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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暖姬得意地笑道︰「看來還是百姓比較重要。♀愛睍蓴璩哈哈哈哈。」

暖暖姬出現時說的第一句話︰終于到人多的地方。原來是這個意思。言菲羽冷冷地看著暖暖姬,凌人的氣勢迸發︰「你一直跟著我們?」因為抓住了郝連斜弘的弱點,所以不在其他地方攔住他們,而是故意在城鎮里動手。

「不是我跟著你們,是我的小可愛哦。」暖暖姬說著,隨手從身下的‘黑雲’里拈起一只蝗蟲,「我的小可愛還看到你們害死了我的大可愛,我非常非常生氣哦。」

馭蟲術,可以將意識依附在蟲子上。言菲羽盯著暖暖姬,冷笑道︰「原來那個裝滿蜈蚣的廢物是你的人。」

「廢物?!」暖暖姬臉上的天真無邪瞬間消失,染上了陰戾,「你敢說我的大可愛是廢物?!」

言菲羽嘴角的冷笑帶著鄙夷︰「一動手發現打不過便自殺,這不是廢物是什麼?」

暖暖姬身上的殺氣燃起,但不到半分鐘她卻不怒反笑,身上的殺氣也消失殆盡︰「想逼我出手好速戰速決?沒那麼容易!」隨著她的聲音,鼠蟲們更加瘋狂地撲向他們。

姬比看你笑。郝連斜弘手心凝起耀眼的雷光,暖暖姬大驚,大喊道︰「郝連家主,你真的打算將無辜的百姓牽扯進來?」

郝連斜弘漂亮的鳳眸優雅地斜了暖暖姬一眼,手臂用力一拋,雷光立即飛速地擊向天空。轟隆隆幾聲冬雷,大雨如瓢潑一般落下,淅淅瀝瀝。雨打濕了蝗蟲的翅膀,蝗蟲飛不起來,暖暖姬被迫站在對面的屋頂。

原來如此。言菲羽冷冷一笑,短刃劃過手心血融入雨水之中。左手用力一握,地面凝成冰面。郝連斜弘朝天空又扔了一枚雷光球,烏雲以雷光球為圓心四散開。周圍的雨還在繼續,他們方圓十米之內,卻是頭頂藍天。而他們腳下十厘米高的冰面已經完全被言菲羽掌控。鋪滿小巷子的鼠蟲全部被凍死。

暖暖姬一驚,隨即恢復邪惡的笑︰「哼,別以為這樣就沒事了。」暖暖姬說話時眼角余光一直看著郝連斜弘,見郝連斜弘沒有動手的跡象,稍稍放下心繼續說道,「如果把頂輪力比成一把刀,你的刀確實是一把足以劈開大山的大刀,大,卻不順手,真正的高手能夠將刀縮放自如,不管什麼情況都能讓刀在順手的大小。天山上發生的事情我都看到了,你對付芷蘭宮長老那招確實很厲害,但卻很容易破解,芷蘭宮長老會被你唬住只不過是因為太意外你會凝血成冰,而沒看出你的招式不過是根基不穩的高樓,一推就倒。」

言菲羽靜漠的黑眸淡淡地看著暖暖姬,淡漠道︰「說完了?」

「還有最重要的一句話。」暖暖姬面露得意之色,挑著眉說道,「把你的頂輪力和冰微弱的聯系割斷,就像把不穩的根基抽掉一樣,高樓會倒塌,而你的凝血成冰再無用處!就像這樣!」冰面上突然鑽出數十只手指大小的蜈蚣,蜈蚣所過之處的冰全化成了水,水沒入土壤里,無影無蹤。暖暖姬說這麼多廢話是為了吸引言菲羽他們的注意力,好讓蜈蚣割斷言菲羽對冰的控制。

「哈哈哈哈。」暖暖姬得意地大笑道,「就算你的頂輪力再高,沒有經過修煉也只不過像一塊上好的玄鐵,沒有經過煉造又怎麼可能會成為鋒利的寶劍!」

言菲羽勾起嘴角淡漠冷笑道︰「玄鐵雖不能砍人,卻能用來把人砸暈。《》」言菲羽說著左拳松開,又用力一握,周圍的下著的雨里突然沖出一股大水,化成一個巨大的水球,將暖暖姬困住。剛才她已經將融有她的血的水竄到有雨的屋頂的小坑里,為的就是現在!

翅膀已經干了的蝗蟲騰空而起,築起一道蟲牆,水球雖然包圍了暖暖姬,卻連暖暖姬的裙角都沒打濕到。暖暖姬不屑地笑道︰「我說了,你的招數只能用來唬人!」暖暖姬說著五六只蜈蚣從她的小腿爬出來,要啃食言菲羽附在水里的頂輪力。就在蜈蚣爬出的瞬間,水球里浸入了雷電!蜈蚣觸踫到雷電全都被烤焦了!暖暖姬稚女敕的臉上霎時一片陰戾。如果要割斷言菲羽對水球的控制就一定會踫到雷電,雷電上並沒有使用多少頂輪力,威力不強,水球上雖用了許多頂輪力,但大多是無用功,威力也不強,但雷電依附在水球里,相輔相成,她一時間竟找不到破解的方法!

言菲羽抱著胸,嘴角勾起一抹鄙夷的笑︰「就算是為了聲東擊西,廢話太多不會有好結果。年紀這麼大卻連這麼淺顯的道理都不懂。」暖暖姬講那麼多廢話是為了轉移他們的注意力,卻沒想到言菲羽會耐心听她講廢話是為了讓郝連斜弘有足夠的時間拿捏好力量,將雷電加入水球里!

「年紀大?」暖暖姬冷冷地盯著言菲羽︰「你知道我的來歷?」就算她滿頭銀發,但以她跟孩童無異身高和面貌,沒人會懷疑她的年紀。

「就算你的模樣再小,眼神卻騙不了人。」言菲羽盯著暖暖姬的眼楮道,「經過歲月沉澱的眼神,面貌十歲,實際卻已經五十歲以上。」

「白三娘。」郝連斜弘突然說道,「二十年前江湖傳說的毒森五怪之一,賽莫邪白三娘。」但二十年前,白三娘三十歲的模樣,為什麼二十年過後卻長成了一個小女孩?

暖暖姬冷笑著說道︰「沒想到二十年了,這玥龍王朝中還有人記得我在夫家的名字。」暖暖姬笑得更冷,還要繼續說什麼,言菲羽卻沒興趣听,拉著郝連斜弘的手說道︰「時間不多了,該走了。」完全不給暖暖姬面子,氣得暖暖姬咬牙切齒。

言菲羽和郝連斜弘終于是在客船起航前一秒到了客船。

言菲羽和郝連斜弘站在甲板上。現在是正月初八,天氣寒冷,其他船客都躲到大堂里了,甲板上就只有言菲羽和郝連斜弘兩個人。

郝連斜弘將言菲羽圈在懷里,看著海天一線,痞痞地笑道︰「第二次跟娘子坐這艘船,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言菲羽抬眸看著郝連斜弘有些發皺的臉,剛才被雨水打濕了的假面皮發皺之後郝連斜弘的易容反倒變得毫無違和感,上了船之後不僅船客,連船上的守護官兵都沒人懷疑他。言菲羽淡淡地眨了眨眼,收回目光,看向了前方。

郝連斜弘在言菲羽耳邊輕聲問道︰「娘子怎麼會知道金鎖的事?」小魚兒是異世幽魂,又怎麼會知道芷蘭宮的秘密?

言菲羽靜漠地看向郝連斜弘,在芷蘭秘境里,她就有打算解釋她為什麼會知道進入秘境的方法,還有選擇道路的事,但郝連斜弘一直都沒問,她便也沒多說,但郝連斜弘開口問了,她的心里卻很無理取鬧地不高興。郝連斜弘淺笑著曲著食指刮了刮言菲羽小巧的鼻子,笑道︰「我只是想知道娘子是不是繼承了言家五小姐的記憶,如果娘子真的繼承了言家五小姐的記憶,對言家有感情的話,我好派人暗中保護言家。」

「不必了。」言菲羽的神情稍稍柔和,「言家五小姐的記憶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些圖片,不帶任何感情的圖片。」

「好。」

「但是我不知道金鎖在哪里,在言家五小姐八歲的時候言不多拿走了金鎖,直到死後都沒還給言家五小姐。」昨天晚上她努力想了一晚上,依舊想不起來言不多有留下什麼線索,如果言不多想私吞那枚金鎖,不會特地等到言家五小姐八歲已經能記事的時候。那枚金鎖不是普通的金鎖,言不多會急急忙忙拿走那枚金鎖是因為芷蘭宮有人追查而來?但言家五小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金鎖又一直貼身帶著,連身邊的人都不清楚那枚金鎖長什麼樣,言不多突然把金鎖拿走,那不更容易讓人起疑。

郝連斜弘喃喃道︰「言家五小姐八歲的時候,我剛好十四歲。」

十四歲,‘雷霆’開始異變的時候?!言菲羽壓著聲音說道︰「你覺得言不多急忙拿走金鎖的原因和‘雷霆’異變的原因有關?」

「世上不相關的巧合千千萬萬,但若是發生在強大的力量之間的巧合,不可能毫無聯系。」1d7l5。

腦海里突然又閃過幾個畫面,言菲羽微微斂眉,說道︰「言不多有寫日志的習慣,找到他的日志,說不定能知道‘雷霆’異變的原因。」

郝連斜弘笑道︰「對,也能找到金鎖的所在。」

第三天下午,他們到達了溫嶺城,找了間客棧休息了一個下午,午夜時分,穿著夜行衣,潛入言府。言老爺和言不多有各自的書房,言不多的書五花八門,言老爺只看儒家著作,所以言不多死後言老爺並沒有將書房搬到言不多的書房里,言不多的書房便保持著原樣,除了言家五小姐會時不時去拿幾本書來看,言家的人幾乎都不會踏入言不多的書房。明明應該是這樣子的,但是言菲羽到達言不多的書房時,里面的燈卻是亮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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