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一句話讓我無處可逃
004、他一句話讓我無處可逃
張小慧說到了關鍵處，明芙蓉巴不得馬上听到她是怎麼殺害那兩個小姑娘的。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可是她的擴機響了，她看了看，才知道早已過了下班時間。
剛才是陳孝忠在找她。她知道，他想要問她在哪里吃中飯，要不要給她在食堂里打飯。便沒有去回電話，而是讓張小慧繼續說了下去。
她沉浸在那份回憶中，顯得有點得意地說︰「我對她說‘是我喝的啊。’她渴望地看著我問‘姨，你也喝聰明一號啊？是不是喝了它以後，你真的變聰明了一些呢？’
我看著她哈哈哈地笑了起來，大聲說‘我也是剛試了不久，感覺真的還管用。’她于是說‘我下學期都初三了，可我的成績一直是中等水平，我也可以試一試嗎？我要是能考上縣二中的重點班，將來就能讀一所好大學了！’
我看著她干脆地說‘行啊，你可以吃啊。你兩姐妹都可以吃呢，為了增強效果，還要配合維生素C片吃呢。’我一邊說，一邊從茶幾上的瓶子里倒出了一大把白色的藥片，分給了她們姐妹倆，讓她們先就著涼開水，把這些安眠藥吃了下去。
她們根本沒有懷疑我的險惡用心，做夢也想不到，我這是要送她們，去見已到陰朝地府的媽媽。喝下這些安眠藥後，她們熱切地問‘姨，現在可以喝聰明一號了麼？’我說‘還要等一等。’她倆于是老老實實地坐在沙發上等，我也裝著去做飯。
等過了一會兒，我看到她們瞌睡來了，于是讓她們兩人分別喝下了一瓶聰明一號。
這時，她們的眼楮都睜不開了，陳秀麗疲乏地說‘姨媽，我想睡覺。’而她妹妹已困倦地倒在了沙發上。我對她說‘到床上去睡吧。’我過去扶著她，進了早已被我揭開了封條的劉曉琴的臥室里，讓她頭朝內腳朝外，睡在了地毯上。
然後我過來把那小的也抱了進去，與她姐姐放到了一起。我知道她倆都睡著了。我看了看她們，心里出現了一絲猶豫，但我想到了她們父親的殘暴，想到了自己被他毀掉的一生，也就不再多想了。
我轉身到自己睡的房間拿了一根白色的絲巾，來到了她姐妹兩躺著的房間，我蹲在陳美麗的身邊，把絲巾纏在了她的脖子上，用力地勒緊，她沒有叫喊，只是本能地掙扎了一會兒就斷氣了。
接下來，我把絲巾纏到了陳秀麗的脖子上，照樣用力地勒緊，她也只是機械地動彈了片刻就不再掙扎了。我坐在她們的身邊，心里一點也不害怕，我對她們說‘你不要恨我，這一切都是你爸爸害的，要怪只能怪你攤上了這樣一個禽獸不如的父親。’
坐在那里，我真的沒有感到一絲恐懼，那麼熱的天氣也沒有什麼燥熱的感覺。我只是想，她們是不是真的死了，如果她們又活過來了會怎麼樣？事情也許會更加的麻煩，我看過書上說，別人用釘子從被害人頭上打進去，這樣殺人不會被發現，于是起來到我睡的房子里找來了兩根十來公分的鐵釘，用菜刀分別從她們的頭頂上敲了進去。
我守著她們的尸體冰涼了以後，知道我的計劃成功了，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從地毯上站了起來，出來把劉曉琴的封條再次用膠水沾上，貼了回去。我已經打定主意，從紅燈籠辭去了工作，準備離開這個城市。」
這時，李鐵橋拿來了三份快餐、幾瓶純淨水，明芙蓉于是停止了口供筆錄，三人在一起吃起了中飯。
李警官輕輕地對張美人說︰「小張，有你的一份，我們一起吃吧。」
張小慧竟然笑了，她說︰「我三天沒吃過一粒米飯，真的餓了。」
看著李鐵橋給張小慧解手銬，明芙蓉心里有點擔心，可是她也沒有說什麼。這時，禹局長與王所長他們來了，他們看了明芙蓉做的訊問筆錄，看到張小慧正在吃飯，對他們雙方都進行了肯定與表揚。
禹局長說︰「小明，你的口供錄得不錯，條理清楚，字跡工整絹秀，這樣的材料不論是拿到檢察院，還是法院，都過得了關呢！」然後對張小慧說︰「你終于說出來了，心里的壓力已小了一些吧？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要爭取政府的寬大喲。」
張小慧竟然嫵媚地笑了。
禹局長不愧是色局長，他對張小慧大聲說︰「小張，你太漂亮了，你站起來，讓我好生看看你！」
張小慧臉紅著放下餐盒，听話地站了起來。在場的個個都看清楚了，她身材修長，身高接近一米七，鼻梁挺直，小嘴靈秀，**高聳，腰子縴細，肌膚白女敕，眉似新月，面賽芙蓉，清亮的一頭長發垂直到腰際，一件天藍趟口緊身短裙，讓她渾身透著青春的靈性，與成熟女子的生動與嫵媚，真是她女乃女乃的楚楚動人呢！
禹局長看著她，口水差一點流下來了，大聲說︰「陳海波了你，我們替你伸張正義，你自己犯下的錯誤，也要跟我們的辦案民警講清楚。你好好配合我們，我們不會再為難你的。」他對李鐵橋幾個民警說︰「你們對她不要再動手了！」
李警官看著局長點了頭，看了張小慧一眼，臉紅了。他端著盒飯，悄悄退出了審訊室。
明芙蓉吃了中飯，過去給陳孝忠回了電話，她告訴小陳︰「我還在專案組，案子才審出了一點點眉目，不過來吃飯了。」
小陳說︰「我知道你這些天上專案了，只是不知道你要不要回來吃中飯。」
小明說︰「我們在這邊天天吃盒飯，你就不用管了。你不休息麼？」
她知道他一直在禁毒大隊等她的電話，他說︰「我守在辦公室看電視呢。」
她說︰「好吧，我接著又要審案去了。」
明芙蓉剛打完電話，王所長過來叫她過所長室去開專案組踫頭會。她剛到所長室，就听到刑偵大隊長張大群說︰「目前，這個案件涌現出了三個關鍵人物，一是張小慧、二是劉曉琴、三是陳海波。現在劉曉琴還聯系不上。現場勘察及尸體解剖工作，已經完畢。
陳秀麗與陳美麗吃了大量安眠藥，是被人用絲巾勒死的。絲巾、安眠藥已提取。陳秀麗與陳美麗兩姐妹的死亡時間，應該是7月5日中午，與張小慧的交待相吻合。現在看來兩個女孩子系張小慧所害能夠成立。」
禹局長看著明芙蓉說︰「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
王所長馬上說︰「劉曉琴一直還聯系不上。」
法醫小許說︰「我們這邊沒有什麼說的了。」
明芙蓉看著他們說︰「張小慧交待，她是被陳海波了以後，才報復殺人的。再一個她還給兩個尸體的頭上，分別打進了一根十來公分長的鐵釘。案件還沒有審完，發案原因應該審陳海波，張小慧的作案動機，我們會盡快搞清楚的。」
禹局長高興地說︰「大家辛苦了，但沒有辦法，我們還得盡快想辦法把案件查清楚，沒有什麼要講的了，大家按分工繼續工作吧。地委領導要求我們，一定要盡快給全區人民一個滿意的交待。現在是暑假，平白無辜地死了兩個學生，全城都鬧得沸沸揚揚，檢驗我們公安機關辦案能力的時候又一次降臨，我代表局黨委對大家表示慰問與感謝。」
禹局長微笑著起身要走，他當然不會忘記眼楮盯著明芙蓉，這是我們金江公安局真正流光溢彩、明媚妖嬈、柔美飄逸的大美人啊！她媽的容顏如梨花帶雨、聲音如蟬露秋枝，好動人、好動听呢！與這樣美艷的女人生活在一起，那才是真正的幸福、興奮、消受啊！
明芙蓉看見局長盯著自己，便對他微笑著拋了個媚眼。她心里想，你個色局長，我美死你，電暈你！看到了明芙蓉的微笑，禹局長的腳步停住了。他知道她是那個叫做陳孝忠的家伙的女朋友，而這個陳孝忠很有些來頭，他老頭子是省城新州市的市長！他自己失落地搖了搖頭，走了出去，乘車走了。
明芙蓉與李鐵橋來到審訊室，負責看守張小慧的戶籍民警周大姐這才離去。他們繼續進行著審訊，為張小慧的口供做筆錄。
吃了飯，張美人的精神更好了，她平靜地說︰「我殺了他的兩個女兒後，心里的怨恨似乎淡了一些。那天下午我正準備離開金江，他又打了我的擴機，我不想回他的電話，可是他老打，我只好回復了他一個電話。我問他‘你找我干什麼？’他說‘我想你。’我說‘你那些假話也說得出口。’他說‘我兩個女兒去她姨媽家了，我們今天晚上可以好好在一起快活快活呢。’
我心里想，好，我再跟你玩一玩。于是說‘我要回家結婚了。’他馬上說‘你要跟誰去結婚，你不要想離開我，我就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追回來！’我說‘你見不到我了。’他說‘我如果見不到你的話，我就去殺光你的所有親人，我說到做到！’
我說‘你敢！’他說‘你看我敢干不敢，我老婆就是他們的下場！’我怕他殺我的親人，于是笑著說‘你別犯傻，我這些天來了例假，不能做那事。’他說‘我也要。’我說‘你有的是女人，為什麼要害我？’他笑著說‘我就是喜歡你，這輩子就搞定你了。’
听他這樣說，我也下定決心要搞掉他再離開，于是留下來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