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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0情勢逆轉誰耍誰?(求訂)

風雷動,狂風卷。

帝孤塵上天,它家主人也跟著上天。

帝孤塵留下子嗣在凡間,它家主人也留下子嗣。

總之,帝孤塵就是它家主人追逐的一道較量的風向標,而眼前的帝九君模樣雖與帝孤塵不同,但那性格出奇的像!

都是喜歡用最惹人厭的姿態,活活能把人氣死!

失神這個空擋,魔刃忽然感覺周圍氣氛徒然升高,不由警覺往下看,這一看頓時差點把眼楮瞪出來!

人呢?光禿禿的,除了粉塵哪里還有帝九君的身影?

驀地,空中忽然鼓動扭曲的波紋,只見皓雪白衣的妖孽男子,自那波紋中走了出來,奢貴的眉目縈繞著戲謔︰「你在找本座嗎?」

食指一彈,零星的火苗彈入空中,將濃密的雲層燒的稀薄透明,隨後就見魔刃展翅浮在空中。

雞頭、燕頷、蛇頸、龜背、魚尾,身披赤黑色泛著磷光的翎羽,艷麗而魔魅,渾身透著古樸濃厚的味道,雖然身形大小與普通飛禽一般大小,但卻給人一種危險感。

「後生晚輩,見到本神獸居然也不知收斂。」口吐人言,這魔刃的嗓音如一個成年男子低沉好听,不過卻夾雜了點陰肅的味道,加上那靈動且高傲的神情,給人的印象大打折扣!

帝九君摩挲下巴,紅眸好奇打量著它,看魔刃的模樣應該和那只獸兒屬同宗,但他家娘子的愛寵貌似還達不到它的級別能口吐人言啊!「本座為什麼要收斂?」

這畜生想法挺逗人啊!

皇甫凌樂都拉幫結伙找人要殺他,而它顯然和他是一伙的,見面他沒趕盡殺絕就不錯了,還要他收斂?敢問他要收斂什麼?

「就憑本神獸你是先祖的座上賓!」

魔刃高傲的揚起脖子,那模樣……怎麼說呢,用他家娘子的話叫腦殘!

「呵呵,你是本座始祖的座上賓,又不是本座的,本座干嘛要跟你客氣?」

笑米米的說著,那萌魅的俊容一派和氣。然而,卻在下一秒動作奇怪的拈指成風,飆出一道罡風打了過去!

開什麼玩笑,要是讓他家娘子知道,他和一個畜生糾纏這麼久還沒宰了皇甫凌樂,估計等他回去連床的邊都模不到!

寒烈的罡風打過來,魔刃沒料到帝九君明知它和他的先祖同一個等級說動手就動手,故而沒防備吃了一個小虧!

嗷嗚!獸鳴一聲,魔刃瞬間釋放威壓,連最初那一點奉勸的心思都沒了,他們帝家絕後也是自找的!

魔刃的身體慢慢放大,隨著放大那萬獸臣服的威壓也以倍增長,堪堪壓的帝九君差點氣血翻涌!

瞬息,一只龐然巨獸遮住半邊天,並身纏磷光顯得威嚴不可侵犯,仿佛只是一個眼神都能殺死一個渺小的凡人,這才是真正神獸後裔的本相!

舉凡與「神」字沾上邊,必定不凡!

帝九君妖肆的紅眸一沉,那涌上到咽喉的血液硬生生被他咽了下去,暗道一聲不好!

哎呀呀,這種時候若是用他家娘子的話怎麼說來的?哦,對了,叫裝逼裝大了,活該被虐!

帝九君還是那副不慌不忙的樣子,神態自若仿佛面前的讓他感覺棘手的魔刃只不過是小蝦米,實則他的腦袋正在飛速運轉該怎麼做,即能傷了這只高傲過頭的神獸,又能在他變回極弱「自己」的時候,把皇甫凌樂的命留在東隆國!

「現在下跪認錯,本神獸饒你一死。」

高傲依舊,但身為萬獸之王的氣度還在,魔刃沒有第一時間殺了他實屬不易,畢竟百年來敢跟它這麼得瑟的凡人不是沒出生就是死絕了,唯一一個便是當年的帝孤塵!

「下跪啊?」

帝九君故作「謙虛」的詢問,魔刃聲音挑高︰「恩?有問題?」

潛藏衣袖的手指飛快拈動指訣,帝九君面上噙著迷惑萬千少男少女的動人笑容,只听他一字一頓道︰「很、抱、歉、本、座、做、不,到!」

說完最後一個字,只听轟的一聲,帝九君整個人仿佛置身火海里,笑的異常妖冶,「本座的命可金貴著呢,你就是打算跟本座同歸于盡,本座都懶得理會!」

極為風涼的語氣,配以那華麗的場景,差點沒把魔刃氣背過氣去!雷追葬崗卷。

這妖孽小子瘋了!居然操控著還不純熟,卻能焚山煮海的煉獄之火!

嗤啦啦,那艷麗的火海之中,零星飄出的火苗落在它的翎羽上,頓時傳來一陣灼痛,魔刃立刻察覺帝九君同歸于盡的意圖,正欲振翅飛離煉獄之火的範圍,但因為顯現本體體型過大,也只躲開一點而已!

轟隆隆,類似鎖鏈的巨響轟然炸開,只見巨大無比的火焰籠子罩了下來!

龍吟流轉,只見這籠子極為的華麗奪目,那整個籠子居然是九條蜿蜒霸氣的火龍組合而成,那火焰般的龍鱗栩栩如生,龍首的眼楮閃動智慧的火光,霎時艷麗非凡。

龍身扭動,萬道火刃齊發,就像火雨一般飛灑在魔刃的身體上,並且迅速焚燒魔刃看似水火不侵的翎羽,實則正以一定速度化成劫灰。

「嘖嘖,看來你也不怎麼樣麼?」

又是那副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帝九君微眯著紅眸,削尖的下巴微微揚起,妖魂孽魄的玉容洋溢著無比燦爛的微笑,「你就在這慢慢等死吧!本座沒空和你這只畜生周/旋,本座的娘子還等著本座宰了皇甫凌樂回去慶功呢。」

悠哉悠哉的說完,帝九君當著眼看快暴跳如雷的魔刃的面,手指輕輕憑空一劃,然後走進起了漣漪的透明波紋中,眨眼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卑劣的凡人!你敢戲弄本神獸!」

亂葬崗處,一聲男人的怒吼差點震破了天,卻不見魔刃展現百獸之王的威風立刻追過去,可見帝九君這牢籠很有名堂!

此刻,通過撕裂空間離開的帝九君,一走出來听到那能震碎靈魂的獸吼,一個踉蹌極為狼狽從空中摔了下來,直直砸在萬荷宮下方風君舞的身上!

天降林妹妹的戲碼驟然出現,風君舞手臂一緊抱住了臉色異常蒼白的帝九君,微微挑眉︰「你別告訴我被一只畜生搞的這麼慘!」

那暴怒的吼叫她也是听見了,雖然驚訝于媲美人形核武器的妖孽被人搞成這樣,但風君舞還是面無表情,只是沉默凝視顯得十分虛弱的妖孽,那妖冶的紅眸閃動的萌魅,還有此刻倍顯「縴柔」的樣子,讓她想起了那個時常暴躁、欠修理的公狐狸。

「真絕情呢。」低低一笑,剛想說什麼帝九君忽然猛咳起來,隨後再也壓不住早已翻涌的腥甜血液,「咳咳,本座就不該太寵你,哎……」

帝九君奢貴的眉目略顯幽怨,他望著還算「仁慈」沒把他丟開的風君舞,這個女人貌似從來不知道什麼叫擔憂,就算不把他當成夫君,誤以為自己是另一個人,但這張臉還是同一張吧?

此刻自己虛弱成這樣,她那絕艷的冷容連一點松動都沒有,真叫他想把她狠狠揍一頓,或是狠狠欺負一頓,看看她以後敢不敢把他不當回事!

「我沒要求你為我犯險。」風君舞不領情的說道,但手上的動作卻和她說的話不符,反而調整成受傷者適合的角度,眉梢的冷意也是越來越濃,「誰能醫你?」

冷冷的音調,還是如初見不帶絲毫感**彩,但卻夾雜著關心,帝九君聞言微微訝然的揚眉,漂亮的紅眸流動著一縷笑意︰「無人可救。」

那施展了先祖留下能困住仙魔的九煉囚籠,消耗的可是他自小習武的精元,雖無性命之虞,但恐怕想向以往那樣御風而行,估計要閉關很多年才行。

哎,此時此刻帝九君在心里唉聲嘆氣,有時候太隨興而為也不是好事。

帝九君鮮血不住的自那漂亮的唇角溢出,那凶猛架勢看起來很能唬人,他萎靡的靠在風君舞懷中,「風君舞,你希望本座死嗎?」

很輕,輕到忽略不計的詢問。

現在只能用兩句成語來形容帝九君,那便是氣若游絲和離死不遠。

靜謐的小氛圍里,風君舞看向那晶亮璀璨的妖肆紅眸,那微微上吊的眉尾,慵懶微眯的眼瞼,活似一只受了委屈央求主人憐惜的狐狸,萌魅中透著少許的楚楚可憐,莫名讓風君舞緩和了語氣,但言語依舊犀利。

「你可以現在動手殺我。」

多麼有殺傷力的回答,風君舞天生就是煞風景的祖宗,從不懂應景的說些甜言蜜語安慰人,听聞帝九君嘴角一僵,隨後詫異的問︰「你不還手?」

隨著詢問,帝九君忽然听到自己的心髒跳動的異常猛烈,仿佛快要跳出來一樣。

「恩。」言簡意賅說了一個字,那冷冷清清的嗓音雖然冷冽,卻讓帝九君敏銳發現了不同,「真難得。」1cst4。

風君舞挑挑眉,她听出了這虛弱的妖孽言語中的笑意,「你要去哪養傷,我叫緣風送你。」

好歹是公狐狸的「兄弟」,若是現在惹毛了一怒之下不告訴她「公狐狸」在哪,事情就更麻煩了!

此時帝九君自然不知道風君舞的想法,不然若是知道了不知作何感想,難道要和「自己」較勁兒再彈彈手指把「自己」燒成灰嗎?

「不用,一會本座自會走。」

拒絕了風君舞的好意,帝九君腰身一動轉瞬自風君舞的懷抱離開,穩妥站在地上面,只是身體輕微搖晃了一下,「皇甫凌樂身邊有一只懂得仙術的神獸,本座雖然使計讓它受傷,但傷到什麼程度本座不敢肯定,不過短時間內它應該趕不回到皇甫凌樂身邊。如果你夠聰明的話,能在十日之內在那只神獸沒趕回皇甫凌樂身邊殺了他,饒是它神通再大也于事無補。」

挑了挑眉,風君舞直指重點︰「殺了之後它遷怒呢?」

「你可來天域宮,本座保證它無法踏足一步。」帝九君好脾氣的答著,與風君舞對視間流動少許溫情,「帝九君現在也在天域宮,如果你不想找皇甫凌樂算賬,也可以現在隨本座回天域宮,如若不想本座將天域宮人等為你所用,你想怎樣就怎樣。」

「不了。」在沒宰了皇甫凌樂之前,她是不打算去什麼天域宮,畢竟有人動了她風君舞的人,就必須付出代價!

敢把公狐狸丟下懸崖,現在身邊最大的仰仗被紅眸妖孽牽制住,她若不動手就是個傻子,再說還沒有人在動了她的人,而一點利息都不付的!就算兩敗俱傷也是一樣,這就是風君舞的人生信條。

認可之後,可願拿命來搏,來守護與疼愛。

雖然她的寵愛方式,一向都冷冰冰的,但卻有屬于她冰冷的魅力。

不然,穿越過來的紫緣風,又怎會心甘情願把好不容易建立的勢力拱手讓出一半,甚至整個勢力都給了她也眉頭都不皺一下?

又是和風君舞交代了幾句,帝九君便撕裂了空間,當著眾人的面走進了那透明的波紋消失無蹤。

稍後,整個被火幕籠罩的萬荷宮也恢復了肅殺!

水浸不滅的火焰消失後,除了被皇甫凌樂帶走的使節,還有隸屬于紫緣風的紫墓國使節以外,其他五國的使節紛紛凝聚成一股力量反撲!

而此刻,因為帝九君之前有交代,以後他不再天域宮便由風君舞全權負責,是以和紫緣風統御的奪魂宮眾人一起捕殺五國使節!

這一夜,東隆國的皇宮充滿了血腥氣,因為七國使節都是懷揣異心而來,帶來行宮的人雖然不多,但個個都是高手,所以殺起來比較麻煩,加上風君舞一心要宰了皇甫凌樂,下了捕殺剩余五國使節的命令便急匆匆離開行宮,順便抓著帝九塵指派給她的將軍出了皇宮,調兵遣將圍捕七國駐守京都附近的軍隊。

因為來訪東隆國,七國來的人都是該國重臣之子,要麼也是重臣,所以帶來的兵力都十分彪悍,一時間整個京都兵荒馬亂,所有百姓都嚇的不敢出門,生怕受這場驚變波及。

與此同時,隱匿京都某處宅子的皇甫凌樂等人,听到外面那踏踏馬蹄聲,還有兵戎相見的打斗,無不一臉沉色。

毒宗對藥物和細微變化極為敏感,嗅著空氣中的血腥味︰「主子,東隆的動作如此之大,必是有所仰仗才會如此。」

皇甫凌樂點點頭,英銳懾人的眼深沉無比,剛剛魔刃那句震天怒吼他也是听見的,想來那個妖君王比傳聞更是詭異萬分,不然京都根本不會如此大動作的屠殺七國使節。

「主上,魔刃獸主還沒有歸來,我們要不要先離開,畢竟東隆不是我們赤炎的天下,帝家究竟在這塊土地上有什麼力量我們都不清楚,還不如趁亂離開,以免夜長夢多。」

另一個七宗門高手面色凝沉的說道,魔刃獸主可是赤炎國開過皇帝,亦是皇甫凌樂升仙的先祖,連他的神獸都被妖君王給困住,可想而知若是他得空找到他們的落腳點,可絕對不會好脾氣的請他們去做客,而是直接宰個干淨!

要知道,那個妖君王可是長得和帝九君一模一樣,雖然無法確定兩人是不是雙生子,但就那模樣和听聞帝家出事就現身的態度,也表明了和帝家關系要好,而他們又是害帝九君墜崖的罪魁禍首,萬一被妖君王找到,後果絕對是糟糕至極!

聞言皇甫凌樂眸光晦疑莫測,淡淡說道︰「先不急。」

魔刃再不濟也算是活了上百年的神獸,就算一時輕敵被妖君王困住,也沒道理會弱的不堪一擊,是以皇甫凌樂掛在唇邊舒適的笑依舊存在,「繼續等,若是天亮還未見魔刃回來,我們便動身離開。」

拂曉時分,這個時辰想必風君舞等人獵殺齊國使節也是疲倦,相對的防守因為奔波一夜也該松懈了。

七宗門眾人微微挑眉,旋即對視一眼靜默以待,皇甫凌樂絕不是一個自負托大的主子,他的這個決定眾人毫無意義。

只是……

他們的主子精確的推算,自從在風君舞身上失策以後,貌似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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