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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8吃湯圓風波多

原路返回諸君閣,紫緣風等人紛紛回到自己的寢屋,都識相的把空間留給在後面沉默用眼神交流的夫妻,並把小思君與小念舞帶走。

此時,風雪已停,明月也是露出了皎潔的面貌,月華將地上積雪映的更是清冽瑩白,兩人的身影映在地上看起來分外親密,然而兩人的距離卻是始終保持兩尺距離。

月光下,妖冶男子見風君舞凝然而立,不由開門見山道︰「雖說通過本座摯友歡顏了解了我們的過去,但現在的本座根本難以喜歡你一點,所以……」

不客氣含著幾分嫌惡的語調在寂靜的夜里悠蕩開來,風君舞卻在他說到所以時,淡漠打斷︰「不過又是不會喜歡上我麼。」

倏的,帝九君眯了眯狹長的鳳眸,微一挑眉望著神色看不出七情六欲的風君舞,寒風獵獵中她淡漠凝站著,精致絕艷的五官仿佛淬了冰雪,即使冷艷逼人,卻遺憾的少了一份屬于女子的柔。

她的姿態凌傲,風吹起了的衣袍,如此嚴寒在不用功抵御的情況下,就算她已經冷的輕輕顫抖,可還是一副「我很行」的模樣,強勢的讓男人頓時覺得自己十分多余。

一個不需要他人的冷傲女子,萬事都能自己處理的女子,再加上一點都不懂得適當的時候放低姿態,以及在帝九君再度因為詛咒的關系忘記所有,一開始就對上了這樣冷冰冰獨/斷專行的風君舞,又怎會讓天生強勢的帝九君喜歡?

「既然你懂我的意思,為了念舞跟思君的成長,今ri你與本座便語法三章,人前在孩子面前裝裝恩愛好了,人後便各奔東西,你身為女皇自然不缺男人,本座也沒心思做你的夫君。」帝九君洋洋灑灑的將自己的意思說完,整個過程的口吻充滿了強制意味,他這不是商量而是直接通知,通知風君舞必須答應,不許說不!

反觀風君舞則是揚了揚冷眉,眉目間閃爍幾許帝九君看不懂的光,冷淡似冰的她只是沉默的往寢屋走,沒有留下只言片語,更沒有留下多余的表情給帝九君。

妖冶男子表情一僵,這女人緘默走人的模樣是幾個意思?

「你給本座站住!」

霍地,寢屋前忽然拔地而起竄出了無數妖嬈的火舌,妖艷透著危險,並且極其灼熱,瞧地上的積雪瞬間被蒸發的模樣便知道溫度如何。

煉獄之火蒸發了積雪轉瞬化作了迷迷蒙蒙的白霧,虛幻了風君舞的表情,她背對著已然發火的妖冶男子,心想今兒若是不給他一個答案,恐怕這只得了健忘癥的狐狸會跟她鬧個沒完。

但是,憑什麼每次他忘記她以後,都一副理所當然的和她大呼小喝?

再者,她又不是戲子,也不是他的跟班,憑什麼要處處都听他的?

忘記她也就算了,討厭她也認了,現在更得寸進尺的把她從娘子直接降級成了呼來喝去的下屬了嗎?

哼!他在做夢!

撫了撫衣袖,縴細的手指已經拈出一個指訣的姿勢掩藏在衣袖里,風君舞正欲打算和帝九君較量一下,順便模一下從魔界十八層地獄修煉回來的狐狸實力到底有多少。

然而,兩道別樣的氣息由遠及近的靠近,致使風君舞散去了指訣……

「凌樂,我們還是不要給帝諾女皇送湯圓了,今晚我看妖君王貌似和她鬧了點不愉快,我們若是再出現怕是要讓他們夫妻更不愉快呢。」

溫婉柔媚的舞兒提著食盒,巧笑盈盈的邊笑邊走道,一旁奪舍了皇甫凌樂身體的魔刃也是溫潤輕笑,「正是這個原因,朕才要攜同舞兒來看看,好在湯圓份數多,咱們可先給藍楓太子他們送去,若是他們夫妻和好了我們便離開,若是還在鬧別扭,我們自然要多幫忙撮合。」

「凌樂可不是多管閑事的人哦!」舞兒嬌嗔一笑,轉瞬似想起什麼,故作吃醋狀︰「誒?該不會是凌樂真對帝諾女皇有其他心思?故意找了個理由糊弄舞兒?」

說著說著舞兒頓時嬌怒的一跺腳,嫵媚之態盡顯,那拿捏吃醋的模樣可謂是百媚千嬌,非但沒有讓男子覺得反感,反而因為她扭捏卻自然的醋勁兒更添了幾分嬌媚的韻味在其中。

「瞧你個小心眼的女子!」俊雅男子懲罰的敲了下她的頭,舞兒頓時俏皮的揉了揉︰「哼!就是小心眼了,若是凌樂生氣那便是證明當真喜歡上了人家!」

「你呀!」縴指一點,俊雅男子微微嘆氣道︰「朕眼中只有舞兒,夸帝諾女皇自然是想看看舞兒吃醋的模樣。」

「那為什麼還要送湯圓來?」舞兒不依不饒,如玉小手撒嬌的扯著俊雅男子的衣袖,輕輕搖晃追問道,俊雅男子則是挑唇一笑︰「當然是天下間有情人終成眷屬了,朕與舞兒夫妻美滿,這帝諾女皇又和舞兒宛若雙生,朕當然起了憐惜之情,希望她和朕的舞兒一樣幸福,身邊也有像朕一般對舞兒好的男子愛護嘛!

再說,今兒是上元佳節,夫妻不和睦多不吉利,若帝諾女皇長成別的樣子也算了,可她偏生的和舞兒無二致,朕看見她就像看到了你,又怎舍得她被妖君王冷落。」

「好啦好啦,信你就是!」

「呵呵,舞兒使小性還當真可愛呢。」

兩人有說有笑進了諸君閣,一見風君舞和帝九君涇渭分明的站在院中,俊雅男子與舞兒朝他們禮貌的點點頭,便往紫緣風其他人居住的院落走。

期間,院中妖冶男子的目光就差掉在舞兒身上了,看的風君舞幾不可聞的皺了下眉,這次帝九君看著舞兒的目光不同當初在草原看那個野蠻公主,風君舞隱隱覺得有了危機感。

危機感……對象還是和自己一模一樣的舞兒,這感覺真他媽的詭異!

「妖君王,我家公子說凌樂帝請大家吃湯圓,問您要不要也去嘗嘗?」

見是艾歡顏的侍從過來詢問,帝九君微微揚眉︰「也好,本座此時也有些餓。」說罷,便跟著隨從走。少許,路過風君舞身邊,他恰巧捕捉到了風君舞眉目間的黯然,不由沒好氣的拽過她的手,「走,你也跟本座吃湯圓去!」

風君舞︰「……」這態度真的是要帶她吃湯圓嗎?

「我不餓。」

「但是本座餓了!」

風君舞質疑的揚眉,「你已然飛升成仙,早就闢谷會有餓?」

謊言便揭穿,妖冶男子微微尷尬,但若是他自己去,難免不會被眾人詢問,屆時再惹來那個凌樂帝的防備就不好了……

思緒一轉,帝九君魅惑的唇角揚起傲嬌的弧度,「就是去湊熱鬧不成麼?本座和你育有一雙兒女,雖說本座不喜歡你,但是看他們倆對你的親昵程度,不論我們日後再次男婚女嫁恐怕都是要折騰一番時日,不如你現在隨本座去看看人家夫妻,也好學學看看我們能不能繼續在一起!」

一番長篇大論下來有理有據,算是說動了風君舞,不過若是讓風君舞知道狐狸拉著她去,只是為了看看舞兒,不知道會不會抽死他!

當然,此時的風君舞不知道,也還沒學會偷心術,所以就不會有以後了。

一進來,便是一片和樂,尤其是「皇甫凌樂」與舞兒夫妻間的互動,那股子溫馨氛圍不得不說很容易煽動人,女柔男寵,兩人共食一碗湯圓,湯水染上了唇角,舞兒輕輕為「皇甫凌樂」拭去水漬的模樣,不得不說溫柔至極,也影射出她對皇甫凌樂的無微不至。

收回目光,帝九君轉過頭看向沉默在一旁吃湯圓的風君舞,頓時兩人出現了鮮明的對比……

「阿姐!」

察覺到帝九君眼底的不滿,紫緣風暗中踩了一下風君舞的腳,並且無聲道︰「別光顧著吃湯圓,看看狐狸姐夫!」

「又不是小孩子,難不成還要我像念舞一樣喂他不成?」

紫緣風︰「……」

我的老天!阿姐你這是故意在狐狸姐夫面前抹黑自己嗎?難道你是睜眼瞎啊,你沒瞧見狐狸姐夫看舞兒的眼神多不同嗎?

厲了眼繼續跟她擠眉弄眼的紫緣風,風君舞放下湯匙沒了吃東西的**,她不是沒看到帝九君的目光,但是讓她學的像舞兒一樣,那還不如直接宰了舞兒省事。

溫柔這東西她真心不會,這輩子她學的東西很多,但是「溫柔」卻不在學習之列。

冷冽的光自眸中迸射而出,直直落在了在那「顯」溫柔的舞兒身上,沒有遮掩的殺意橫空而出混在了和樂氣氛中,眾人頓時一愣,尤其是舞兒則是扛不住風君舞的冷酷眼神,頓時臉色一白。

「君舞我……」

「我不想听廢話!」

風君舞冷厲而語,看待舞兒的模樣極具冷漠,只听她擲地有聲道︰「我風君舞這輩子最討厭有人在我面前耍心機,你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最清楚,這只是一個警告而已,你應該明白意圖迫/害攪亂我風君舞生活的下場!」

冷冷的警告一出,別人還沒怎麼,到是帝九君先不干了!

「你這女人怎麼回事?她又沒得罪你,你好端端嚇她做什麼!」秀魅面容一沉,不留情面的訓斥,與對舞兒的維護頓時讓風君舞臉色更冷,連帶的其他人都感覺出貌似事情大條了!

「妖精,你剛才不是說湯圓好吃麼,來來來再吃一碗。」歡顏公子連忙拿了一碗湯圓打圓場,紫緣風則眉目一閃精芒,看向已然成了終極冰塊的風君舞︰「阿姐,不就是宰個人麼,這種事我最擅長了,哪里用的到你動手不是?既然狐狸姐夫說湯圓好吃,你也再嘗嘗。」

風君舞眉目一挑,正欲說什麼忽然察覺到周圍溫度徒然升高,她的眸子極為意外看向帝九君,目光落在了他莫名親昵握著自己的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此刻正縈繞著游龍般少許的煉獄之火。

滋滋滋,煉獄之火灼傷了她的手,這是比她對舞兒言語的警告還鮮明的警告呢。

冶艷勾唇,她的聲線懶魅而危險︰「果然全天下的男人都喜歡溫柔的女人,我只不過和舞兒開個玩笑而已,你剛剛不是讓我學學舞兒麼?」

風君舞抬起沒被灼傷的手,輕佻勾起妖冶男子的下巴,「如何?你覺得我學舞兒的吃醋還像嗎?」

帝九君驟然擰眉,微微不悅自風君舞指上錯開,「你以為本座會信?」

「為什麼不能信?」風君舞邪魅挑唇,掃了眼在座一圈,淡漠道︰「你大可以問問他們,我風君舞以前對你撒嬌的模樣,可就是這般?」

艾歡顏第一個點頭,「妖精,冰塊就是這麼和你撒嬌的,話說她撒嬌一向是天下獨一份的!」

「少來唬我!哪有女人是這麼撒嬌的!」

此時,一直做壁上觀的聞人傲月見帝九君繃著俊容,搖著扇子低低笑道︰「妖君王,風君舞一直是這麼跟你撒嬌吃醋的,並且今天我看她怕是你接受不了已經有所收斂,若是換做往常她早就對你揮劍了。」

倏爾,帝九君見周圍眾人皆是「事實就是如此」的模樣,繼而僵了下表情,更是匪夷所思的放開纏繞煉獄之火握住風君舞的手,暗道︰「他以前一定是瞎了眼,居然會喜歡會喜歡上這麼野蠻凶悍的女人!」

尷尬中,奪舍了皇甫凌樂身體的魔刃眼底一閃冷色,轉瞬又漾著和事老的溫雅笑容︰「呵呵,原來是一場誤會,不過妖君王和帝諾女皇的夫妻情趣著實特別。」

「哈哈,就是就是,他們夫妻情趣確實容易嚇到人。」

「不錯不錯,今兒是元宵,湯圓也吃了,大家就別湊在一起了,何不都挽著美嬌妻回房休息?」

「也好,那麼朕就告辭了。」

一番打哈哈過去,待「皇甫凌樂」挽著舞兒離開後,艾歡顏頓時拉著帝九君進了內閣,而紫緣風則留下來看向風君舞問道︰「阿姐覺得舞兒有問題?」

「恩。」風君舞眉目盡顯冷色,「我以舞兒的身體復活來到風雲大陸,這具身體記錄了她所有記憶,雖說她極愛皇甫凌樂,但是過去的記憶中,不論她多愛都是羞澀內斂,現在卻是太過反常。」

「就算有問題,但是她仍舊是普通人啊!」紫緣風蹙起好看的柳眉,杏眸溢滿了不解之色,「她已經和皇甫凌樂在一起了,按理說不該和阿姐過不去啊。」

「若是現在的皇甫凌樂不是皇甫凌樂呢?」

聞言紫緣風頓時想起了魔刃,「你是說皇甫凌樂被奪舍了?但也不對啊!我明明沒察覺出皇甫凌樂氣息有變化啊!」

「這就是我納悶的地方。」風君舞皺眉,皇甫凌樂的氣息絲毫沒有變化,若是被奪舍了,魂體分開換了主人自然是氣息有異,可是今天的皇甫凌樂卻沒有。

「既然察覺不出,直接和他動手不就看出來了嘛!」

半晌,紫緣風看自家阿姐眉頭緊鎖,唇角揚起一抹狂妄的笑,聞言風君舞則是冷颼颼瞪了她一眼︰「你是嫌狐狸還不夠討厭我?」

紫緣風嘴角一抽,她到是忘記了今兒帝九君對舞兒的態度,若是動了皇甫凌樂,那個舞兒若真的有別樣心思,故意接近帝九君用「溫柔」攪合一下,保不齊帝九君就和她家阿姐掐起來。

囧了囧,紫緣風哭笑不得的攤開雙手,「不能試探,狐狸姐夫又是一只順毛驢,我們又不能聯手直接把他綁走,這反而會讓他更反彈,阿姐你說咋辦?」

「靜觀其變。」低頭看了眼被煉獄之火灼傷的手,指訣一捻治好了灼傷,風君舞聲音冷冽道︰「確定皇甫凌樂是否奪舍交給我,明天你就給我去忘川海找缺德,不管用什麼方法一定要給我榨出來怎麼找到修習煉魂術之人的方法!」

「阿姐懷疑修習煉魂術的人是魔刃?」雖然是疑問,但紫緣風眉目卻閃動著和風君舞一樣的猜測。風君舞點點頭︰「風雲大陸跟我有仇,又符合修習煉魂術的人,除了魔刃我想不到別人。」

「也好,我明天就動身去忘川海。」

「恩,記得從缺德那里問問風雲大陸頻繁出現天災的原因,好歹他是昔日天帝的兒子,你又和他感情不錯,別浪費了你花心的資本。」

一見風君舞還有心情調侃她,紫緣風痞痞勾唇︰「哈!阿姐羨慕嫉妒恨了?早就跟你說人太鐘情不是好事,你瞧你為了狐狸搞的這副模樣,還要經常‘受’他的氣,哪有我的小生活快活?」

聞言風君舞涼涼抬眼,看向不知何時已經站在紫緣風身後的聞人傲月,涼涼道︰「鐘情有鐘情的好,花心也有花心的煩惱。」

「切!」紫緣風不以為然的撇嘴,忽然感覺背後一涼,扭頭一看聞言傲月黑著臉,一字一頓道︰「紫緣風!你又惦記上哪個男人了!」

「臥槽!」紫緣風嘴角一抽,隨後二話不說抽出唐刀迎頭就朝聞言傲月揮了過去,轉瞬捻動指訣化作了疾風驟然飄出房外,只听她氣急敗壞的道︰「聞人傲月……你……你……你听我說!」

「本王不听!」

「我擦!你他媽的有病吧!我去找我師弟你也管!」

「廢話!你紫緣風只要找的人是個男人,我就得管!」

「尼瑪!跟你說不清!那個阿姐,我就不明天動身了,今兒就先去忘川海了!」

紫緣風和聞人傲月的打鬧聲越來越遠,風君舞眉目間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只不過笑意卻轉變成了擰眉,因為帝九君正用一種糾結的目光看著自己。

「你怎麼還沒走?」

風君舞︰「……」

「本座都說了不喜歡你,你那套驚世駭俗的撒嬌吃醋本座也吃不消,你就不用白費心機在這等著本座了,今晚本座是不會和你同寢的!」

風君舞︰「……」

秀魅男子傲嬌的仰起削尖的下巴,奢貴的眉目滿是嫌棄之色,那高傲的小姿態相當的欠揍!

揉了揉眉心,掃了眼與帝九君一同出來的艾歡顏和藍天寧,風君舞很想說一句「你他媽的太自作多情了」,不過考慮到她家狐狸「嬌貴」面子的問題,風君舞努了努嘴,最終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淡漠的起身離開。

艾歡顏與藍天寧對視一眼,心道︰「這個冰塊對帝九君真好!」

此時,會偷心術的帝九君听言不由挑眉︰「你們是不是吃了風君舞的迷/藥了?怎麼老是幫她說話?」

兩人同時白了他一眼,「你才是白眼狼呢!」

「恩?」帝九君眸子危險的眯起,不悅道︰「你們再說一遍!」

「說多少遍都是一樣,風君舞對你好就是好!」艾歡顏實在看不下去了,頓時如老媽子數落起來︰「她雖然不像其他女人溫柔,可她真真對你不錯,難道你沒看出來她剛才根本不是等你,其實有一堆話諷刺你,不過是為了怕我和天寧看你笑話,繼而什麼都沒說就走了嗎?」

「她會給我留言面子?誰信!」

帝九君擰了擰奢貴的俊眉,很是固執的否定,氣的艾歡顏沒好氣的踹他,「你個白眼狼,今天是元宵老子這里不歡迎你,你若是真對舞兒有意思,今兒就去把她搶了,若是沒那意思老子這里也不歡迎你!」

砰地一聲,帝九君被人踹了出來,心情十分抑郁!

「今天是元宵,你就不要打擾他們了,你若是不想看見我,不妨今晚就回東隆國看看你爹和姨娘。」清冷的聲音自背後響起,正欲拍門的帝九君轉過身,觸及風君舞投擲過來的視線,不由怔愣在原地,動作還是剛才傻乎乎拍門的樣子。

她的目光很柔,無奈中透著無限的縱容,還有算是忍讓的光彩。

柔柔的,淡淡的,就那麼理所當然,似乎不曾記得自己每次對她的冷言冷語……

心,不爭氣的狂跳了起來,又怪異的覺得很舒服很溫暖,更多的是滿足。

或許……他剛才真的誤會了風君舞,可是凝視她那張冷冰冰,卻難掩冷艷的面容,他還是覺得溫柔的舞兒順眼,是以他強/制壓下心底跳躍而怪異的感覺,故意擰著說︰「本座不用你討好!」

「我風君舞從不討好人。」

「那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想!」

「……」

所以他說風君舞一點都沒舞兒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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