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快速的朝著遠處跑去,因為信件是天網中原分部和西夏分部聯合起草的信件,里面的內容說木婉清和一女子在洛陽街頭走過,初來洛陽時曾有游坦之的父親大伯和一老者,五人同行。
游坦之日夜兼程絲毫不停頓,當天晚上就到達了洛陽,他沒有先去丐幫總部,而是朝著洛陽的長樂坊走去,里面早就知道游坦之要來,提早就做好了準備,把游坦之帶到了三樓里最豪華的一間里面。
這里盡管是風花雪月之地,也是眾多消息來源之地,更是一個資金滲透和朝堂滲透之地,她們都大部分都不知道游坦之是什麼人,但是光是接待就需要出動幾乎所有的洛陽長樂坊的高層,就知道這個人很不簡單,她們眼神中充滿了好奇,一些見過游坦之的人,待看到游坦之之後,連忙推開身邊的姑娘,朝著外面跑去。
「閣主……我們天道閣……」所有長樂坊高層都跪在游坦之的面前,前面只有一個女子半跪著對游坦之說道,她是施英丹。
「丹姐辛苦了,以後見了我不用跪了,都是閣內弟兄姐妹,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天道閣的發展還有其他的事情,先放一放,告訴我靈信子現在在哪里?」游坦之對著施英丹說道。
「悅來客棧,四樓天字房。」施英丹,對游坦之說道,待她再次抬起頭的時候游坦之已經失去了身影。
還沒有接近天字房的時候,游坦之就感覺悅來客棧周圍一陣靈氣波動,很明顯是有先天高手在運功吸納靈氣呢,游坦之北冥神功全部開啟,一時間幾乎所有的靈氣都朝著游坦之匯聚而去,而這強烈的靈氣波動,頓時引起了洛陽城里面所有先天高手的注意,幾乎一時間就有兩道人影朝著悅來客棧而去。
「壞了……是誰竟然引起了靈氣那麼大的波動,要是把他引來就麻煩了。」正在打坐的靈信子雙眼猛的張開了,破窗而出,看看究竟是誰。
「靈信子……兩年的時間,你倒是讓我好找啊。」游坦之看著落在地面上的靈信子,輕聲對他說道,語氣雖輕,但是那股寒意卻是令人不寒而栗。
「真沒想到……那次突破先天的竟然是你,你確實超出了我的預料,但是你也不可否認的是,要是沒有我,他們全都死了。」靈信子好像沒有感覺游坦之身上的寒意一般,輕聲對他說道。
「所以……今天我部會殺你。」游坦之右手拿著邪煞,輕聲對靈信子說道,好像瞬移一般就到靈信子身旁,邪煞劍以肉眼難見的速度朝著靈信在刺去。
「要打……我們可以找時間打,但是今天不是時候。」靈信子看著游坦之急攻過來,有點著急的對游坦之說道。
「這件事你說的不算,今天這里我做主,我兩年來承受的痛苦,必須有人買單才行。」游坦之感覺不攻擊,心里就有一股難言的壓抑,隨口對靈信子說道。
「哼……剛剛突破先天,你還無法無天了,今天我就讓你看看先天和先天其實也有差別的。」靈信子看著游坦之並沒有停住攻擊,想要快速把游坦之拿下,不禁在言語上對游坦之進行刺激,想要讓游坦之大怒,然後露出破綻來。
「確實先天和先天有差距,就是不知道這個差距到底有多大。」游坦之輕聲說道,攻擊卻是越來越凌厲,九中基本劍招的八十一種不同的變化被游坦之來回運用著,隱隱有著想要慢慢推演劍法的趨勢。
兩人的打斗不大一會兒就把樓上的木婉清和阿碧以及游駒游驥吸引了下來,木婉清和阿碧看著和靈信子打斗的竟然是游坦之,那思念的淚水再也難以壓抑得住,淚水順著臉頰流了下來,渾身顫栗著,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了,眼楮直直的盯著游坦之,一刻都不想失去看到他的身影,但是由于游坦之和靈信子的速度太快,她們只能在某個空檔看到游坦之,其他的時候全部都是殘影。
游驥和游駒看著游坦之竟然可以和師傅對打而不落敗,嘴里張了又和,竟然一時無言凝噎,他們不知道這兩年是如何過來,只知道如果不是付出太多的痛苦遇磨難,怎麼可能只在兩年之間就成長到這個地步,他們可是確切知道靈信子的厲害的。
「哼……還真是長本事了,讓你見識一下,欺師滅祖的小子,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知道什麼是尊師重道了。」靈信子久攻不下,招式越來越是凌厲,大招也在慢慢積蓄中。
「就你這德行,還想別人尊敬?殺人妻兒,有本事這些年別逃啊,正大光明的和黃裳一戰,不是我小瞧你,你敢嗎?」游坦之極盡諷刺的話,在靈信子耳邊響起,令靈信子心神震怒,忘了身邊的是游坦之,也忘了自己的目的,雙手成太極狀,游坦之的劍再難刺進分毫,一個猛推把游坦之震飛遠處。
「啊……不是我殺的,真的不是我殺的。」靈信子須發飛揚,雙眼通紅,朝著飛起的游坦之游繼續攻了過去。
悅來客棧不遠處,一個陰暗的角落里,兩道人影相對而立。
「這小子不錯,以前倒是出手有點莽撞了,黃裳現在可是報仇的好機會,你就想這麼錯過了,找了幾十年終于把他找到了,這個報仇的機會盡在眼前,你現在不出手要待何時?」一道人影輕聲對旁邊那人說道,赫然那人就是九陰真經的創造者黃裳。
「到了這個時候……我想殺他,絕對不是他能躲過的,倒是你同為那人的兩個弟子,同是明教的教主,你一條腿的恩怨,相必也有必殺他的理由,你為什麼不出手?」黃裳笑了笑對旁邊的人說道,听其話語,他旁邊的那人就是海信子了。
「我感覺一股恐怖的氣機,正在鎖定這里,出手怕是有點不妥,我心里比任何人都希望靈信子死去,這種不知廉恥為何物的東西,早就應該死去一百年了。」海信子對黃裳說道,言語中有著無盡對靈信子的恨意。
「呵呵……你也感覺到了,那人的傳人豈是那麼容易讓你家隨便打的,那人是讓他練劍呢,你看吧若是這小子有危險,靈信子不用我出手,就必須最少殘廢。而且那人在這,哪有我出手的資格。」黃裳初始笑著對海信子說道,說道後不禁有點苦笑,對于那個人他是真的覺得不能戰勝。
「快看……那小子有危險了,靈信子還真是狠呀,乾坤大挪移都用上了,他這是想要殺了那小子嗎?唉……我現在感覺那小子其實還不錯,死了怪可惜的。」還信子對黃裳說道。
黃裳卻只注意到游坦之說的話,心里那些久遠的記憶,一一在眼前浮現,再一看游坦之已經被擊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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