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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節第十八節亦真亦假(下)
我不再理會樓梯下那只虎視眈眈的老眼,抬腿就往上走去。
「大笨鳥,敲錯門啦?!」肥姐虛掩著門,正躲在門後邊等著我;一听見我的動靜,她就急忙推開一條縫,讓我趕緊溜進去。她剛一關上門,就對我開了腔。
「又是那個死老頭子。怎麼這麼巧?!」
「別理他。那是個‘包打听’,整天東家長西家短的,可煩人啦。——什麼秘密武器,先請出來讓我開開眼。」
再次一塊走進肥姐那雖小但卻很溫馨很整潔的臥室兼書房,想到我倆初次短兵相接的那一幕,我既有些心跳加快,還有點臉紅耳熱。等我把一直提在手里的鴛鴦棒的外衣一層層地剝掉,從異常精美的紙盒里拿出來往肥姐的面前一亮,頓時驚得她目瞪口呆。
「哎喲我的媽呀,想不到你燕小飛會這麼墮落。早知道是這麼個臭玩意兒,我才懶得幫你解圍,省得讓吳莎莎灌了我一肚子氣;就該出出你的洋相,丟丟你的人,看你以後還怎麼抬得起頭來。拿走吧,拿走吧,快帶上你的寶貝離開吧。」
「千軍易得,一棒難求。」我接著把那位女老板極富煽動性和誘惑力的廣告詞,幾乎一字不落地又給肥姐鼓吹了一遍。「我費了老鼻子勁才專門給你搞到手,你要不先體驗體驗它無窮的妙處,也太辜負我的一片好意啦。」
「誰稀罕!你是想偷工減料,拿這樣的臭東西應付我,想都別想。我就喜歡你那真的,就要你,就要你,就要你嘛——」肥姐撒著嬌,把我手里的寶貝一把搶過去,順手往她那書桌上一扔,就勢鑽進了我的懷里。
別看肥姐學習一般般,可這方面可真是無師自通,進步神速——她那肥肥的身子軟得像棉花,在我的懷里一晃悠一磨蹭,加上她嘴里的嬌聲細喘,讓我頓時渾身酥麻透頂,哪里還有丁點繼續堅持己見的決心。也罷,先讓她用我那真的過過癮,然後再見機行事。
「你是皇上,唯你馬首是瞻。」我一邊在她臉上不停地親吻著,一邊說道。
「我是皇後,你是太監——只有太監才會動那歪腦筋,想到用那玩意兒糊弄人。噢——你原來是個假太監!」肥姐把她的一只胖乎乎的小手從我的後背上,慢慢移到了我那關鍵部位,一探虛實之後,對我下了肯定的結論。「小心本皇後辦你個欺君之罪,真把你給廢了。」
「皇後娘娘饒小的一命,小的再也不敢了。」我說著,開始在肥姐身上幾個敏感地帶動起手來——當然是不輕不重,不快不慢,柔中帶力。
「本皇後就法外施恩,饒你一條小命,量你以後再也沒這個狗膽了——哎喲——你這個超級大壞蛋,你這個騙人的假太監,快把席子鋪到地上——」在我手嘴和老二三管齊下不停地刺激下,肥姐渾身更加發軟,終于忍受不了啦。
軍令如山倒。我立即從懷里釋放出了肥姐,急忙動手把她床上的東西拾掇到地板上。還是她想得周到,省得一會兒又要弄出「嘎達,嘎達」煩人的響聲來。如同「首次」那樣,依然沒用我動手幫忙,肥姐先自告奮勇把自己收拾停當,自覺地躺在了地上。望著她雪白而顫顫巍巍的前胸,我猛撲了上去……
僅僅過了不足三分鐘,我就如釋重負地從肥姐的身上翻滾到她的身邊,而她卻像氣喘吁吁正在爬山的小肥牛,好不容易快到山頂了,又牛失前蹄滾落到了山腳下。
「真的不中用,你就不會用那假的試試?大笨鳥——」肥姐失望的同時,難免有些抱怨。
我心里一陣竊喜,從地上急忙爬起來,正要伸手請我那寶貝閃亮登場,讓它一展身手,我放在枕頭下的手機突然「來電話啦,來電話啦……」地響了起來。
我從肥姐手里接過手機一看來電顯示,頓時緊張起來——是我那討厭至極的老媽打來的——這下可被動了。都賴我一時糊涂,忘了提前向她老人家打個報告請上會兒假。
「又跑到哪里去瘋啦,還不趕快回家?你看看都幾點啦?」我硬著頭皮接通了電話,上來就听到老媽不客氣的訓斥。
「有同學正在請我吃燒烤,馬上,馬上就結束。」就像打架總會就近抄起身邊的家伙兒一樣,我不假思索就享受起了肥姐她媽那香氣撲鼻的燒狗蛋或烤牛鞭。
「哪個同學?又是範志偉?」
「這次,還真不是他。」我預計我媽會作進一步的了解落實,只好實話實說,並做好了萬不得已就讓肥姐出頭露面的最壞打算。
「是哪一個?也讓老媽認識認識。」老媽步步緊逼,急得我頓時腳底和手心里嗤嗤冒汗。
「媽——你這樣查崗不好——」
「燕小飛,別說不是查你的崗,就算查你的崗,當媽的就沒這個權力啦?!」老媽頓時火冒三丈。
「人家都多大啦,你還動不動就婆婆媽媽的!」
「哪怕你明天就坐神七去上天,你還是我的兒子。」
「——」
「讓你爸跟你說話——」
麻煩啦,麻煩啦,問題又升級啦。凡事上交到最高領導那里,那雞毛蒜皮也自然會成了捅破天的大問題。我呼吸急促,心髒亂跳,靜等著老爸的雷霆風暴。可是,我又猜錯了——
「小飛呀,不能按時回家,總該跟你媽說一聲,也好讓她放心。」
「是,是,是,爸。」我在電話這邊點頭如小雞啄米。
「明天還要上課,不要耽擱睡覺。」
「是,是,是,爸。」我在電話這邊繼續點頭如搗蒜。
「別老是惹你媽生氣——你媽更年期,你說話要多加注意。」听到老爸的這番話,我心里終于一塊石頭落了地。尤其是听見我媽在電話那頭沒好氣地回擊「你才更年期,你才更年期,老少沒個好東西」,我心里更是感到十分好笑。
「爸,您放心,從今往後,我跟我媽說話,一定客客氣氣。」
「這就對啦!」
「就像太監跟皇太後說話一樣,低聲下氣。」
「那倒不必要。」我爸一向沒有廢話,說完就扣死了電話。
「你真窩囊!干嘛不和他們一塊說好你不回去啦!」好不容易才把家里皇太後那只葫蘆按下去,身邊皇後這只瓢又起來啦。
「我媽大發脾氣啦,你又不是沒听見。」我情知非常對不住沒有得到滿足的肥姐,趕緊拱手作揖。
「我不管,我就要你陪我一夜嘛!你要半途而廢,就像解題只解了一半,一分沒有。」
「好好好,等你用了那寶貝以後,要殺要剮,小生全听從你大皇後的發落。」我只好用起了緩兵之計。
隨後,神奇無比的鴛鴦棒,讓肥姐一直爽得飄飄若仙,不一會兒的工夫就發生了兩次地動山搖。慶幸的是,她不再堅持讓我留下來繼續陪她。但是,她非要把鴛鴦棒留在她這里,卻讓我頓感大事不妙——莫非我弄巧成拙,把肥姐拱手讓給了那個身手不凡的冒牌貨?
「你放心,只要想你啦,我自然就會請你來。我是,我是想推薦給我媽——」
要把那麼個東西推薦給她媽,這個理由是不是太荒唐,太站不住腳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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