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發生過多麼慘烈事情外人都不會知道,他們也沒工夫知道,因為此時客棧前廳正與寧致遠發瘋時一樣,再次兵戎相見煞氣漫天。♀
店老板都哭了,他這是招誰惹誰了?還是上輩子做了孽今生還?好不容易收拾好前廳,又t變成戰場了,這是要他命噢。
氣氛凝重,雙方各不相讓,門口統一青色勁裝兵是皇家護龍軍,別看級別不高,手中權力卻大驚人,殺個把小官小吏都不用上報。
但他們今天踫上是北疆王親信,不止不能打殺,還得好言相勸,可人家油鹽不進,你能奈何?
慢慢,護龍軍副首領也火了,老子代表可是皇上,誰敢再嘰嘰歪歪不合作?
「王將,我等奉了皇上口喻請北疆王即刻面聖,你若再敢阻撓,小心軍法處置!」揮手間,刀劍出鞘,來時皇上曾說過,若北疆王拒不前來,可以斟酌辦理。
就是這個斟酌讓柳明龍犯了難,本來嘛,能用上‘拒不前來就下重手’話,多半這人已犯了皇帝忌諱,輕則下獄,重則直接殺頭,可一,北疆王功勛赫赫威名滿天下,民間聲望甚至高過了當今太子,二,皇上說了斟酌就證明心里還是很意北疆王,並不想把關系鬧得太僵,這就棘手了。
如不是因為此,他也不會明明帶足了兵力,卻和北疆王親信們一耗就耗了兩個時辰,當真是好話說,笑臉賠光,可這幫個尾巴翹上天親信們越捧越不知輕重,竟然死活不通報。
其實柳明龍還真是冤枉王將了,不是王將不進去通報,實是沒法通報。
寧致遠為了安莫離發瘋,這是大家都看到,身為寧致遠親信,他們比別人能體會到安莫離對于寧致遠重要性。
沒看到王爺連甘居人下事情都做出來了嗎?此時三人關屋子里怕是正激烈那啥那啥,自己若呆呆跑去通信,打擾到王爺興致事小,萬一看到不該看,死都沒地方埋去。
所以他才會耐著性子和護龍軍人耗時間,原想著王爺再怎麼鬧騰,飯總得吃不是?可誰想到天都黑了三個人竟然一點出來意思都沒有?
這不是坑人是什麼?安公子,您老就不怕精人亡嗎?!
「看來你是真想抗旨不遵了?行,你有種。」不知道王將痛苦,柳明龍被氣得眼楮發紅,反手抽/出腰間長劍當先往里闖去,「擋路者,殺無赦!」
身後護龍軍臉色森然大步而上,他們只听命于皇帝,北疆王再有威名也只是個王爺而已,小小北疆王親信也敢不听皇命?這是想造反嗎?
「等等,柳兄能否再容些時間?我家王爺真有事,多半個時辰,兄弟一定將王爺請出來。」該死,以前皇上召見王爺時,王爺說不去就不去,也沒見皇上生氣過,怎麼這回就行不通了?偏這回王爺是真不能出來。
「不行,皇上還等著王爺去進見,拖延不得。」世上哪有老子等兒子道理?北疆王果然心大了。
「好,你等著,我這就去通報王爺,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別動刀動劍,萬一傷到誰都不好交待。」可憐王將,自打跟了寧致遠後就沒給誰賠過笑臉,也虧得他那張冰山臉能笑得出來。
听了話柳明龍腳步一頓,他也不想把事情鬧到不可收拾地步,于是想了想收起劍,「那就勞煩王兄了,麻煩點成嗎?」
「成,當然成。」眼神示意左右親信看住廳口,千萬別放了外人進去,王將轉身就往別院跑,誰知道還沒等跑到別院門口,就被猛然由半空中出現人驚呆了目光,「王王王王爺??」難道王爺會飛?
從半空中飄然而落,寧致遠故作不知道王將震驚什麼,微擰著眉問道︰「你慌慌張張跑什麼?」
好王將也不是個好奇心重,見寧致遠沒有解釋意思,馬上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回稟王爺,護龍軍副首領柳明龍帶了皇上口喻宣您即刻進見,屬下原本見王爺您忙……」低下頭,絕對不能讓王爺看到自己表情,「本想著勸柳明龍回去,可柳明龍態度很堅決,與屬下硬是耗了兩個時辰也不離開,屬下不得已,這才只好打擾您。」
柳明龍?還非要帶著自己見父皇?這場景真熟悉呢。
寧致遠記得,前生他就是跟著柳明龍去面見了父皇,才會被父皇迷倒綁床上差一點鑄下了大錯。
今生重生之後,他本來把前生不愉事情都忘記了,畢竟相隔了一百多年,自己又不是個喜歡記仇,何況前生父皇早就故去了,還有什麼放不開?
可自己放開了,那個男人卻偏偏還要湊過來找打,他以為自己還是前生寧致遠嗎?今生自己想要捏死他,跟捏死只螞蟻沒什麼兩樣。
只是前世發生這件事情時候好像不是現?也許父皇也看出來自己越來越不受其掌控,有些著急了吧?
「有人要見你?」也不怕嚇到人,龍行雲說著話驟然間出現了寧致遠身邊,眼楮先是笑盈盈視了眼一臉驚呆相王將,後又朝著寧致遠看去。
「嗯,我父皇。」一個想強/暴親生兒子,拿骨肉當替身可憐男人,呵,那也算愛?
寧致遠眉稍眼角泄落出來諷刺意味讓龍行雲多了幾分好奇,據他所知,人類對于孝道一直很看重,而寧致遠也不像是個寡恩薄意之人,他家父皇到底做了什麼惡事,竟能讓寧致遠鄙夷至此?
「王爺,柳明龍將軍意思是,皇上一定要您前去面見,您看?」再耽誤人家就要沖進來了,王爺總得拿個主意不是?
「一定要面見?」寧致遠又想冷笑了,父皇就這麼急著了斷兩人之間親情嗎?「你去回復柳明龍,就說本王馬上過去。」
是該到做個了斷時候了,今生自己同樣不需要親情,有莫離,父親和兄弟算什麼?不過是兩個想毀掉自己陌路人罷了。
「是,王爺。」躬身抱拳,王將以比來時還要上三分速度跑回了前廳,扭頭看了看汗濕肩頭,苦笑,也不知道站王爺身邊男人是什麼來頭,竟然被其注視兩眼就嚇出了一身冷汗。
看著王將幾乎用逃姿態離開,寧致遠不太高興瞪向龍行雲,是龍就能隨便嚇人嗎?那可是自己親信。
龍行雲微笑,他就欺負寧致遠親信了怎麼著吧?自己嘴皮子上說不過寧致遠,找他親信撒撒火氣也不行嗎?
猛似乎想到了什麼,龍行雲眼眸深處幽光微閃,「你要去見你家父皇?」
「怎麼?你有意見?」沒好氣開口,寧致遠突然覺得自己打擊龍行雲力度還不夠深,嗯,下次再踩狠點吧。
「我當然沒意見了,只是你好像對你家父皇有意見樣子?這可不好,父子嘛,哪里有隔夜仇?不如我幫你們緩和緩和關系如何?」
「你想做什麼?」腳步下意識後退,卻還是晚了,「龍行雲!」他竟然敢封了自己靈力?沒了靈力自己空有一身本事也使不出來半分。
「哎呀呀,不要太感謝我,不是我說你寧致遠,你好歹是個修行者,天理人倫總懂得吧?怎麼能對親生父親產生怨恨?這可要不得,想想萬一今天你們兩個一言不和大打出手,以你能力,錯手犯下濤天大罪可能性太高了,所以本人封了你靈力自然是為了你好,放心,過了今晚你靈力就能恢復,保證一絲一毫也少不了。」不想听寧致遠反駁話,龍行雲干脆連寧致遠行動能力也封住了,笑眼眯眯拍了拍寧致遠肩膀,暗嘆著能成功搬倒這家伙一回可真不容易。
今天他扣著寧致遠找了處僻靜地方本來是想教訓教訓寧致遠,可這貨嘴皮子太厲害,眼光也毒辣,幾個來回就拿住了自己死穴,明白自己根本不可能傷害他之後,那是壓著自己一通狂轟亂炸,什麼是龍就得盤著,什麼小心眼要不得,連寵物該遵守幾大規則都弄出來了,這是紅果果藐視、蔑視、虐待!
自己堂堂金龍仙尊,憑什麼受他一個渺小人類氣?小心眼怎麼了?龍族人都這樣,也沒見哪個說不好,可氣是寵物論,自己是神獸,不是寵物!
氣他肝疼又礙于寧致遠身份不敢下重手,他怕真傷了寧致遠會惹得莫離收拾自己,所以只能忍著,忍到找到報復機會後再好好回敬寧致遠一番。
看看,機會說來就來了吧?甭管寧致遠和他家老子有什麼恩怨,反正死不了人又能讓寧致遠吃些苦頭,此時不下手待何時?
美滋滋迎視著寧致遠幾欲殺人目光,龍行雲拉著毫無自主能力寧致遠直奔前廳,用‘王爺太累了需要睡一會’借口騙過所有人,親自將寧致遠塞進馬車里看著他陷入沉睡之後,龍行雲才回轉別院,親自向安莫離請罪去了。
把莫離伴侶封了靈力弄走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就看莫離怎麼看了,不過以他經驗來看,被戰天壓了許久莫離應該不會怪他多事,呵呵,即給了寧致遠教訓,又討得莫離歡心,一舉兩得,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別院廂房
由一片黑暗中醒來,安莫離先是迷茫眨了眨眼楮,好一會才明白自己身處哪里。
老天,和獸做那個真特麼太痛了,以後離淵、鳳瑾他們也要這樣嗎?可不可以不要?
嗯??動了動腰,身上怎麼一點痛意都沒有?疑惑驚散了悲觀,安莫離又試著抬了抬腿,‘嘶’氣喘聲響起于耳畔。
「莫離……」一只大手模索著搭了安莫離修長腿上,戰天沙啞著嗓子安莫離耳邊呢喃,「你醒了?」
「戰天,我身上還有傷呢。」所以你那只色手能不能別再亂模了?野獸到底是野獸,再做自己真會死。
「呵呵……」戰天笑,眼神越發寵溺柔情,「莫離沒有發現你一點也不痛嗎?傳承者恢復能力比靈獸強悍得多,我弄出來傷痕早你睡著時候就沒有了。」
安莫離張口結舌,誰稀罕強大恢復能力了?有了這玩意兒豈不是給所有野獸們一個強大定心丸?這是坑人呢是坑人呢還是真坑人呢?!
「莫離,我還想要。」厚實大手繞過彈性實足來到了小小洞口處,戰天喘著粗氣探進去一根手指頭,下面本就硬起來物事猛又脹大了一圈。
一把抓住戰天物事,安莫離咬牙,「我—不—想—要。」這根東西給予自己印象太恐怖,他可不想重溫惡夢。
「莫離……」小心央求著,他知道自己獸形樣子嚇到莫離了,但這不能成為莫離拒絕他借口。
「你叫一百聲也是不行。」想到可恨處,重重收緊手指。
「嗯。」戰天下一瞬間低吟出聲,那里被莫離握住感覺,好舒服。
黑線一把把落,安莫離囧了,自己又不是給戰天那啥,他低吟個毛啊低吟?想放手,手掌卻被戰天按住了。
「莫離,你再模模它,好不好?」按著安莫離手動了動腰,戰天毫不扭捏姿態倒讓安莫離窘紅了臉。
戰天是他第二個男人,寧致遠又是個純情,他還真不知道,原來男人也可以這麼性感,同時又這麼妖艷。
「莫離,手上再用點力,握住它頭,對,就是那里。」跨坐安莫離腰上,一手支身後,一手與安莫離手一同自己物事上來回移動,脖子後仰,耀眼火紅長發隨著腰身挺起動作而微微蕩漾,霸氣俊美眉眼間布滿著沉醉迷灕之色,此一刻戰天才是真正妖,他讓安莫離輕易就入了魔。
第一次,安莫離有了主動服侍別人沖動,雙手合握著戰天物事,左手上右手下,配合著戰天腰起起落落,眼楮眨也不眨看著戰天表情,心竟然因為戰天舒爽而升起了隱隱虛榮感。
這個強大男人是被自己掌控,這樣虛榮感,只是想想就能讓人著迷。
屋子里充滿著喘息聲,也不知弄了多久,戰天突然繃緊了身體,一股股液體飛濺而出,有些是沾到了安莫離臉頰上。
「莫離……」嗓子沙啞了,他喜歡莫離模他感覺,與進入莫離體內感覺不太一樣,卻仍舊誘人瘋狂。
「戰天,你說謊騙人,看,你人形時候,這里並沒有手臂那麼粗。」晃了晃半軟不硬物事,安莫離低笑。
戰天頓了一下,不太好意思撓了撓頭,「就算人形不那麼大,獸形也有了吧?」干笑,雄性都喜歡夸大自己那方面能力,反正自己東西不小,才不算說謊呢。
安莫離簡直要哭笑不得了,連戰天這麼老實家伙都吹牛,還能指望別男人老實嗎?
「莫離,我們……」
‘鐺鐺鐺’敲門聲響起,安莫離和戰天一起挑眉,他們倒不是因為有人來打擾,而是門外氣息,那是條龍。
沉眉,戰天心底戰意控制不住翻涌,他是為戰而生戰虎,越是強大靈獸越是讓他血脈沸騰,何況戰天對龍行雲印象並不好,早想著會一會他了。
「戰天,龍行雲是我守神獸。」言下之意為,自家人不要鬧得太僵,但也沒說不能鬧,可見安莫離還記著收拾龍行雲事情,他不知道,欠收拾龍行雲還沒說呢。
「嗯,我明白。」笑了,戰天親了親安莫離嘴唇跳下床,他就知道莫離會站他這邊。
等龍行雲進屋時,安莫離也穿戴好了,拿起戰天遞過來茶水輕抿一口,有些奇怪看了眼龍行雲身後,「阿遠呢?」
「寧致遠見他父皇去了。」抽了抽鼻子,龍行雲撇嘴,這屋子里那什麼味道太濃,他不喜歡。
「見他父皇?你確定?」別人不知道寧致遠和他父皇之間恩怨,安莫離不可能不知道,寧致遠從來不會隱瞞他任何事情,包括他差一點被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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