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後!
北京大學南門附近有一間很特別的酒吧!
它不像別的酒吧要麼燈紅酒綠要麼靜謐悠遠、或者深沉肅穆,它的外牆全部用黑色三維板拼接而成,只在門頭位置用白色的三維板拼了一個大大的「M」,除了這個「M」,再無任何一個字,初次來的人完全看不出這是一間酒吧,而北大的莘莘學子們都叫他M吧。
M吧里面也跟它的外牆一樣,一溜兒的黑白搭配,黑白相間的馬賽克壁紙,潔白的地板,潔白的工作台,潔白的轉椅,只有鋪著黑金沙的大理石桌面是黑色的。
M吧的常客都知道,禮拜六禮拜天這里的大門是緊閉的,因為老板很忙。
宮藍宇的確很忙!
M吧的一樓和二樓是連通的,下面是酒吧,上面是宮藍宇的窩。
毫不意外,宮藍宇的窩也是一溜兒的黑白搭配。
在這時尚前衛的後現代風格的客廳里,與之不協調的是滿地的衣服,褲子,以及兩條白色的子彈頭內庫。
屋子里充滿了讓人血脈膨脹的極其**的申銀和低吼,空氣熱得發燙。鏡頭前移,在那白色的沙發床上,兩具頎長精裝壯的男性身體緊緊的交疊在一起,那貼合的密度,仿佛就是連體而生。
宮藍宇被穆一凡壓在身下,細長的眸子通紅,滿眼的意亂情迷。穆一凡就跟狼崽子一般,在他身上一陣連親帶啃,嘴唇所過之處,均帶起一陣陣顫栗般的塊感。
「阿凡,你太磨蹭了。」宮藍宇一個翻身,兩人的位置交換。
穆一凡不說話,平素里冷傲的眸子也裝滿了**,宮藍宇就愛看他這個樣子、就愛看他在床上被撕了外衣無所遮掩的樣子。
這樣的穆一凡只屬于他,只有他能看見,能觸踫,別人若要染指,他會讓那個人死!
似是想到什麼,宮藍宇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隨即埋下頭狠狠擒住了穆一凡的唇。
穆一凡本就話少,此時更無暇廢話。宮藍宇的吻不再溫柔,很霸道,透著濃濃的佔有欲,穆一凡知道,他肯定是想起了許東。
兩人一邊交換著口里的津液,手也不閑著。宮藍宇的大手帶著火,燒得穆一凡頭昏腦漲。
每當這個時候,他總是會忘記一切,忘記他的父母,忘記他悲慘的童年,忘記許東,也忘記莫塵。宮藍宇讓他只記住了快樂,腦子里也只剩從四肢百骸傳來的陣陣最原始、最讓人沉淪的塊感!
所以,他願意和宮藍宇**,說不上愛不愛這個男人,但是只有這個男人讓他感覺不到空虛,讓他充實。
他想他是中了這個男人的毒,他還沒有愛上他,卻已經離不開他,宮藍宇不管是帶他去天堂還是去地獄,他除了跟隨連說不的機會都沒有。
下面被又粗又長的物什填滿,穆一凡只覺身心瞬間充實起來,似乎只要被他這麼佔有著,填充著,那個風雨交加血腥殘暴的夜晚就不復存在,那個夜晚只是他午夜夢回的一場噩夢,而馳騁在他身上的男人則是解夢人,把那個傷痕累累的男孩從九年前直接帶到了現在。
宮藍宇沒有錯過穆一凡眼中的傷痛,他淺淺地退出,重重地插入,直直搗上讓穆一凡瞬間升入天堂的那一點。他要讓他忘記那個畜生,忘記那段地獄般的生活只記住他宮藍宇,在以後的日子只想著他宮藍宇的好。
「阿凡,看著我,記住現在干你的人是誰,記住讓你從頭爽到腳的人是誰,是我,是我宮藍宇。」
宮藍宇知道穆一凡在**的時候不會說話,他也不要他的回答,他只想讓穆一凡把他烙在心上,哪怕燙得鮮血直流皮翻肉綻,他也在所不惜。
他不想也不願做備胎,他宮藍宇怎麼會是備胎?可是他自己無比的清楚,在穆一凡這里,宮藍宇永遠排在莫塵之後。
屋子里充斥著肌肉相互撞擊的**聲,穆一凡的臀部被他的精囊拍得直只顫抖,一bobo塊感從尾椎襲向全身,仿佛一葉小舟在風浪里搖擺。雖然沒著沒落,卻痛快的想要流淚。
不知過了多久,不知換了幾個姿勢,穆一凡也不記得他是不是又射了,宮藍宇終于低吼著把他全部的熱情都灑在了穆一凡敏感的腸壁上,燙得穆一凡渾身抽搐。
「阿凡!」
宮藍宇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穆一凡身上,滿是汗水的臉深深埋進同樣滿是汗水的穆一凡的頸窩,貪婪的呼吸著,似乎只有這樣,他的靈魂也才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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