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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4.算是救我一命的報答

[第4章京畿歡]

第144節算是救我一命的報答

233、算是救我一命的報答

我坐到了我的坐位上,張麗梅對我輕輕地說︰「你搞什麼鬼明堂啊,整個會場的人都看著你公然走出了大會呢!」

我看著她說︰「我昨天寫的那篇文章,被《求是》采用了,剛才就是李編給我來的電話。」

她看著我也歡欣鼓舞,把頭湊過來對我說︰「你真行,我好羨慕你咧。」

我心里想,做學問在于有思想的火花,靈感來了,一把抓住了,也不是什麼難事。當然這也是積累的結果,沒有我豐富的人生積累與思想沉澱,就算機會大搖大擺地從我們身邊走過,也不會抓住的!

我們全國那麼多人,那麼多人大代表、政協委員,有幾個人想到了要加強自己的職責與法律地位?坐在我們會場上近千人,也就只有我一個人想到,並馬上把它寫了下來。

得到了求是用稿的確切消息後,我的心里真的如吃下了一把偉哥,亢奮啦!我坐在那里發覺下的位子有點窄了,讓我動彈不得。雖然是一個市委書記,也算是場面上的人物了,可是我就是止不住開心啊。

我不得不坐在這里,不得不必須對張麗梅說話!

我看著她說︰「麗梅,我真的要好好感謝你呢,你在家為我做了那麼多事,我真的好感動,今天我心里高興,晚上我們去喝茶吧。」

她看著我說︰「就我們兩個?」

我高興地說︰「你想喊誰,就喊誰!」

她歡快地說︰「那我們兩人吧,我不想其他人出現在我們中間。」

我看著她會心地笑著說,好呢,但我心里想,你他媽的,怎麼對我像管自家男人那麼管著?真的不可理解。她真的對我這樣好嗎?不會是另有所圖吧?

我一定得與她好好談談。終于到了散會的時候,我們被一車拉回到了臨江大酒店,我在吃中飯的時候,我忍不住告訴了趙主住他們,我在求是又發文章了,就是專門談人大代表與政協委員法律地位的,可他們只是口頭上表示了祝賀,關沒有什麼新奇高興的表現。也沒有誰接下來拍拍我的馬屁!

老子心里想,你們他媽的一群飯桶,我也不說了。看了張麗梅一眼,她看著我也只是笑了笑。那些從各個部門選上來的代表,則根本不避諱我們幾個市委領導,一邊大吃狂嚼,一邊在桌子上猛談他們昨天的賭博活動,誰誰誰贏了多少,誰誰誰輸了多少。

我看著他們,真他媽的一群肥豬似的,我真想說他們一說,別搞得不像樣子,被人家舉報讓公安抓了。但這是人大會,主要管理人員是趙主任,他都不說什麼,我也不想管了。得罪這群烏龜王八蛋不值。

這個世界,差不多人人都參與賭博了,我自己有時也沒有辦法陪一陪人家,我有什麼資格說這些混混?他們被抓也不關我什麼鳥事。我于是對他們的談論,真的充耳不聞。早早吃完飯,到自己房間休息去了。

趙主任與我一起走出了餐廳,他說有個事想與我商量一下,我于是先到了他的房間。

我與他在工作上的事,幾乎無話不談。他比我年長近二十歲,我比較尊敬他,從來沒有說過他的重話,他對我也是比較較敬重的。我坐在了他房間里的沙發上,看著他問︰「趙叔,有什麼事啊?」

他坐在了我的身邊,看著我說︰「這兩天,我看到你與張市長的關系不錯,我想提醒你一下,你要注意她一點。」

我笑著問他說︰「是什麼原因呢?」

他輕輕地對我說︰「她這個人,在個人作風上一直有些不好听的傳言。這次省人大的領導,專門與我談到了她的情況。」

我听了他的話,知道他想講講她的壞話,我也想听一听,于是坐近了他的身邊,把身子斜過去問︰「他們告訴了你一些什麼情況?」

他看著我說︰「關于她的作風,我就不說了,她在省政府的影響一直不好,與多名領導的家屬都打過架,這是公開的事實。至于他們是不是有作風問題,我們誰也不敢肯定。

另一個重要的情況是,她的學歷造假,她沒有研究生畢業。組織上已經懷疑她,也許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張麗梅,有人已經向中紀委反映了她的問題,也許接下來會有人來核實她的具體情況。要是她真的是一個大騸子,那我們五里坪市就要出名了。」

我馬上想到了廣西假冒桂林市委副書記的那個騙官案,也是因為知情人向中央反映情況,才得以查處的,如果她也是,那就……

我的身子禁不住有點發起抖來。我看著他說︰「我一點消息也沒有听到呢,組織部門還沒有插手這件事吧?」

他看著我說︰「應該還沒有,我也是劉主任私下告訴我的。他只是說她可能要出點事。也不一定她就是全假的,也許就只是學歷上造了假而已。上面要怎麼處分她,應該說還沒有消息吧。」

我心里想,這學歷造假不是太普遍了麼,中國公務員真正達到高中畢業水平的人都不多,可是現在不是大學本科、研究生一大片了麼,這是唯文憑用人觀逼的呀!造假也能頂用,人家怎麼不造假?

我們國家的問題是,制度上沒有防止造假的一整套措施啊。

張麗梅文憑造假,她一點也沒隱瞞過我,她第一次與我喝酒就告訴我了!昨天她還說自己是小學畢業生呢。但這些我沒有跟他說。我心里復雜起來,她如果有這方面的問題,那麼我與她有什麼關系?會對我造成成什麼影響?

如果上級來查,她與我是情人關系,那不是扯出羅卜帶出泥了麼?如果我與她還生了一個孩子,那我不是更加爛寬了麼?可是我要怎麼樣,才能從她的口里探到實信呢?她肯跟我說真心話嗎?她肯告訴我真實情況嗎?

我今天晚上是得與她好好喝一杯,把她的情況套一點出來。我心里有了一份期待。

這個中午我也不與她談什麼,我說我要休息一下,她也就休息了。其實我是在設計今天晚上,如何與她談話的方案。

她媽的,老子也成了辦案專家李昌玉了。這審人的學問看起來簡單,可是卻是高深莫測呀。要打開一個人深藏心中的秘密,不能刑訊逼供,甚至不能讓對方發現自己的意圖,那真的不知道如何開口啊。

我設計了無數個方案,都因為不知道她到底會如何答復我,而無法進行下去。因此我只得設計了多套方案,我心里一點把握也沒有。

終于到了下午開會的時間,整個下午,我與張麗梅差不多沒說什麼話。我們不時會心地看看對方一眼,這是一種信任的眼神,是一種心靈相通的眼神。我心里想,她怎麼可能是假的!她要是假的,那我與她的關系真的就危險,我受騙上當得深啊。

不過我想到自己馬上要去北京讀書,會與她自然疏遠的,就算是她真的生了我的孩子,這又怎麼樣?只要不是的結果,能產生什麼法律之因?

孩子要我撫養,這對我不難;要追究我違犯計劃生育政策的責任,只要我說,不知道她會擅自生子就得了。她一個市長敢冒險擔當,無準生證生育非婚子麼?偷給她一百二十個膽也不敢吧,再說她是一市之長,要個準生證生個孩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麼?

我這麼胡思亂想著,終于等到了黃昏的到來。

我們吃了晚飯,那些代表們早就坐到一起,玩錢去了,誰也不管我們兩個領導去了哪里。

我與她走出餐廳,我對她說︰「麗梅,我們是走一走,還是開車出去?」

她知道我有一台警車隨時可用。她好奇地問︰「你怎麼就與那個警察,有了那麼好的關系呢,人家竟然可以將車子一直讓你開。」

我高興地對她說︰「你想知道嗎,我告訴你吧,他與王建成是街坊;我與王建成是同學,我們在一起玩過兩次。上次開黨代會是他在這里搞保衛,他是人民路派出所的副所長,我幫王建成搞競選,就是用的這一輛車。

這次全省人大會,我們代表團又被安排住這里,同樣又是他在這里執勤,于是這台車子就到了我的手上。」

她笑著說︰「是啊,在我們中國辦任何事,只要有熟人、有朋友就好辦。」

我笑著說︰「說來說去,有錢有權才辦得成事啊。有錢有權,人家才幫你啊。路邊上的一個窮人、甚至是叫花子,認得省長都有沒用呢,人家敢把警車給你開啊。」

她歡快地點著頭說︰「對對對,是這麼一回事!走一走吧,你不要開車了。」

我也點頭回應,心想也好,我與你在這里走一走,比在正規化場所談那些事,也顯得輕松一點。于是我們沿著大街向火車站方向,緩緩地走了過去。

街上依然寒冷刺骨,行人稀少。只有來往的車流滾滾不息,我與她在臨江大道的人行路上走了那麼不遠的一小段,我發現她身上似乎有些發抖,便輕柔關懷地問道︰「麗梅,你是不是穿得太少了,有些冷呀?」

她看了看天空,又看了我一眼,輕輕地說︰「想不到這早春天氣,竟然這樣的寒冷,是有點抵御不住了,我都不敢往前走了,我們回去算了。」

我看了看這大道兩邊,也沒有什麼酒店茶樓,于是說︰「我也冷得該死呢,我們不知要走到哪兒,才能看到一家茶座。算了,我們回到1002去,我請你喝我帶來的沅陵毛尖吧。」

她看著我甜美地笑了,臉色卻有點慘白。我大膽地把她摟在了自己的臂彎里,一起折回了臨江大酒店。她一臉欣慰地看我,我也露出了一份快樂老男孩的天真!本官心里想,反正這大街上也沒有什麼人認得我,我就算摟著她走一走,又有什麼關系?

她心里當然美啊,畢竟是我公然對她親熱親密。她就像是熱戀中的女孩那樣,臉上露出了無比的幸福與歡樂。我與她一直摟著走到了臨江大灑店的一樓大廳門口才松開,我對她說︰「你身上發抖呢,我們趕快回到房里去吧。」

她也不說什麼,點了點頭,十分信任地走在我的前面,進了電梯。我與她一同來到了我們的房間,趕快插卡取電,打開了空調。房內暖和多了,她一坐到沙發上就大叫︰「哎呀,我的媽呀,冷死我了!凍死我了!」

我看著她說︰「你不是穿了羽絨衣嗎,怎麼這樣怕冷呢?」

我一邊給燒水的電爐子通電,一邊準備清洗壁櫃里的茶杯茶具。她回答說︰「也不知是怎麼一回事,我最近總是感到力不從心,十分疲憊,我都想休假了。過來這冷天,我也不那麼怕的,不知道今年怎麼就這麼怕冷了。」

我一邊接水一邊對她說︰「前段市里的工作,沒日沒夜地壓在你一個人的肩上,你是太累了,我想這些天來省里開會,你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她看著我說︰「我也只做得了那麼多事。與你在一起,真的是我人生的最大快樂,這兩天,我的心里興奮不已,應該沒事了。」

我到洗漱間洗了茶杯出來,看著她說︰「麗梅,你為什麼對我這樣好?我真的有點不理解。是不是我們上輩子有緣?」

拍對方的馬屁,最能消解人的心理防線,我一直對她這樣柔情、這樣體貼,她應該不會拒絕,她站起來看著我說︰「你還記得學潮時,發生在省政府門口的打砸搶事件嗎?」

我看著她說︰「提那些事干什麼呢?沒有意義。」

她輕輕地笑了笑說︰「你也許是真的一點也記不得了,那年鬧學潮發生的打砸搶時的那一幕了。」

我搖著頭說︰「你是想說一件什麼事呢,我真的不知道,那時我與你有什麼聯系啊。我們那時認識嗎?你也在江北大學上學?」

我把茶杯放到了茶幾上,把自己帶來的毛尖,倒了一點點在茶杯里,把那剛燒開的電水壺拿過來加了茶水,把電壺放了回去後,坐下來看著她。

她自顧自地笑了笑說︰「那時我哪里在上什麼鬼大學,我那時正好從部隊回家休假,在省政府旁邊的那個小商店里看熱鬧,那時部隊來驅趕你們鬧事的學生。那天上午十一點多,發生了沖突,有人沖進那家店里打砸搶,也許是出于軍人職責吧,我出面來阻攔,想不到被那伙沖過來的人,打得半死。

也就在這時,一群學生過來了,他們對那些搶劫的人進行勸阻。其中一個人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看見我傷得比較重,他問我要不要緊?我說痛死我了,他就把我送到了不遠處的那個診所里。我生平第一次被別人暴打,也第一次得到了好心大學生的救助。」

經她這樣一提,我倒是真的記起來了,我看著她說︰「你?你就是那個在省政府門口那家店里,受了傷的那個女人?」

她點了點頭。我卻大吃了一驚,我認真的看了看她,她真的就是那個商店門口受傷的女人!

她當時並沒有穿軍裝,也不像干部樣子,就只是一個普通的女青年。那些送她去診所的人真的就是我與我的同班同學,是我扶她起來的。但我當時並沒有問她叫什麼名字,在哪里工作。她當時問過我,你叫什麼名字,是那個大學的學生……

我看著她記起來了,真的記起來了,我大聲說︰「你當時並沒穿軍裝啊?」

她臉紅地笑著說︰「我當時又不執勤,我要穿什麼軍裝。」

我馬上接著問︰「你當時在那個部隊服役?」

她微笑著說︰「我當時在408053部隊的物質供應站服役,當時,我穿了件白色裙子,被那伙人踢打得一身的泥。臉上、手上都被打出血了,那一次讓我難受了好些天呢。」

我大聲地說︰「是的,是的,真的是你!哎十七年過去了,你也變了,我們當時不好意思問你,有沒有錢治傷,把你送到那里也就不管你了。」

她看著我說︰「知道我為什麼對你好了吧?人都是有緣分的。我當時就記住了江北大的錢有德,我心里想,哪一天讓我再遇到了你就好了,我一定要好好的與你聊聊,我心里一直想著你,記著你的好啊!」

我歡快地說︰「哪有什麼值得你惦記的,我不過是盡了一個做人的基本道德而已。再說我們有幾個同學扶了你呢,你怎麼只記得我呢?」

她不好意思地說︰「你第一個來扶我啊,你把那一伙人義正詞嚴地罵跑了啊!你還記得你說了一些什麼話嗎?你說我們不是暴徒,我們要求政府以法治國,怎麼能出來打砸搶呢,我替你們感到恥辱!

你大聲喊,住手,不能拿老百姓的任何東西,那些人真的被你喝住了!他們有的放下了手里搶的東西,有的人拿著東西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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