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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失一念,錯失汝

再說那耶律霆抱著上官灕清竟然徑直回了自己的寢宮,將一眾御醫召進來,吩咐御醫仔細診脈。御醫一個個仔細為灕清診了脈,隨後商討之後,便對耶律霆啟稟道︰「回陛下,上官大人是因為原本身子就虛弱,又一次性喝了過多的酒,再加上氣結于心,所以一時便昏迷了。請陛下放心,上官大人無礙,微臣為上官大人開服藥,要不了兩天就好。」

「無礙?那她為何還不醒?」耶律霆眼神危險道。

「啟稟陛下,上官大人她是飲了太多的烈酒,身子一時扛不住,微臣這就給上官大人開一副醒酒湯。」御醫暗中擦了一把冷汗顫顫巍巍道。

「那還不快去!!」耶律霆一拍桌子怒道。

「陛下息怒!臣等這就給上官大人解酒!」一眾御醫急急忙忙開了醒酒湯端了過來。正要去喂上官灕清喝藥時忽的被耶律霆打斷了。

「爾等退下,讓寡人來!」耶律霆上前坐在了灕清榻前,伸手,一旁的御醫們對視了幾眼,心照不宣的趕緊將那碗醒酒湯藥恭敬的遞到耶律霆的手里,隨後陸陸續續退了下來。

「你們都退下吧!若是有事寡人自會吩咐爾等。」

一眾御醫們和侍女們不敢多言,紛紛告退,御醫們紛紛退出了宮門,只留下耶律霆和上官灕清在內室。侍女們識趣的遠遠退到了外面,對外面把守的侍衛們使了個眼色,侍衛們紛紛一點頭,牢牢將寢宮把守了起來。

耶律霆看著榻上醉顏酚紅,雙目緊閉,昏迷不清醒的灕清,目光深沉,勾起嘴角一笑,舀起一勺湯藥吹了吹,輕輕喂著灕清,可是灕清昏迷不醒沒有意識,任是讓那勺湯藥全是灑了。耶律霆拿過帕子輕輕給灕清擦干淨灑了的湯藥,看了看碗里的湯藥,再看了看榻上昏迷的人兒。深深一笑,端起碗,含下一口藥,伏身低頭(接下來什麼的情景大家都知道,我不忍心細寫了,怕有些人接受不了砸桌子。)

看著一碗藥漸漸全部渡下了,耶律霆放下藥碗,伸手模了模那人有些紅腫的唇,滿意的笑了。剛剛渡藥的時候一時沒忍住,看來有些太用力了,榻上人嬌女敕甜美的紅唇都被自己情不自禁咬破了呢!(砸桌子!!!打打打!!!)

耶律霆看著那人兒被自己弄的紅腫的雙唇,眼神愈發的深邃,仿若著迷般伸出手輕輕撫著那人的臉龐,拂過那人雙唇時,榻上人突然有了意識察覺到痛一般秀眉一皺,嘴邊溢出一聲輕吟,耶律霆呼吸一沉,伏身低頭,瘋狂又溫柔般吻上那雙紅唇,雙手在那人身上流連,埋首在那人頸邊深深撕咬吸允著,榻上那人似乎不堪任人這般蹂躪,聲聲輕吟伴著絲絲酒香醉聲呢喃,淹沒瘋狂了耶律霆的意志!隔著那人的衣衫,雙手伸進了那人衣內,盡情的揉著撫著那人光滑的肌膚(鼻血噴盡,血盡陣亡中)

月復下一陣陣熱流吞噬者耶律霆的意識,撫向那人腰側,扯住那人腰帶輕輕用力一甩,玉白腰帶緩緩飄落在榻下。托起那人玉冠抽出玉簪,三千青絲如潑墨般滑落,玉冠落地,玉簪一聲脆響跌落于地碎裂

簾幔落,紅燭泣淚

這邊耶律瑾軒听了三弟的話,心里一直疑惑不解,再想到那孤月太女的話,父皇抱著那上官大人灕清的背影,一陣不好的預感由心底升起。

生生止住出宮回府的步伐,對身邊的墨軒說道︰「三弟,你且先行回府,我去去就來!」

墨軒一下攔住瑾軒的去路說︰「二哥你這是干甚?難不成你要去找父皇看那上官灕清嗎?」

「我有點放心不下,我還是去看看為好!那孤月太女也讓我注意一點那個上官大人,我想我還是要去看一下才能安心。」瑾軒道。

「你若真要去,我也攔不住你。好吧,我陪你一起去吧!」墨軒心里也有些擔心灕清的情況,再為了二哥不做出什麼出格的事,答應與瑾軒一同去。

二人轉身來到後宮,問過宮中的宮女才知原來父皇竟然將那上官灕清帶回了父皇自己的寢宮,兩人一听,面色忽的一變,意識到問題嚴重了,想不到父皇竟然對孤月國來的使臣孤月國的當朝丞相起了那種心思!兩人趕緊朝父皇寢宮急急趕去,剛到父皇寢宮的一處路口,正好遇見一眾御醫正從父皇的寢宮中退出來,耶律瑾軒急急抓住一位御醫問道︰「父皇呢?你們為何出來了?那孤月國的上官大人此時是如何?」

那些御醫一看兩位皇子攔住了去路,紛紛對視了一眼,只是說那上官大人已無礙,開了藥方,此時正留在陛下宮內休息,讓兩位皇子莫要擔心。

耶律瑾軒半信半疑的听著那些御醫的話,也不故意為難那些御醫便讓那些御醫們退下了。

「二哥,听那些御醫們所言,應該是無事了吧?」墨軒道。

「我還是有些不放心,我們還是進去看看吧!」瑾軒心里一直還是有些不安。

「嗯,好吧!我陪你一同進去看看吧!」墨軒也點頭同意,因為他心里此刻也有些不安,畢竟認識了灕清這麼些年,雖對于灕清把二哥害的那麼慘很是惱怒,但畢竟都過去了。

兩人來到宮院前只見幾名侍衛們正站在那里嚴守著宮門,心里忽的一沉,兩人對視一眼,悄然從旁邊一處院牆外掠入宮院內,躲過巡邏的禁衛軍,朝那寢宮一望,只見那寢宮門緊閉,原本應在內服侍的宮女們都守在外面,那寢宮宮門前掛上了一盞燒的紅亮的宮燈!瑾軒瞬間臉色慘白血色全無,墨軒也不可置信的看著那盞宮燈有些顫抖,他們終是晚了一步!想不到,他們的父皇竟然真的如此糊涂!!想那上官灕清是何等身份!是連孤月女皇都要敬上三分的人物,不說她們上官家在朝中的地位,就是她們背後在當今武林中的勢力,任是誰都要敬上幾分!父皇他可怎生的這等糊涂!

耶律瑾軒,頹然于地,愣愣的看著那宮燈,那紅亮的燈光灼傷了他的眼。他不知道為何此刻自己的心會如此之痛!仿佛天地塌陷了!他想起孤月太女走時說的那句若是自己不保護好上官灕清,將來必定會後悔!他現在就悔恨不已了,若是那時候自己再堅持一下,不讓父皇把那人帶走,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了?

可是,那時候自己為何要放手呢?耶律瑾軒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墨軒看著瑾軒自虐的舉動,趕忙緊緊抓住瑾軒的手,不讓他再自虐,也怕這動靜把禁衛軍招來。要是真的如此,怕是只會給二哥和他召來殺身之禍!那些禁衛軍都是得了父皇的命令,不管任何人,凡是夜闖父皇寢宮的人——殺無赦!!

若是按著二哥的以前的本事,從這些精密訓練中的禁衛軍刀下安全月兌身是沒有問題的,可是二哥三年前因為灕清而中的毒,一身非凡本領盡是毀了。雖說這三年里在藥王的精心治療下,毒倒是解了,只是這本領三年來也只是恢復了三分而已,自己的功夫本領本就尚未成熟,對于那些禁衛軍雖說勉強月兌身是沒問題,但是難免會暴露身份,更別說父皇安排在暗處的那些高深莫測的暗衛了。

墨軒最後再看了一眼那紅亮的宮燈,對著失魂落魄的二哥終是搖了搖頭,示意二哥莫要沖動,看著二哥慘白著臉苦笑的樣子,墨軒心里一陣陣抽痛。為何?為何?二哥與那灕清,終究是這般結局嗎?上天真是殘忍!!就算二哥已然忘了關于那灕清的一點一滴,但是曾經留下來的感覺和痕跡是用藥物永遠無法抹去的!

回想起三年前,見到二哥那三千青絲一夜盡白憔悴無比的樣子,墨軒心里還是止不住的疼,看著每月二哥在那寒毒下深深被折磨痛苦的樣子,墨軒不止一次想干脆給二哥一個痛快,也不忍心看二哥受那等痛苦。若不是後來藥王終于研制出了解藥——奈何,解了二哥的毒,但是那一身的本領卻是沒了,那三千華發無奈也只能重新染黑,更重要的是,關于那人的全部記憶,一點一滴,盡是遺忘了!

至于大哥,終是念了手足之情,父皇也不忍殺了自己親生的長子,再廢了大哥的所有權利只任了他一個閑王的名號後還是原諒了他以前的所作所為,但是大哥的母後終是在父皇的三尺白綾下賜死了。

墨軒扶起頹坐于地的瑾軒,提氣掠過宮牆,朝宮外歸去

那一夜,瑾軒被墨軒帶回府後,一夜未眠,想起那人撫琴時所吟的那曲,抬手,拂過眼前那琴,那首《闕風沙》緩緩流過

「夜畫誰筆尖落青花,花容在情愁凝碧涯春枝白不見雲海重沓韶華,難留紅顏如一夜春驟離。雁獨飛鴻哀鳴泣天涯,夢里客共把酒慰離顏。金枝顫長亭白紗終斷腸,難相忘問明月得秋霜。輕唱清歌淨綿延,難記何夕對月纏紅線。歲月難試輕淺怨遙夜,花落怨痴蝶恨長歌,化作離人歌。佳人淚落玉盤翡翠碎,妝容花思朝暮淚瀾潸。應有悔千里隔遙相對,落嘆人憔悴有情難相隨。夜光杯盛佳釀意如歸,杯盞即醉有道是心成灰。唯眷戀萬千紅塵你的眉眼,望月醉笑無人訴衷腸。浮雲散不羨天宮千闕,與君舞伴一曲闕風沙。願平生不忘過往山盟,念來生定當不負卿。」

「願平生不忘過往山盟,念來生,定當不負卿」

「念來生定當不負卿」瑾軒喃喃的念著這句詞,想起那人昏迷前在大殿上對自己說的那句話,心口兀的一甜,一口鮮血灑在那琴身上

那麼艷,那麼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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