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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幾天,張明輝大張旗鼓地來找周曉語說是既然都在上海上學,就一起去,路上也有個伴,周偉華當然是不會反對,而李玉芬見不是張家新來,也就放心地跟他們一起到上海了。她得去看看周曉語住的那房子。

這兩天她和周偉華商量了,覺得如果周曉語真的有意在上海發展的話,他們做父母的也不應該反對,那麼就很有必要在那里為她找一處房子了,而既然她本身就住在校外,那就去看看那房子,如果合算的話,就干脆買下來給周曉語,雖然據說很小,但好歹也算是有個落腳的地方了。

周偉華把這個意思轉達給周曉語時的語氣是很想笑的,可是周曉語卻面無表情,心里極速地想著哪里去找一個可信的人來當這個「房東」。

張家新這幾天仍呆在鎮上,用他的話說就是敢打他老婆主意的人,多多少少都得付出一點代價,雖然那外高峰是周曉言硬塞過來的,可是他在被周曉語告知兩人不可能的情況下,還繼續對她糾纏不清,那就是他的錯了。

還有那個吳德勇,這麼一個心術不正的人,即使跟周曉語成了親戚,該付的代價也應該讓他付出來,或者說是讓他早點把他的狐狸尾巴露出來,讓被他迷惑的人早日看清他的真面目,本來周曉語是要留下來看戲的,可是張家新認為她還是離開的好,防止那個人又想做出什麼令人意想不到事。

原來就在周曉言離開的當天,這個吳德勇就偷偷回到周偉華的家里,因為大家都想不到他會那麼大膽,因此他還是有那所房子大門的鑰匙,他進去的時候周曉語正在家里睡覺,不過自那次在家里發生的事發後,她睡覺時總是會鎖上房門,因此這次吳德勇沒討到什麼便宜,卻也仍然把周曉語嚇了一跳。

因為吳德勇把她驚醒後,站在門外除了叫她開門,還說了好些沒臉沒皮的話,直到周曉語打電話把周偉國叫回來,他才灰溜溜地離去,對于這件事她要求周偉華幫她保密,可是轉頭就告訴了張家新。

張家新本身就是個很活洛的人,從小又是在鎮上長大,很多同學仍然留在鎮上,而且基本上都混得不錯,各行各業都有,他們對當初張家新和周曉語的事都是知道的,當然,更沒有忘的是張家新陰人的手段,所以一听說他要打听什麼人,連忙把知道的有用的,沒用的消息全告訴了他。

僅僅兩天的時間,張家新就把吳德勇和高峰的情況模清楚了,高峰上面還有兩個哥哥,曾經有一個喜歡的女同學,但那女孩子初中畢業就到外地去讀書了,拒絕了高峰的表白,可是他為什麼會听周曉言的話糾纏周曉語,倒是暫時不知道,或者這要問他自己才明白。

至于吳德勇,張家新通過同學的同學探听出,他原來是鎮旁邊一個叫白樺鄉的人,初中畢業沒考上大學就進了鎮化工廠當學徒,認識了在那里工作的周曉言,便開始追求起她,沒過多久,兩人就正式在一起了,前不久才結的婚。

照說,這些都沒什麼問題,可是也不知道是哪個同學提了一句,「他是家里的獨子,父母都很寵愛他,事事都依著他,這小子從小就沒皮沒臉的,老愛往堂姐表姐堆里扎,東模一下西抓一把的,弄得那些姐姐妹妹的都不敢走進他家門。」

「原來從小就是那個樣子,怪不得了。」張家新笑地的些滲人。「听說他現在在朋友的店里學維修,這種人居然也有朋友!」

「唉,你是不知道,他那朋友現在也後悔了,可就是磨不開這個面子讓他走!」一個同學深表同情地說。

「怎麼回事?」張家新听了這話倒是來了興趣。

「你說的那個吳德勇不是去他的那個朋友是搞摩托車維修的,他既要去學點本事,那人念著兩家大人關系不錯,再加上本身也是同鄉才應下了,可是你想啊,他那里既是開店做營生的,那吳德勇又是去學生意的,雖說不上讓他去搶活干,可幫著打打下手總還是可以的,可是他倒好,真把自己當大師傅,把那正主當小徒弟了,你說說這樣的人誰受得了?」那同學與店主也是認識的,不免幫著抱怨。

張家新眼楮一轉,湊近那同學的耳朵小聲地說了幾句,听得人家一臉驚訝地看著他,「這樣會不會給那人的店里帶來不好的影響?」

「你怎麼還是那麼笨啊!」張家新不客氣地說︰「如果是陌生人,當然可能去亂說,可如果這個人也和他是串通好的,哪里還會有你擔心的事發生?而且還可以名正言順的趕走他,不是很好嗎?」

「那個叫吳德勇的得罪了你嗎?」同學這麼問,「你們應該沒有見過才是,而且他現在和周曉言結婚了,你如果還想討好周曉語的話,最好不要去陰他。」

「不該你知道的事情少打听!」張家新陰測測地看了那同學一眼。

「好好,我不打听!」那同學趕忙舉起雙手,「連同你今天來找我的事,我也要忘得一干二淨,我知道。」

「知道就好,別多事,叫你怎麼做就怎麼做。」張家新的語氣里充滿了命令,好似坐在他面前的不是鎮上的某一個干部,而是昔日里被他整怕了的同學。

李玉芬只在上海住院了一夜就回來了,那房子實在太小,她也跟周曉語說過要買下來的想法,卻被她以太小為由拒絕了,「現在我還在上大學,將來到哪里發展還沒想好呢,這事以後再說好了。」

「我這不是怕以後房價再漲嘛!」李玉芬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媽,你想多了,先不說我現在已經在賺錢了,就是現在還靠著家里養,過幾年說不定這種事就不勞你操心了。」周曉語說。

「這話是怎麼說的?」李玉芬一下沒反應過來,等想明白了,不由得啐了周曉語一口,「你啊,一個大姑娘家家的也不害臊,這麼急著想嫁人了啊,不是說還沒有男朋友友嗎,一時半會兒找什麼人去嫁。」

「這有什麼不好說的,」周曉語神態自若地說︰「你自己跟我們說的,女孩子遲早是要嫁人的,我提前想想又有什麼關系!」

「老實說,我不相信你在大學里沒有男朋友。」李玉芬笑得狡詐,「基本上的大學生在大學里都會談戀愛,至于最後成與不成,那倒不定。」

停了一下,又說︰「反正現在我也想通了,只要你不在外面亂來,談個戀愛就談個戀愛吧,將來畢業了你們願意在一起就在一起,要是因為某種原因不能在一起,就重新找過。不過丑話先說在前面,你一定不要像你姐姐那樣不注意,不然最終吃苦的還是你。」

「我知道了。」周曉語倒沒想到向來保守的李玉芬這會兒竟會說出這樣的話,自己雖然真的在大學里沒有男朋友,可是事實上她是有男朋友的,而且還是在很早之前就有了,如果李玉芬知道這件事,估計會揭了自己或者張家新的皮。

李玉芬回家之後,就听到一個不太好的消息,吳德勇因為自作主張地弄壞了別人的車子,不但得照價賠償,還因為不好意思,只能離開了朋友的店,現在正閑在家里頭呢。

過了一段時間,周曉言也回家了,但是醫生叫她調養,一時半會兒也不能去廠里工作,于是兩個人都賦閑在家。

張家新在回上海之前又到趙一明所在的鎮上去了一次,據他所知,高峰曾經喜歡的女孩子現在在那個鎮上,沒想到更巧的是,那個叫羅可的女孩子和趙一明的女朋友佩瑤還是非常要好的閨蜜。

于是,事情就變得簡單了,由佩瑤用羅可的手機把高峰約到她們那個鎮後面一個天然岩洞里,足足把他困了兩天才讓人去把他帶出來,出來後的高峰回到家里在床上躺了一個多星期才下床,而他為什麼會听周曉言的話糾纏周曉語,據他自己說是周曉語許了他一萬塊錢。

「可惡!」張家新暗罵了一聲,同時也疑惑周曉言哪來的錢,以她的工資,不吃不喝再過一年也只能存到那麼點錢,而且她現在已經不工作了,這錢從哪里來就值得推敲了,只是因為她始終是周曉語的姐姐,又不能做得太過,這倒讓張家新有點為難。

就在張家新還在為怎麼讓吳德勇付出代價的傷神的時候,其實他也不是沒辦法,只不過現在那個人無恥地佔據了周曉言丈夫的角色,這讓他做起事來有點放不開手腳,既要讓他覺得有冤無處訴,又要過份損傷周曉言的面子。

所以他一猶豫,這時間就過去了,他的假期也到了,不得不回上海。

回到上海他就開始忙碌了起來,開始執行飛行任務,因為現在他還是實習飛機師,不能隨心所欲地申請航線,公司也許是為了磨練他,派給他的任務大都是國際航線,有的地方周曉語連听都沒有听過。

周曉語相對來說就好很多了,別的大四學生不僅要忙著交畢業論文,還得到處去找實習單位,她只需要管好論文就行了,實習單位的話是為今後工作打基礎,她覺得她現在的工作蠻好的,暫時也不準備換,實習單位當然也不用找了。

張家新對周曉語的決定一向是支持的,倒是李玉芬有點想不通,還全靠著周偉華經常在她耳邊給她解釋現在周曉語的工作性質,她才慢慢釋懷,至少這個讀了那麼多書的女兒是在賺錢的,不比大女兒,一直在家里閑著。

可是這樣一來,張家新和周曉語兩人見面的時間還是急速下降,不過好在現在的網絡已經相對很發達了,他們可以通過視頻,QQ等聊天工具,聊聊天,見見面,問問彼此的情況。

------題外話------

這兩天一直卡文,最主要的是周曉言是姐姐,男主陰得太過的話,會讓人覺得女主太不講親情,親們幫我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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