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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看看這張相似的臉,我也很滿足

那枚鳶尾花的墜子離開了煙遠的脖子,JACK感覺他生命中異常重要的某些東西仿佛要離他而去,那種東西甚至是他窮其一生都想牢牢握在手里的,可是現在卻無法控制。愛睍蓴璩

煙遠剛剛的話語也都字字誅心,他還沒來得及說他希望她可以接受他的黑暗身份,他還沒來得及說希望她可以陪伴在他身邊,她怎麼可以單方面的認定他的心里沒有她?

他剎那間的失神,並未伸手去接煙遠手中的墜子。

煙遠就那般執拗的擎著,半響,煙遠的手臂緩緩的放下,雙目闔上,鳶尾花的墜子月兌離手掌,那枚本該耀目的黑鑽染滿了煙遠心髒中流出的鮮血,遮去了鑽石本該有的光芒,也阻隔了他們彼此之間的牽連,煙遠用最決絕的一種方式告訴JACK,他們從此再無關系,情同陌路,難道他們從此要陰陽兩隔了麼?

但是自己的槍法自己知道,那個位置和角度,應該是射入心髒了吧!不要,我不允許你死,決不允許櫟!

「煙遠。」眾人的聲音一致響起,所有的心都緊緊的揪了起來,所有人的眼楮都緊緊的盯著煙遠的胸口,那里看不到任何的起伏,難道……難道她就這樣的香消玉殞了?

這突如其來的認知,讓JACK頹然的倒在了地上,他一直引以為傲的沙漠之鷹也落在地上。

他的心如同被人打了一拳一般的悶悶的疼,俯身輕輕的拾起來鳶尾花的墜子,定定的看著,手輕輕的踫觸下面的機關,果然如他所料,和他的墜子一樣,有個機關,微微用力,墜子朝兩邊彈開俘。

一張小小的照片出現在他的眼前,軟女敕萌的小女孩和小大人的小正太,笑得那般甜蜜明朗,那面容分明就是縮小版的煙遠和自己,看得出小時候的煙遠是個極其嬌生慣養,愛撒嬌的孩子,這個和自己的照片應該是同樣的,只是他的照片只剩下了自己,煙遠的是合影。

墜子上的鮮血染紅了他的手,也燙傷了他的心,心髒無法抑制的疼痛讓他跌坐在地上,一連串的畫面毫無預警的竄入他的大腦。

他記得他的名字不叫JACK,他叫劉序芃,他是劉氏財團的小少爺,她就是那個在自己黑暗生活中、滿月復愁恨的暗黑心靈中的唯一救贖,唯一光明的那雙眸子的主人,她也並不是他的仇人的女兒,而是他父親最好的朋友的女兒,她是他的青梅竹馬。

他記得自己從小處處護著煙遠;他記得在那個陽光瀲灩的午後他承諾她會是他的妻;

他記得自己偷听到伯父伯母說若收留自己,便會有人殺了煙遠,他悄然離開;

他記得他被山口組帶走,並且催眠封閉了記憶;

他記得自己接受了殘酷的訓練,每次熬不住都是那雙眼眸讓他找到堅持的力量;

他記得他被迫接受了一段本不屬于他的記憶;

他記得他們的第一次見面,煙遠強吻了他,那是唯一讓他覺得甜蜜的唇;

他記得他與她在地下停車場,生死一線,她說如果有天你記得一切,希望你不要後悔,他可以說他現在就後悔了,他後悔傷了她可以麼;

他記得在劇組中,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原來愛一個人真的是一種本能,縱然沒有記憶,他依然會愛她;

他記得在電影中為何他輕輕的一吻,會讓她哭到不能自己;

他記得死亡之城中,她毫不猶豫的為他去死;

他記得他們以往的林林種種,他更記得他們再次重逢後,他一次次的舉動如何的深深傷害了她……

小遠,當你再次面對我的時候,你是什麼樣的心情,滿心歡喜換來徹骨的疼痛吧!我從小就發誓要把你寵上天,可是如今看來卻是我傷你最深。我從小就非常努力,因為我想要自己成為一個有能力的人,可以給你一方安寧,護你周全,許你一世安穩,讓你可以在我的庇護下隨心所欲,可是我給你的卻是極力的隱忍。

你現在的傷口遠沒有心里的傷來得痛吧!對不起,小遠,對不起!

「小遠……,小遠……」JACK呢喃著,他顫抖著手想要過來握住煙遠的手,被凱特狠狠的拍開。

「你沒有資格踫他,你給我滾。」凱特陰鷙的說道,這是在劇組相處那麼久JACK第一次看到凱特的表情如此。

「朱雀,你冷靜點,快去把威廉給我拎來。」青龍急切的喊道,他的手指放到煙遠頸部動脈,幾乎已經沒有了脈搏。

「把她放平。」就在這個關鍵的時刻,威廉提著醫藥箱沖了進來,青龍放平了煙遠,大家自發的讓開一條路讓威廉走到煙遠身邊。

手搭上煙遠的脈搏,臉色驟然凝重了,脈搏極其的微弱,幾乎感覺不到。

他快速的翻出電擊設備,調好電壓,煙遠沒有反映;威廉咬牙加大了電壓,煙遠依然沒有反映;威廉決然的將電壓調到了最大,心里暗暗祈禱,丫頭你一定要挺住啊,你還這麼年輕,你還有好多事情可以做,不要走。

終于煙遠幾不可聞的咳了一聲,威廉醫生的臉上顯出一絲輕松的微笑,眾人那顆懸著的心也都稍微放下一點,威廉將一粒藥丸放入煙遠的口中,輕輕抬起煙遠嬌俏的下巴,幫她咽下藥丸。

凱特再也無法忍耐,決然的將煙遠剛剛為她量身打造的極地銀狐握在手中,頂在JACK的頭上。

「你在公主的心里意味著什麼你知道麼?她是為了你才肯進入帝國訓練,這十二年每天她都會想你千萬遍,她受了多少苦你知道麼?她的心里有多苦你又知道麼?她從不在我們面前哭,可是我知道每當夜深人靜,她想起你,她都會哭的不能自己,你就是她的天。從公主出道,我就從未見她受過傷,可是自從遇到了你,她一次又一次的受重傷,你到底哪里值得她如此的付出守候?她如此掏心掏肺的對你,換不來你的珍惜就算了,卻只換來了你一顆子彈射入她的心髒?」凱特氣的渾身亂顫,眼神陰鷙,語氣帶著幾分嘲諷,似笑非笑,似譏非譏,又將手上的槍往前送了幾分,「今天我就用她親手組裝的槍送你上路,你去下面來給她謝罪吧。」

「朱雀,住手!」青龍驟然一吼。

「青龍,我今天就殺了這個負心人,你若攔著我,我連你一起揍。」凱特轉頭如同一只憤怒的母獅。

「THISISANORDER!」青龍臉色一凜,頗有幾分四神之首的氣勢,「公主最後的一句話你沒听到麼?她要我們放他走。JACK,你走吧!」

「JACK,你沒事兒吧!」杜冰大手覆上凱特的小手包裹住她並不縴細的手,微微用力卸了她的配槍,只有杜冰看出了他的神色不對。

「阿冰,我是序芃,好久不見了。」序芃臉上苦澀的笑,為什麼非要到兩敗俱傷的時候他才記起一切。

「記起來就好。」杜冰拍拍序芃的肩膀。

「你們給我讓開,我要殺了他。」凱特歇斯底里的喊到。

「序芃哥哥,序芃哥哥,我好疼……我真的好疼……哪里都疼……」煙遠皺著眉頭,無意識的呢喃著。

听到這聲呢喃,凱特頹然的收起槍,煙遠,縱然他如此傷害你,你卻依然下意識的依賴他麼?在生死關頭,你的反映是才最真實的。

「劉先生,我不妨告訴你一個他們都不知道的秘密,對于煙遠來說,她從小就比他們接受過更多的抗疼痛的訓練,幾乎所有你能想得到的刑具,她小時候都一一體驗過,當然絕不是點到為止的體驗,這麼做的目的就是為了鍛煉她對疼痛的耐受力,讓她可以在巨大的疼痛面前縱然昏迷了依然有著清醒的意識,免得在敵人面前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所以她從小就是即使受了重傷昏迷的時候,她的意識也是異常清楚的,她從來不會發出任何的囈語。從她八歲到十六歲出道這八年,我為她處理的大大小小的傷無數,她就是這樣熬過來的。現在我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失去意識了,或者是她並不想用她的意志力來撐著自己的意識,她放棄自己了。她是這年來我見過的孩紙中,意志力最頑強的一個,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可以刺激到她完全放棄自己,她目前沒有任何的求生***,你應該明白,這種情況再好的醫生也救不了她的命。」威廉輕聲說道。

眾人都覺得這個世界癲狂了,這些年來,公主都是不到最後的關頭,她絕對不會放棄的人,此刻,竟然听到威廉說她放棄自己了。

無邊無際的疼痛佔據了序芃的心髒,那種極致的痛苦仿佛一把刀在他的心髒上反復的插,小遠,你到底受過多少苦,才到了今天的位置,而我又是傷你有多深,你才能放棄自己,兩行淚水不禁滑落,此刻,沒人覺得這眼淚懦弱,只是覺得一種悲涼,本該相愛的人緣何傷害至此。

「所以,劉先生,我知道你是這些年支持她的唯一動力,請你喚醒她的意識,起碼讓她撐住這口氣,讓我替她檢查。」威廉沉聲說道,他看得出序芃的傷心不是假的。

「帶她上救援飛機。」威廉扔下這句話,不等序芃反映,轉身出去,青龍抱起煙遠跟著走,對上序芃的眼楮說道,「劉先生,一起吧!」

「他有什麼資格去,是誰傷的公主,是誰讓公主失去求生的意志。」凱特伸手攔住序芃道。

「凱特,他是公主的命,更何況公主醒來,第一眼想見到的一定不是你我。」青龍柔聲說道,凱特晦澀一笑,是啊,他在公主心中的位置無人可以替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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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救援飛機,簡直就是個小型的手術室,各種醫療設備齊全,上了飛機威廉首先給公主輸血,做了簡單的傷口處理,並且查看了她的傷口,其余的人在一邊坐成了一排,都在焦急的等著威廉的檢查結果。

序芃就一直盯著自己滿手的鮮血,狠狠的握緊自己手中的鳶尾花墜子,讓疼痛令自己清醒。他剛剛開槍的右手此刻顫抖得厲害,他的心亂極了,他從沒有一刻如此的害怕,他怕煙遠再也醒不過來了,不過,那又如何,如果你真的去了,我馬上陪你去,絕不再讓你一個人黃泉路上孤單的走。

「劉先生,子彈已經打入了她的心髒,我雖然稱得上是外科聖手,可是這心外科並非我的專長,所以這台手術由我來做,我只有百分之四十的成功把握,而且不保證她一定能順利的下了手術台。」威廉公事公辦的說,暗中的意思就是也許煙遠會死在他的手術台上。

四個人八只眼楮看向威廉,一道道銳利的眸光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剝了,竟然敢說公主下不了手術台,威廉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威廉叔叔,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會救不了她?」凱特急急的抓住威廉叔叔的手說道,這麼多年他們早就習慣了威廉叔叔在她們最危機的時候救治他們,在他們的心里,威廉叔叔是無所不能的。

「凱特,我比誰都希望我可以救她,但是我終歸不是萬能,我不是擅長所有的手術。」威廉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臉上遺憾的表情表漏無疑。

「劉先生,據我所知,你是心外科的天才醫生,這台手術由你來做,把握是否會大些。」威廉問道。

「我現在恐怕沒有辦法手術,我的心很亂。」序芃實話實說,望向自己顫抖的右手,道上都知道,國際第一殺手冷心是天才醫生,研究領域是心髒外科,當年山口大熊心髒被射中10顆子彈,幾乎都斷氣了,被他一把手術刀生生的從死神那拉了回來。

「劉先生,恕我直言,目前憑我一個人的能力,恐怕她只能等死了,換句話說,能救她的只有你。」威廉再次說道。

序芃閉眼深呼吸,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反復的重復這個動作,然後走過去換了無菌服,快速且一絲不苟的做手術前的準備。

他仔細查看了下煙遠的傷口,做出判斷主動脈瓣未破裂,又考慮到自己槍支的威力,大膽下了一個結論,「幫她處理好胸口的彈孔,然後將她翻過來,從背後取子彈。」他沉聲吩咐,威廉雖然覺得從正面開胸取子彈更加保險,但是畢竟序芃在心髒外科的造詣,路人皆知,這關鍵的時刻,他選擇相信序芃。

「注射普魯卡因和腎上腺素。」站在手術台前的序芃恢復了醫生的理性,現在他的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我一定要救他,所有欠她的幸福,以後一定要加倍補償她。

「普魯卡因減低一半的劑量。」威廉吩咐,他迎向序芃探究的眼神,「我要用疼痛,喚醒她的意識,她如果就此睡過去神仙也救不了她了。」

序芃皺眉,的確,現在她沒有自己主動要求生的***,對于他們這種人疼痛是可以讓他們清醒,雖然殘忍,可是終歸是個辦法。

序芃動作準確,每刀下去都是仿佛是經過精密的計算一樣,沒有任何多余的動作的,連威廉都不禁感嘆,真是個天才的醫生,他的判斷很準,刀口開在後面,距離子彈的距離更近些,痛楚可以少一些。

「唔……疼……」煙遠輕輕的出聲,緩緩的睜開了眼楮,媽蛋的,她能清楚的感覺得到手術刀在身上割開皮肉那種撕裂般的疼痛,特麼的哪兒來的蒙古大夫啊,麻醉的劑量不夠知道麼,真疼,疼得她都想要爆粗口。

凱特飛一樣的撲過去,抓住煙遠的手,大滴大滴的眼淚落了下來,說什麼都不肯放開她的手。

煙遠吃力的搖搖頭,「我沒事兒。」

蒼白著臉色,卻給了凱特一個溫暖安慰的笑容。

「杜冰,杜冰在麼?」煙遠說得很慢。

「小遠,我在,你說。」杜冰走過來握住煙遠的另外一只手手,俯子將耳朵湊在煙遠的唇畔,讓她可以省點力氣。

「杜冰,如果……如果我有點什麼,替我跟爹地媽咪說對不起,我終歸……終歸是傷他們的心了,還有答應我,替我照顧他們。」煙遠緩慢的一字一頓的說道,說的很吃力,不停的喘著。

「你丫的就別給我有這個念頭,我告訴你相葉煙遠,如果你有了什麼,上天入地我杜冰都不會原諒你,絕不原諒,我更不會幫你照顧你的父母,覺得對不起他們就乖乖的給老子好起來,親自滾回去給他們賠罪去。」杜冰一把甩開煙遠的手,徹底炸毛了,什麼狗屁話,什麼叫如果有點什麼,他不允許她有什麼。

「不,你會的。」煙遠唇畔是篤定的微笑,「還有,爹地年紀大了,難免精力不夠用,麻煩那你幫他打點劉氏,那是序芃哥哥的家業,縱然……縱然他不要,我也想幫他守著。」煙遠費勁的說著。

「相葉煙遠,如果你敢死,我立刻想辦法敗了劉氏,我有一萬種辦法讓劉氏從地球上消失,回頭我就派殺手做了你心心念念的序芃哥哥,我讓你們陰間去做亡命鴛鴦。」杜冰陰狠無比的說道,什麼不吉利你個死丫頭專門說什麼,杜冰努力的克制自己的眼淚,丫的你個死丫頭,千萬別放棄,你的序芃哥哥記起你了,你的幸福生活就要來了,你怎麼舍得走。

她的話听得序芃的心再次緊緊的揪緊,失去了正常的跳動速度,似乎停在了那里,握著手術刀的手也微一凝滯,威廉迅速的拍了拍序芃的肩膀,示意他專心手術。

「青龍在麼?」煙遠絲毫不介意杜冰炸毛,她堅信杜冰一定會幫她完成所有的心願,大口大口的喘幾口,再次開口。

青龍直接半蹲在煙遠的病床前,「公主,我在,對不起,如果不是我莽撞開槍,你不會受傷。」

「我說了不關你的事兒,在教父回來選擇新的最高領導人前,你要替我打點……打點整個帝國,你辛苦了。」煙遠蒼白的一笑,令人無比的心疼。

「是,公主你放心,你一定會好起來的。」青龍眼含熱淚的說道,他此刻恨不得把自己的手剁了,作為四神他也是不合格的,他們的使命是保護公主,可是他卻將子彈射入了公主的身體。

「嗯,我一定會好的,我沒事兒,就有一點點疼,你別自責好麼?」煙遠試圖抬手撫上青龍的眼楮,擦去那即將落下的淚,可是麻醉藥的作用他根本抬不起來,青龍握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

「青龍,答應我,別做讓我傷心的事兒,你……你和我的親哥哥沒分別。」煙遠累極了,可是她卻執拗的等著青龍答應她的請求,見到青龍點頭,煙遠滿足的閉上眼楮略做休息,青龍再也無法控制情緒,將臉埋在煙遠的手中,眼淚滑落了下來。

「凱特,記得幫我照顧工作室,別讓它倒了,那是我和序芃長大後唯一的交集,唯一的回憶,與他而言,可有可無,可是與我而言,很美。」煙遠的笑容很幸福,很滿足,「還有,你要听青龍的話,別太任性,你乖一點。」

凱特捂著唇,大滴大滴的眼淚撲簌簌的落下,公主,你的愛是有多濃,多烈,多麼深沉,你們在芃遠工作室的所有記憶不過是工作,只要是他在你身邊,你就覺得是幸福對麼?

子彈是打入了心髒的下部,序芃以最小的創面取出了子彈,漂亮的縫補了心髒,把剩下的縫合工作交給了威廉,摘了口罩撲到煙遠的面前,她的情緒太低落了,已經是在交待後事的節奏,他必須喚醒她的求生意識,否則就算他的手術做得再漂亮,也無法從死神那拉回他。

「小遠,你看著我,我是序芃哥哥,那段日子對我而言,不是可有可無,對我來說也很美,很幸福,還有那絕不是我們唯一的交集,唯一的回憶。小遠,你相信我,以後我們會有很多很多,非常美好的,非常幸福的記憶,只要你活著。小遠,你答應過我,你會是我的新娘,你也答應過這輩子都會陪著我,你不能先走知道麼?你振作起來。」序芃的額頭親昵的抵在她光潔的額頭上,急切的說著。

「我好像又看到序芃哥哥了。」煙遠微微一笑,很美。

「小遠,你睜開眼楮仔細看著我,我就是你的序芃哥哥,你等了我十二年,我回來了,我回來了。」序芃輕輕的在她蒼白的唇上吻了一下。

「小時候,序芃哥哥說過,除了他誰也不許吻我,就算你和他長得再像也不行,不過我們不告訴他,我就當你是他好不好?」煙遠搖搖頭說道。

「我真的是序芃,小遠,我沒帶人皮面具,我是真實存在的,我不是幻像。」序芃的心狠狠的疼了起來,小遠,是不是經常會看到我的幻象,這麼多年,你是靠回憶和幻象支撐自己的麼?他將她的兩只手放在自己臉上,帶著她縴細的手指四處模著,試圖證實這是一張真實的臉。

「他怎麼可能在這兒啊,他現在一定在如主如寶的安慰山口美代,不過謝謝你,就是看看這張像他的臉,我也很滿足了,我有點累了,睡一會。」說完序芃臉上的雙手頹然的落下,煙遠閉上了自己的雙眼。

PS︰從9月26日發文,已經過去三個多月了,這個故事已經進入完結倒計時,感謝一直追文的菇涼們,也感謝曾經追過文的菇涼門,感謝即將會追文的菇涼,感謝你們的一路陪伴,是因為你們格格才有一直堅持下來的動力,感謝你們的不離不棄,格格給你們鞠躬請安了。

有想跟格格沒事兒扯淡地菇涼們請到碗里來呦!格格的小企鵝號碼︰13841455,吼吼!

再次鞠躬感謝忍受格格這個殘廢文的菇涼們,希望菇涼們越來越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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