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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節與她合二為一
243、仿佛與她合而為一
我什麼活動也沒有參與,什麼興奮的心態也沒有產生,畢竟我只是一個看客。我連我們市里馬上將要進行了的兩會,也不想唱主角了,那是既定的方針,沒有什麼新鮮玩藝兒。讓趙主任、張麗梅他們導演就得了。
省委已經同意我,在五里坪市的人大政協會,召開後的第二天,我就可以去中央黨校學習了。我心里有了一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一種想逃避的態度。我看著王建成當了省委常委,看著與我級別一樣的閻廳長、馬主任成了省委領導,接下來,還能看到幾個強-奸犯成婚——當上省級高干。
顯得壯嚴實,則滑稽的投票選舉游戲,開始了。省長是等額選舉,那個位置毫無疑問是趙小蒙的。
新設的副省長人選有六人,本次人大會只增選三人,雖然組織上已做了大量的工作,但還是出了一點點意外。省委副書記劉尚書過來當了常務副省長,他也沒事。
只是江北大學的副校長劉艷艷,與東源市委書記吳如燕兩個女同志,都選上了副省長!而上面其實只安排了民主黨派人士劉艷艷進入省政府的。組織上只好做吳如燕的工作,讓她自己寫辭職報告放棄。
吳如燕在王曉星、毛得勝、閻小東面前放肆地哭泣,說江北人民相信她,為什麼黨組織反而不相信她?沒有辦法,省委馬上報經中央批準,給了她一個省人大副主任的位置,她同意了這個結果。這一場游戲才得以圓滿收場。
想來也是,人家好不容易摘到了這個金燦燦的果子,你卻讓人家就那麼輕易地放棄,哪有可能呢?在見錢瞎子都眼開的年代,在人人爭官位,搞得出暗殺、打得破腦袋的年代,聖賢也難做得到——放棄即得利益啊。
上級處理這一意外的速度,也不可謂不快,這一群想升上來的市委書記們,也就只有吳如燕的陰謀得成了,上面讓她放棄了副省長,卻無可奈何地給了她一個省人大常委會副主任的位置,這就是我們身邊選舉制度的可笑與可奸之處。很快,大會就宣布了這一皆大歡喜的結果。其實這麼一個小小的選舉波折,也算不上一個什麼事,政權依然在我們的組織手里,嚴格地、牢不可破地控制著呢。
我們全體人大代表,終于在上午十一點四十六分鐘時,就回到了臨江大酒店,大家把酒飲盞,歡慶這一屆人大會的圓滿成功與勝利閉幕。而他們政協委員,則去了國際會展中心,同樣推杯助盞,歡慶這一屆政協會的圓滿成功與勝利閉幕。
我與趙博電、張麗梅在飯桌上商量,我說︰「趙主任、張市長,就我去北京讀書之事,我還要到省委組織部辦理相關手續,得遲一兩天才能回去。」
趙主任說︰「你有事,你去忙吧,我們準備吃過中飯就走。」
張麗梅看著我笑,我知道她的意思,因為我兩天沒有與她過性生活了,這與她原來與我的約定的情況不一致,她也不好懷疑我去找桃子什麼的。說實在話,桃子那里,我一點也不想了,我對她沒有那種牽腸掛肚的感覺。我心里想著的是賀小凡母女兩人。
我也坦然地看著她笑了笑,對她說︰「市里的兩會,你們回去後馬上著手安排,我一定趕回來參加開幕式就是了。」
趙主任說︰「別人都在喝酒,你們不喝點酒嗎?」
我笑著說︰「這是別人的酒宴,我們要喝什麼。我吃完飯,到房間里休息一下,兩點鐘送你們上車後,我也就搬到省委那邊的新世界住去了。」
我不等新的省領導來敬酒,我即離席而去。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了電視,去洗了一個臉,然後懶散地躺在了沙發上休息著。
我心里想著吳如燕事件,這哪里是什麼選舉,這真的就只是一場鬧劇。于是我想寫一個關于人民代表大會選舉的嚴肅性問題的文章,但是一想這個事件的針對性太強了,對江北的形象不利,再說電腦也不在我身邊,我也就沒有去動筆。
過了有半個小時的樣子,張麗梅也回來了,她一進門就說︰「你跑得這麼早,王書記、趙省長他們過來敬酒,都問你去了哪里呢?」
我看著她說︰「這樣的飯局,有我沒我,都是一樣的。我喝什麼酒,沒什麼意思。」
張麗梅說︰「我告訴他們,你有點事,先走了。趙省長就問,他是不是要去中央黨校讀研究生了?他去上學的話,五里坪市的工作,就落到小張你一個人的肩上了。
省委王書記,馬上替你說,他去中央黨校學習,是中組部同意了的,他的市委書記,上面也同意給他繼續掛著。重大活動,可以讓他回來參加的。
趙主任也幫你說話,他說,我們市里人大、政協會,錢書記也要參加了以後才走呢。
王書記也說,這是我對他的要求。
領導們還在我們身邊輕松地說,錢有德同志,是我們市委書記里面最年齡、才華、才能都十分突出的一個,這次有好些代表就要求,是不是要推舉他出來,競選副省長呢。
我馬上說,我們代表團一直有這麼個想法,是錢書記不讓,他說我們要服從組織的安排,我這個年紀在市委書記位置上,已經很不錯了。他在這次大會期間,寫了一個關于加強人大代表,與政協委員職責的文章。已被即將出版的這一期《求是》采用了呢。
大家听了關于你的情況,真的好高興的呢。」
我站起來一把將她拉到了懷里,對她微笑著說︰「我是舍不得你呢,這其間我若喝酒的話,只怕你得一個傻瓜兒子呢!」
她高興而痴迷地看著我。我吻了她一下,在她耳邊柔情地說︰「你去洗個臉吧,我們抓緊時間還來一次。」
她歡欣鼓舞地跳躍起來,性情高漲,這真的是一個讓她感到十分意外的消息。她去了洗澡間,很快就洗漱了出來,而我也英雄愛美人,把她一個豎桶箍了,摟在懷里進了她的房間。我放下了她,我們什麼也沒有說,只做一件事,那就是快速地月兌衣解帶,相視甚歡地上了床。
這就是真正的**一刻值千金了!我把她有那兩條肥胖的短腿,提起來掛到了自己的肩上,把自己的全部力量集中到了她的那個焦點上,她也不敢放肆地吼叫,只是喲喲 在歡快著,配合我完成了這一次急風暴雨的沖殺。
雖然這一場戰斗時間不長,大約不到二十分鐘,動作也只是她在下我在上,她的體位也只是從伸到縮,可是我的能力強盛,攻擊有力,她感受到了一場地震般的歡樂。于是我炮聲隆隆,朝她最深最深之處猛烈開火。
我把她緊緊地擁在懷里,我仿佛要與她合而為一!
她纏綿地對我說︰「你是不是怕與我不能在一起了,這樣瘋狂起來了!我都快被你整死了!你不得了,你不得了呢。」
我氣喘噓噓地對她說︰「我,我們會分開一段時間,我想讓你得到滿足,讓你得到滿足。」
她在我耳邊說︰「我好滿足、好滿足了。這些天,是我人生最最快樂的時光,與你在一起,我過上了正常人的生活,時間雖然不長,我也好滿足的了。」
我對她說︰「好日子還會更多的,我到北京學習,你也可以去看我的。」
她甜美地說︰「我一定會去看你的。」
我把她摟在懷里好好地吻了一頓。在我的心里,我與她張麗梅的人生交集,就這樣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我不知道為什麼,反正我欺騙了她,我並不愛她,並不喜歡她。可是她知道我的一些事,她手上有陳月梅,那一個大肚子。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我的,我從看到了她那個大肚子以後,就一直十分的期待,因為那可能是我的骨肉。
我真的就是這樣想的,那一定是我的親骨肉,在這個世界上,我也有自己的後代了。我真的想她幫我保護著,我心里看到了自己人生的又一個希望。我對她好,就是對陳月梅好,就是對我自己的子女好。
只要小陳生了我的孩子,我就要好好把他或她他們養好!張麗梅也想為我生一個孩子!這讓我十分的驚訝,我也要!只要她想生,我就要!于是我與她這樣進行了一場又一場的瘋狂戰斗。我想把自己的根留住啊。
戰火熄滅之後,我們快速起來打掃了戰場。這里畢竟是大酒店,而且到今天中午就已經移交了,大會服務組,與酒店約定到十四點前交房。這個時候,服務員隨時都有可能闖進來的。還有就是我們自己的代表們,也有可能來與我們拉關系過來拍我們的馬屁,這時只能速戰速決,也必須快速撤出戰斗。
當我們洗爽了之後,坐到沙發上不到五分鐘,趙主任就過來敲門來了,我去開了門,讓他進了我們的會客室。他看了我一眼說︰「你過新世界去,要不要我們的車子送一送?」
我笑著說︰「我借著李所長的那台130警車還沒退的,不用了。」
他看著我問︰「小張呢?」
我笑著說︰「她還在洗澡吧。」
這時張麗梅在里面大聲問︰「趙主任,是不是我們馬上就走了啊?」
趙博電說︰「張市長,我們早點走也好啊,要不回到家里就黑了。」
我對他說︰「回去到陽山賓客請大家還吃一餐飯吧,也與黨代會一樣,有回去不了的,就讓他們住一個晚上。」
他笑著說好呢。我看了看時間已到一點半了,于是問,馬上就走麼?他說,我對大家說,一點半上車,十分鐘就走了。要留下來辦事的,自己坐車回去。除了你,沒有誰留下了。
張麗梅出來,打扮得像一個演戲的,花枝招展。我看著她笑︰「張市長啊,你這是不是準備到哪里唱戲啊?」
她看著我說︰「我這個樣子十分丑嗎?」
我搖晃著腦袋對她說︰「代表們都上車了,就等你呢,趙主住,是這樣麼?」
她把包提到了手上,看著我們笑逐顏開地說︰「趙主任,我們走吧,錢書記,你在這里開開心心地找美女玩啊!」
我對她說︰「你少拿我開心,我敢去玩美女嗎?你留下來陪我還差不多。」
她大笑著說︰「這省城的美女可是多得很,盡你玩啊,我留下來沒用的。不過你也要記得回來開會呢!」
趙主任不解看著我們說︰「你們之間,也開這樣的玩笑啊?」
我笑著說︰「張市長哪個時候不講痞話?她不開玩笑,天就不得亮了!」
只听得她大叫了一聲哎喲。
我大聲說︰「小張,你怎麼了?」
她從衛生間出來看著我,笑了笑說︰「被你嚇了一跳,沒什麼怎麼了,我們走吧。」
你為什麼大驚小怪?我不解地看著她。趙主任對我們說︰「你們沒有忘記什麼東西吧?」
我笑了笑,過去收拾了自己的東西,與他們一起下到了大巴車邊。
代表們都已上車,他們歸心似箭。我與趙主任、張麗梅握了手,說著一路平安,看著他們上了車。我們五里坪市的省人大代表,終于到省城內圓滿完成了這次大會的任務,啟程回家了。
目送他們的車走後,我給李副所長打了電話︰「小李呀,你借給我開的這台車子,我還要用一用,明天再送到你們所里,行嗎?」
他無所謂地說︰「錢書記,車子你用就是了,這兩天我休息,你哪個時候退給我都行。」
得到了他的同意,我開著這台警車,直接去了賀小凡的家里。我想知道的是,她真的是不是已經全好了,我想與她在一起好好地談一談,我心里只是想著她,也沒有與她進行聯系,就去了她的家里。
我來到了她的家門口,按了門鈴,卻沒有人來給我開門。我接連按了兩次,都沒有反應。我這才相信,她們此時不在家里。她們會去了那里呢?我不得已給她打了電話︰「小賀啊,你現在在哪里?我現在到了你家門口,你與你媽都不在呀。」
她歡笑著說︰「是德哥啊,你們開完會了麼?我陪我媽到醫院檢查、打針來了。」
我有點吃驚地問︰「你們哪個,又出了什麼事啊?」
她輕巧地說︰「你別緊張好嗎?是我媽感冒了,我正陪她在醫院接受治療呢。」
我這才放了心,但我還是關心地問︰「你沒有什麼事吧?」
她高興地說︰「我也做了一個全面的檢查,醫生說我沒有問題了,我已經完全康復了。」
我這才歡歡喜喜地說︰「那就太好了,你們現在在哪家醫院里,我過來接你們吧。」
她說︰「我們在市人民醫院,你來也行,我正好沒有開車過來呢。」
我于是關了手機,下了樓,直接開車去了臨江市人民醫院。從賀小凡的家到市醫院,也就五分鐘的路程,我把車停好之後,馬上趕去了門診樓。
醫院里人山人海,門診大樓的過道上、大廳里,倒處都是在打點滴的病人。她們以老人、小孩子為多。這個寒流來襲的鬼天氣,是讓太多的人不舒服了。我來到門診的注射室,看到賀小凡與正躺在醫院病床上接受治療的黃姨,我喊了一聲姨,問她哪兒不舒服啊。
她對我點了點頭,聲音沙啞地說︰「小錢,不好意思,讓你到醫院來看我。我得了感冒,聲音沙啞了,過來打點點滴。」
我近去看了看,她的藥水已快打完了,小賀高興地看著我。我問她道︰「快打完了,還有嗎?」
她認真地說︰「就兩瓶,已經打完了,明天還有兩瓶呢。」
我東張西望地說︰「看樣子,你們還沒有吃中飯的吧,打完了針,我們陪姨一起,到外面吃點東西。」
旁邊一個病友看著我問黃姨︰「他是你女婿麼?」
黃姨臉紅地說︰「不是,不是,他是我們的一個親戚。」
我大方地對那女人笑了笑說︰「我們是親戚呢,阿姨,你得了什麼病啊?」
那女人說︰「這個鬼天氣,我又不是得了感冒。」
我看著她說︰「這個天氣是要注意,要多穿衣物,少出門呢。」
那女人無奈地說︰「是的,可是我們總得出門上班、買菜之類的啊,看你的樣子,是個干部吧,你在哪個單位工作?」
我對她點了點頭,平淡地說︰「是的,我是個公務員,在五里坪市委上班。」
她有點故弄玄虛,大聲地說︰「哎啊,你那麼遠的進來,是特意過來看你姨的麼?」
我笑著說︰「那倒也不全是,我是到臨江市里來開省人大會,順便過來看看她的。」
她欣喜地說︰「哦,你是人大代表,看樣子還個官吧?」
我笑了笑,對這個多嘴婆點了點頭,算是對她做了回答。賀小凡看我的眼神,被她發現了不一般的特殊性,加上我什麼也不帶,這個女人一直用懷疑的眼神盯著我看,我倒是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