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長的時間過去以後,殤歌就興沖沖的湊到了悠然近前。愛睍蓴璩話都不說直接拉起了悠然的手臂。頓時坐在悠然對面的那個男人一臉無奈,似乎面對殤歌還不知道該說什麼。
開始悠然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接著她發現坐在椅子上的兩個女生已經輕輕的睡了過去。尤其臉蛋還是紅紅的。她們面前的桌子上還放著十幾個酒瓶子。頓時悠然對殤歌又仔細的看了幾眼。好像這個男人在對待這樣的女人方面還真是有一手的。
「你還夠厲害的。這麼快就把兩個人擺平了。」
悠然說出來這樣的話,就連她都不清楚是不是在挖苦殤歌。引得殤歌一陣懊惱。一時間還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不過我要真有本事,估計你現在已經不是這樣了。呵呵呵。」
殤歌一臉壞笑的看了看悠然。說話的時候還關注著悠然的手臂。好像悠然會生氣似的。
「哼,真是蹬著鼻子上臉。算了,我今天就讓你舒服了在說。怎麼著,是不是要我幫你把這兩個架走?」
悠然沒好氣的瞪了殤歌一眼,隨後還是看向了坐在椅子上的兩個女生。
這兩個女生看樣子只是有些醉了,不像是什麼都不知道的。
殤歌一臉笑意的點了點頭。想到了眼前就要出現的美景,殤歌心里的激動都有些忍不住了。
隨著悠然架起一個女孩的身子,兩個人先後都走了出去。好在這兩個女孩還由此而意識。
這些做生意的還真是有辦法,就在這個酒吧的樓上就是客房。好像這地方就是給在這兒瀟灑夠了的人準備的一樣。尤其順著電梯到了上面以後,樓下的勁爆音樂幾乎很少听到了。
「幾位是要客房嗎?拿身份證做一下登記吧。」
幾個人剛走到大廳,客房的服務員直接說道。看樣子這些人平時見慣了這樣來的人。
「身份證。我還沒帶。你帶了嗎?」
殤歌頓時一陣尷尬,遲楞了一下過後,直接看向了悠然。殤歌知道悠然的一些身份。只是不確定她是不是有這個東西。
「我也忘了帶了。你模模她兜里有沒有,暫時先登記上,先住下在說。」
悠然說著直接看了看殤歌身邊那個女孩,好像悠然不想觸踫身邊這個人似的。
頓時,殤歌的手伸向了這個人的衣服兜里。最後直接在人家的緊身衣服里拿出了錢夾。簡單看了看拽出了身份證。這個人可真是不怎麼樣,出來玩,錢夾里只有一百多塊的樣子。不知道這幾張銀行卡里是不是有錢。
「我們這兒有雙人間,和三人間你看要哪種合適啊?」
隨著殤歌把身份證放到櫃台上。櫃台里面的服務員直接說道。好像見天要是沒有身份證作為憑證,她不打算給這幾個人開房間似的。
「三人間吧。只是簡單休息一下就好了。不會常住。」
殤歌說話前還扭身看了看悠然,好像這些事都要經過人家允許一樣。但錢還是要悠然來出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悠然的手里已經多了一沓錢。尤其還都是一百元嶄新的。
「加上一百元押金,一共是三百九十八元。你看是刷卡還是現金」
這個服務員還以為接下來是殤歌要掏錢,所以很多時候眼神都落在他身上。
殤歌見人家在看他,頓時他的臉色出現了一絲緊張。好像此時男人的那些尊嚴才是最重要的。
隨著幾個人走到了這個不大的房間里。悠然總算是卸掉了身上的負擔。頓時她覺得輕松多了。
忽然悠然的眼神落在這個女孩的臉上,悠然總覺得這個女孩和她有些相像。只是現在一副爛醉的模樣,和悠然比起來要差很多了。接下來的時間都是屬于殤歌的,所以悠然直接把眼神錯開了。
「我要不要給你找兩粒藍色小藥丸啊。呵呵。」
悠然一臉壞笑的看著殤歌。好像她對這些事有很深的經歷一樣。
「小藥丸。還是算了吧。就現在我這個身體,在來兩個都沒問題。呵呵,你要是願意來的話,也可以算一個。」
殤歌听到悠然說出來的東西明顯就是一愣。接著滿臉壞笑的看著悠然說道。
隨著殤歌看到悠然的臉色在逐漸變化,殤歌心里更得意了。好像現在已經把悠然徹底推倒了似的。
「哼,壞蛋。小心這兩個就把你的腰累彎了。算了,不打擾你的好事了。完事了記得到樓下找我啊。兩個小時的時間夠了吧。」
悠然說著,轉身開始朝外走去。
「恩,沒問題。」
殤歌見悠然要走了,趕忙湊到悠然近前。引得悠然還有些疑惑的看著殤歌。就在悠然剛走出去,殤歌直接把門關上了。尤其還反鎖了。
剛到門外的悠然原本還想回頭和殤歌祝福一句,這忽然出現的情形頓時讓她徹底無語了。真是過河就拆橋。
此時的殤歌直接沖到了那個和悠然模樣有些相似的女孩身前。似乎人家一身的酒氣對他來說就是最好的良藥。不斷親吻的同時,人家身上的衣服也被他一件件月兌掉了。
這個女孩好像真的睡著了一樣任由殤歌在她身上親吻觸模。
一陣陣的熱血逐漸讓殤歌失去了理智。似乎身下的脹滿更是他不能容忍的。好在人家那關鍵的部位已經隨著殤歌剛才的舌忝舐打開了一部分,稍微的干澀中海略帶著一些疼痛。隨著淺短的往返動作,接下來的感覺顯得曼妙多了。
殤歌眼前這個女孩逐漸睜開了眼楮,頓時殤歌的心里泛起了緊張。好像他在擔心人家會隨時反悔似的。
但殤歌的動作沒有停止,只是動作的幅度小了一些。似乎準備用行動喚起人家的好感一樣。
「呵呵,看你好像還是第一次似得。別緊張。」
這個女孩子原本在酒吧里的時候都是很少說話的,這時縈繞在殤歌眼前的聲音簡直就是悠然。尤其她的長相和笑臉都極其相似。
殤歌看著眼前的人直接想起了悠然,不覺中直接把身下的女人當成了悠然。隨著出現這樣的念頭,殤歌的動作顯得更猛了。尤其此時還得到了人家的積極響應。這似乎就是殤歌最開心的事一樣。
時間就像是一把鋼刀,隨時都在人們的臉上和心里造成創傷。甚至出現的一些不好的東西還不是本身想要的。
已經幾近潰敗的殤歌被身下的女人猛地推了一把。
忽然出現的動作直接把殤歌嚇了一跳。
但接下來這個女孩趁著殤歌停止的間隙,直接坐了起來。尤其還用力的把殤歌的身子推到一旁。微笑的同時,示意殤歌躺倒床上。
此時的殤歌開心了。好像在人家的身下,他還能適當的休息一下。尤其做這事沒有好的體力是不行的。
女孩調整了一下殤歌的姿勢,最後徑直騎坐到殤歌的部位。
挺直,濕滑糾結著沖到了人家的溫暖處,殤歌的神經都隨著人家的動作一陣躍動。好像這樣曼妙的感覺還是他第一次用這樣方式得到的。尤其眼前這個很像是悠然一樣的女人還在不斷微笑。
隨著人家誘人的兩個東西不斷抖動,殤歌一把就抓住了這充滿溫柔的東西。好像他抓住的就是悠然的溫柔一樣。殤歌臉上充滿了神往的歡快。
但人家身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因為殤歌而出現任何變化,好像相比開始的時候還顯得猛烈了一些。尤其這個女孩還不斷用手朝身後梳理著垂下來的頭發。
殤歌看著悠然一樣身材的女人,心里的熱血不斷澎湃著。
歡樂的時光總是顯得很短暫。殤歌最後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就在人家的動作沒有停滯的時候,他身下的肌肉一陣抖動。
忽然,殤歌明顯感覺到身下的東西在被吸附。原本都有些癱軟的東西似乎在人家的動作下還不斷配合著。
一陣沖動過後,時間變得很緩慢。尤其殤歌頓時覺得身子有些累了。
但依附在殤歌身上的女孩還是一副不滿足的樣子。靈巧的舌尖不斷在殤歌脖頸周圍涂抹著她嘴里的香味。尤其殤歌身下癱軟的東西依然還被人家用身子含住了。
殤歌嘗試著想把關鍵的東西取出來,但在他身上的女孩很不情願。尤其隨著人家的動作,殤歌的興致又被緩慢的喚醒了。
原本是你情我願的身心交流,現在徹底變成了人家身下的工具。殤歌似乎不願相信他的無能,依然還在燃燒著血液。
隨著女孩的動作再次緩動,殤歌的身心再次變成了人家身下的俘虜。尤其此時的殤歌對眼前這個女孩都產生了一種依戀。尤其殤歌很多時候都把她當做了悠然。
女孩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讓殤歌找到最美好的靈感。似乎關鍵部位包裹的同時,不想讓整個殤歌的東西溜出來。尤其隨著往復式運動的持續,女孩身下的部位在不斷變大,隨著一次次的動作,殤歌明顯感覺到的東西在有些不由自主的往里沖。
後來殤歌逐漸感覺到麻木了。隨著女孩動作的迅猛,殤歌接連癱軟了三次。
殤歌每次過後都顯得十分興奮。幾乎不用人家做任何動作,涌動起來的東西都像鋼棍一樣。似乎只有身下的東西在人家的身體里摩擦才能舒服一些。尤其悲催的是持續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
此時倒在一旁的女孩已經睡得十分香甜。好像這兩個人的動作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影響。
在樓下無聊喝酒的悠然不時看看周圍的熱鬧。湊到身邊的男人簡單聊幾句過後,悠然沒有給人家任何機會。心里一陣紛亂的悠然不時盤算著時間。
酒吧里的人有來的,還有走的。幾乎每次出現陌生的男人都能和悠然做一番對視。偶爾出現一些言語交流的,也不會堅持時間太長。
後來,悠然在這兒坐了兩個半小時了依然沒有見到殤歌的影子。就連那兩個女孩也沒有出來。悠然甚至開始懷疑殤歌和這兩個女孩偷偷溜走了。
心里一陣懷疑的悠然忍不住的沖到樓上房間處。
一股難以接受的聲音徑直沖到了悠然耳邊。似乎還夾雜著粗重的喘息聲。
心里一陣好笑的悠然輕微搖了搖頭。無奈的又走了回去。當她再次經過前台的時候頓時引起了服務員的關注。尤其悠然是剛剛從這兒走過去的。
原本心里有些壞笑的悠然猛地冒出了一種特殊的想法。魔王是怎麼的,難道做這樣的事就能堅持三天。疑惑的悠然頓時有些緊張了。尤其在悠然的心里,莫幽影留下的那幾具尸首可都是出現類似的情形。在想到屋里那個女孩的模樣多少和莫幽影還很相似。悠然沒容得坐在椅子上,就再次沖到了樓上。
門雖然從里面上鎖了,但這樣的東西在悠然手里根本就不是問題。
悠然猛地出現在這個屋子里,頓時把原本在運動中的女孩明顯嚇了一跳。就在兩個女人一陣對視之後,原本蹲坐在殤歌身上的女人猛地竄了起來。一把抓過衣服,連續兩個跳躍就沖破了玻璃窗,最後直接消失了。
悠然一陣害羞的同時還沒容得多想,人家已經消失不見了。
尤其此時的殤歌還是保持著挺直的狀態。這忽然出現的變化對他似乎沒喲造成任何影響,尤其身下的動作沒有了。他不斷脹滿的東西在色色抖動。
悠然頓時被殤歌的東西嚇壞了。尤其那個東西上面的血管還在脹滿。好像隨時都要爆裂的樣子。
忽然,殤歌猛地從床上竄了起來。怒視的眼神直接就沖到了悠然近前。
尤其殤歌身下的東西似乎都在冒火的樣子,簡直就是悠然從來都不敢想的。
殤歌沖過來一把就抱住了悠然的身子。發瘋了似的就開始拽悠然身上的衣服。
驚恐之中的悠然頓時惱怒了。一個轉身屈肘就打在殤歌身上,隨著殤歌的身子剛站穩,悠然抬腳就把殤歌踹了出去。
悠然這一腳尤其踹在殤歌的挺直上。
隨著殤歌的身子倒在床上。悠然迅速沖了出去。
倒在床上的殤歌似乎沒受到任何傷,尤其還保持著發瘋似的狀態。
經過這樣的打斗,屋里睡覺的那個女孩醒了。但隨著她的蘇醒,噩夢在她面前開始了。
還沒容得這個女孩翻身站起來,殤歌猛地就竄到了她身上。
忽然沖來的男人,尤其還是這副模樣,頓時就把這個女孩嚇傻了。就在她愣神的瞬間,殤歌接連兩把就扯壞了女孩身上穿的衣服。
一個推搡過後,女孩倒在了床上。完全失去理智的殤歌一把拽掉了人家的衣服。女孩還沒容得掙扎,殤歌猛地就壓倒了人家身上。
女孩刺耳的尖叫過後,殤歌也感覺到了一陣疼痛。但夾雜的舒爽感覺,頓時讓殤歌找到了精神的愉悅。
往復式運動再次開始了。隨著開始的干澀糾結過後,濕滑溫潤逐漸包裹住了殤歌的東西。
開始明顯反抗的女孩在不斷掙扎過後,逐漸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但殤歌身上很多部位都被女孩的指甲劃破了。
不過殤歌身上的刺痛好像是對他的獎賞一樣,運動起來的身子顯得一次比一次猛烈。
最後女孩閉上了眼楮,臉上的表情也比開始的時候舒緩多了。
此時,懊惱的悠然真是無語了。沖到樓下的她喝了一杯酒之後明顯感覺心里很不舒服。似乎心里還在擔心著殤歌的身體。尤其剛才跑掉的那個女人就是莫幽影。這個不死的冤魂怎麼到了身邊都沒發現。
心里幾乎都快開鍋的悠然很想再次沖上樓,直接給殤歌清醒清醒。但想到殤歌剛才那個樣子就是一陣緊張。
就在悠然跑到大門處想看看莫幽影的影子時候。一輛警車直接停到了這個酒吧的門口處。
荷槍實彈的警察直接沖到了樓上。一些從這兒經過的人們紛紛躲閃著。好像生怕這些警察傷到自己一樣。尤其人家手里拿著的家伙可都是真的。
報警了。是誰報警了。
悠然剛要發動意念的同時,心里泛起了為難。尤其剛才殤歌的那副樣子,簡直就不是女人敢靠近的。隨著悠然猶豫過後,她的心里也願意讓這些人把殤歌抓走。這樣也好給殤歌好好的調理調理,要是身體沒事了基本也就沒大事了。
隨著警察沖上樓,幾個服務員都快嚇傻了。尤其這些警察絲毫不像是來抓普通犯人的樣子。
此時還在雲里霧里的殤歌絲毫沒有感覺到身邊即將要出現的危險。
瞬間沖進來的警察也沒有把他的動作嚇住。好像這些端著槍的警察沒有直接開槍的習慣似的,沖過來兩個警察左右開弓的朝著殤歌一頓暴打。
一心想著滿足的殤歌,似乎遭受這些傷害都沒放在心上。此時他的腦海還是一片空白。
從殤歌身下解月兌的女孩趕忙收拾著身下的衣服。眼淚不斷流到了她的臉上。
逐漸清醒的殤歌被人家拖拽著簡單收拾了衣服就被帶著銬子押走了。尤其這期間還有在拍照取證的。似乎等待殤歌的就是法院的公訴。
這些人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頓時引起了很多人的關注。一些不知道事情經過的人還在不斷傾听著身邊人的訴說。
悠然也隨著人群關注著殤歌的身影。看著殤歌的樣子,悠然一陣後悔。好像不應該讓他做這樣的事。
警車的里去沒有真的把悠然甩掉。祭出寶劍的悠然始終跟在警車的不遠處。
悠然的眼神已經穿透了貼在車玻璃上的貼膜看到了殤歌在挨打的樣子。此時的悠然都有直接沖上去好好的把這些蠻橫的家伙們收拾一番。但想到了剛才殤歌的可怕樣子,悠然心里又是一陣糾結。好像做了那種事的男人就應該受到粗暴的對待。
隨著警車開進了公安局的大門,悠然算是又來到了這樣的環境。只是這個公安局和上次去的那個差了很多。雖然這兒的樓不是很高,看樣子面積可不小。
隨著殤歌被關進了審訊室,鎖在了鐵質的座位上。悠然也湊到了殤歌身邊。好在是悠然有她的能力保護著。這些人根本就看不見。
「怎麼樣。身上還覺得難受嗎?」
悠然小聲的在殤歌耳邊說著。但那些取笑的意味絲毫沒有。
「我的很多能力怎麼都沒有了。你要幫我,一定要幫我,好嗎?」
殤歌說道最後的時候,臉上充滿了祈求的樣子。好像听到悠然的聲音就像感覺到救星出現在身邊了似的。
「放心,我不會丟下你不管的。大不了我把你直接放到蝕玉里去。不過我擔心你現在的身體。只要是你的身體沒有大的問題,什麼都好處理。」
悠然隱藏著身子很想好好看看殤歌身下的那個東西是不是恢復到了平常的狀態,現在想起來那副凶猛的狀態就覺得害怕。好在現在感覺殤歌的情緒正常多了。
就在這個時候從外面沖進來了幾個身穿警服的人。尤其一個人的手里還抓著一個夾子。
「哼哼,小子,膽不小啊。知道自己這是什麼罪名嗎?這次沒十年你別想出來。就是直接斃了你都不是沒可能。所以我還是勸你別給我們找麻煩。要不然我們可不容你搗亂。希望你放明白點。懂嗎?」
拿著夾子的那個人一就坐在了殤歌對面椅子上。夾子摔在桌子上的同時還不斷怒視著殤歌。好像在他的眼里殤歌就是一個十足的笨蛋一樣。
「我們那是從酒吧里說好了價錢才上去的。」
殤歌似乎不想接受這個男人的說辭。
後進來的兩個人直接把門關好了。尤其在他們面前還煙茶水之類的。做到椅子上的三個人簡直就是無賴的形象。
悠然在以前的時候對身邊這樣身份的人,沒有一點好印象。現在看到他們的樣子,心里一陣氣憤。
「少他瑪德在這兒廢話。你難道還不知你自己是怎麼回事嗎。是不是我找兩個人好好教教你就都知道了啊。」
為首的那個家伙拽了一顆煙點著後,直接罵了一句。好像殤歌現在已經成為了人家手里的玩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