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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上天入地我都會把你抓回(7000+)

她的日記截止到出事的那一天,她的日記幾乎每一篇都會有他的名字,煙遠每做一件事情,都在和他娓娓道來,十二年不曾間斷過,仿佛他不曾離開過,她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只有一個目的,那麼就是找到他。愛睍蓴璩

可是找到自己,自己出現的時候又對她做了什麼?煙遠的日記,字字誅心,序芃覺得痛徹心扉,把臉痛苦的埋在她柔軟的手中,遮去所有的痛苦和淚水,心髒處傳來的疼痛是那般的銳利,仿佛狠狠的揉碎他的心髒,讓他無處可逃,痛苦蔓延到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

「小遠……」沙啞的呢喃從口中溢出,他的手來回在煙遠的臉上輕輕的摩挲著,現在仿佛只有這般一聲一聲的呼喚他的名字,才能舒緩那種痛苦。

小遠,你醒過來好麼?這個世界上,我虧欠得最多的人就是你,我欠你的愛,讓我一點點的補償給你,一聲聲的說給你听,從此我的溫暖與寵溺都是你專屬可好?

可是回應他的再無煙遠明媚的笑容、生動的表情還有那銀鈴般的歡聲笑語了,只有她若有似無的的呼吸聲,他抱緊自己的身體,努力的縮小自己的存在感,仿佛這樣疼痛就找不到他,可以不再這般如影隨形燁。

「姐姐,姐姐,你到底怎麼了,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你別嚇小徹。我剛剛通過了槍械原理的考核,我已經自己設計出了第一款作品了,你起來看看好不好?」一小團身影炮彈般撞開-房門,迅速的竄進房間,直接撲到煙遠的床邊,急切的說著,仿佛等著煙遠起來表揚他一般,孩子真摯的表情和童言童語惹得大家一陣陣的傷心。

序芃下意識的去抓住孩子的手臂,那樣的柔弱,他不自覺的放緩了力氣,自從恢復了記憶,殺手冷心的冷硬也逐漸少了一些,多了些許的柔軟。

「哥哥,怎麼是你?」小徹抬眼疑惑的問道,叔叔不是說這次來就是幫姐姐的麼?不就是為了讓這個人恢復記憶的麼?這個人不是該在山口組麼鎢?

墨涵從未將墨圓徹當作孩子,只要不是太過血腥的事情,都會給他交代清楚來龍去脈,他甚至會問小圓徹會如何處理各種事情,他希望從小就培養他面對危機和事情的時候,該如何解決問題。

「為什麼不能是我,小不點。」在死亡之城,他就叫他小不點,這個孩子很可愛,任憑誰都會不自覺的喜歡他。

「你不是不記得姐姐了麼?你不是在一個很壞很壞的女人身邊麼?」小徹抬著頭疑惑的說,說完完全不去看序芃那黑得沒法看那的臉,也不管序芃會有什麼樣的反映,,徑直的跳上煙遠的床,粉嘟嘟的唇湊向煙遠的臉頰,馬上要親到的時候,被序芃從後面抓著衣服從床上給拎了下來。

「小不點,她手術了,後背的傷口很大,你別亂動扯開她的傷口。」序芃一副標準的專家臉孔,其實是想,她那柔膩的臉蛋是我的專屬,才不給你個臭小子親呢,哼!

「哥哥,我親姐姐你就吃醋了?那如果我告訴你,我已經和她睡了,你還不淹死在醋缸里面。」墨圓徹一臉傲嬌的表情說道,心里卻暗暗地想,姐姐啊,你那漂亮的後背和肩膀是有多招人恨啊,各種受傷,這才一個月不到,就受傷了兩次。

「你……」序芃一口氣憋在嗓子那,差點沒憋死他,媽蛋的,臭小子,一點不知道感恩,氣人倒是有一套,早知道那天就不救你了,他顯然忘記了,那天主張救小不點的是煙遠,不是他。

墨涵、凱特還有另外一個男人一起進來就看見一副詭異的畫面,一個小正太和一個帥哥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使勁互瞪ding,恨不得把對方瞪出個窟窿,跟在墨涵身邊的凱特覺得通體那叫一個格外的舒暢,但凡是能讓序芃吃癟的事情和人,都讓她覺得心情無比的好。

「圓徹,別胡鬧,你姐姐還躺在床上,你乖一點,別耽誤她休息。」墨涵平平板板的說道。

說完徑直走到煙遠的床邊,凝眉看著她,雖然已經听凱特介紹了情況,知道她的大致情況,但是親眼所見的時候,心頭也不覺一緊,前些天離開的時候還是一個鮮活的個體,能說能笑,還可以跟他動手,可是現在卻只能靜靜的躺在這里,毫無生氣。

煙遠對不起,我終歸還是來晚了,對不起!如果我早一步到,或者這些事兒就不會發生了。

「劉先生,你好!納蘭集團,墨涵!」墨涵轉身友好的朝著序芃伸出手來,不著痕跡的打量著序芃,這個男人果然氣宇軒昂,卓爾不凡,一看就非池中之物。

「你好!劉序芃。」序芃挑眉說道,墨涵看煙遠時那關切的眼神讓他很不爽,這個臭男人分明是覬覦我的小遠,也不是個好東西,心里暗暗的將墨涵家祖宗十八代都伺候了個遍。

「我早就听說過你,煙遠跟我提起過你,她說,不管其他人有多優秀,都無法走進她的心里,因為有個人霸佔那個位置太多年了,劉先生應該知道那個人是誰吧!」墨涵挑眉,心中苦澀得厲害。

「嗯!」序芃微微點頭,我當然知道,這些年一切都不曾改變,只是我弄丟了你十二年,卻帶給你了無盡的痛苦,極致的傷害,他以為他早千錘百煉的心毫無預警的痛了起來,痛的無以復加。

「我們可以出去談談,關于你的記憶。」墨涵說道。

序芃點點頭,回頭看向凱特,雖然外面有帝國很多優秀特工在把守,但是他仍然不放心煙遠一個人在病房,此刻的她並無自保的能力。

「你去吧!我和小徹在這等你們,把她交給我你就放心吧。」凱特說道。

序芃唇角一個抽搐,丫的,能放心才怪呢,放這麼個小在,讓他如何能放心,不知道要佔小遠多少便宜,哼哼!序芃你還真是個別扭的可愛的孩紙。醫院的咖啡廳。

三人圍坐在一個小圓桌上,序芃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嫌棄的擰眉,這咖啡太難喝了,一點都沒有小遠泡的好喝,接著優雅的將咖啡杯放在桌子上等待墨涵開口,

「劉先生,這位是世界上的頂級催眠大師IVAN,你的記憶就是他當年利用血咒催眠封閉的,我想你很想知道來龍去脈。」墨涵將這件大事兒,說得就如同今天的太陽是從東邊升起來一樣的自然。

「你他媽的就是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序芃的火蹭的就起來了,雙眼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丫的,就是你害得我十二年不記得煙遠,最後還差點殺了她,他將這一切都歸咎到了IVAN身上,如果他不催眠,那麼一切都不會發生,當年躲過山口組的事情,他自然會回去找他的小遠,他的小遠就不會受那麼多苦。

媽的,真是個混蛋,他驟然起身,右手握成拳,狠狠的朝一邊坐著的IVAN揮了過去,墨涵眼明手快的用大掌包住序芃的拳頭,架開他的手臂。

「你冷靜點,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本來我帶他來,就是想讓煙遠想辦法找到你,讓他替你解開催眠,可惜……是我來完了,對不起!」墨涵的這句對不起不知道是對煙遠說的,還是對序芃說的,說得分外的落寞。

「難道你不想知道為什麼山口組要這麼做麼?」墨涵問道,朝IVAN點頭示意他可以說了。

「劉先生,首先我對你表示抱歉,用那麼惡毒的血咒封閉你的記憶,我本也是不想做的,可是山口大熊當時抓了我的女兒,用我女兒的性命威脅我,我沒辦法!但是不管怎麼樣,我都欠你一句對不起。」IVAN異常的真誠。

「道歉就算我接受了,你可以繼續了。」序芃本就清冷的音色更加冷冽了幾分,周身散發的寒氣,讓本就不是很暖的房間更加的冷了起來。

IVAN的眼神放得很空很遠,放佛把自己帶回了那段記憶,那時候他已經是成了名的催眠師,在業界享有很高的贊譽,被譽為天才催眠師,幾乎沒有他無法催眠的人,也沒有他無法解開的催眠。

一天他被山口大熊綁架到山口組,要求他對一個八歲的小男孩催眠,並且是最惡毒的血咒來執行密碼催眠——用相葉財團唯一的女兒心髒流淌的血液作為催眠的唯一密碼。也就是說除非這個男孩見到相葉煙遠心髒流淌出來的鮮血才可以破解催眠。

IVAN並不想進行這樣一組催眠,對他來說,雖然這是一個挑戰,但是他學習催眠是為了幫助別人,並不是為了害人的,更何況他極少去封閉一個人的記憶,因為不管怎樣,那都是一個人的一部分,任何人都沒有權利去帶走這個人生命中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偶爾用過的幾次也都是當事人受到過極致的傷害,封閉那段記憶幫助這個人重新站起來,當狀況好轉以後,他都會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解開催眠,讓當事人慢慢的去接受自己曾經的過往。

山口大熊讓他用如此惡毒的密碼去封閉一個人的記憶,他本能的反感,這個催眠的真是含義就是說,除非那個女孩心髒有大量噴涌出來的鮮血給于這個男孩最直接的刺激,否則這個男孩一輩子都他都無法自主恢復記憶。

IVAN當時嚴厲的拒絕了山口大熊,可是山口大熊卻帶來了他的女兒,並且告訴他如果他不去執行這樣的一個催眠,他就殺了他的女兒,這是他唯一的女兒,他沒有辦法只得進行了這個催眠,這是一個難度很高的催眠項目,反反復復的進行了半個月才完成。

完成後,山口大熊又提出了新的要求,要求山口大熊為序芃做情感替代,將他對煙遠的所有感情一並轉移到山口美代的身上,IVAN這一次特別強硬的拒絕,告訴山口大熊,他寧可自己死,也絕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他覺得自己催眠令這個男孩忘記了自己所有的過去已經很可憐了,畢竟沒有人能忍受自己空白的過去。再將他全部的感情替代了,那麼恐怕真的再也沒有人能夠刺激他恢復記憶了,因為情感替代掉了,哪怕遇到他過去熟識或者重要的人,回到他記憶深刻的地方,也無法刺激他恢復記憶。

由于IVAN的善良,所以在他催眠的時候,他可以的注意了分寸,並沒有將他全部的以及抹去,他利用反情感替代的方法,讓他記得他記憶中對小女孩印象最深刻的記憶,那麼有天他見到這個女孩,興許可以刺激得到他的腦神經,恢復記憶也說不定。當然,他留下的記憶非常有限,否則根本躲不過狡猾的山口大雄。

序芃恍然大悟,原來煙遠、還有她雙可以明媚世間萬物的眼楮就是他生命中鐫刻至深的東西,所以在封閉記憶後會念念不忘。

他也明白過來為何那天他的記憶全部回歸,原來是因為自己一槍射中了煙遠的心髒,那汩汩而出的鮮血就是解開催眠的密碼。

序芃覺得這個世界太諷刺了,命運絕對是後媽,他一直自責他將子彈射入了他想疼愛的人身體里,差點讓她命喪黃泉,可是如果不是那一枚子彈,他又如何能夠找回自己的記憶,如何知道自己一直以來嫉妒的男人竟然是自己,又如何知道自己黑暗生活中給予自己救贖的人從來都只有小遠。

「當年的事情就是這樣了,劉先生,對不起!不管處于什麼目的,我始終是傷害了你,更是傷害了相葉小姐。」IVAN講完這些,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這個大秘密終于說了出來,他身上背負的沉重的十字架終于可以放下了,這十二年他經常午夜夢回的時候看到那個男孩近乎于索命的笑容,猙獰這臉質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催眠師對麼?」序芃倏的扣住IVAN的手腕,IVAN一個激靈,不是要殺了我的節奏吧,要知道這可是第一殺手啊,天要亡我麼?但是為何這個孩子又是一臉興奮的表情,縱然精通心理學讀心術,此刻也無法參透序芃的心思,求解月兌啊有木有。

「他們都這麼說,你是想要我幫你檢查下你的催眠是否徹底解開了麼?沒問題。」IVAN自行分析了一個最大可能性的答案,近乎于討好的笑著。

「誰跟你說這個。」序芃揮揮手,此刻他壓根不在意他自己了,繼續說道,「小遠,現在一直躲在自己的蝸牛殼里面不想醒過來,或許是我傷她太深了,能麻煩你對他進行催眠,看能不能喚醒她。」序芃滿懷期待的看著他,墨涵的視線也定在他的身上。

面對兩人期待的目光IVAN不自覺的腦補了一個畫面,他努力的幫煙遠催眠,可是最後那個女孩子還是沒醒,然後序芃和墨涵兩人風輕雲淡的做了他,IVAN不自覺的抖了抖,甩去腦袋里的非廢料。

「按你們說的,病人沒有意識,我說什麼她是听不到的,我對他下達的指令她也沒辦法辨識,恐怕我喚醒她的意識的可能性不大。當然,這是我目前的課題,我可以嘗試,現在也沒別的辦法,多嘗試下終歸也是沒壞處的。」IVAN淡淡的開口。

IVAN又再次對序芃下達了解開催眠的指令,他對過去的那些事情的記憶更加深刻,當年他就在催眠的時候,就是先讓他潛意識的將自己的這部分記憶記牢,然後封存,這樣當解開的時候,不管過了多少年,他都可以清晰的記得當年的每一個細節,只能說IVAN當初催眠的時候,的確是最大化的保護了序芃。

IVAN又一次次的向煙遠下達了催眠的指令,希望得到她的回應,喚醒她的求生意志,但是都是以失敗告終,煙遠沒有給他任何的回應。

「IVAN醫生,你不能成功催眠姐姐,沒什麼可受打擊的,姐姐的催眠術也很厲害,我用眼楮對他進行催眠,她不但不中,還識破了我。」墨圓徹一臉,你做不到不是你的錯,那是姐姐太厲害,那表情欠揍得厲害。

「劉先生,我希望你可以好好的待煙遠,當年你們一起在街頭遇到我,她幫我處理了傷口,我就發誓會把她當作女神一樣寵愛,寵上天也無所謂,可惜她心里的人從來都是你,甚至給別人一個走進她心里的機會都不給,那麼你一定要好好照顧他,別再讓她傷心,她是個好姑娘,值得你這麼做。現在我願意退出,不是因為我怕了你,而是因為在煙遠我從來就沒有加入戰爭的資格,但是一旦你再讓他傷心,我就算傾其所有也會從你身邊帶走她。」墨涵態度堅定的對序芃說。

「你放心,我再也不會給她機會讓她傷心。」序芃真誠的伸出手,和墨涵的大手握在一起,略微用力,那是男人與男人間的承諾,「謝謝你!墨涵!」

墨涵就帶著IVAN圓徹這麼匆匆的來了,又匆匆的走了。

第二天一早,初升的太陽暖暖的照在煙遠的臉上,她覺得舒服極了,努力的想睜開眼楮,卻覺得眼皮很沉重,想要挪動自己的手臂,覺得手臂很沉,又仿佛有什麼握住了自己的手,她努力的嘗試睜開眼楮,嘗試了幾次費勁了力氣終于睜開眼楮,她這輕微的動作驚醒了,握著她的手趴在床邊睡著的序芃。

「你醒了!」序芃一張陽光的笑臉綻放給了煙遠,那是她所熟悉的溫暖和寵溺。

「你怎麼在這?」那天的記憶慢慢重放,序芃用為了山口美代,將槍口對準了她,這是她無法釋懷的事情。煙遠不想自欺欺人的覺得他現在在這是因為他還愛著自己。煙遠自嘲的笑了下,恐怕又有什麼不可高人的目的吧,煙遠甩開他的手,冷冷的說道。

「小遠,他恢復記憶了,還是你的序芃哥哥,這些天都是他不眠不休的照顧你。」由于昨天IVAN對她進行了催眠試圖喚醒他,所以昨晚大家都沒走,想要看看有沒有效果,眾人听到煙遠冷冷的聲音響起,一窩蜂的沖進房間,杜冰拍了拍煙遠的肩膀冷靜的開口。

「青龍朱雀,為什麼這個人會在這?」煙遠眉梢帶雪的掃向青龍和朱雀,頗有幾分氣勢。

「公主,他恢復記憶了,這些天都是他在照顧你。」凱特非常識趣很乖順的說道,她知道煙遠生氣了,通常如果她不生氣,很少在不出任務的時候喊他朱雀。

「JACK,你到底想干什麼?你在這到底還有什麼目的?是,你小的時候替我擋過一槍,那天在廢棄廠我還給你了,還是你覺得這麼多年,一槍不夠,需要利息,那麼你告訴我,要還你多少你才滿意?還是你要完成山口組的任務,你需要殺了我?」煙遠的情緒略微有些失控的喊出這些話,眾人听起來有些撕心裂肺的絕望和痛苦。

「我沒有……小遠。」序芃蹙眉痛苦的說道,難道你真的不在相信我了麼?難道錯過一次就判了我死刑麼?

「住口,你沒有資格喊我小遠,你說,你到底是什麼目的?你需要我還你多少槍你才甘心?」煙遠的情緒愈發的激動。

「小遠,你別這樣,你的傷剛好,你別這麼激動。」序芃強硬的壓下自己心頭的苦澀,柔聲的說道。

煙遠習慣性的把手伸向平時配槍的位置,發現槍支不再,是啊,她應該受傷躺了很久,她自己都覺得睡了好久,感覺骨頭都睡疼了,身邊怎麼會有槍支啊。

「青龍,把你的配槍給他,我就在這,我動都不會動一下,隨便你打多少槍,直到你覺得夠還你了,JACK我這樣還你行不行?我的命你隨便拿去,之後滾出我的視線,再也別出現在我面前,從墜子離身那刻起,你我再無關系。」煙遠吼出這些話來,胸口劇烈的起伏,氣喘吁吁。

「公主……」青龍面露難色,這是鬧哪樣啊,主子,你這樣,下面的人很難辦啊,求解月兌啊啊啊。「這是命令。」煙遠的眼楮里蓄滿了風暴,注意力都在青龍神身上,序芃不愧是第一殺手,動作真快啊,看的青龍和凱特均是眼角一抽,不怪帝國那麼多特工捆一塊都被他輪,序芃連招呼都沒打抬手直接劈暈了煙遠,然後華麗麗的對護士說,「鎮靜劑!」

凱特沖序芃豎起大拇指,你丫的真勇敢,敢劈暈她,男神啊,絕對的男神。

大概傍晚的時候,煙遠再次醒來,她先是仔細的听了听,沒有任何人的聲音,突然房門被推開,是兩個小護士走了進來,煙遠睜開眼楮,柔柔的沖護士笑了笑,「不好意思,一會我想寫點東西,能借我個筆麼?」

「是,公主,我馬上就給您辦!」說完直接走了出去,等他們把筆和紙拿來之後,借口要吃東西,讓他們幫忙去買將他們支走。

他們出門後,煙遠迅速的找到自己的衣服,從櫃子里拿出自己的暗器和槍支快速的將周身整理好,打開窗子從窗戶徑直落下,然後抬頭看了窗口,在監控的攝像頭面前,沖大家打了個飛吻,然後就算計著時間躲開監控,一路走出了醫院。

青龍朱雀還有杜冰序芃吃完晚飯回來,進了房間發現煙遠不見了,匆匆忙忙的喊來了護士,護士說剛剛她還在,還問她們要了紙筆,青龍調出了監控,大家都看到了煙遠那個氣人的飛吻,眾人皆被氣得吐血,無語凝咽。

顯然她離開沒多久,青龍迅速的啟動了追蹤系統,可是卻什麼都查不到,仿佛煙遠憑空消失了一般,這個系統本就是煙遠做的,更何況煙遠自己就是一個很好的情報員,又異常熟悉帝國內部的追蹤系統,她如果誠心躲開,神仙也沒辦法靠這套系統找到她。

大家迫切的找到她,不是不想她休息,而是擔心她剛剛醒來,身體還沒康復如果遇到危險如何應付,只有凱特這個丫頭奇葩的在那想,序芃,你丫的報應了吧,煙遠現在走了,著急了吧,當年你一走十二年,就該讓你好好嘗嘗這種滋味,哼。

看你那擔憂的小眼神,看你那不爽的小表情,真是***啊,凱特這個邪惡的丫頭絕對是看熱鬧不怕事兒大。

「我走了,會照顧自己,就當我這些年來的年假一起休了,一個月後我會回來的,再見。」序芃捏著這張紙,幾乎揉碎了這張紙,相葉煙遠你很好,我不過是下去吃了個飯,二十分鐘都不到,你就給我鬧失蹤是吧!你是故意躲開我的才對吧,相葉煙遠,你有種!可是這輩子你注定是我劉序芃的老婆,我看你還能躲到哪里,上天入地我都會把你抓回,序芃滿臉陰鷙,周身散發著暗黑之王的陰冷,心中下了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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