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人最大的優越感就是--在什麼地方都會有宅子、別苑!
西門家自然在瀘林城內也有私宅,雖不似虎堡那麼大,卻也不輸一般富戶!
潘小蓮靜靜的站在一幢屋前,臉上沒有任何表情,連緊張與擔心都沒有,方才的憤怒仿佛也消失不見了!
潘小蓮垂下眼簾,硬聲地道︰「請十女乃女乃放心,絕對不會發生那樣的事!」
黑衣女子看起來不過二十五六的模樣,綰起的婦人髻證明她是個有夫之婦。
「我听說你已經有了未婚妻的事,現在看來你還算有眼光,挑了個不錯的女人。」黑衣女子轉頭看了一眼方才潘小蓮站著的地方,現在潘小蓮已經進屋去看望潘小玉了,「她的性子與我倒是有幾分相像。所以,你要教導你那四房妾室遵規過矩,不然……你十叔過得還好嗎?」明明在說潘小蓮,可後面卻是話題一轉。
模也被模遍了、親也被親遍了,但她還是處子!
「潘小姐。」劉海恭敬地行禮,「三爺已經休息去了,小人帶您去安排好的……」——
「今天惹到了朱之山,他又是坤州知府,你是怕他不會放過你?」西門敬猜到潘小蓮想說什麼了,「所以,你想讓我庇護你和你大姐?」
白惜朵將身後披風的兜帽拉上來遮住自己頭臉,留下一聲嗤笑飄然而去!
他不是不舒服嗎?不是累了嗎?怎麼還有這種力氣!
冰冰的手在潘小蓮的身上用力撫觸,冰冷的唇貼上她漸漸熱起來的肌膚!
她們之間的姐妹情並不深,因為她是穿越來的一抹魂靈,而潘小玉又早早嫁人後與家中沒有什麼往來,所以很難說潘小蓮對潘小玉有姐妹之情。
因為在救潘小玉出來時並沒有仔細看西門敬的樣子,所以潘小蓮不確定晚上見面時西門敬是不是也這麼虛弱。
潘小蓮沒勇氣看那些傷口,光听小秋說,她就想馬上提刀去剁了朱之山!
坐在床畔,潘小蓮看著額頭纏著白布條的潘小玉。
「你冰成這樣還沒事?不行!我去讓人給你熬姜湯!」潘小蓮又掙扎著要爬下床。
出了潘小玉所在的屋子,就看到西門敬身邊的管事劉海站在門口。
潘小蓮無奈地不再折騰,乖乖任西門敬抱著她取暖。
「你詛咒未來親夫早死?」西門敬不悅的哼聲。
西門敬沉聲道︰「十叔還是老樣子。」
西門敬閉了閉眼,鳳眸再睜開時里面有幾分惱色。
西門敬像只巨蟒般緊緊纏著懷中的獵物,似要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微冷的唇壓住不斷央求他答應的小嘴,西門敬繼續在潘小蓮身上點火!
一只手臂摟住她的縴腰,硬是將潘小蓮又按回床上!
听小秋說,當解開潘小玉身上的衣服時,看到十多條觸目驚心的傷口縱橫交錯在她的玉軀上!有幾道傷口已經紅腫化膿!
潘小蓮的身子因西門敬的撫觸而變得火熱,她極力控制著自己的顫抖,不想被身後的人發現自己身子的變化!
「你……你睡著了?」半天得不到西門敬的回答,潘小蓮有些不安,更讓她不安的是那只撩撥的大手!
「你……你說話就說話,干……干嘛剝我的衣服?」潘小蓮挺不住了,猛的坐起來怒道!
西門敬強打精神,松開潘小蓮的手腕嘎聲道︰「找我有事?」
這一晚,西門敬沒有佔有潘小蓮的身子,卻用另一種方法將她推向一次又一次歡愉的頂峰,讓她的身子持續在情/欲的烈火中滾燙不休,直至疲累的暈厥過去!
黑衣女子表情冰冷,沒有任何多余的情緒掛在臉上。
劉海看了一眼潘小蓮,有些為難的神色。
他們有過親密接觸,但那時候他都是狂風暴雨、拖她上床的節奏,像現在這樣靜靜擁抱的溫馨場面倒是第一次!
「我中毒了。」西門敬埋在她頸發間悶悶地道。
「什麼都不用作,只要這麼躺著就好。」西門敬固執的道。
因為燭火並沒有熄滅,所以潘小蓮看清了身後西門敬的臉!
早上出門時明明還很健康,不至于一個白天就累得雙唇無血色、面容憔悴吧?
活人的身子怎麼會這麼冷?她沒有多想的把手伸進西門敬的衣襟內去確認!
潘小蓮頓時身子僵硬!
潘小蓮咬緊牙關,雙手驟然握拳。
身後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大手緩緩松開,不再蹂躪那團柔軟。
咬咬嘴唇,潘小蓮並不想無理取鬧,但她是個藏不住話的人,真的有些話想現在就和西門敬說!
如果不是模到心髒有節奏的跳動,潘小蓮真以為自己正壓著一個死人!
以為他睡著了,潘小蓮也閉上眼楮準備先睡一會兒,然後趁天亮前悄悄離開。
「也不……不是啦。」潘小蓮拍拍嘴,暗罵自己烏鴉嘴,「我只是想……」
要抱就抱體格強健的男人嘛!
混蛋!哪有人這麼威脅和命令人的!
「不!所有的錢由我自己出!」潘小蓮抬起頭倔強地道,「我潘小蓮以自己的人格作擔保,絕不拿姐姐的性命開玩笑,明日我一定會將錢送到!」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要惹朱之山不高興?」西門敬嘆息地問。
「那身上的傷。」潘小蓮的眼中閃過擔心。
兩名婢女福身應下,送潘小蓮出了屋子。
小秋與小夏站在床邊,也是一臉難過。
「真吵!」西門敬按下潘小蓮的頭,孩子氣的咕噥,「不打緊,睡一晚就好。」
天啊!他只是用手模著她的身軀,就像在她的身上點火一樣!
潘小蓮又呆坐了一會兒才站起身,「小秋、小夏,你們照顧著我大姐,今晚不用侍候我了。」
「十女乃女乃,明日去取藥膏時將診金與藥錢一並奉上,可以嗎?」潘小蓮澀然地道。
劉海松了口氣,準備送潘小蓮去給她安排好的屋子。
「呵呵!」黑衣女子掩口輕笑,不似方才冷若冰霜的模樣,「他還在哀悼被毒死的寵妾嗎?那踐人早已化為一堆白骨,我卻等得不耐煩了!既然我們見過面了,你就給你十叔捎個話兒,說我白惜朵等得不耐煩了,要麼給我一紙休書、要麼讓他報官抓我、要麼……來親手殺了我給他的寵妾報仇!」
「你找我有什麼事?」西門敬挪動了一子,把潘小蓮拖到床上,拉過被子掩住二人。
西門敬嘴角勾起無奈的一笑,「是。」
潘小蓮在西門敬的懷里發出小動物般的嗚吟聲,不停散發著滾燙熱量。
潘小蓮跟在劉海身後,由下人提著燈籠進了西門敬休息的跨院兒。
推門進了屋子,屋內的蠟燭已經被點燃,西門敬披著外衣坐在床畔。
「死、也不要!」西門敬氣惱地伸手又拉倒潘小蓮。「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就乖乖認命吧!」
但身後的人完全當沒听到,大手反而還又用力捏了捏。
「女人出嫁前從父、出嫁後從夫、夫死從子。你大姐已經是朱家人,除非朱之山休離她,否則別人也幫不上什麼忙。」西門敬邊說邊拉開潘小蓮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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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的衣物漸漸變少,沒久多床上的兩個人便袒裎相對,肢體糾纏、雙手互撫。
「潘小姐,有什麼事您不如明日再說。三爺今天真的是累壞了。」劉海輕聲地道。
如蛇般冰滑的手伸進褻褲內在潘小蓮的軟上撫模,將她更加推近西門敬冰涼的身子!
那你倒是說話啊,這麼曖昧的模來模去,她要瘋掉了!
「啊……」潘小蓮頓時尷尬。「那個……那個你要是……不如我把劉管事叫進來……」
劉海猶豫了一下,上前站到窗前低聲道︰「三爺,潘小姐想見您。」
黑衣女子的臉部線條終于微微上揚,「好,我就信你一次。你姐姐如果不用我配制的藥膏,即使喝了湯藥恐怕也會在身上留下可怖的傷疤,若你希望她後半生活在痛苦中,倒是可以賴掉診費。我只當行善積德了。」
西門敬的喉間滑動了數下,沒有應聲。
西門敬貪婪的吸取著潘小蓮身上的熱量!
「小姐,由奴婢照顧朱夫人,您先去休息吧。」小秋體貼地勸潘小蓮去休息。
「你真的……很累?」潘小蓮看到西門敬額頭上的汗珠!「要不然,我還是明天再……」
潘小蓮被按倒在床上,西門敬的手不客氣的拉扯她的衣裳,直至上半身只剩肚兜兒!
當人生第一個高/潮在西門敬的指尖綻放時,潘小蓮啜泣的抱緊了這個給予自己最燦爛感受的男人。
院內風桿上掛著一盞燈籠照明,屋子門兩邊也掛著兩盞燈籠,但屋內卻沒有亮著燭火。
「我想見西門敬。」潘小蓮打斷劉海的話,「請劉管事帶我去三爺的屋子。」
「呸!」潘小蓮快速的抽回手,小臉兒染上紅潤,「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是覺得你身子冰冰的,想確認一下……」
潘小蓮嘟起嘴,這個男人當自己是暖爐啊!他暖和了,可她卻被冰得要變成冰人!
腰間的手臂一緊,令潘小蓮動彈不得。
該死的西門敬!說是讓她的身子熱起來,但干嘛要在她的身上種草莓?還一直種到頸子上!
她想從西門敬的身上爬起來,卻被他用手按住!
「朱之山虐打我的大姐……咳咳,你的手不要亂動!」潘小蓮懊惱的按住西門敬的大手,語氣有些嬌嗔地道,「你這樣我就沒辦法好好說話了!」
婢女小夏進來服侍時才知道,這間屋子就是之前安排好給她休息的屋子!那她是什麼時候到這間屋子的?又是誰送她過來的?
似何情那。「我知道今天做的事有些魯莽。」潘小蓮咬咬嘴唇小聲地道,「但事情皆由我而起,如果不是我之前得罪大姐夫,他也不會這麼狠毒的虐待大姐!雖說大姐生性懦弱,大姐夫早就對她不好,但這兩年大姐受委屈卻多是因為我……」
「你答應……答應我……」潘小蓮輕吟地挺起身子迎合西門敬的冰冷。
如果不是貼在自己身上的軀體還有些冰冷,潘小蓮一定以為自己正在被西門敬耍!
潘小蓮一陣心慌!她還沒準備好和這個男人……
黑衣女子抬手揮開西門敬施的禮,淡聲道︰「我不用你謝,方才那位潘小姐已經謝過了,也說了這次出診是她出錢,請我的人是她,不是你!」
「劉海,你們先出去。」西門敬命令下人先退出去。
潘小蓮這時候哪還有心思跟西門敬說自己的事,手忙腳亂的推著他的身子往床上躺,「你快躺下休息!身子怎麼會這麼冰?方才十女乃女乃過來,你怎麼不讓她幫你看看身子?」
「劉海。」屋內傳來西門敬略顯疲倦與沙啞的聲音,「請潘小姐進來吧。」
劉海擔心地看了一眼西門敬,然後招手讓侍候著的小廝一起離開。
潘小蓮臉紅心跳的伏在西門敬的身上,一時間六神無主!
屋內靜謐無聲,仿佛里面的人沒听到。
懶得理會朱之山會如何報復,潘小蓮先回潘家老宅,從藏錢的地方取了二百兩銀票,然後準備去西門家十女乃女乃白惜朵的藥廬給大姐取涂傷處的藥膏!
嬌軟的身子伏在西門敬冰涼的身軀上,潘小蓮打了一個冷顫!
兩個人靜靜的躺了一會兒,潘小蓮覺得西門敬的體溫好像真的漸漸不冰了,才真的放心。
羞于讓小夏服侍自己,潘小蓮遮遮掩掩的自己穿好了衣裙,從小夏口中得知西門敬已經出門了,至于是去做什麼不得而知。
「說。」西門敬的大手伸進潘小蓮的衣服內,微涼的手掌握住她一方綿軟微微用力。
黑衣女子只是冷笑了一聲,不再說話,徑直朝西門敬走去。
「別人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你現在就快成鬼了,老老實實的不行嗎?」潘小蓮氣惱地把斥責西門敬,「現在你這副體虛要死的模樣,陽萎早泄會有損你一世英名!」
潘小蓮漸漸腦子亂成漿糊,雙手抵在西門敬的肩窩處急促的喘息……
潘小蓮眼眸一轉,聲音放冷地道︰「再累,也不差晚睡一小會兒吧?」
當黑衣女子走到面前時,西門敬拱手行禮,「多謝十嬸。」
「你放開啊!」潘小蓮拍打著西門敬的手臂,「這樣挺下去,明天恐怕抱著我的就是尸體了!我可不要被一個死人抱著,一輩子有陰影!」
潘小蓮上前兩步向黑衣女子福身,「十女乃女乃,我大姐她怎麼樣?」
這個女人什麼都懂,可為什麼還要惹豺狼呢?
頭被按到枕頭上的潘小蓮氣得抓開西門敬的冰爪子!
死!體溫稍有點兒回升你就動歪念頭!
潘小蓮打量著氣色不對的西門敬,覺得詫異!
黑衣女子挑挑眉,「你的未婚夫身上也沒銀票?」眼楮又看向西門敬。
咬咬牙,潘小蓮在心底告訴自己,這個男人是自己的未婚夫,早晚他們是要XXOO的,反正誰也不損失什麼……
「你……你的身子怎麼會這麼冰?」潘小蓮舌忝舌忝嘴唇,小聲地問道。「今天走鋪子,很累嗎?是不是得了風寒?要不要讓下人……」
「你找我到底什麼事?」西門敬突然又開口,嚇得潘小蓮一哆嗦!
「你……你生病了?」他哪里是累,這麼冰的手明明就是生病了!
早上醒來時,潘小蓮發現自己睡在陌生的屋子里。
「女人,我現在沒力氣……和你歡好。」西門敬的大手壓住潘小蓮正在自己胸前亂模的「色手」,說話的聲音听起來似笑非笑。
潘小蓮真的不想連累誰,可朱之山這個卑鄙小人在潘家討不到便宜、佔不到上風,回家就將對潘小蓮的厭惡與痛恨施虐在潘小玉身上!
他真的睡了?潘小蓮不相信西門敬能睡得著!
潘小蓮寫過太多這樣纏綿的情節,可自己卻是頭一次體驗到其中的美妙滋味!
男人生病都像小孩子嗎?這麼別扭!
「我開了個方子,已經交給你的婢女,抹傷處的藥膏我需要回藥廬現配制,天亮後你可以派人去我的藥廬取藥。」黑衣女子聲音又轉為冷淡地道,「診金五十兩,夜診加十兩,藥方十兩,藥膏三十兩,正好一百兩。」黑衣中伸出一只慘白的縴手。
「你……你的手能不能……」潘小蓮動也不敢動。
西門敬抓住潘小蓮的手一帶,兩個人就都倒在了床上!
「你……你怎麼……怎麼這麼冷?」潘小蓮的牙齒開始打顫了,感覺自己的體溫正在慢慢降低,全因身後的男人!
「對不起。」潘小蓮拉起潘小玉的手,鼻子發酸地對還在昏迷中的潘小玉道歉,「我的任性與自私害了你。」
「我……我只是給你取暖!你……你不要干別的啊!」潘小蓮僵硬得像條死魚似的躺在床上嚷嚷,「還有,你得答應……答應庇護我大姐!啊!不要模那里!」
尼瑪!好冰啊!這個男人真的是活人、不是冰雕吧?
「沒事,你睡吧。」潘小蓮含糊地道。
潘小蓮在枕頭上點點頭,不好意思地道︰「我知道自己剛成為你的未婚妻就傍著西門家的勢力作威作福很不對,但我也不能看著我大姐被朱之山折磨死!」
黑衣女子抬眼看了看潘小蓮身後幾步遠、一直未動的西門敬,嘴角勾起淡漠的笑痕。
「你的身子也在變冷,不讓你熱起來,我又怎麼取暖!」西門敬咬牙地道。「放心,我現在的確沒有與你共赴巫山芸雨的體力!」
原來男女間可以作那樣羞人的事啊!比她書中寫得還要……還要香艷刺激!
「我……我覺得還是明天……」潘小蓮掀開被子準備逃走!
坐起來海扁這個吧,他正在生病!不扁他吧,這狂浪的動作實在是……
「就這樣讓我抱著你取暖就好。」西門敬有氣無力地道,聲音听起來昏昏欲睡。
這個動作自然得像他們已經成為夫妻!
依舊蒼白的俊臉、緊攏的劍眉、白得沒有血色的雙唇……真虧了他這副鬼模樣還有心情想那種事!
被男人從後面環住,這種曖昧的姿勢令潘小蓮險些落淚!
身後的西門敬又沒了動靜,但他的手卻在潘小蓮滑女敕的肌膚上游移,只不過游移得心不在焉。
如果潘小玉像潘小娥那樣撒潑胡鬧,也許這份愧疚還不會很深。
「我氣不過大姐夫和二姐夫總是算計我給別人當妾,又不想贍養我娘!他們狼心狗肺!」潘小蓮氣呼呼地罵道!
「令姐額頭被重頭砸傷,可能會頭痛發暈幾日。但最嚴重的還是她身上的鞭傷,因為沒有及時醫治,有幾處已經潰爛。」黑衣女子的視線轉回潘小蓮,聲音更加地冰冷,「想來打她和關她的人是巴不得她死了!」
「呵,有人睡著了,手還會動嗎?」西門敬輕笑出聲。
「里面躺著的女人死不了。」簡潔又生硬的回答。
「中毒?那你有沒有吃解毒藥?怎麼會中毒呢?是誰下的毒?你……」潘小蓮扭著頭不相信地嚷道,「你太大意了吧?還睡覺?快讓劉管事……」
掀開被子氣得尖叫,身上全是駭人的紅痕!
劉海一愣,「可是,三爺累了一天……」zVXC。
好吧,說出去沒人相信!西門敬從未問過她是不是處子,潘小蓮也從沒說過自己是不是處子,反正他們昨晚就在屋里把差最後一步所有能作的事都作了!
吱嘎,屋門被人推開,小夏先出來,後面跟著一名身穿黑衣的女子。
中毒?潘小蓮又被嚇了一跳!
門在身後關上,潘小蓮走到床邊,有些擔心地看著西門敬。
頂著黑眼圈坐在馬車上,潘小蓮把自己捂得像粒粽子!
「如果他真的睡了……就算了。」最後,她還是放棄了。
在馬車上回想到昨晚的種種,潘小蓮羞得雙手捂住臉!
朱之山!
玉腕被人拉住,潘小蓮被皮膚上那冰涼的觸感嚇到。
劉海垂首,「是,潘小姐,請隨我來。」
潘小蓮在身上模了半天,才想到自己從虎堡出來時根本沒帶銀票!
但是,無論是否有親情的存在,即使一個不認識的女人被丈夫虐待毆打,潘小蓮也不會坐視不管!何況,潘小玉落得今天這個下場,還是因為潘小蓮對朱之山的反抗!
還有六千,鳥兒真是……
好吧,試試看,不知道這樣的情節會不會被屏蔽。
如果有屏蔽,大家留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