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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原來假情敵是債主

月光如銀,皚皚白雪,妖冶男子俏魅蹲在雪地里,奢貴的眉目滿是溫柔笑意,那一抹風情當真風華絕代。

只不過……

他的笑僅僅針對身旁囧囧有神,且眼角眉梢皆是染上無奈之色的風君舞,當帝九君轉過頭看見皇甫凌樂與舞兒兩位闖入者,頓時魅惑俊容之上的笑悉數斂去。

皇甫凌樂︰「……」

舞兒︰「……」

地上柴火堆里的紅薯皺巴巴、黑  、活似年老色衰營養不良老太太的臉,在場幾個皆是享用慣了山珍海味的幾人,除了帝九君外都十分懷疑這東西是否能吃。

「風女皇這是?」皇甫凌樂望著眼前一幕哭笑不得的發問,風君舞則很酷的回答了一句︰「憶苦思甜。」說罷便也蹲下來,自動自發當看不見他與舞兒。

皇甫凌樂︰「……」

「應該能吃了吧?」從柴火堆拿出黑不拉幾的烤紅薯,帝九君掰開以後見里面呈現金黃色問了風君舞一句,隨後不等她回應直接塞了一塊進她的嘴里。

風君舞︰「……」

得,這只狐狸還知道自己沒有下廚的天分,直接把她當成試吃的白老鼠了。

咀嚼幾下,雖說無法與所謂人間美味相提並論,但大抵不算難吃,除了苦點以外可比他熬的補藥強多了,風君舞淡淡開口︰「很好吃。」

聞言妖冶男子挑起半邊俊眉,半信半疑的問︰「真的?」

「恩。」似乎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風君舞從他手中拿過剩下的烤紅薯慢條斯理的吃起來,「如果有一天,我們真落魄的淪落乞丐,我想你的烤紅薯應該餓不死我。」

凌傲女子不拘小節的席地坐在積雪里,煞有其事的神態不由令帝九君開懷一笑,「洗衣做飯不都是女人做的麼,為什麼落魄一定是我負責做飯?」

揚了揚冷艷的眉梢,風君舞一本正經的答︰「我偷東西比你有經驗。」

帝九君︰「……」

噗……

听到半晌,皇甫凌樂終于被風君舞冷幽默逗的大笑不止,就連舞兒也是掩袖低笑。

「偷東西有什麼驕傲的?」

帝九君模了模下巴,歪著頭看風君舞進食速度不慢,湊過去也咬了一口烤紅薯,隨後他就皺起了一張俊臉,「我說冰塊你是沒了喜怒哀樂,什麼時候味覺也沒了?」

「呸呸呸!」吐掉能把他苦死的烤紅薯,妖冶男子一邊數落一邊丟掉風君舞手里的烤紅薯,「難吃死了,不許再吃了!」

「不是說要體會患難真情?」風君舞眸中一閃戲謔,攤開雙手似笑非笑的問,帝九君被問的一僵,旋即傲嬌的哼了哼氣︰「本座生來就是創造奇跡的,想來也不會真落魄的這麼淒慘,現在不許體會了。」

「好,听你的。」

風君舞一拂衣袖,掃去了地上的殘渣碎木,轉瞬挑了挑眉看向她家愛胡鬧的狐狸,後見他臉上因為剛才生火可能不小心蹭到了柴灰,便動作輕柔的為他擦拭。

「玩了一天不累嗎?」

「冰塊,你這是邀請嗎?」

風君舞動作一頓,旋即迎上了他含著捉弄光彩的鳳眸,神色淡定道︰「看來我們許久不‘切磋’了,你今晚興致特別濃?」

切磋的字眼劃過耳畔,帝九君頓時想起風君舞那一手煉丹術,不由瞪了她一眼,好似在說︰「在外人面前也不知道給爺留點面子!」

見狀,風君舞微微挑眉,擦掉破壞他俊美的柴灰,她柔柔的朝他懷里靠了靠,登時帝九君奢貴眉目滿是笑意,當下心滿意足的攬住她的肩膀,徑直當皇甫凌樂和舞兒不存在,越過兩人朝寢殿走。

「冰塊,你說將來我們老了,在天山隱居如何?」

「那里常年都是積雪與嚴寒,為什麼要選在那里定居?」

「因為你是冰塊啊!」

「那為什麼不選妖界的狐山?」風君舞白了眼拿她打趣的帝九君,這廝一天到晚老是說她表情太少,明知道她感受不到喜怒哀樂,還老是想盡辦法以「惹怒」她,或者讓她抓狂為樂。

「我又不是真的狐狸,為什麼要跑去妖界?」

「因為我覺得是你就像一只狐狸。」

「喂!爺是你男人,可不是你的寵物!」

「有區別嗎?」

「……」

說著說著,看起來極為恩愛的夫妻一言不合開始動手,一時間只見兩道歡快的身影不停追逐嬉戲,邊鬧邊打進了寢殿,徒留站在寒風中的皇甫凌樂與舞兒相視一笑。

「他們的感情真好。」

舞兒聲音溢滿了羨慕,一旁皇甫凌樂聞言握住她的手,「我們也不差不是嗎?」

「是啊……」

貪戀的靠在宛若溫玉般男子懷中,舞兒心中滿是惆悵的低喃︰「可惜……你愛的人卻始終不是我……」

翌日,又是艷陽天,昨晚因為某只狐狸突然降下的大雪已然被毒日頭烘干,下了早朝皇甫凌樂坐在堆積如山的奏折前,不知想什麼……

「皇上,該用午膳了,您是去和舞兒皇後用膳,還是另有安排?」

微微回神,皇甫凌樂掃了眼都是寫著跟瘟疫有關的折子道︰「去請帝諾女皇吧!來者是客,赤炎不可怠慢有辱國體。」

「這……」夏公公略微為難的看了看皇甫凌樂,隨後看他擺手示意自己說下去,如實回答︰「皇上,這帝諾女皇昨晚連夜與妖君王出宮了。」

「又出宮了?」皇甫凌樂幾不可聞皺了一下眉,這應該不是他多疑吧!

「可不是嘛!這位帝諾女皇昨晚不知打哪來的興致說是想看螢火蟲之海,拉著妖君王連夜出宮找螢火蟲去了。」

「螢火蟲?」皇甫凌樂溫雅一笑,「看來傳聞皆不可信,原來再冷酷狠辣的女子也不能免俗,也有小女人情懷。既然她忙,那便與舞兒一同用膳吧!等他們回宮記得回朕一聲。」

「是。」

*****

日落西沉,明艷的晚霞將天空映襯的極為瑰麗,一直等著風君舞回來的皇甫凌樂,看著太監總管夏公公進來,沒等他回稟有關風君舞的事情,他直覺的認為這回風君舞還是有事不能來。

「皇上,帝諾女皇並未回宮,只有妖君王回來了,這晚膳您????」

果然如他所料麼,一縷精芒劃過眼底,皇甫凌樂和煦輕笑,心中更加認定風君舞有意「躲」他的想法,「是麼,那妖君王可有說女皇去了哪?」

「妖君王說女皇把治療瘟疫的方子落在了帝諾國,說是女皇先回國去取,等回來再和皇上商議瘟疫。」

「是麼……」大家同為帝君之主,說是對彼此有防備也理所當然,難道真的是他多心了?

皇甫凌樂心里忖度,隨後壓下心中飄搖不定的「疑惑」,親自招待了這位名震天下的妖君王……

「不知妖君王來我赤炎住的可還習慣?」

正坐在御花園品茗的帝九君听到清潤和煦的嗓音,驀然回首就見俊雅男子嘴角掛著恬淡的笑,風度翩翩走來,一襲水藍錦服加身,舉手投足透著優雅的風韻。

微一挑眉,帝九君嘴角揚起一抹魅惑而疏離的笑,「怎會不習慣,到是凌樂帝換下龍袍難掩風采,可是把皇宮里的女子迷的七葷八素呢!」

「妖君王謬贊了。」緩緩落座,皇甫凌樂打量著眼前極具魅惑而妖冶的男子,「來者是客,朕多次想盡地主之誼,到是不湊巧每次都趕上了你們夫妻二人出游。」

「呵呵,君舞平日繁忙于朝務,難得出來自然是喜歡四處逛逛,到是失了女皇應有的風範,讓凌樂帝見笑了。」帝九君不咸不淡說著客套話,盡顯一派好夫君的模樣。

不知怎地,記憶中明明不曾與皇甫凌樂結怨,但是帝九君心里莫名排斥這位看起來溫雅宜人的男子,即使他展現的再溫和,他依舊認定眼前的皇甫凌樂是個心機深沉的角色。

而當帝九君心底排斥皇甫凌樂的同時,皇甫凌樂也是詭異的覺得帝九君真正的模樣不該是現在的清冷魅惑,大抵應該再活躍些,笑容再燦爛一些,並且舉止合該再輕佻些才對。

很奇怪的感覺,但內心深處卻覺得這樣帝九君才是真正的他。

一時間,兩人都在納悶心里對對方那種詭異而堅定的感覺,到是誰也沒有說話。

這時,舞兒邁著婀娜的步伐而來,「原來皇上在這,可讓舞兒好找。」視線一轉,看到帝九君也在,舞兒微微朝他點頭示意,「妖君王也在,真是好巧呢,怎麼不見帝諾女皇?」

「她回國取治療瘟疫的方子了。」實則是接帶小念舞和小思君去了,幾日觀察風君舞說皇甫凌樂應該不會暗中使什麼手段,兒子女兒靈魂受損自然是抓緊治要緊。

「這樣啊。」舞兒笑意濃濃回了句,隨後看了眼天色,落落大方道︰「天色不早了呢,也是該用膳的時間,不知妖君王可願與我皇一同用膳?」

「本座自然是客隨主便了。」

「好,還請妖君王移駕。」

「呵呵,舞兒王後客氣了……」

一番相邀落幕,晚宴設在望月台,輕歌曼舞一派和樂。

夜色撩人,星光璀璨,曼妙的歌舞中,看著皇甫凌樂與舞兒相親相愛的姿態,帝九君握著杯盞的手微微一緊,望著與舞兒柔美的面容,心中悄然劃過了疼惜之色。

若是冰塊也像舞兒一樣表情生動,該是何等的風景?

穩坐高位的皇甫凌樂挽著舞兒,並未錯過帝九君這抹眼神,思緒也是游離起來……

他並不是傻子,不是沒察覺舞兒和風君舞樣貌、名字都相同會沒有問題,更加不可能相信舞兒和風君舞不認識,只是面對自己喜歡的人,打從心里不願追究罷了!

只是……

低首余光一掃,舞兒眼底的哀愁雖然淺,但卻清晰可見。似乎從風君舞的出現,舞兒眼中的哀涼之色出現的愈發頻繁,這幾個人到底和舞兒有著怎樣的過去?

「舞兒,哀傷不適合你。」

溫潤的嗓音在耳邊響起,舞兒怔然回神,望著皇甫凌樂疼寵的樣子,鼻子莫名的發酸,「舞兒哪有哀傷,只是覺得現在太幸福了,怕終有一日凌樂會……」

「不會的,舞兒是朕打小就預定的妻子,朕不會拋棄舞兒的。」

舞兒聞言笑了笑,隨後柔順依靠在皇甫凌樂懷中,低聲道︰「但願凌樂心中一直有我。」

「一定。」擁緊了懷中佳人,皇甫凌樂看向下方獨自沉思的帝九君,聲音充滿了愛憐︰「舞兒,朕說過會給你幸福,如果他們讓你不開心,那朕就……」

「凌樂,你誤會了!」舞兒听出皇甫凌樂話中深意,連忙打斷說道︰「舞兒只是有些胡思亂想罷了,帝諾女皇乃是奇女子,她又和舞兒宛若雙生,舞兒只是怕你喜歡上她而已。」

皇甫凌樂听言一怔,他凝視溫婉動人的舞兒,忽然發笑道︰「怎會?舞兒是不是太敏感了?照你這麼說,朕豈不是現在要防備一下妖君王,畢竟帝諾女皇不再,妖君王很有可能把你當做了她?」

此時,帝九君听到他們二人的談話,不由菲薄的唇漾著淺淡的嘲弧度,當舞兒當成他家的冰塊?這個說話不現實,若是真心喜歡一個人,又豈會認錯?

再者,兩人雖然容貌和體態如出一轍,可這氣質根本是天壤之別。

一個柔婉嫵媚,一個冷魅冰傲,常人都能一眼分辨出兩者的不同,何況是與其同床共枕的枕邊人?

不過……

看著舞兒這張臉,他還真就越發想念去接他們一雙兒女的風君舞,那個冷冰冰、硬邦邦、對他格外特別的冰塊,平時不出聲待在身邊覺得沒什麼,可她一走總覺得少點什麼。

難道這便是思念嗎?

帝九君玩味的勾唇,轉瞬眉目一閃惑人光芒,隨便找了個理由退席,便順手拈來玄光術看看他家冰塊已經走到哪了。

水鏡懸浮,很快里面出現了花香鳥語的景色,緊接著是他熟悉的凌傲倩影,誒?這不是帝諾國,冰塊這是去了哪?

景象一動,只見高掛的匾額掛著悍梟宮三個大字,帝九君頓時來了興致,抱胸望著里面的景象,心想他家冰塊人脈不錯嘛!連悍梟宮也進去自如。

不一會兒,帝九君心里不是滋味了!

他娘的!風君舞你最好是來悍梟宮有事,若是讓本座發現你敢爬牆,看本座不扒了你的皮!

「你怎麼這麼有空,居然有閑情來悍梟宮看我這個老人家?」

俊色無雙的陰塵還是老樣子,一身松松垮垮的墨色長衫,連衣帶都只是隨意地一系,鎖骨和結實的胸膛少許露在外面腰間跨了個酒葫蘆,黑色長發隨意地飄蕩在腦後,幾乎垂至足果,卻連一根發帶也懶得使用,放蕩不羈,肆意張狂的氣息從他身上隱隱透出。

神情慵懶自若,他懶洋洋的臥在綠意的草地上,提起腰間的酒葫蘆暢飲,唇角的笑容很是迷人,驀然回首可謂風情萬種,這麼個勾魂模樣又怎會不讓忘記過去的帝九君想歪了?

「你覺得我會有那份閑情?」

風君舞來到他身邊,順手拿走了陰塵手上的酒葫蘆迎頭暢快引起來,可把帝九君看的臉黑了一半!該死的女人,你居然喝了陰塵剛剛喝過的酒葫蘆!

「真是讓我這個老人家傷心!」

酒葫蘆被奪陰塵也不在意,只是爽朗的俊容故作幽怨色彩,眉目卻難掩看見風君舞後的欣喜,可見兩人關系一直不錯,「既然不是專程來看我這個孤家寡人,那便是有事了?」

「皇甫凌樂失憶了。」

又是暢快的飲了一口酒,風君舞也是犯懶的躺在青女敕的草地上,單手枕于後腦,望著悍梟宮的一切,眉目閃過了一絲絲別樣的神采,陰塵听到她的話,俊挺的眉目間劃過了一抹惋惜。

「君舞,風情已經死了,對于凌樂的懲罰還不夠嗎?」

此時,望月台在帝九君走後已然散席,皇甫凌樂與舞兒十分不湊巧看見了帝九君,並且目睹了玄光術所呈現的一切!

舞兒下意識的嬌軀顫抖,想拉走皇甫凌樂不想讓他听下去,可是皇甫凌樂听到關于自己的字眼,不由腳像在地上生根了一般,快如閃疾的定住了舞兒……

玄光術里,風君舞面色意味不明的看向陰塵,「陰塵,我可以不計較過去,但是我不允許任何人再度破壞我和帝九君的生活,正因為我曾經的不計較,才會造就今日我成魔,所以我來這不是和你講什麼情誼深淺,而是我想知道今後會不會出現變數!」

「呵!」陰塵嘖嘖一笑,旋即衣袖一拂,他察覺有人用玄光術窺探,便封了玄光術的聲音,後笑道︰「真是寡情薄義,凌樂說到底不管究竟喜歡誰,他對你的好可是有目共睹,難不成在他忘記過去你也不肯放過他?」

聞言風君舞挑了挑眉︰「若是真的忘記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怕只怕他會想起一切。」

「哈!那你便與凌樂此生不復相見便是,你不去刺激他,他又怎會想起你?」

陰塵笑的玩味,隨後如長者般揉了揉她的頭,「君舞,凌樂也是可憐人,他只是太渴望愛才會算計一切,最後卻是把自己最愛的人算計死了,現在他活的很開心,何不放過他。」

風君舞冷漠閃爍恍惚的光,雖說過去一直被皇甫凌樂糾纏不休,每每總是破壞她跟帝九君的生活,可關鍵時刻那個溫柔雅致的男子卻總是願意舍棄生命來保護她……

「陰塵,不是我不想放過他,而是我需要乾坤幡救念舞與思君……」

「原來如此,那你便小心出現他的面前吧!」

陰塵微微嘆息一聲,隨後感覺到周圍的靈波不斷加強,戲謔笑道︰「帝家小子不但是個情痴,還是個醋桶呢!攔了他的玄光術,這回到是和我較勁呢!」

「不用理他,習慣就好了。」

風君舞淡淡勾唇,轉瞬目光莫名深意的看了眼陰塵︰「有一件事我很奇怪,就算當初我殺了墨風情,但皇甫凌樂可是魔,他和我一樣都可在他咽氣時換了魔心救他,為何最終他會失憶?」

「因為我偏心唄!」

陰塵回頭一笑,俊朗的面容滿是嚴肅之色,「凌樂那孩子可沒你內心堅硬,換了魔心以後的詛咒你可是親自領教了,你覺得風情在一次次忘記凌樂以後,凌樂有多渴望愛你比誰都清楚,他的手段有多偏激你也了解,你覺得他能挺的住愛人一次次忘記他,甚至喜歡別的人而不瘋嗎?」

風君舞默然了,換掉魔心的詛咒確實不像想象中容易破解,尤其是被所愛之人一次次鄙夷、嫌惡、厭棄、冷待,那種滋味當真不願回味……

「所以是你做了手腳?」

「自然。」陰塵微微挑眉,「不過若不是他內心崩塌不願想起有關風情的一切,我也封不住他的記憶,但凡事都有意外,凌樂天資不弱,若是有一天遭遇外來刺激,或者修為上升到一個臨界點,自然還是會想起來。」

風君舞︰「……」

想到皇甫凌樂若是有一天想起自己殺了墨風情,以那人偏執激烈的手段,恐怕她和帝九君未來的日子都要在皇甫凌樂瘋狂報復中度過……

風君舞想到的陰塵自然想到,他只是似笑非笑道︰「好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如實告知,至于如何做就看你自己了,若是真怕凌樂想起過去,我到不妨陪你走一趟,好歹他還沒忘記我是他的師傅。」

「那麼就多謝了。」

「不用謝,本宮跟你一樣心腸都不好可是無利不起早,正想和你商量一下何時把悍梟宮下一任繼承者接來呢。」

得,不提這個話茬風君舞到是忘記了,旋即表情一僵和陰塵神行千里去接小念舞與小思君,路上卻在愁該怎麼和帝九君交代,當初她自作主張把孩子送給悍梟宮做繼承人的事情……

玄光術一黯,帝九君頓時化作一抹流光消失原地,徒留皇甫凌樂表情諱莫如深站在那沉思,以及面色慘白的舞兒……

情之一字,豈是全憑僥幸與期盼便可修成正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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