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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不不痛,你不會吸取教訓

「好一個不死不休!」孤鳴忽的冷笑出聲,那一雙血色的眸子微微眯著,散發著一種如魔的邪氣。睍蓴璩曉

那是她從來沒有在孤鳴身上看到過的一種神態,平日里他有冰冷,有狠戾,有無情……卻從來沒有見過他這種邪佞的姿態。

冷灩不由一愣,凝眉道︰「孤鳴?你……」

「龍寶!」

孤鳴忽的喊了一聲,那不知道在哪處躲著修煉的龍寶一陣風似的就刮了過來︰「孤鳴大哥,什麼事?熹」

「把照影帶出去,天沒亮就別回來。」孤鳴直接吩咐。

龍寶詫異的看了眼冷灩,皺眉道︰「死女人,你又給孤鳴大哥找什麼麻煩了?」

冷灩差點被氣得吐血,可還沒來得及辯解,耳邊風聲一動,那龍寶和照影的身影一溜煙的就不見了虛。

只是,當這空曠的儲物空間里只剩下她和孤鳴二人之時,她敏銳的察覺到一種窒息般的危險。

瞪大眸子看向那還死死盯著她的孤鳴,冷灩舌忝了舌忝干澀的唇瓣,頭皮發麻的道︰「孤鳴,那個,我……我困了,我要出去睡覺了。」

「你會安心睡覺?」孤鳴冷笑了一聲,摟著她的腰一個旋身,一把將她推到那百葉樹,將她禁錮在兩條手臂之間。

「孤鳴!」後背被粗糙的大樹撞得生疼,冷灩不悅的皺起了眉,冷聲道︰「你干什麼?」

「這句話該我問你,你想要干什麼?」

孤鳴說這句話的時候離她很近,能讓她清晰的感受到他那口中噴灑出的冰雪氣息,使得肌膚之上汗毛下意識的豎起。

冷灩不由有些心慌慌的感覺,別開頭不敢再去看他︰「我想要做什麼我很清楚,那你清楚你在做什麼嗎?」

孤鳴哼笑了一聲︰「你總是這麼聰明,既然知道我要做什麼,也省得我多說一遍了。」

「你——」冷灩氣結,漲紅了臉扭過頭來瞪他,看到他那一臉邪肆狂佞的姿態,心跳不規律的猛烈顫動。

深吸了口氣,她緩了緩,聲音卻是放軟了許多,甚至有種哀求的味道︰「你說我鬧,我看你才是胡鬧,別玩了,要說什麼我們坐下來慢慢說好不好?」

「不是不死不休麼?慢慢說有用?」

孤鳴不屑的冷哼一聲,雙眸如電的盯著她,一只手撤回便一把扯開腰間錦帶。

雪白錦帶落地,如雲長衫松開,又接著去扯開他的中衣,沒有一絲的停頓。

「孤鳴!」

冷灩怒紅了嬌俏容顏,雙手推開他的胸膛就憤然的抬腿就跑,腳步雖然故作平靜,卻還是幾次都險些跌倒在地。

孤鳴冷笑了一身,倚靠在大樹之上繼續環抱著雙臂,眼睜睜的看著她遠遠的一頭撞到結界之上,疼得雙手揉著額頭。

下一刻,就見到那綠衣少女蹲去,抱著雙膝埋著臉,像是一個迷茫的孩童。

身後披散的長長的青絲將她玲瓏身軀包裹,看起來嬌盈柔弱,那樣的場景,竟是比哭泣還讓人憐惜。

孤鳴已經褪下外衫,中衣也松開了系帶,松松垮垮的掛在修長的身軀之上,看起來比之平日里凌厲多了幾分不羈。

盯著那抹草地上的嬌弱身影,心里掠過一絲猶豫,但只是那麼一瞬間,便恢復成一片看不穿的冰冷,使得空間里竟是冰窖般的溫度。

冷灩蹲在地上的身影被凍得蜷縮成一團,那抱著雙膝的手指骨節泛著白,手指尖有些細微的顫抖。

孤鳴,孤鳴他怎麼可以這樣?

她從來沒有想到過孤鳴會這樣對她,似乎,她始終忽略了一個重要的問題。

孤鳴不止是一把神劍,不止是劍魂,他也是一個人,一個男人。

「冷灩。」

身後傳來孤鳴清冷的聲音,他就站在她的身後,那刺骨的冰寒使得她身子一個哆嗦,卻沒有起身,也沒有抬臉。

「你信我嗎?」

他又問了一句,可是冷灩卻是身子猛地僵住,沒有說話。

信他嗎?她自問她始終都是信他的,而且可以稱之為依賴。

就算經過剛才那一個陌生的片段,她還是信他的,那種無條件的信任,就算所有人都會背叛她,孤鳴和照影也絕不可能會背叛她。

「不信我。」孤鳴冷笑了一聲,含著一種涼涼的自嘲。

「不是。」冷灩猛地抬起頭來迎向他的目光,一字一句的道︰「我信你,永遠都信你。」

孤鳴眯了眯眼,繼續問道︰「還要不死不休麼?」

冷灩頓時被噎住,張了張嘴,還是堅定的道︰「他們是我的愛人,我不會拋棄他們。」

想到玉初見那一句「離開她他會死的」,她便心痛如同刀絞,怎麼放棄?怎麼可能放棄?

「那……把你給我。」孤鳴冷冷一句,一語驚人。

冷灩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他快速的伸手過來,就那麼在衣襟處一拉,完整的衣裙一霎那成了碎片,連同中衣褻衣一起,全身頓時赤|果。

這粗暴的一瞬間讓冷灩驚呆了,甚至都忘記了此刻不著寸縷的羞澀,癱坐在地上啞然的盯著孤鳴,那一雙水眸睜得大大的,滿是不可置信。

「你說你信我。」孤鳴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血紅眸子里幽光深邃,邪佞桀驁。

「為什麼……」冷灩喃喃的問著,一臉迷茫。

孤鳴沒有為她解答,一手將自己身上凌亂的衣衫扯碎,幾近粗魯的覆身下去,單手撐著柔軟的草地,另一只手捉住她的一只足果置于他精壯的腰間。

腿間柔軟被一堅硬灼熱之物抵著,冷灩根本來沒來得及羞恥的躲閃,就這樣硬生生的被那碩大而貫穿。

沒有一絲的前戲,甚至連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冷灩面色陡然煞白,滿臉都是浸出的冷汗,微張著嘴連疼痛的呼叫都發不出聲音,只麻木的感受到像是有一把鋒利火紅的尖刀深深出入。

他的身體很冰涼,那一處卻***如火,就像是處在冰與火的兩重天之間,不斷的跌宕起伏。

眼里因為疼痛而水霧彌漫,迷蒙一片,忽略了身上男子冰冷眸中一閃而逝的傷痛。

「不,不要……好痛……」

好半天,冷灩才找到了自己的聲音,那刺穿一般的疼痛使得她連掙扎都艱難萬分,像是被盯在砧板上的魚肉。

本來以為樂極天已經算是極不憐香惜玉的了,可是與之孤鳴比起來,卻是小巫見大巫。

這樣的動作哪里叫歡愛,簡直就是折磨,最為痛苦的折磨。

「痛麼?」

孤鳴冷聲,冷眼看著她滿是冷汗的雪白小臉,身下動作越發深入,聲音含著邪肆︰「男人不該是你生命的全部,不痛,你不會吸取教訓,我要你永遠記住!」

冷灩緊咬著蒼白得透明的唇,搖頭艱難喘息︰「不,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

孤鳴冷哼︰「我不屑知道。」

他一說完便退了出來,冷灩大大的松了口氣,本以為那疼痛的折磨已經結束,下一刻卻被他翻過身去,一手摟高她的腰從身後進入。

「啊……」

冷灩下意識的便痛呼了一聲,身後他進入的動作雖然很深,卻不再那麼凶狠,放緩了下來。

他或許是用力過猛,現在沒力氣了吧……

冷灩心里如是的想著,心里卻越發的覺得酸楚難當,絨絨的眼睫也沾上了濕濡,就那麼趴在草地之上緊咬著唇,不讓一絲怪異的聲音從唇中溢出。

從草地到樹下,從趴著到站著……

腦中一陣一陣的暈眩,也似乎失去了知覺,除了麻木還是麻木……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冷灩從那忍受不住而昏迷當中醒過來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那長長的躺椅之上,身上還蓋著一件雪白的長衫,是孤鳴的。

氣惱的一把將身上的衣衫扔開,可是當她目光觸及上身的赤|果之時,又將那長衫警惕的掩在身上。

面色煞白的坐起身來四處望了望,一望無際的翠綠之中沒有孤鳴的影子,甚至連他的氣息都感受不到。

而且,連同那把孤鳴劍也一並消失了……

他走了?走得干干淨淨,他竟然……就這樣離開了?

「唔——」

一個激動想要跳下躺椅,那麻木的鈍痛襲來,冷灩頓時冷汗涔涔的跌坐在草地之上,一絲細細的熱流接連涌出。

冷灩渾身一個激靈,僵著手指撩開長衫,垂首一看,那雪白的長衫上已經沾上了點點的血跡,如雪地紅梅,艷麗刺目。

月復中有些隱隱的痛,冷灩皺眉,怎麼會提前半個月就到了?

而且以前每個月的時候也不見痛,現在這樣,大概是昨夜孤鳴凶狠的杰作吧?

服了些丹藥,又使出靈力運行了一周恢復了一些體力,這才為自己換上桃紅色繡著粉藍蝴蝶的裙衫。

邁著有些麻木的腿腳正想出去,卻見龍寶帶著照影匆匆跑進來。

照影一來便雙手扶住冷灩的手臂,擔憂的問道︰「灩姐姐,孤鳴有沒有傷你?」

「傷她?孤鳴被她傷了還差不多!」

龍寶面色很難看,一雙暗金色的眸子狠狠的瞪著冷灩,吼道︰「死女人,你到底對孤鳴做了什麼,為什麼孤鳴會走?!」

冷灩胸口涌起窒息般的疼痛,垂眸掩住眼底的黯然與受傷,淡淡道︰「他本來就不屬于這里,早晚都要回到他該回去的地方。」

「什麼叫該回去的地方?」

龍寶咬牙切齒︰「君上當初讓我們留下的時候便說了,我們必須寸步不離的保護你,直到你飛升為止!任務沒完成,他怎麼可能會離去?」

冷灩愕然,但此刻腦子里盡是混沌,一時連什麼頭緒也無法理清,蹙眉道︰「我不知道,別問我。」

十分不耐的推開照影,咬牙忍住月復中又升起的隱痛,用靈識感應了一番外面的情景,這才蒼白著臉離開了儲物靈植。

*

此刻天還沒大亮,屋內橘色珠光朦朧,床下秦烈還在暈睡之中。

天氣本就寒冷,昨晚孤鳴又因為生氣釋放出那麼滲人的寒氣,秦烈一張俊顏上都凍得有些發青,濃密眉毛之上盡是寒霜。

心有不忍,冷灩喂他吃了一顆丹藥,在將他搬弄到床上去,扯住錦被給他蓋上。

動了這麼一會兒,月復中越發疼痛,身下更是一陣濕濡。

冷灩倒吸了一口涼氣,本就怕痛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也躺倒床的另一頭抱著肚子蜷縮起來。

這丹藥也吃了,可以卻沒有止痛的藥物,止痛,止痛……

可是現在她就算想要起來煉制丹藥也有心無力,正想叫照影幫忙,秦烈卻猛地坐了起來,驚呼一聲︰「灩兒!」

冷灩一愣,還沒開口回答,他就將目光移了過來。

桃紅衣衫的少女可憐兮兮的蜷縮在錦被之外,一張臉煞白如紙,冷汗浸濕了鬢發,蒼白的唇上也滿是血痕。

秦烈嚇了好大一跳,爬起來就去抱她,一疊聲的問道︰「灩兒灩兒,你怎麼了?」

冷灩緊咬著唇搖著頭,聲音細若蚊鳴︰「疼,肚子好疼……」

「肚子疼?我……我帶你去找蘭幻,灩兒你別怕,一會兒就不疼了。」

秦烈一時手足無措,腦門熱汗直冒,緊緊的將她抱在懷中就飛躍下床,運起極限的輕功一路飛跑。

一路撞翻了什麼他都不知道,身後「 里啪啦」聲響不絕,一邊跑還一邊大喊道︰「蘭幻!蘭幻!灩兒出事了!」

「把她給我!」

果然,這才開始喊,就有一道紅影不知道從何處而來,一把從他懷中奪人了人。

秦烈一愣,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只見到那道紅影已經抱著冷灩閃身進了旁邊的房間。

「秦烈,灩兒怎麼了?」雲軒也從遠處匆忙趕來,衣衫不整的,一邊還系著腰間的錦帶。

秦烈還沒來得及回答,蘭幻也從雲軒身後的方向趕了過來,而且還是從半空的方向御著飛劍,疲憊的面上難掩焦急。

秦烈指了指旁邊的房間,沉聲道︰「灩兒說肚子疼,就在里面……」

他的話還沒說完,蘭幻和雲軒已經不見了蹤影,秦烈一愣,這才反應過來兩人已經進了房間。

*

床上,冷灩面色依舊蒼白,但已經不再眉眼糾結,也不再一個勁的叫疼了。

只是一屋子的男子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一眾人的目光都看向床上閉著眼看不清情緒的冷灩,卻又不知道該從何開口。

還是雲軒最沉不住氣,最先開口︰「灩兒,是誰的?」

是哪個王八蛋,搶了先不說,竟然還讓灩兒懷上了孩子,那麼幸運,幸運到讓他妒忌。

要知道身為修士想要懷孕都是極為困難的,修為越高越是困難,沒想到灩兒竟然懷孕了……

一般煉藥師對藥理都有幾分研究,冷灩也不例外,只是她實在沒有想到自己會懷孕。

可是玉初見一把脈就發現了那細微的喜脈,對癥下藥,果然一服對了藥,肚子的疼痛就得到了緩解。

冷灩躺在床上沒有睜眼,也沒有回答,那置于身側的手掌卻緩緩移向腰間小月復。

那里竟然悄然孕育了一個小生命,才三天啊,怎麼會這樣……

這是那個人的孩子,她此刻不知道是何種心情,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她不想和他繼續糾纏,想盡一切的辦法想要擺月兌他,可是現在卻有了他的孩子。

那一晚的記憶她記得很清楚,雖然跟他做過那麼多次,可只有那一晚的第一次……

一般雙修的時候都是通過丹田,所以不會有受孕的可能,可是那一次他似乎是忘記了。

只有那麼一次,可是為什麼偏偏就那麼巧,那麼一次便讓他們有了共同的血脈,這到底是福是禍?

孩子,不止是那個人的,也是她的孩子啊,就在剛才還險些丟掉。

他那麼脆弱,他需要她的保護,需要她這個娘親的保護。

前世她便是孤兒,沒有人會比她更加渴望親情,她的孩子,她又怎麼可能舍得傷害?

可是那個人若是知道了,會容得下他的存在麼?

眼中酸酸澀澀的,一滴晶瑩順著眼角滾落,幾個人本都圍著她站著,看到這一幕,幾個男人面色都是一變。

「灩兒,你的孩子便是我們的孩子,我們都是孩子的爹。」蘭幻溫柔的哄勸著,聲音含著異樣的干澀。

冷灩依舊不語,玉初見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是我太大意了,孩子是我的,灩兒你就別替我隱瞞了,是我太過粗心,害得孩子和你都差點出事,他們罵我幾句是應該的。」

「初……」冷灩猛地睜開眼來,不解的看向玉初見,卻在見到他安撫性的微笑之時,想問的話完全吞回了肚中。

「罵你?老子還真是想要打你啊!」雲軒氣得差點跳起來。

這玉初見,昨夜還假惺惺的在那里跟他搶灩兒,原來他早就搶先一步了,還讓灩兒懷上了他的孩子,該死,真是氣死他了!

見雲軒當真舉起了拳頭,蘭幻忙抓住他的手臂,沉聲道︰「灩兒身體不適,你們要打要吵的都出去,不要吵得她心煩。」

雲軒冷哼了一聲,氣哼哼的閃身撩袍到窗邊椅子上坐下,為自己倒了一大杯冷茶灌下去,平息心底蠢蠢欲動的怒火。

「有孕的女子不是都要吃點雞湯什麼的麼?我去叫人做。」

秦烈在一邊被半天插不上話,現在一眾人沉默,當即把早就想要說的話說了出來,聲音還含著那麼一點小心翼翼。

蘭幻坐到床邊,溫柔的看向冷灩︰「想吃麼?」

冷灩搖頭,現在她心里又悲又涼,哪里還吃得下什麼雞湯,想起來都覺得反胃得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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