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滿臉是血的李教授,腦袋已經被撞破了,血還在不停的往下流,上衣已經被染紅了一大片,目光呆滯,整個臉形已經被完全扭曲變形,臉上已無血色,那顏色就像市場上的臘肉,竟然有點像是那紅衣女粽子的臉。kan。com為什麼會這樣?我回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阿瑩,她也是滿臉不解的表情,阿瑩害怕的說︰「李教授是不是中邪了?也不知小阮怎麼樣了?」
我站了起來,緊張的看著對面的李教授說︰「是的,小阮應該沒事吧!我們看看能不能先找到他。」
現在該怎麼辦?我心里一點底都沒有,當初真不該這麼草率的前來,小阮又不知去哪了?李教授又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時,耳邊又傳來了那女人的笑聲,李教授發了瘋似的向我撲了過來,雙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我急忙得用雙手想要把他的手掰開,可是他不知怎麼的力氣大的驚人,不管我怎麼用力也是沒用一點。
阿瑩一腳揣在李教授的腰上,只是稍微的後退的一點,我朝後面的阿瑩揮手,示意她快點離開,可是她並沒有听我的,當阿瑩再次沖過來想要幫我掰開李教授的手時,教授松開了一只手,反手抓住阿瑩的手用力一扯,她整個人就順勢往李教授方向移去,也被李教授抓住了脖子,看到這里我的心頓時涼了一大截,再這麼下去我們兩個人都得玩完。
隨著李教授手里的力度繼續加大,我已經不能呼吸,本能的抬起腳就往李教授身上招呼,踢得我腳都疼了,還是沒起一點作用,我絕望的看了一旁的阿瑩,她的脖子比較細小情況也不比我好多少,心里想能和她死在一塊倒也就罷了,阿瑩可能是讀懂了我眼里的意思,眼里的淚水已經慢慢的流了下來,她拼命的搖頭。
此時的我大腦已經嚴重缺氧,意識開始模糊起來,只覺得李教授的手一松,我就倒了下去,之後發生的事就不知道了。
等我慢慢的醒來,睜開眼楮看到的竟然是王麻子和胖子,這怎麼可能是他們?難道我真的死了?可是就算是我死了,可是他們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那也不可能見到他們啊?這是怎麼回事?我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希望可以清醒一點,腦袋居然會有痛的感覺,會不會是我還沒有死?就在我想要再拍一下確定時,一只手阻止了我的下一步動作。
「我說,三爺!你他娘的就別再拍了,要是拍傻了,阿瑩小姐可怎麼辦?」胖子一副愛笑不笑的表情,走過來的阿瑩踢了胖子一腳,可是並沒有踢中,胖子早有防備的躲開了,我看了一眼阿瑩,她沒說什麼話,只是搖了搖頭表示她沒事,我一骨碌想要爬起來,一旁的王麻子把我扶了起來,看著我一臉的不解,王麻子說︰「三爺,李教授已經被我們制服了,只情況不容樂觀啊!」
我問︰「李教授是怎麼了?」王麻子嘆了口氣,說︰「他倒是沒有生命的危險,只是被上身的時間過長,現在腦子已經不太好使了。」胖子氣憤的說︰「他這種人瘋了算是便宜他了,三爺,要不是他要挾你來這荒無人煙的沙漠里,老子也不用跑到這種鬼地方來,你都不知道你爆爺現在瘦了多少斤了?」
我問︰「爆爺,你是說李教授他瘋了?」胖子點點頭,用手指了指前面,四眼和阿力孛正在照顧手腳亂動的李教授,我想起小阮,就問︰「小阮呢?你們見到他嗎?」王麻子說︰「小阮沒事!他剛才在木柱外面到處亂鑽,可能是急著要找你,他心力交瘁的倒在木柱子里面,嚇得爆爺還以為是粽子呢!他並無大礙休息好了就沒事了。」
我看了一眼正躲在地上休息的小阮,放心不少,發現我們現在是在木柱和船棺之間的空地里,確定是安全後,我問︰「剛才是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在這出現?」
胖子說︰「我們扶著小阮進來到這時,就看到你和阿瑩小姐小兩口正在玩徇情,覺得不妙!王麻子以飛快的速度跟到那個什麼李教授的身邊,用手把他嘴巴摁開,把那三足金烏的爪塞了進去,只听到傳來鬼哭狼嚎的娘們鬼叫聲之後,他就成了這副模樣。」
听了胖子的話,我不由的又是渾身一顫!我問︰「爆爺!你是說听到一個女人的聲音?」胖子看了我表情後,說︰「三爺,敢情是這娘們沒少招惹你啊?」听了胖子這麼說我才想起來,在外面側室里遇到那紅衣女粽子,就問︰「你們在進來時沒踫到一個紅衣女粽子嗎?」胖子說︰「這古墓里除了阿瑩小姐,哪來的娘們?為了趕時間我們是從左邊的墓道進來的,並沒有發現有娘們的影子?」
我只好把之前所發生的事簡單跟胖子說了一下,听到胖子也覺得這事很不可思議,倒是一旁的王麻子說了句︰「是笑面尸!你們能夠全身而退這已經是不幸中的大幸了。」王麻子見我們一臉不解,只好說︰「這千百年來,我們的盜斗老祖宗用血的教訓傳下來一些經驗的總結,正所謂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
怪不得!就算我們一路上裝作若無其事還是怪事頻繁發生,這招用在听到鬼哭時興許有用,可是用在這卻是一點用處也沒有,我不知道這是不幸還是萬幸,只知道沒有他們兩人的幫助,我什麼都做不了,面對古墓的怪事,也只能是措手無策!
王麻子說︰「三爺,我剛到貴州就接到爆爺的電話,說你這邊出事了,我只好把事情交給那邊的人辦就趕來了。」我問胖子︰「爆爺!你怎麼知道老子跑這來了?」胖子說︰「三爺!爆爺打你電話大半天了都沒有接,老子還以為他娘的跑到哪里去風流快活了,反正也是有事就到跑到你家里,一打听才知道你和一個開著跑車的漂亮娘們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