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坦之听著鐘靈的話,笑了笑對她說道︰「你想怎麼樣?讓我給你道歉嗎?好像錯並不在我吧,你這麼糾纏也沒什麼意思吧?」
「哼……誰糾纏你了,我就是感覺你很無禮而已。」說完她慢慢走開了,嘴里還說著為貂兒找食物什麼的。
「說說吧,那個大雕都做出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了?」游坦之看到鐘靈走開了,松了口氣後對段譽說道。
「你不知道?好吧,它不會說話,那我告訴你好了,你那個大雕呀,它在長樂坊一次性喝了十八壇杜康,大發酒瘋把長樂坊攪了個雞犬不寧,這還不算完,最後他竟然沖到了街上,對著行人就是用那對翅膀猛扇,有幾個行俠仗義之士,想要替天行道滅了那個大雕,結果大雕幾下就把那些人擺平了。」段譽對游坦之說道,那語氣充滿了對大雕的好奇。
「這些我都知道啊,你要說的就是這些呀?」游坦之眼神怪異的對段譽說道。
「哪能啊……我說的這些還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後面就更加精彩了,那十幾個人是很多江湖勢力的弟子,其中還有丐幫的,哈哈……笑死我了,姐夫听說竟然有一個大雕竟然傷了丐幫人士頓時大怒,要知道以丐幫現在的威勢,誰敢動丐幫的人啊?于是他就親自準備去滅了大雕于此同時許多勢力也出動了很多人馬。
你知道嗎,戲劇性的一幕出現了,也不知道姐夫怎麼知道大雕是你的這件事,頓時聯合大雕逼走了江湖上的那些人,哈哈哈哈……你那個大雕後來就在丐幫待了幾天,還一點都不認生,和姐夫拼起了酒,從來喝酒都沒有輸過的姐夫,竟然輸給了你那個大雕。哈哈……其後一段時間你那個大雕那真叫一個火呀,有事沒事就朝著長樂坊去喝酒,丫的不付錢不說,它竟然還光明正大的在街上行走,你沒見那個陣勢,听說那是你的大雕,好家伙每次它出行,跟皇帝出去差不多,幾十上百人護駕呀,那風頭竟然一時間蓋了我姐夫。
江湖都傳聞說,真不愧是邪君的雕呀,那個大呀,那個牛呀,那個喝酒不給錢呀……哎呀你真不知道在那幾天的時間,它多威武霸氣,可惜的是我竟然沒能右鍵實在是太遺憾了。看到它的人听說它朝著這邊飛來了,我就來看看,說不定還能遇見你啥的,結果大雕沒遇見,倒是遇見你了,話說妹……哥呀,你那個大雕呢,喊它出來給我看看唄?」段譽眉飛色舞的說著,好像他真看見了一般,最後央求游坦之讓他見一面大雕,那語氣真是特別誠懇,連哥都叫上了。
「感情你丫的,不是來找我的,竟然是來找雕的呀?還真不好意思,那雕最近身子不太舒服,正在調養的時間,它喝酒太多了,唉……身子都搞垮了,正在調養的,所以這段時間它可能很難會客啦。」游坦之笑了笑對段譽說道,心里卻在笑,大雕只給他講了前面的部分,後面一點都沒講,還真是能惹事的主呀,但是游坦之一點都沒有生氣,大雕惹的事,再大他也能擔著。
「什麼我沒听錯吧,你說它沒時間會客?我的哥哥呀,它再怎麼厲害他還不是你的寵物嗎,有必要搞的跟我要見中原皇帝絲的嗎?就算是見我爹,也沒有那麼麻煩吧。」段譽滿臉都是郁悶的對游坦之說道。
「我有說它是我的寵物了嗎?他是我朋友,就在前一段時間,它還救了我一命呢,當時為了救我,它的一個翅膀都快廢了,唉……調養是需要時間的啊,最後我心里大怒啊,一人執劍屠了一條長達十幾丈,眼楮都有鍋蓋那個大的巨蛇。」游坦之很是認真的對段譽說道,只是嘴角那似笑意,讓這話听著有些浮夸。
「你就吹吧……對了,你剛出來有什麼打算嗎?是先去曼陀羅山莊看王姑娘,還是先去找姐夫?」段譽果決的否定了游坦之的話,盡管那是事實,但是擱著誰,也很難相信這件事,他認為這是游坦之的托詞而已,既然游坦之不願意說他也就沒有繼續在大雕的事情上糾結,便轉移了話題。
「這里離聚賢莊也不是很遠,就先回那里吧,然後在去曼陀羅山莊,順路再去洛陽看大哥。」游坦之想了一下說道。
「咦……對了婉清的家好像就住這里不遠啊,應該先去那里看看的。」木婉清曾經給游坦之她家的路線圖,到也能找的到,和段譽說了一句,兩人朝著木婉清的家里走去。
「有件事我一直想問,但是都沒有問,我妹妹自從兩年前一直都沒有回家,你能告訴我她怎麼了嗎?你曾經答應過,說要不讓她受一點傷害,你的承諾呢?你知道秦媽媽這段時間都是以淚洗面的嗎?」段譽走在路上,沉默了許久對著游坦之說道。
游坦之听了段譽的話,心里那是一陣揪疼,兩年不見,他知道自己受了多大的煎熬,這兩年來夜以繼日的努力的修煉,努力建立天道閣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以後不再受那種束手無策的日子,終于到了今天,他也有資格對那些任意擺布自己的人說不,既然擺布自己那就要承受自己壓抑兩年的怒火。
段譽看著游坦之站著不動,眉宇間很是平靜,只是那眼中森然的殺意,讓他一陣膽寒,盡管他知道游坦之針對的不是他,但是心里依舊很是忐忑,心里暗自揣摩是不是木婉清遇到了什麼不測,他躲在深山老林兩年就是為了報仇?
「我說過的話,我肯定會承諾,婉清沒事,這一點你不用擔心,替我……替我對秦紅棉說聲抱歉,以前是我無能,沒有保護好婉清,抓走他的人我知道是誰,我會把木婉清完好的帶回來的,這一點你放心。」游坦之沉聲對段譽說道,那已經保存了兩年多的信件,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游坦之的身體,此刻他拿出來遞給了段譽,他有權知道這些。
「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父王的,你害他擔心了兩年,既然這樣的話,希望你說道做到,我也相信你做得到。」段譽把手里的信件,遞給了游坦之,對他說道,此時他沒有了那時的嬉皮笑臉,一時間段譽好像成熟了不少。
「我會的……我肯定會的,就在不久後。」游坦之抬頭看了一下天空說道,以現在奠道閣分布的勢力,要找到他們已經算不得很困難的事情了。
經過這件事兩人路上沉默了許多,都沒有了說話的,就這樣慢慢向著木婉清的家前去,兩人腳速很快,不久就到了木婉清原先住的地方,兩件小木屋,顯示著曾經木婉清的生活是何等清苦。
「喂……你們怎麼會來到這里的,這里是我朋友的家,你們趕緊離開這里,這里不歡迎你。」不知從哪里鑽出來的鐘靈,對著游坦之和段譽說道。
「這是你朋友的家不錯,但是這里也是我老婆的家,在一旁呆著,休來煩我。」游坦之不耐煩的對鐘靈說道,此刻他心情很是不爽,不禁說話脾氣大了些。
「你……你就是木姐姐說的那個老公嗎?哼……就知道凶人,我爹爹和娘親都沒有凶過我,你是壞人,天底下最大的壞人。」鐘靈對游坦之說著,說道最後雙眼中淚花隱現。
游坦之看著哭了的鐘靈,嘆了口氣把懷里那把梳子拿了出來說道︰「不好意思……剛才是我脾氣大了一點,這把黃楊梳子相比你應該也認識,我就是進去看看她生活的地方,我不會亂動里面任何東西的。」
「先前凶我,現在又來做好人,我媽媽說的不錯,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我爹爹除外。」鐘靈听到游坦之的話語軟和了些許,忍不住對他說道。
游坦之不想再和鐘靈糾結什麼,推開門就走了進去,入門是一個客廳,一張桌子兩張凳子,里面有兩張床,由于很久沒有人居住,一股霉味撲面而來,床的兩側結了一些蜘蛛網,也顯示著時間悄然無息的過去了兩年,外面以前的菜園,現在卻滿是雜草。
游坦之把門關上,靜靜的一個人呆在里面,沒有人知道他這一個時辰在里面做了什麼,只知道他出來後,臉色很平靜,平靜的有點令人害怕,出來後段譽和鐘靈都沒有說什麼,游坦之那過于平靜的氣息,另兩人感覺身上一股寒意升起。
「靈信子……你怎麼可以把她從我身邊奪取兩年啊,就算你是我父親的師傅,你也要承受我這兩年來思念的痛苦。」游坦之看著天,心中兩年來對于木婉清的思念從間斷過,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靈信子。
「呆瓜……那個,什麼老公的,他怎麼了?」鐘靈看著游坦之看著天,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忍不住對段譽說道。
「我也不知道,你去問他呀。」段譽撇了一下嘴,對著鐘靈說道。
「他這個樣子,好怕人,我怒敢問,要不你去問吧?」鐘靈對段譽說道。
「你不敢問,我就敢問了嗎?這是我第二次看見他那種眼神,第一次是在我們大理,第二次就是現在,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我知道,這次肯定有人要倒霉了。」段譽臉上沒有一絲笑容的對鐘靈說道。
就在這時,從遠處慢慢飛來一只信鴿,落在了游坦之的肩膀上,游坦之隨手解開信鴿腿上的信,打開信件以後,眼神頓時紅了起來,嘴里輕聲說道︰「靈信子……你終于現身了嗎?」說完看了一眼段譽和鐘靈說道︰「我現在要去洛陽,你們隨意,對了婉清也在那里。」一句話說完,游坦之就失去了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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