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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軒大婚,君心又何在

耶律霆看著清灕額頭上被撞的有些紅腫的地方,別提心里有多心疼了,可是也氣清灕一點兒也不注意,那麼大的桌子都沒看見。耶律霆看著碧雲碧雪等人的裝扮就知道她們在搞什麼鬼了,輕輕給清灕擦著藥膏,看著清灕眼里還未干的淚花,責怪的看了一眼清灕。誰知清灕冷哼一聲,故意不理耶律霆的眼神。

「你在寢宮里玩也要有個度,注意點安全,你看你,額上又撞紅了吧?怎麼就不長記性?還有你們幾個,怎麼也不看著寡人的愛妃?」

「奴婢知錯,請陛下責罰!」碧雲等人認錯道。

「你別怪她們,是我讓她們陪我玩的,這頭也是我自己撞的,跟她們沒關系。」清灕怕碧雲她們被責罰,就開口道。

耶律霆好笑道︰「難道在你眼里寡人就是個不講理的人嗎?寡人沒有責怪她們的意思,只是她們不該陪你在這里胡鬧。那殷思雪的事寡人也知道,你們在寡人這寢宮里玩鬧也就玩鬧了,可是出了這寢宮可就說不得笑不得了!」

清灕一听撇撇嘴嘟囔道︰「你又不讓我出這寢宮,我也只是好奇外面的事而已。我知道分寸,反正出了事有你擔著!」

耶律霆听了這句「出了事有你擔著」心里不禁一喜,摟過清灕就是一吻,「愛妃這句話,寡人甚喜!」

清灕似乎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話,臉上騰地一紅。模了模鼻子掙扎著就要下來,那耶律霆哪里肯放手,一時間兩個人又打鬧了起來。

「耶律霆你放開我,我自己會坐!」

「不放,愛妃有傷,還是待在寡人懷里好。」

「別愛妃愛妃叫的,誰是你愛妃,惡心不惡心啊你?」

「你是寡人的灕妃,當然就是寡人的愛妃!」

「跟你說了別叫我愛妃,小心我扁你!」

「哈哈哈哈愛妃這是惱羞成怒了嗎?」

「你才惱羞成怒了!你全家都惱羞成怒了!再敢說我,你晚上就給我睡大門口去!」

「哎呀呀,愛妃這可真是狠心啊!寡人若是睡了門檻,晚上睡給你暖床啊?」

「你!耶律霆你注意點你的言行!身為一國之君,居然跟那流氓地痞一般口出狂言?丟不丟人啊你?」

「哦?寡人有口出狂言嗎?」耶律霆故意問了一下碧雲等人。碧雲等人眼觀鼻鼻觀心站在那里答道︰「回陛下,奴婢們沒听見!」

「碧雲碧雪你們?」

「哈哈哈哈」

整個下午,耶律寢宮里都充滿了耶律霆瀟灑肆意的笑聲和清灕時不時抓狂的聲音。

晚上,耶律霆當然沒放過機會好好的調戲了一番清灕,不過清灕雖然被耶律霆佔了點便宜,他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動作,兩個人像昨晚那樣又繼續睡了。而後第二天清灕又睡到日上三竿,醒了繼續跟碧雲碧雪她們談論著各種八卦消息,之後耶律霆回來後兩個人又在那里一個追一個躲,打打鬧鬧一天又一天過去了。

兩日後,是耶律國的一個大日子,這一天皇太子耶律瑾軒就要與殷丞相的女兒殷思雪成婚了,雖然幾天前太子府門前被有個自稱是太子妃的瘋女人鬧了一番,倒是也吸引了不少人前來觀看這太子妃到底是何模樣,所以婚禮這天倒是格外的熱鬧。

太子成婚,按耶律的慣例,新人要先去聖壇祭祖,由耶律大祭司給予洗禮祝福。

月孤當然也跟著墨軒等人一同去湊熱鬧了,這耶律成婚貌似跟她孤月有些不同,更重要的是,他們原本就是在賭,賭清灕听到瑾軒成婚的消息會不會出現。

婚隊一行人,瑾軒和太子妃站在一輛御車之上,接受著兩邊一眾百姓的祝福,也是為了讓百姓們瞻仰未來國主和未來皇後的相貌。

那殷思雪一路嬌羞狀的時不時偷偷看幾眼站在身邊的耶律瑾軒,一邊又端莊得體的受著四方百姓的瞻仰。不過當她看到一旁騎著高頭大馬的與耶律墨軒並行的月孤時,臉唰一下就黑了,精致的妝容也有些僵硬,可是大庭廣眾之下又不好發作,只是暗地里用冷冷的眼刀一個個朝月孤甩過去。月孤自是也察覺到了那殷思雪的眼刀子,所以就故意在下面扮各種鬼臉氣那殷思雪,而後看著殷思雪裝的端莊笑容一點點漸漸變得越來越僵硬破碎,笑得哈哈後仰。

一邊的墨軒自然是發覺了月孤的小動作,只是看的好笑,卻也不管。

耶律瑾軒站在那里,對身旁自己的新娘是理也不理,完全忽視,本來親事就是政治聯姻,再說瑾軒對殷思雪這種類型的女人一點兒也不感冒。一路上別說連個正眼了,根本就是完全把她當空氣。

好不容易一路到了聖壇,這一路上也許對殷思雪來說是最難受的了,一邊要一直笑得端莊大方,還要一邊忍受月孤的挑釁,要忍受沉重的鳳冠,還有厚重的嫁衣,這一路哪里是苦可言說的盡的,簡直就是折磨!每一刻都是折磨!

到了祭壇,耶律瑾軒和殷思雪站在聖壇前,大祭司一身祭祀服裝,用一支箭羽在耶律瑾軒和殷思雪面前比劃著奇怪的符號,而後端著一卷卷寫著耶律瑾軒和殷思雪的信息站在那里,讀完之後,將箭羽和書卷丟盡神壇里燒掉,若是那煙灰隨風而飄揚而上,那麼久代表著耶律祖先們接受了這個太子妃為未來國母,不然就是不合格,以後做不得國母,只能當個妃嬪。

很不幸,似乎耶律老祖先們也看不過殷氏一族做大,那燒起來的煙灰只是打了轉就沒了,大祭司眼神看了一眼耶律瑾軒什麼都沒說,而四下卻頓時嘩然,那殷思雪已是傻愣住了,打了個轉,是什麼意思?

過了一會兒,耶律大祭司走在聖壇高台上,向天下宣讀結果,月孤定楮一看,原來那大祭司竟然就是「月兒」,也就是耶律國的大祭司月霖子!

只見那月霖子站在高台上,看著四下的眾生,一字一句道︰「今,耶律皇太子與殷氏之女殷思雪成婚,現得祖神告示,耶律瑾軒乃未來耶律國之明主,殷氏之女殷思雪,乃非未來國母之選。」

耶律瑾軒听著月霖子的一字一句,暗暗笑了笑。而那殷思雪早就失了力量癱在了地上,四下的百姓們有的唏噓有的嘆息,當然更多的人是在下面偷笑。堂堂勝比仙人過三分的耶律皇太子耶律瑾軒,怎是你一個庸脂俗粉配得上的?雖然那容貌確實是絕色之姿,但是往耶律瑾軒身邊一站,就顯得庸俗無比,怎麼看怎麼不適合。

接下來的事就沒什麼好說的了,耶律瑾軒不管癱在那里的殷思雪,自顧自的下了祭壇,那殷思雪是在一旁隨從侍女的攙扶下才下了祭壇。而後新人有接著進了宮去拜見當今聖上,告知祭祀的事宜。

大殿之上,那耶律霆聞後也只是對著殷丞相道了幾句可惜可惜。只是那殷丞相臉色已然黑了不少。

再之後,耶律瑾軒一等人拜別聖上,就回太子府了,而後朝中的各路官員登門道喜,只不過這喜道的可就真的沒什麼喜氣可言了。

晚上,太子府內早已來了一眾大臣和他們的家眷們。就在現場氣氛不錯的時候,傳來一聲︰「皇上駕到!」

大臣們紛紛跪地迎接聖駕,不一會兒就見耶律霆身邊帶著一位遮著面紗看不清容貌氣質非凡讓人移不開眼的清雅女子,那一雙桃花眼,著實是美妙的緊,真讓人想看看那面紗之下的容貌到底是何等醉人。

「寡人今日也是來湊湊熱鬧而已,眾愛卿隨意就好!」耶律霆哈哈一笑道。

一眾人這才起了身,耶律瑾軒和墨軒月孤走上前來行禮,「兒臣參見父皇!父皇今日駕臨,著實是兒臣的榮幸。」

「孤月使者見過耶律國主!」月孤也上前行禮,只是那眼神一直暗暗盯著耶律霆身旁的那個戴著面紗的女子,她敢肯定那人絕對是清灕。果然,那女子見自己偷偷打量她,也暗中回了自己一個眼神。月孤這才安心笑了。

「吾兒今日大婚,父皇便來看看。雖有些小小遺憾,不過也是不錯了。」

「是,父皇,兒臣知曉!」

「好吧,你們也隨意吧!」

「不知耶律國主身邊這位,是何人?」月孤問道。

耶律霆看著身邊的清灕,執起那人的手,滿目都是笑意道︰「這是寡人的愛妃——灕妃!」

四眾一片輕嘆,原來這位就是令陛下「沖冠一怒為紅顏」而廢了前皇後肖氏的灕妃!眾人暗自打量著耶律霆身邊的女子,雖然看不真切容貌,但看那一身非凡的氣質,就能想象眼前這女子怕是絕不是凡人之姿,那一身氣質,就是連耶律國的無人能及的二皇子和三皇子比之眼前的女子怕是也要遜色一分。不由得對陛邊的女子更加敬重,誰也不敢再多看一眼,怕觸怒了龍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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