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配室繼續前進,手電光好像並不起多大作用,前面的小阮扔了一個照明彈,被點著的照明彈掉在墓室的地上,透過光亮看到整個墓室說不出的詭異︰墓室是用數不清水桶般粗的像是胡楊樹的木柱子做的支撐,木柱之間的距離大至相同,錯落有致的布滿整個墓室木,是用無數的木柱呈圓形排列圍著,竟然看不到墓室的中央。kan。com
李教授吃驚的眼大眼楮看著眼前的一切,在我的眼里就像是到了一個木柱的世界,我正奇怪為什麼要這麼多的木柱?顯然這不是在起支撐的作用,李教授說︰「在墓室有這麼多木柱,倒還是第一次見,這有點像是變了樣的太陽墓地,可是太陽墓地的木樁是露出地面的啊?」
我說︰「教授,那會不會是那些木樁暴露在外面太陽墓地只是平民的墓地?可是這我怎麼看它也不像是一個墓室。」阿瑩說︰「我們進去木樁里面看看不就知道是不是了嗎?」小阮問︰「三爺,這麼多的木柱子,這砍掉多少這麼的樹才夠啊?」我想了想才說︰「至少要砍掉大半個森林吧?這也就難怪這里會成為沙漠的滋生地了。」
李教授說︰「沒錯!我們考古界也一致的認為︰這樓蘭方圓幾千里以前被稱為︰西域江南!碧波千里、水豐魚肥的,就是因樓蘭的古人過度的砍伐,這里才會出現荒漠化嚴重的沙漠,雖然後面的撐權者也認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也作不少的補救,甚至還出台了世界上最早的森林保護法,可是他們依然沒能逃掉被大自然抹殺的命令運。」
李教授說完後,小阮看了我一眼就走了進去,我跟在小阮的後面在木柱子里左右穿插的往里走,在兩根的木柱之間的前面就會出現一根木柱,我們在木柱與木柱之間的縫隙里鑽來鑽去,走了一會之後,我竟然看不到了前面的小阮,心想他這也走得太快了吧?只好回頭看看阿瑩和李教授,可是後面哪有他們兩的影子?
這時,我才意識到這次麻煩大了,已經和他們走丟了,怎麼會是這樣呢?心里已經有點發慌了,我努力的讓自已冷靜下來,分析這到底是哪些出問題?我仔細的打量著木柱的排列,這才發現這木柱可不是這麼簡單!在這里的每一根木柱的形壯、距離都是相同,還有每兩根木柱之間的前面就會出現一根木柱。
在這種情況之下,由于在里面的人看不到任何的參照物,就會謎路的。這里的柱子構成的敢情就是一個謎宮,之所以會跟他們走丟,因為只要有一個位置走錯了,兩個人就很難走再到一起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只要我順著一個方向走去,是不是就可以出這個謎宮了?
想到這,我就順著右邊的木柱縫隙走去,可是走了好長的一段時間,還是沒有走出去,難道又是鬼打牆?可是這里的布局並不像啊?而像是一個八卦陣什麼的,算了,老子關了手電走還不行嗎?一個人在黑暗的古墓里模索著前行,還沒走幾步就腳就好像撞到了一個人,心里一驚!急忙打開手電,竟然是阿瑩!
阿瑩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問她︰「阿瑩,這黑燈瞎火的,你怎麼不開手電?」她說︰「我怎麼也走不出去,只好關上手電看能不能走出去。你不是和小阮走在前面的嗎?他呢?」我只好說︰「剛進這里不久我就和他走散了,這里像個謎宮一樣,根本就找不到他了,李教授不是和你在一起嗎?」
阿瑩說︰「還不是跟你們一樣走散了,也不知道他們現在人在哪?」我想了想之後說︰「我們現在先想辦法走出去。」阿瑩點點頭,我拉著她的手兩人繼續模索前行,剛走沒幾步,就听到前面的不遠處傳來非常有規律的撞擊木板的聲音,好像是有人在撞擊棺材板上發出的聲音,听到這我汗毛已經豎了起來,阿瑩則是一臉害怕的看著我。
我只能故作鎮定的對她作了一個禁聲的動作,示意她跟在我後面,順著那聲意繼續前行,眼前的木柱已經沒有了,我們終于走了出來,心里正高興著,可是隨著那敲打聲的傳來,我快速的從背包里拿出來一個照明彈點上扔出去,只見︰
在周圍的木柱圍成一個圓中間,擺放了幾十具船形棺材,也是按照圓的形壯排列,中間放著一具彩色的船形棺材,棺面上繪著許多紋飾,相隔太遠看得不是很清楚,這時,我才明白這幾十具船形棺材和中間的彩色的棺材,就像是一個在太陽在放射著光芒,那彩色的棺材象征著太陽,而那幾十具圍在它周圍的船形棺材則是光芒。
現在已經听不到那撞擊的聲音了,我和阿瑩對看了一眼,兩人順著那些船形棺材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剛才明明听到聲音是從這些棺材里傳出來的,難道是棺材里面的粽子撞擊所發出的聲音?我不由的心里一寒,現在該怎麼辦?阿瑩說︰「剛才那撞擊的聲音好像從中間的那具彩色的船形棺材的位置傳出來的。」
我忐忑不安的和阿瑩慢慢的向中間那彩色的棺材靠近,還是一無所獲,就在我們想要離開的時候,听見棺材的另一邊傳來聲音,阿瑩看了我一眼,我示意她別出聲放慢腳步走過去,棺材旁邊跪著一個人,這個人大概五十來歲,從他的著裝打扮好像是李教授,看到這我心才慢慢的放了下來。
我對棺材另一邊的阿瑩揮了揮手,我慢慢的蹲下拍拍他的肩膀,說︰「教授!」可是他竟然像是沒听到似的,我心里正嘀咕︰他這是怎麼了?只好雙手扶住他的雙肩把他轉過來,等我看清楚「他」的臉時,整個人像掉進冰窖里一樣,渾身不由自主的打一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