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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節你真不害臊
244、你真不害臊
賀小凡也看著我笑，她故意點我的水說︰「哥，你怎麼臉紅了呢？」
我更加不好意思地看著她媽，裝成不在乎的樣子說︰「沒有吧，怎麼可能呢。」
小賀有點賣弄地對那個女人說︰「姨，你看我哥不錯吧，他可是五里坪市的市委書記呢！」
那女不相信地看著我說︰「你年紀輕輕的，就是市委書記了？你爸爸是……」
我看著她笑了笑說︰「我爸爸是個農民，不是什麼名人，沒有任何名氣的。」
她又大聲說︰「那，你是怎麼起來的？你老爸是不是很有錢？」
我搖著頭說︰「他老人家一個普通農民，哪里來的許多錢？我能到這個位置上，說來說去，只是一個機遇。」
她看著我說︰「你人才長得好，討人喜歡，你才三十多一點點吧，就做了那麼大的官，前途無量啊，說話也謙虛，真的不錯呢。」
老子可不是騙子呢，你她媽的看出本官的利害了吧！我本來就非同凡響啊。可我笑了笑說︰「多謝您的夸獎，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挺普通的。」
這時我看到黃姨的藥打完了，便對小賀說︰「小賀，姨的藥打完了，可以喊護士來取瓶子了。」
黃姨自己按響了電子器。那邊一個護士正好上完了一個病人的藥，于是過來給黃姨撥了針頭。我們一起走出了注射室，黃姨對那個女人恭恭敬敬地說︰「嫂子，我們先走一腳了。」
那女人響亮地說︰「你們先走，你們好走，我也就要打完了。」
我們一起走了出來，來到了我的車邊，我對她們說︰「姨，我們到哪里吃點東西？」
她有點不好意思地看著我說︰「我不餓，我還是回到家里自己做吧。」
我笑著說︰「現在都兩點半了，你回到家里做得來，差不多就該吃晚飯了。」
小賀也說︰「媽，就听我哥的，我們一家人到外面吃吧。」
前面就有一個早點快餐店，這時也清冷下來了。我們就近走進了這家店鋪，她們點了兩碗牛肉削面。我因為吃過了，就不陪她們吃了。但我人還是坐到了店子里面。
我看見賀小凡走路還是有點跛，但不用人扶了，坐在那里，我看著她說︰「我說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你不相信，這才幾天過去了，你現在就能這麼走動了，要不了多長時間，你就會與我們完全一樣的。」
她坐在那里歡笑著說︰「你行，你立了大功，我感謝你！可是醫生說，我這個樣子要完全恢復，至少還要一兩年的時間。」
我看著她說︰「你不用擔心，我認為你半年就能夠行動自如的。」
這時她點的牛肉面已端上來了，那大師傅看我們是第一次來他店里吃東西，這賀小凡一進來就被他們認出來了，他驚訝地問︰「你是我們電視台的那個主持人小賀吧。你現在為什麼不主持娛樂節目了呢？」
賀小凡說我出了車禍，現在正在養傷。一個服務員說︰「哇，你好漂亮啊，你的皮膚怎麼那麼白淨啊？」
賀小凡高興地說，沒什麼吧。那個師傅自己臉紅地說︰「人家是美女啊，當然不一樣，小妹，你也想這麼白淨啊？」
正這樣說著，他給她們的兩碗面里加的牛肉，就搞成了一大瓢。連小賀都驚訝地說︰「大師傅啊，你怎麼給我們下這麼多牛肉啊？」
那師傅卻說︰「你吃過之後，好給我做個宣傳啊，如果讓你都不滿意，你在以後的節目上說哪個那個店子，生意怎麼怎麼的，講我的壞話的話，那我不是虧大了麼，如果得你說句好話，那我們也就發大財了！」
我對他大加贊揚道︰「老兄畢竟是做生意之人，就是看得清楚，你這樣做，生意一定興隆。」
他有點自得自滿地說︰「我們做這個行檔也好多年了，就是靠這個碼頭與手藝，才能養家活口啊。」
看他有點自鳴得意，小賀也說他的面口味不錯，我于是拍了拍他的馬屁︰「老兄做這一行已多年了，那不錯啊，你還一直親自掌勺啊。」
他果然得意地說︰「這面食、這勺子、這小炒，都得講究個味道。我這里的回頭客多，就是他們認同了我這里的味道好。你老弟也嘗一嘗，我不收你的錢，要不要來一碗？」
我說︰「我是吃了中飯來的，不用了。你做的味道要是真的好，我們以後可以過你這里來吃早飯羅。要不，你給我弄一小碗湯嘗一嘗。你說得我都要流口水了。」
他笑了起來，大聲說，好咧。于是給我也弄了一小碗牛肉面過來。我聞了聞這味道，真的好香，我沒有喝，先對他說︰「老兄開館子，這店鋪是你自己家的嗎？」
他說︰「我要有這個鋪子就好了，一年也就省下十五萬了！是租的，這個地段好，老板還不肯長租，只是一年一租呢。去年只要十二萬，今年就長了三萬，我要靠它養活一家人，也只能租下去啊。」
我看著他問︰「除了這些門面費、人工工資、水電費，您一年還能賺好多呢？」
他嘿嘿地笑，不說具體數字，只是說︰「我這只是賺點養家活口的小錢，哪里比得上你們當干部的拿快活錢啊。」
我做著自嘲的樣子說︰「我們也就圖個清親閑，一年也不過五六萬塊錢的收入，你不可能只得我這麼一點吧？」
一個服務員說︰「我們張老板，一個月的純收入都有十來萬呢。」
張老板這才說︰「那是毛收入，純收入不到五萬。」
我做著吃驚的樣子說︰「哇，你一個月的收入就當我一年啊！佩服，佩服，讓我好羨慕的呢！」
我心里卻想，你累死累活一年到頭不得任何休息，還當不得我一天的收入呢。我只是開心地笑。他也高興，問我道︰「老兄，我這面湯的口味怎麼樣？」
我于是吃了第一口，味道有點重，口感粘稠，我說︰「你這牛肉的味道真的不錯，面湯也鮮，不過我感覺油分還是重了點。粘口了。」
他笑著說︰「你當干部的吃貫了油膩的東西，感覺這油份重了一點，也是正常的，這出來招呼病人的那些人，得喝一碗這面湯，那就叫好呢。」
我看著她說︰「是我，你要看人來下料，進城來照護病人的可以重點油份，這城里人怕麼就得給他弄淡一點了。」
他高興地說︰「要得清淡的人會說的，我們有幾口湯鍋，就是針對不同的人群準備的。對對對，看來老弟也十分清楚看人辦事啊。」
我大聲笑過之後，吃起他的面來。賀小凡已吃完了，她來付錢，老板只肯收了她的十元，我這一小碗，他說是送給我嘗嘗他的手藝的，堅決不肯收。我說︰「好吧，我接受張老板這個人情。謝謝了。」
他歡歡喜喜地說︰「一碗面湯，何足掛齒！我與老弟談得來，請問老弟尊姓大名，能告訴我張記牛肉嗎？」
黃姨也吃完了，我也不再吃了，站起來對他說︰「老弟我姓錢，名有德。老兄不要那麼客氣才好。謝謝了，下一次，我們還會來拜訪，你的牛肉面鋪的！」
張老板高興地說︰「錢老弟，歡迎下次光臨。」
我們一起走了出來，賀小凡看著我開心地笑著，她媽也看著我也好開心的。我們三人在一起沒有了任何隔核。我們來到了車邊，我看著賀美人說︰「想不想出去走一走？」
她看著她媽說︰「媽的身體不好，我們還是回去吧。」
我看著黃姨說，好吧，我們回去。打開車後門，讓她們上了後座。
由我開車，不一會兒到了磨石巷。我讓她們兩先下了車，我看著走在前面的賀小凡與她媽的背影，心里突然有了一份矛盾。我應該與她們在一起嗎？從內心來講，黃姨能夠接受我與她女兒現在的這種特殊關系嗎？我今天要不要與她們談談這些事呢？我又能不能、會不會在她們這里過夜呢？
我自己也笑了，想這些干什麼，到了哪座山上唱那支歌，車到山前必有路嘛。于是我關好了車門。我還沒有跟過去，她們都回過頭來看著我。我從她們的微笑中得到了鼓舞，于是大步地跟了過去，跟在她們的身後，一步一步隨賀小凡上了樓。
進到房里，黃姨還是有點咳嗽，她對我說︰「小錢，我還是有點不舒服，我去睡一睡，我讓小凡陪陪你吧。」
我對她說︰「您是應該好好休息一下，要不，您洗個熱水澡、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她說我先去睡了。便進了她自己的房間。賀小凡對我說︰「我媽是怕把我們傳染了，她去躺著也好。」
我看著她說︰「你從去年十月受傷後，一直是傷殘著，你媽那時不知擔了多大的心，現在你好了，她的心情也就放松了一點點，這份疲憊引起的災難也許就來了。你真的不能再氣她了。」
她撲到了我的懷里，對我撒嬌道︰「說來說去，都是你的錯，誰叫你不對我好一點，誰讓你不常來看看我，我那麼倒霉，你就是狠心！我的心情不好就是因為你！」
我歡快地對她說︰「我的刁蠻公主啊，你怎麼還是這樣蠻不講理呢？我對你沒有你講的這些義務吧！」
她用手在我臉上撫慰著，抱著我吻了起來，我對她輕輕地說︰「你媽在呢。」
她得意地說︰「她早就知道我們兩個那個了！」
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事，你也跟你媽說麼？」
她看著我說︰「我那時想的發狂，就對她說過，我要你。只是你不來，我才要去跳樓的。」
我也在她的臉上撫模著，微笑著對她說︰「你真不害臊！」
她卻大言不慚地說︰「我追求我自己的幸福與快樂，有什麼好害臊的。我現在就想，真的好想呢！」
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總不至于我們現在，就在這客廳里做這事吧，你媽又不睡著，她要是起來喝口茶、解個手什麼的，看到我們這樣，那不要丑死人嗎？」
她看著我說︰「誰說要在這客廳里那樣來呢，我們到我的床上去啊。」
我听她這樣一說，心里也癢癢的了。是啊，這樣美麗的女人抱在懷里，卻不能那個，那不是太可惜了麼？可是我又擔心自己，與張麗梅才來過的，這時與她再來，怕只怕心有余而舉不堅，那樣上起戰場來，皮皮塌塌，還不如不做，以防壞了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啊。
我試著把自己的一腔熱血壓往丹田，小弟那里雖然有了一些熱氣，還真的就是個二皮塌，根本上不得戰場的。
我對她說︰「你也用不著這樣急吧，我今天已經得到了解放，我這個下午都來陪著你了，你就是想要來，也得等到晚上再說吧。」
她興奮、驚訝地看著我說︰「你打算今天晚上，要在我這里過夜嗎？你準備要留下來陪我了嗎？你不是要騙我吧？」
我看著她得意地說︰「我都在你的家中了，你都在我懷里了，你還有什麼不相信的呢？我倒是只怕你們母女兩個不歡迎我啊。」
她大聲說︰「耶！你就是來做上門女婿，我也是求之不得呢！」
我摟著她一陣撓癢癢，對她說︰「你想得好美啊。」
她哎喲哎喲地大喊大叫起來，我被她的叫喊嚇了一跳，你這是干嗎呀，她這才大聲地說︰「哪個叫你要整我呀，我就是要喊。從今天開始，我就不讓你走了！」
我突然想到，她比我心中無限愛戀的那個白美美，蠻橫多了。我想起了與白美美在臨江的點點滴滴。她調進了省城，我卻與她鬧，二十八天不給她打電話，我進到了省城也不去看她，她告訴我王曉星的女人死了。差點與她鬧翻了，是我自己，最後還是跑到了她的床上。
我與她在這里只有過一次，愉快的逛街、購物，然後買車，去我的母校，與我的朋友、同學們聚會。我們在一起的時候雖然稀少，可那是真正快樂無比的時光啊！
記得那次，我們與幾個朋友在桃子茶莊喝酒，我們說起了各種段子，輪到我時，我笑了笑說，有一個法國女郎與一個英國紳士在去意大利旅游時，正好買了同一個包廂的車票。女郎看上了這個紳士，就想勾引他。
法國女郎月兌下衣服躺在她的臥鋪上，開始抱怨身上發冷。那個英國男人听了，就把自己的被子給了她。可是女郎仍然說冷。
這個紳士有些茫然地說，小姐，我要怎麼樣，才能幫助你呢？
女郎說，我小時候身子發冷，總是媽媽用身體給我取暖。
紳士听了很無奈，他無能為力地說，小姐，這，我真的愛莫能助了，我總不能夠在這個時候，跳下火車去把你媽媽找來吧！
我心里想說英國紳士不解風情，是個白痴。桃子听我說完，深情地看了我一眼，說道，在我們中國，這樣的好男人怕是死絕了！
我的同學楊小青說，那倒不會吧，我這一輩子也只要一個妻子就足夠了。別的女人，我就是在某個時候，有那麼個心思，也沒那個膽量啊，我不追求任何婚外情行為。沒有那種風光，我也沒有那份苦惱吧。
我的老兄錢為林，有點不以為然地問他，你活得自在麼？
楊小青說，這個世界，就是欲壑難填，我要那麼多干什麼？在這個世界上，任你有多少女人，那怕你是帝王將相，三宮六院，美女無數，因此而生活得更有意義，更有價值的，有多少？又有誰知道？流芳千古的是思想，流芳百世的是業績，而絕不是有過多少女人！
我發覺楊小青比我的內涵高了幾個檔次，心里有些不快活起來。
白美站起身來，高舉了酒杯，大聲說，來，楊主任，為你還有這樣純潔干淨的思想，干一杯！
我也站了起來，略帶挖苦地說，來，大家為我們的情聖干一杯！
也不知是楊情聖的話，刺激了白美美同學，還是她自己的處境讓她有感而發。她見大家都喝了這一杯，于是就說，錢書記，借我們大作家的美酒，我敬你一杯，此去宏圖大展，前程似錦！
我馬上說，白處長，承蒙你錯愛，錢某人與你同飲兩杯吧。
我們喝了兩小杯，大家說好。桃子說，我們大家同飲完第三杯，你們再配對子吧，白處長，你今天切莫把我們錢書記先放到了喲！你好不容易才等得到——那下一個節目呢。
邱高坡也說，就是要把他放翻了，好讓我老弟多陪你幾天啦，白處長，你說是不是這樣啊。
大家一听他們說渾的，就哈哈大笑起來。這樣一來，在坐的二十多個人，沒有哪一位不知我與白美美的關系了。
楊小青說，你們都這樣呀？
田人間馬上說，我沒有呢。一個老婆我都養不了，要賣房子、要生兒子、要管娘老子，還有那麼多人情禮單要打理，我已是身處水深火熱之中了，哪還有能力與時間去養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