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撞擊開始變得不那麼清晰了,因為她感覺身體越來越輕,就像懸浮在海中的水草,終于失去了知覺。
男人的額頭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他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的新鮮緊致確實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
當那束興奮的因子就要沖破束縛的時候,他卻突然抽出,將它們灑在了她的豐腴上。
她,不配得到他的精華。
他喘息著放開了她,可她的身體卻馬上沉了下去,就像自由落體。
他肆意地將她翻了過來,他想看看,現在她的眼楮里,還會不會有剛才那份堅定和從容。
然而看到的,卻是她緊閉的雙眼,和毫無知覺的身體。
男人的唇角躍上一抹冷笑,剛才他只是略施小計,誰知她的身體卻那麼敏感,只是輕輕掃了掃她的尖端,她就像要攀上去了一樣,真是難得一見的純情。
或許,她應該把她送給外面的乞丐,讓他們也飽餐一頓。
「裝死?」
他猛地掐住她的下巴,向上拎著,可手上觸到的溫度卻讓他心底一沉。
好燙!
他眸子一緊,繼而冷笑,憤然甩開她尖小的下巴,整理好自己,然後抱起她,大步向外走去。
穿過幽深的走廊,寬敞的大廳,來到別墅的大門前。
「咚」!
他一腳踹開了別墅的大門,外面一個明亮的閃電劃破夜空,似要把完整的夜幕生生撕開。
緊接著驚雷炸響,暴雨似乎變得更加猛烈。
透過額前的發絲,他的眸迸發著寒光。
他抱著赤/果的她,大步邁進了雨中。
外面是一片翠綠的草地,中間一棵巨大的槐樹在風雨中搖曳。
大雨很快將他打濕,一身黑衣的他就像行走在暴風雨中的死神,令人戰栗。
走到槐樹下,他如扔垃圾一般,將桑幽幽扔到了草地上。
隨後,他舉目望著高大的槐樹,似乎想起了什麼,漸漸握緊了拳頭,指頭的關節泛著可怕的白色,他藏在發絲後面的眸,多了幾分痛楚。
眸光移到樹下的女人,頓時變得異常狠戾,她此刻仍然毫無知覺,長發被雨水打濕,凌亂地散在地上,面色蒼白如紙,兩片薄唇毫無血色。
她的身體白皙嬌女敕,仿佛一尊透明的瓷女圭女圭,稍有不慎就會將她跌碎。
此刻看著她,男人的腦海里全是那個與此時相似的畫面,那個令他終生難忘的畫面。
牙齒被他咬得咯咯作響,桑海洋的女兒,就應該這樣。
就像完成了某種祭奠,他毅然轉身離開,沒有再多看女人一眼。
又一道閃電撕破了夜空,形狀張牙舞爪,叫人分不清這是在為男人的行為助威,還是在為女人的遭遇鳴冤。
大雨下了一天一夜,翌日傍晚,雨終于停了,濃霧籠罩了「未名山」,這座山是屬于他的。
男人從傳真機上拿起了剛剛發過來的傳真,向陽台走去。
路過大床的時候,他頓住了,慢慢地轉過臉看向了它。
雪白的床單上,一抹已經干涸的殷紅像朵花一樣落在那里,昨夜,是她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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