾近絕望,下面疼的火燎燎的,正在求天天不應,求地地無門的時候,她突然看見了睡在跟前的孩子,她一狠心掐到小孩的,小孩疼的大哭起來。

就在吳名一愣神的功夫,她一下子把他推下去,一把把孩子緊緊抱在懷里,把一個ru頭送到孩子嘴里,嘴里叨念著︰「不怕,不怕,媽媽在呢?」

小孩子含著ru頭,允吸著母乳,慢慢停止啼哭安靜下來。李曉紅的眼淚卻一直像斷了線的珠子流下來。

她已經遍體鱗傷,渾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尤其是都流出血來。

她對他有的只是怒目而視,噴射出充滿殺機的仇恨的火焰。

在一旁的吳名看著她這樣精心地照顧自己的兒子,也冷靜了許多,在一旁默默地看著。突然一下子栽倒在床上仰天長嘆了一聲,抱頭痛哭起來,不知道是為自己的畜生行為還是對自己悲慘的遭遇。

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這哭聲可以說是驚天地,泣鬼神,唯獨卻難以感動李曉紅因為徹底失望、絕望已經變了鐵石的心腸。

不知道是什麼讓他良心發現,從此以後他雖然偶爾喝醉酒動手打過她,但卻不再用那種瘋狂變態的舉動來侵害她的身體。

婚姻沒有了**和感情的基礎,變得名存實亡。倆人面對面的時候也沒有更多的話要說,更談不上促膝溝通和交流,開始了一輩子的冷戰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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