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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節第十一節初試**(末)
小旅館女老板去查完房回來,還沒等我張口,她就面帶微笑,很客氣地主動說道︰「時間不算長,給你優惠點,九五折吧。」
「老板,我就呆了不到二十分鐘,按道理不應該收錢。」
「你這個學生,說得比唱得還好听。不收錢,不收錢我老老少少一大家人,都去喝西北風啊?」女老板那張圓咕嚕的「柿餅」上剛剛還沐浴春風,說變臉就變臉了。「就像你上飯店里去吃飯,上了菜那怕你一筷子都沒動,那你也照樣一分不少地掏腰包。我說的對不對?同學!」
「老板,兩碼事,不是一個道理。」我據理力爭。不是計較錢多錢少,而是這個女人有點欺人太甚。
「咋不一個道理?只要你一住進去,我就得全部重新收拾一遍,不然能對得起後來的客人?這叫職業道德。——哼,你們這些學生,別看兜里模半天模不出倆子來,可真會窮講究。我這里多好,又衛生,又安全,還沒相中!再說啦,就那麼一會兒,一閉眼就過去了。只要飯好,蹲在狗窩里還不是一樣能吃飽。何況我這里也不是狗窩。」
這個臭女人怎麼回事,一大早哪里來的這麼多廢話?是不是昨天夜里她自己沒吃飽沒吃好,看我倆到處找地方要做好事兒,有點羨慕嫉妒恨?不是考慮到我重任在身,若放在平時,她媽的,我非要她的好看。
「好,老板,您言之有理,就听您的。」我只好高高舉起免戰牌。
等女老板算完賬,把剩余的錢和學生證遞給我,我一把抓起來,撒腿就跑。
我沖出小旅館,一鼓作氣跑到對面的大酒店。等我從旋轉門里鑽進去,便立即放慢了腳步,裝模作樣地朝電梯口走去。我沒敢扭頭,只用余光看了看前台;還好,剛才接待過我的那個女服務員雖然站立著,但卻正低著頭和同事說話。我就像一個正去行竊的毛賊,悄無聲息地緊走了幾步,隨著幾個客人,一頭鑽進了升降電梯里。
敲開房間門,鑽進去,我伸開雙臂就把給我開門的吳莎莎緊緊抱了起來。
「哎呀呀,一身的臭汗,快去沖沖。」吳莎莎使勁掙月兌開, 著鼻子說道。
「時間不早了,再沖就來不及了。」我可不想把極其寶貴的時間做無謂的浪費,說完又朝吳莎莎撲了過去。
吳莎莎身子一閃,讓我撲了空。她跑到雙人床的另一邊,咧著小嘴說道︰「小樣,這麼猴急!」
「我來的時候剛洗過。」我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急忙解釋。
「真不沖?不沖就算了。我走了,老娘可不伺候你這樣的埋汰鬼。」吳莎莎說著,彎腰一把抓起放在床頭上的手包。
「好,好,好——」我一邊說著,一邊兩只手抓住汗衫的下邊,翻上去,一把從頭上拽了下來,往床上一扔,接著褪下長褲,換上拖鞋,只穿著小內褲,一頭扎進衛生間里。
我慌忙調好淋浴的水溫,趕緊洗了起來。一想激動人心的時刻就在眼前,下面的老二一下變成了堅硬的小鋼槍。我從洗發露瓶里捏出一大把來,朝它上面狠狠糊了上去。把關鍵部位用力胡亂撓了撓,正要用水仔細沖一沖,原本溫熱的水卻突然變得冰涼;無論再怎麼調,就是出不來熱水。這是她媽的什麼破酒店,連起碼的熱水都供應不上。我沒有工夫和他們生閑氣,只好用涼水將就著沖洗干淨。可是,那老二卻像受了天大的委屈,感覺十分不爽,頓時變得有些垂頭喪氣。我用浴巾把渾身上下擦干淨,兩只手緊緊捂著老二,小心翼翼地踩著光滑的地面,走出了衛生間。
我一看,吳莎莎已兩腿並攏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從腳到肚臍上面覆蓋著女乃黃色的毛巾被,披掛著長長漆黑睫毛的兩眼微微閉合,小巧而性感的嘴角上瓖嵌著淺淺微笑,雪白的香肩和臂膊露在外邊,兩只細長白女敕的小手似用力非用力地扣在兩只高聳的**上——這簡直就是一幅美輪美奐無與倫比的圖畫呀。若不是我的小鋼槍在我手里突突亂跳一個勁地躍躍欲試,我才不舍得擾亂眼前的一切。
我好似唯恐驚醒了正在甜美夢中的吳莎莎,輕輕地走到她的身邊。她慢慢睜開了雙眼,一看我還生怕老二變成小鳥飛走了似地用兩只手緊緊地護著它,「噗嗤」一聲笑了。
「‘狗戴禮帽——裝人樣’!」她說著,把毛巾被往上一拉,把前胸蓋嚴實,接著伸過一只手來把我的兩只手撥拉開,先模了一模懸掛在下面的兩只黑褐色的圓形子彈袋,又把小鋼槍的槍管掀起來按下去反復查看了一遍。「人帥,這小家伙長得也不賴。」
她見我一把拽住她身上毛巾被的一角,就要掀起來往她身上上,急忙制止道︰「慢點!去衛生間里把杜蕾斯拿來。」
「杜蕾斯?什麼杜蕾斯?」我一頭霧水。
「真不懂,還是裝糊涂?——套套!」
「還用那玩意兒,多沒勁!」
「你不嫌我髒,我還怕你有病呢。」她說完,見我還站著沒動,又沒好氣地說道︰「還磨嘰!」
我只好赤身露體跑進衛生間,在一只裝滿亂七八糟東西的小竹籃子里翻找起來。我很快拿著一盒上面印著「印度神油」的東西跑出來,伸手遞給了吳莎莎。她接過去一看,二話沒說就扔到了床下的地毯上。我只好又狼狽不堪地再次溜進衛生間,把整個竹籃子端了出來。吳莎莎伸手就從里面模起一個小紙盒,只是看了一眼,又接著扔了進去。
「什麼狗屁酒店,給客人配這樣的破爛貨,還標價二十。」
吳莎莎忿忿不平叨念完,接著模起枕頭邊的手包,拉開拉鏈,模出了一只用淡黃色半透明薄膜封裝的玩意兒,極其熟練地撕開,掏出一個帶著圓圈的白東西來。
「呆瓜,把手里的東西放到一邊去。」她見我還端著竹籃子傻站著,急忙不耐煩地命令道。
我趕忙把手里的東西就近放到了床頭櫃上。我直直地站好,任憑吳莎莎來武裝我的小鋼槍。只見她把手里的那個小白東西往槍尖上一貼,大拇指和食指攥成圓圈狀,往里輕輕一推,就把防彈衣給小鋼槍穿好了。
我很糊涂,這本該激動不已的第一次,怎麼跟原來想象的完全不一樣。尤其是吳莎莎的表現,就像是為了應付上級領導檢查而在不情願地完成一項任務。那次所做的夢雖然有點慘無人道,但眼下的感覺,還不如那夢中來得痛快。莫不是吳莎莎真的已經——
「傻瓜,還愣著,快上來。」吳莎莎一邊下著命令,一邊主動扯掉身上的毛巾被,蜷起修長的雙腿,並分開足夠大的角度,那片我曾在夢中見識過的黑草和黑草里邊的花心,一覽無遺地完全展現我的面前。
「我想,先親親,你的上邊。」我小心而小聲地申請道。
「菜鳥!笨鳥!真沒見過你這種傻瓜!」她說得有點不耐煩。「你先放進去;放進去再說。」
我這個菜鳥,我這個笨鳥,我這個超級大傻瓜,只好手忙腳亂地爬上床去,從她的兩腿之間,慢慢趴在了她女敕滑無比的身上。可是,我兩只胳膊用力撐在床上,底下全副武裝的小鋼槍就是找不準前進的方向,急得它的主人頓時滿頭冒汗。還好,真得感謝身下的吳莎莎出手相救,用她的數根玉指,捏住我的小鋼槍,朝她的花心直接撞了過去。隨著我腰間一用力,小鋼槍終于大功告成,勝利開進目的地。我下面一動不動,兩只胳膊肘抵在床上,上身緊緊地貼在她光滑的肚皮上,一只手攥著一只她胸脯上那手感極佳的小香瓜,一邊不停地揉捏著,一邊用嘴有滋有味滋滋有聲地輪流品嘗起來。
「你別光知道吃——下面動動——多用點力。」可能是被我吃得來了情緒,吳莎莎開始嬌喘,一邊說著,下面還大幅度前後左右地運動起來。
我兩只手按在床上,用力撐起胳膊來,正要準備學她的樣子也有板有眼地活動一下,可里面就不由自主「嘟嘟嘟」地開了槍。我很快就像被一槍擊中要害的大狗熊,整個身子一下子跌在了吳莎莎的身上。
誰能想到,我人生最寶貴的第一次,就這麼匆匆上馬、草草收場,還沒體會到究竟是什麼滋味,眨眼就結束了,並且還是交給了一只他媽的外國的「杰士邦」,尤其讓本學生郁悶之極——
歡迎惠顧本人另一拙作《紅草席》——一場荒唐的「三換親」,竟然意外成就了一段美好姻緣。然而,好景不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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