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玲瓏失望的看著一片冷清的玲瓏閣,什麼都沒有,難道他真的不要她了?就算他不愛她,他也答應了她娘要好好照顧她的,他怎麼就能這樣對她不聞不問。
冰兒雪兒進來就看到玉玲瓏近乎絕望的的跌坐在地上,淚流滿滿,連忙上前拉起了她,「小姐!」
「這些天他有來找過我嗎?」玉玲瓏抹了把淚,抓住冰兒的手,她不信他就真的沒有來找過她。
冰兒看她一臉渴望的樣子,雖不忍心說實話,但還是堅定的搖了搖頭,前些日子她兩就知道了小姐在郡王府養著傷,但怕老爺擔心,也就只有她們兩個知道,中途還去郡王府看了小姐好幾次,也從南郡王處大概了解了一下情況,明明前面還那麼相愛的兩個人,怎麼突然就搞成了這樣。
「小姐,起來吧,鳳公子可能有什麼事給耽擱了,他一定會來找你的。」冰兒雪兒扶起玉玲瓏,將她扶到了軟榻上。
「對,他一定會來找我的,就算為了我娘他也會來找我的,他答應過我娘要好好照顧我的。」玉玲瓏點點頭,抹干眼淚坐在軟榻上。
「小姐,別想了,好好休息一下吧」
兩個小丫頭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這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姐如此模樣,二十多天不見就瘦了一大圈,讓她們好生心疼。
以後的幾天,南宮昊天每天下午都會來玲瓏閣,也不說話,就是靜靜的看著她,玉纓也會一起過來,會一直找話題跟她著聊天,玉玲瓏每次都是魂不守舍的偶爾回上兩句,除此之外,再無別人來過。
一天天的期盼,一天天的失望,卻始終沒有盼來那抹白色的身影,回玲瓏閣已經五天了,她再也坐不住,讓冰兒雪兒帶著她去了添香樓,卻沒想到那里早已人去樓空,里面竟無一人,玉玲瓏一陣失落,又去了鳳旭堯自己的院子,那里也早已沒了人影。
除了這兩個地方,她再也不知道哪里可以找得到他了,再回院子卻發現小藍也突然不見了蹤影,玉玲瓏想他是不是真的就再也不會要她了?然後一輩子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她不信,他就真的不要他了,就算不要她也得告訴她一聲!
玉玲瓏想到這就立即帶著冰兒雪兒出了門,三人輕裝上路,既然他不來找她,她就去找他好了,雖然她不知道東海在哪,但總有人會知道,三人一路打听,快馬加鞭,終于第五日來到了東海,玉玲瓏找鎮上的漁民買了一艘船,三人就劃著船向茫茫大海駛去,只知道一路向東,卻不知道終點在哪。
三人在海上漂了兩日也不見漁民說的那座仙霧繚繞的鳳棲山,本來鳳棲山就有仙霧屏障,就算她們看見了也不一定能進得去,何況現在完全沒有看到。
當日傍晚忽然下起了傾盆大雨,海上風浪一波高過一波,玉玲瓏站在雨中渾身濕透,冰兒雪兒揚著帆,掌著方向,本來就不是很大的船在海浪的拍打下一陣搖晃。「小姐,快去船艙里躲一下。」冰兒連忙跑過來拉走玉玲瓏,本來她的身子這些天就單薄的厲害,再這麼淋下去肯定又會大病一場。
玉玲瓏回過頭來,臉上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一片模糊,眼眶微紅,拉著二人一同進了艙,「看來老天都不想幫我,我們不去了,等大雨過了我們就回去吧。」
「小姐,你不去找鳳公子了?」冰兒拿來帕子給玉玲瓏擦了擦濕發,又拿了套衣服給她換了下來。
玉玲瓏搖搖頭,她不是不想去找,他若不想見她,她根本就找不到他的。
船搖擺的越來越厲害,玉玲瓏直覺覺得不好,衣服都沒換直接沖了出去,海浪早已高過了船帆,正向她們的船席卷而來,她趕忙轉帆想調整船的方向,滔天的巨浪已經打了過來,隨即一陣劇烈的聲響,她們的船直接被翻轉了過來再斷為兩半。
玉玲瓏水性不錯,可這些日子茶飯不思,睡不著覺,體質越來越差,強自忍住身體劇烈的疼痛,在海浪里尋找著冰兒雪兒的身影,無奈一浪大過一浪的波濤不斷的大力沖擊,讓她意識越來越模糊,「抓緊木板!」玉玲瓏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吼了出來就暈了過去。
海面漸漸平靜了下來,暴雨也慢慢停止了,海面只有一些碎裂的木板慢慢的漂浮著。
一只火紅色大鳥突然從天而降,穿水而過後,背上竟然多了一抹水綠的身影,又在平靜的水面飛翔了幾圈,直到一只腳抓了一個人後才向遠處飛去。
玉玲瓏覺得渾身冷得厲害,全身酸痛,模糊中感覺有人給她輕柔的換上了衣服,還有一股暖流緩緩的流進她的身體,她覺得這感覺好熟悉,連忙伸手拉住了那個放在她小月復處的手,緊緊抓住,生怕他再次離開。
鳳夫人見玉玲瓏緊緊抓住她的手,似乎也明白了,也就任由她抓住,手不斷往她體內輸送真氣,想這孩子身子怎麼寒成這樣。
玉玲瓏這次醒來特別快,手還一直緊緊抓住放在她小月復的手,觸感似乎跟以前有些不同,明顯手腕細了很多,睜開沉重的眼皮,就看到一張模糊卻有些熟悉的臉,很久才看清坐在她的床邊的是只有過一面之緣的鳳夫人,連忙放開了緊緊抓住她手腕的手。
「醒啦!」鳳夫人對她微微一笑。
「他呢?他在嗎?」玉玲瓏嗓子一啞,眼淚就要奪眶而出。
「先把身子養好,本來就來了月事還在水里泡了那麼久,以後落下病根怎麼辦,我讓人給你煮兩碗姜茶,去去寒。」鳳夫人拍了拍玉玲瓏的手後,走了出去。
玉玲瓏看著鳳夫人走出去的身影,眼淚撲簌而下,支撐著身子下了床慢慢站了起來。
抹干臉上的淚痕,隨便找了件外衣就穿上,冰兒雪兒是不是也被救了起來?腳步有些虛軟的出了門,在隔壁一間屋子里看到了一臉蒼白的兩個小丫頭,心里總算好過一點。
環顧了下四周,院子不大卻清幽無比,中間一個荷塘里開著潔白的荷花,田田荷葉迎風搖擺著。
一個個屋子的找著,都沒有找到她要找的那抹身影,他知道她來了也能狠心不見她?
鳳夫人端著姜茶過來就看到玉玲瓏在一個房間一個房間的找著,連忙將手中的碗遞給了身後的丫鬟,上前拉著了她,「先把身子養好,我再帶你去找他,你這個樣子,怎麼見人?」
「他為什麼不來看我,知道我來了也不想來看我一眼嗎?」玉玲瓏抱臂坐了下來,心里如有無數只蟲蟻在啃咬著一般難受。
「哎」鳳夫人嘆了口氣,拉起玉玲瓏,「你先把姜茶喝了,我帶你去見他。」
玉玲瓏趕緊接過來姜茶,一口氣喝了個精光。
鳳夫人又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那個臭小子哪里來的那麼好的福氣,一個個都往這跑,哎,待會兒無論你看到什麼,都要靜下心來啊,身子是自己的。」
玉玲瓏點點頭,任由鳳夫人將她帶著走過院子,繞過荷塘,又經過一片桃林,來到一座清靜滿是水仙花的院子,一眼望去,滿眼的水仙,各種顏色,各種姿態迎風招展著。
鳳夫人帶著她一直向前,在左邊一間房門前停了下來,玉玲瓏抬頭,只見門上一個牌匾上龍飛鳳舞的寫著三個大字—玲瓏閣,眼前又迅速的涌起一片水霧。
鳳夫人一把推開了門,率先走了進去,玉玲瓏捂著如小鹿亂撞般的心,也抬腳走了進去。
「死小子,太陽都曬了還不起床。」隨即就听到鳳夫人的聲音傳來。
「滾!」隨即一聲暴吼。
玉玲瓏捂著嘴一步步朝聲音處走了過去,穿過外室,隔著珠簾似乎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正在穿著衣服,玉玲瓏就這樣頓住了,那抹身影的確是他,卻為何感覺單薄了好多,難道他也過得不好?
「臭女人,滾開!」鳳旭堯又是一聲暴吼。
「臭小子,有你這麼對你娘說話的嗎?!」鳳夫人推了一下鳳旭堯,將他拉了出來。
「哼!」鳳旭堯不耐煩的甩開她,大步走了出來。
玉玲瓏就這樣看著他一步步邁向自己,還是一樣如詩如畫般的眉眼,但覺得似乎就少了點什麼,她就這樣定定的看著他走了過來,然後在她面前稍微停頓一下後就側身而過。
玉玲瓏連忙反手拉住了他,觸手的卻是一片冰涼,冷得她一個寒顫,轉過身連忙從背後抱住了他,將臉貼在他的背上,「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鳳旭堯身子一怔,隨即冰涼的聲音響起,「放手!」
「不放,這輩子我都不放,哪怕你愛的人不是我,我也不放!」玉玲瓏早已淚流滿面,眼淚浸濕了他背後一大片衣服。
「放手!」這次是有些咬牙切齒的聲音傳來。
「不放」玉玲瓏又緊了緊自己抱住他腰的手。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鳳旭堯正要用了劈下來,鳳夫人一把拉住了他。
「死小子,不知道憐香惜玉啊,你敢動手我就將你扔了出去!」鳳夫人也暴怒了起來。
「你將我扔出去啊,我就敢動手,為什麼不敢動手?」鳳旭堯甩開鳳夫人的手,又要一掌劈了下來。
「堯哥哥住手!」突然一個好听的女聲響起,聲音如黃鶯般動听。
「靈兒來得正好,快幫我把這瘋女人給我拉開!」鳳旭堯聲音不再似剛才一般冰冷,還有些欣喜。
玉玲瓏只覺得轟的一聲,抱住他的手無力的垂了下來,他說她是瘋女人,他叫那個人靈兒。
一得到解月兌,鳳旭堯連忙三兩步走了出去,都沒回頭看一眼玉玲瓏,鳳夫人拍了下玉玲瓏的肩膀,追了出去,「死小子,給我去喝藥!」
玉玲瓏就這樣低頭站著,直到面前走來一抹白色的身影,才慢慢抬起頭來,看到的不是熟悉的眉眼,卻是一妙齡女子,一襲輕紗白衣,看來約莫十六七歲年紀,除了一頭黑發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美絕俗,一雙大眼靈氣十足。
「你是玉姐姐。」那女子上前兩步握住玉玲瓏的手,聲音如銀鈴般悅耳。
玉玲瓏抽回手來,一點也不習慣這種親密方式,這個人對他來說也是很特別的吧!想到這心又一陣絞痛,痛得她都快窒息過去了。
「玉姐姐,你怎麼了?」那人看到玉玲瓏臉色突然白了好幾分,連忙又拉住她,聲音滿是擔心。
玉玲瓏不語,又甩開了她,蒼白著小臉就跑了出去。
「玉姐姐,玉姐姐…」白衣女子追著玉玲瓏跑了出來。
玉玲瓏一直向前跑,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或許她根本就不該來找他,自己都已經這樣不顧一切的跑來找他了,他還是不原諒自己嗎?身後那個人的聲音一直縈繞在她耳邊,明明是那麼動听,她卻覺得很刺耳,听著自己心里也難受得要死。
白靈焦急的追在身後,無奈玉玲瓏的速度太快,眼尖的發現不遠處有道白色的身影,白靈想也不想的大喊出來,「堯哥哥,快給我攔住她,攔住了中午給你做荷香泉水雞!」
喊完白靈就頓下來呼呼的喘著氣,小臉因劇烈奔跑浮上一層紅暈。
鳳旭堯只淡淡回過頭,看了一眼奔跑過來的嬌小身影,面無表情的轉過頭繼續向前走著。
白靈看鳳旭堯完全沒有要攔下玉玲瓏的意思,再次狂奔而去,誰讓她自作孽呢!
玉玲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前方的人,也沒有听到白靈的叫喊,腦子里不知道在亂七八糟的想些什麼,一片渾噩。
「小心!」白靈驚呼一聲,玉玲瓏在跨一步就會掉進池塘里去,這女人都不看路的嗎?
玉玲瓏只覺得腳下踏了個空,身子就往下掉去,在她理水面僅差一指之距時,一手大手將她拉了住,隨即快速的摟住了她的腰,兩人飄了起來。
鳳旭堯面色冷冷的摟著她落到地上,隨即放開了她,「別砸壞了荷花荷葉!」
玉玲瓏反應過來時,他早已放開了她,即使只有一瞬,他摟著她還是讓她覺得好幸福,連忙上前一把拉住轉身要走的人,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哎喲,嚇死我了,堯哥哥,要是玉姐姐落水了我跟你沒完!」白靈跑了上來,拉住鳳旭堯的手,一副要找他算賬的樣子。
鳳旭堯癟癟嘴,掙月兌開玉玲瓏拉著他手手,點了下白靈的額頭,「別忘了荷香泉水雞!」
「知道了,你先去喝藥吧,等會我就去廚房給你做!」白靈嬌笑一聲,推走了鳳旭堯。
玉玲瓏還保持著他掙月兌她手的樣子,他與別人原來也可以那麼親密!
「玉姐姐,玉姐姐!」白靈輕輕叫喚著玉玲瓏。
玉玲瓏不答,眸子一片死寂。
白靈臉色突然變得嚴肅起來,「玉姐姐,你若現在放棄了他,你們就真的再沒可能了,他守了你,護了你,追著你那麼多年,如今換你去守他護他追回他,你可願意?我只能告訴你,他不記得了你,你們的一切他都不記得了,你若還以為他愛的人是蘭姨,你現在就可以離開了,至于我,我叫白靈,是你的妹妹,也自然是堯哥哥的妹妹,你們兩個都是我的親人,我一樣的愛你們,誰也不比誰多,我只說這麼多,你身子虛先回去休息吧。」
白靈嘆了口氣,搖著頭很無奈,自己種的因,結的果也得自己嘗啊!現在想想好像有點後悔了。
玉玲瓏愣在原地,他不記得她了,他們的一切他都不記得了,難怪他對她這麼冷,她能放棄他嗎?會放棄他嗎?玉玲瓏想著想著就覺得豁然開朗了,對白靈微微一笑,道了聲謝,就踏著步子走開了。
她怎麼可能會放棄他,就算放棄了自己也不會放棄他!
白靈看著她縴細筆直的背影,露出燦爛一笑。
玉玲瓏先去看了下冰兒雪兒,確保她們只是勞累過度引起的昏迷才放心的回了先前自己的房間。
「小姐」一名年輕的女子早已等在了房里,見她進來對她微微彎身見禮。
玉玲瓏朝她清淺一笑,「你是連星。」
「正是奴婢」連星也不詫異,扶著玉玲瓏坐到了椅子上。
「他叫你過來的?」玉玲瓏看到書房里有書案,走了過去,研墨寫了起來。
連星頓了一下,才答,「夫人吩咐奴婢來的。」
玉玲瓏遞過兩張紙,「第一張菜單拿去給白靈,第二張藥方熬藥給隔壁的兩個小丫頭喝。」
連星接了過來,讓玉玲瓏上床歇息後就走了出去。
玉玲瓏躺下,閉上眼楮,她確實應該好好休息一下。
這一覺睡去極其安穩,睜開眼已經是晚上,玉玲瓏下了床,整頓了一番才出了門,夜色極好,一池荷花在月色籠罩下美得動人心魄,玉玲瓏按著早上鳳夫人帶她的路線一步步慢走去,微風夾雜著她熟悉的香味吹拂了過來,讓她心里覺得特別的安定。
那間屋子里燈光明亮,玉玲瓏呼了口氣,再次看了眼那龍飛鳳舞的大字,邁著堅定的步子走了進去。
鳳旭堯正斜躺在軟榻上,閉著眼楮,仿佛睡了過去。
玉玲瓏放輕步子,一步步朝他走近,慢慢抬手,隔著空氣描繪著他如玉的容顏,雪白的肌膚,濃眉秀美,紅唇微薄,微微上挑的眼角,哪一處沒有深深印在她心里,現在看著他就在她對面,她卻覺得他們隔得很遠很遠,曲了下手指,收回手來。
「喂,鳳旭堯!」玉玲瓏推了他一下,聲音很大。
鳳旭堯挑了下眉,還是沒有睜開眼。
玉玲瓏一把拉起他的手,觸手的還是一片冰涼。
「放手!」鳳旭堯冷喝一聲,眸光冷冷的看向她。
「不放,你們鳳棲山就是這樣招待客人的?不做飯給我吃也要讓我知道廚房在哪啊,找了半天一個人都沒有,你帶我去廚房我就放了你!」玉玲瓏也不客氣,就要拉著他往外走。
「放手!」鳳旭堯不動,眉間隱隱有怒氣。
「我說了,你帶我去廚房我就放了你,不然就算你砍了我的手,我也不放,有本事你就動手啊,反正你是堂堂鳳靈族的少主,又是在你的地盤,就算你殺了我也沒人知道。」玉玲瓏仰起頭,挑了挑眉。
「別讓我說第三次!」別開臉不去看面前那張倔強的小臉,冷冷開口。
「你要動手盡快,反正我不會放,要我放手也可以,帶我去廚房!」玉玲瓏自動忽視他的冷意,更是抓緊了他的手。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漸漸的玉玲瓏感覺從抓著他的手的地方傳來一陣涼意,越來越涼,然後似冰如雪般寒冷,冷氣隨著她的手逐漸蔓延之她的全身,冷得她有些打起冷顫來,但還是沒有放開他,咬著牙開口,「你最好將我凍死,不過就算我死,也不會放手!」
鳳旭堯呼了口氣,似乎妥協了。反手隔著袖子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將她拉了出去,玉玲瓏任他拉著,大步跟在他身後。
「到了!」大力的甩開她的手,轉身大步走開。
玉玲瓏沖他背影微微一笑,模了模他剛才抓她手的地方,大步走了進去,廚房里的婆子見她進來只是沖她笑了笑,玉玲瓏問了找她拿了些菜,就開始忙活起來。
不大一會,玉玲瓏端著兩個盤子朝玲瓏閣走去,也不看面色冷冷的人,「借你屋子吃個飯,沒力氣走回去了,喏,這一盤是謝禮,謝你帶我去廚房,不客氣,請慢用。」將盤子塞到鳳旭堯手中,走到一旁的桌子上吃了起來。
鳳旭堯看了眼手中的盤子,板著臉,拿起上面的筷子也跟著坐了過去,低頭慢慢吃著。
玉玲瓏見他過來,輕輕的勾了下嘴角,夏天果然還是吃涼面最舒服了,一邊吃著面,一邊含糊著開口,「怎麼樣味道不錯吧,這個叫雞絲涼面,要是稍微再冰一下口感就更好了」
鳳旭堯不語,依舊不緊不慢的吃著,毫無表情。
玉玲瓏早已吃完,笑著趴在桌子上看著他一口口的吃著她親手做的面,直到他將最後一口吃完,收起盤子高興的走了出去。
第二日一大早玉玲瓏就端著一大鍋粥又跑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